须弥分南北(散莫,须弥主线剧情完全不靠谱预测,前置大量脑洞)
(这是在前面我的散莫文,达荧文,喵神咖啡厅,关于散兵的独立文字的基础上对于须弥故事线的完全跟游戏现在剧情毫无关系的猜测,是建立在本人原神同人世界观的文字,毫无根据,看一乐呵)
路德老爷子再次让你帮你催收莫娜的房租之后,莫娜抖了抖空空的钱袋说:旅行者,下周我需要出门去拜会曾经的导师,很快她就要过生日了,所以,如果有什么事要来敲门,我却没有给回应的话,不用担心,我并不是晕倒在屋子里了。
其实,旅行者也知道下周不会来蒙德的,因为白术先生要回报公子给七七找来了椰奶的恩情,决定帮助旅行者进入正在内乱的须弥,下周要跟他一起前往须弥教令院进行医学学术交流会,白术说这是进入当前国情下的须弥最简单的方法,国家内乱,而国际学术交流却丝毫没有暂停的意思,所以成为著名学者的助手是再好不过的入境选择。
旅行者乔装成了采药童子的模样,非常顺利地通过了须弥的边防,在教令院保全人员的保护下顺利来到了教令院内部,旅行者久闻所谓须弥教令院的大名,一直以为那只是 一国之中最著名最权威的学府的名号,没想到,所谓的教令院就是须弥的主城区,它依树而建,从深深的树根到高耸的树冠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回廊式建筑,树木内部错综相连,这颗巨大的树被须弥人称为族母,而围绕着族母缓缓流过的河流是须弥人的母亲河克莱因河,树间河边常有花鸟鱼虫,和暖的阳光从树叶的间隙轻柔的照在树根处黄澄澄的蘑菇上,传说很多很多年以前,族母会经常说话给与须弥人关键的教诲,很多学者都说,这是现在的草之神不被信任的表现,如果只看教令院所在的这片密林,丝毫不会察觉,其实就在几公里以外,在雨林区和沙漠区的交界处,自称树之精灵的北须弥人和自称沙尘之灵的南须弥人正处于水深火热的交战之中。
其实学术交流会跟旅行者真没什么关系,她只要通过了须弥的边防,白术就算是完成诺言了,白术也确实在会议上无法脱身,所以给了旅行者一张自己的名帖,让她去找法学院的学者诺娜,她可以成为旅行者须弥之行的向导。旅行者拿着白术给的名帖,在族母中迷路了好几次才找到法学院的入口,解锁法学院的传送锚点之后,找到诺娜倒是不难,一位学者直接把你带领到了她的办公室,眼前的诺娜是一个长着猫耳朵和猫尾巴的成女,一头深褐色的干练短发,身上穿着须弥传统的淡紫色纱丽,布料之中若隐若现地缝入了一些金丝银线,足见眼前之人的身份,右边的脚腕上戴着一只金色的脚镯,听闻人来,停下了正在摆弄落地大鱼缸的手,褐色的眸子一抬:是旅行者对吧,来这边坐。
你刚刚顺着诺娜的手势坐在她旁边的椅子上,就有个年轻学者急匆匆冲进来:对不起,对不起,喵,喵神,喵神大人,我,我迟到了。诺娜:迟到了就是迟到了,道歉没用,回去准备重考吧,今年就不要毕业了。
那个年轻的学者哭着离开了之后,旅行者小心翼翼地问:老师,她,迟到了多久?
诺娜甚至都没再次把眼睛从眼前的文稿上移开:不到一分钟,本来你这个时候来应该是在她之后的,她考完试你才能进来,可惜你进来了她都还没来。
旅行者:会不会太严格了,因为迟到了不到一分钟就要重修一年?
诺娜:我是个教法律和逻辑的,她是个学法律和逻辑的,如果以后做了律师,晚一分钟到审判庭,法官按时开庭,而你却没到,你的委托人将在没有律师的情况下接受审判,那么你的委托人的生死难道你能负责吗?
旅行者:您似乎认识我?
诺娜:听几个人说过你,而且白术提前就告诉我了你会这个时候来,所以只是大胆分析罢了。
旅行者:请问我该怎么称呼您?因为刚才我听那位学者称呼您为喵神大人,而白术告诉您叫诺娜。
诺娜:你不是我的学生,所以没必要对我用敬语,虽然我年纪确实比你大很多,喵神是封号,因为你不是这片大陆的人,所以也没必要叫,其实叫我诺娜就可以,但为了防止其他人闲言碎语,建议你称呼我为诺娜老师。
旅行者:好的诺娜老师!
诺娜:今晚就在我这里休整一下,明天一早,我带你去见草之神。
次日一早,旅行者换上了诺娜老师为自己准备的白色绿色相间的纱丽,与她一同前往族母的树冠顶端。
相比起蒙德的温迪,每日在教堂广场卖唱摆烂,璃月的钟离,每天在书摊戏摊听戏摆烂,稻妻的雷电,每天在一心净土打坐摆烂,这位须弥的神,小吉祥草王倒是一副正儿八经的统治者的样子,她看起来是个尚未成年的年轻女孩,穿着一身浅绿色的长裙,高高地坐在那让她脚够不着地的王座上俯视着这完全被茂密的树冠遮掩起来的宫殿大厅,同时,族母的树冠作为须弥的制高点,身为草之神的她又何尝不是在俯视着自己的整个国家呢?
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旅行者向小吉祥草王介绍了自己此行的来意,和之前在蒙德璃月稻妻三国的经历,王座上的少女也逐渐把眼前这个异域长相的旅行者跟近年来与各国往来文件中所谓荣誉骑士,拯救璃月的英雄,破除稻妻锁国的功臣对上了号。
草之神:旅行者,你知道自己为何没有神之眼,也不是神造物,居然也能驱动元素力吗?
旅行者:我也不知道,似乎我可以自动感知七天神像的力量而领悟元素力。
草之神:那可太棒了,我终于找到了自己不明白的事情,来人呐~给这位旅行者通行令牌,从此,她可以随意出入我的宫殿和须弥国境。旅行者,你可以随意在须弥境内调查你所需要的信息,只可惜现在须弥内乱,国家局势混乱,我不愿你掺杂到我国内的事情里,你只需调查自己需要的,在我得到自己的结论允许你离开须弥之前,我会安排专人细致研究你的作战方式和元素力运用原理。
旅行者:是什么样的研究?
草之神:大多数是旁观你的战斗进行侧面分析,少量的可能要求你配合展示使用元素力,极少数可能包含给你设置一些考验,我会从你突破考验的方式来分析你使用元素力的原理。
诺娜老师给了旅行者一个紫色的玉质猫爪吊坠,说是至少在北须弥,见到此物,绝不会有人阻拦行动,在诺娜老师的指引下,旅行者离开了族母,开始探索整个须弥。
在完成各种世界任务的同时,旅行者逐渐明白了须弥内乱的原因,小吉祥草王刚刚登基两百年,是最年轻的神,南方的沙漠区域主城中的自称沙尘之灵的南须弥人认为自己信仰的沙与死亡魔神阿努比斯应该须弥的下一任神,而不是这个只因为出生在北须弥,诞生在克莱因河边就顺利从自己的母亲手中继承下神位的小吉祥草王,这种分歧加上须弥浓厚的学术氛围,逐渐演化成了种族溯源论,大意说的就是,虽然我们同处须弥这个现实意义上的国家,但我们是不同精灵的后裔,是不同神的信徒,长相不同,生活习俗不同,甚至方言也不尽相同,理论来讲,须弥不过是两个国家的生硬组合,所以从民族自立的原则来看,如果南须弥单独成为一个国家也完全没有问题,南北须弥确实很少通婚,人种相对独立,如果就此割裂成两个国家未尝不可。
派蒙:所以为什么国家分裂就一定要打仗呢,直接按照地理划分不就行了?
旅行者:哪一方的统治者其实都有包揽整个国家的野心,只不过如果实现不了的话,就会努力通过战争夺得更多的土地和人口,不管哪个国家都是一样的。
派蒙:那普通百姓也太可怜了,其实谁是统治者对他们来说区别不大,他们都只想要安静度日啊。
旅行者:没错,这其中大有文章,草之神不像是会主动去挑起战争的人,我们去找阿努比斯。
艰难跨越战线之后来到了须弥的沙漠区,为了看起来不像从北方来的人,旅行者重金在街头购买了南方风格的防风防沙效果好,更为轻薄避暑的白色哈纱,但全民皆兵的南须弥王城防守森严,难以入内,城堡的高墙陡峭无法攀爬,每个城门都有大量手持长矛的戴着狗头帽子的士兵把守,不管是打赢还是打不赢都是不小的动静,这绝对不是旅行者想要的,但是,必须要进入城堡内部见到阿努比斯才能了解南北战事的内情。
事实证明就算躲在送水进城堡的车里企图潜入也是会失败的,旅行者和派蒙被扔进了南须弥城堡地牢。
过了好多天,一个身穿白色西装的中年男子来到了地牢,他戴着一个单片眼镜,十足的学者模样,进来跟地牢守卫耳语了几句就把旅行者带出了地牢。
旅行者:谢谢你,但,你是谁?
学者:我是草之神派来对你进行研究的研究员,叫我韦鲁斯就好。
旅行者:我该怎么相信你?
韦鲁斯:你脖子上的紫色猫爪吊坠,是喵神大人送给你的。
旅行者一看他确实是北须弥人,放下心来,接着问他:为什么你只跟守卫说了几句话,他就肯放我离开了?
韦鲁斯:因为,草之神需要你面见阿努比斯,成为她的间谍,而,你的特殊身份,绝对可以让阿努比斯相信你。
旅行者:这是什么实验样品成为国际间谍的狗血戏码?!
终于进入了尘沙与往生的绝世超级美丽大王宫(看到宫殿名的旅行者内心想法和你一样),面见阿努比斯,果不其然,他就是个狗头人身的样子,身上穿着南须弥人手一件的白色哈纱,他直接表示非常欢迎愚人众的使者到来,旅行者内心:谁是愚人众?我?为什么觉得我是愚人众的使者?是因为这个韦鲁斯跟愚人众有什么关系吗?那我这岂不是稀里糊涂地进入了愚人众的阴谋?正要开口辩解,阿努比斯直接说:我看你有北边的背景,不如,就成为我的使者,给我带些教令院的和菲欧里斯那个小丫头信息来,等我统一了须弥,官位和封地少不了你的!哈哈哈哈哈!
旅行者:是,阿努比斯,须弥的神。
韦鲁斯离开尘沙与往生的绝世超级美丽大王宫就消失了,反倒是旅行者被送上了一辆豪华的滑沙车,回到了北须弥。
现在来理一理线索,第一,南须弥的阿努比斯肯定是想统治整个须弥,而不是单纯地想把南部独立出去;第二,他的背后有愚人众的支持,说不定还跟愚人众达成了某种交易,不然不可能如此相信愚人众的人;第三,那个韦鲁斯到底是什么人,如果他是愚人众的人,为什么会知道草之神要研究旅行者的事情,为什么知道那个吊坠的来历,如果他真的是草之神的人,为什么可以自由出入阿努比斯的地牢和随意面见阿努比斯?第四,这次愚人众在搞什么阴谋,他们想怎么获得草之神的神之心?第五,既然愚人众和阿努比斯勾结,而韦鲁斯非常有可能是愚人众的人,为什么离开王宫就消失了,而没有提其他条件,换句话说,这个人,为什么要帮自己,有没有一种可能,草之神的身边,有间谍,不对啊,如果已经有间谍了,阿努比斯没必要再让旅行者当间谍,那么这个间谍,就是愚人众安插的,而且阿努比斯不知道,那么所有事情倒推上去,就都说得通了。
必须要找诺娜老师谈谈了。
进入了法学院,恰好看见韦鲁斯从诺娜的办公室出来,那,打一架吧!
是草元素法师,与他的白色西装学者打扮相称的白玫瑰攻击,攻击速度非常快,白玫瑰铺天盖地,几乎没有躲闪的余地,旅行者身上很快多了很多被白玫瑰撕开的伤口,可是忽然之间,好几个白玫瑰都打偏了,从旅行者身边擦身而过,是具有诱敌效果的水中幻月,是莫娜!
莫娜再次用那一招救走了旅行者,
是一幢小资的宅邸,没来过的地方,也许旅行者不该对从里屋走出来的诺娜感到惊讶,但她还是冲上去问了:诺娜老师,请恕我冒昧,你,是愚人众安排在须弥的执行官吧?
诺娜:哈哈哈哈哈,你可想太多了孩子,来来来,进屋里来坐。
莫娜冲着旅行者使劲使了几下眼色,旅行者只好与莫娜一起进入了里屋,一进去就被眼前冲击力过强的景象吓了一跳,散兵,散兵为什么会在这?这间屋子的正中央,是一个联通地板和天花板的巨大玻璃缸,里面充满了散发和淡淡蓝紫色的液体,而散兵正漂浮在其中,似乎已经没有意识了。旅行者被惊得说不出话来,瞪大了眼睛看着诺娜和莫娜:这,这是怎么回事?
诺娜:我们坐下说吧。
:如你所见,莫娜是我的学生,虽然只是跟我学了两年的逻辑学,但是她成绩优秀让我印象深刻,而对于你刚才的发问,我的答案是,不是,我不是愚人众的执行官。
莫娜:老师是至冬国女皇座下审判团的特聘司法专家,严格来说,她的地位虽然不如执行官,但是女皇大人对于别的国家采取行动的方针都是要与老师讨论的,所以执行官们也对她很恭敬。
诺娜:这就是为什么阿努比斯会说你是愚人众的使者了,因为他知道博士,哦,就是韦鲁斯带来的这个人,是我的人,而我是至冬的司法专家,所以他认为你是来帮他破解北方的国家结构的。
旅行者:这么说,你真的是愚人众安插在须弥的间谍?
诺娜:不不不,我不是间谍,我喜欢研究各个国家法律体系的漏洞,我是司法专家,不是间谍,所以我做的事情是,如果女皇需要,我会详细报告她想要的国家的法律有什么问题,之后采取什么行动,如果运作,运作过程中需要什么人脉等等都不是我的事情,我只负责那份报告,我出身璃月,当初如果不是我找到了七星那些人在利用法律漏洞重复征税谋取利益,也不会差点被暗杀,也不会在白术的帮助下来须弥教令院上班,最终也不会被博士推荐给女皇成为至冬的司法专家。
旅行者指了指散兵漂浮的那个缸:那这是怎么回事?
莫娜:他自从得到了雷神的神之心之后,身体就开始虚弱了,虽然已经把神之心交给了博士让他带回至冬换取了自己的自由身,但是情况越来越不好,在货船上与你分开之后他晕死在了须弥的树林里,被北须弥的人扔到了沙漠里,还好老师在愚人众内很有威望,所以,很轻松就从阿努比斯手里把他要了回来,暂时浸泡在流动着雷元素的营养液里维持生命。
旅行者:为什么会逐渐虚弱?他在鹤观可是强到了差点杀了我和公子两个人。
诺娜:因为磨损。
旅行者:磨损?他又不是神。
诺娜:他本身就是神造物,拥有类似魔神的力量,然后他在漂泊的路上获得了草属性的神之眼,这就是莫那你曾经了解过的那个,然后,在他被愚人众发现,加入愚人众成为执行官之后,女皇给了他水系的邪眼,这两者对于一个本身就负载着魔神力量的人偶躯壳来说本就是非常沉重的负担,然后,他又掌握了雷神的神之心,一个尘世七执政的力量,神之心的力量使他的雷系力量大大加强的同时,也加快了自我磨损的速度,就这样,从你们从鹤观离开到他被在密林里发现不过半年光景,他就已经无法运转了。
莫娜眼眶红红的,低头闷坐在那里。
旅行者深深叹了一口气:那么,刚才博士来找你,就是为了?
诺娜:他想把散兵的肉身要回去,进行人偶拆解分析,但我要求他先帮我把散兵救活过来,哪怕是半天,让我尽心伦理学分析,之后再给他,虽然当然是骗他的。
旅行者:那他为什么帮我呢?难道是想研究我?
诺娜:那必须的啊,只不过我偷偷让人假装泄露消息给他,说之前那个从阿努比斯手里要走了一个晕死的执行官的就是我,然后他正好觉得你还有利用价值,就暂时不对你出手,转头来找我要散兵了。
莫娜突然拉过旅行者的手:旅行者,荧,你愿意帮我救救他吗,只要让他的神之眼离开他就没事了。
诺娜:现在他的意识里都是被三重力量刺激出来的破坏欲,说白了,他不是雷之神认知里的,也不是莫娜认知里的,更不是旅行者你认知里的那个散兵,现在的他就是一个杀戮机器,所以如果想让他活下来,至少,能像个普通人一样,再活个六七十年陪着莫娜的话,那么就需要,让他的草神之眼熄灭,摘除他的水系邪眼,自带的雷元素力量保留下来,这样才行。
旅行者:可是,不是只有失去愿望或者死亡,神之眼才会熄灭吗?
莫娜:所以我们必须要,让他失去当初获得草神之眼的希望,或者死一次。
旅行者:我在稻妻看过很多跟散兵有关的文字记载,在我看来,他已经失去希望了,或许这也是他磨损这么强烈的原因之一,他的愿望是获得一颗属于自己的心,而他却用得来的心换了自由,换了跟莫娜的长相厮守,也许,他的神之眼已经嫌弃他了。
三人一同陷入了沉默,莫娜在偷偷抹着泪,抽泣着说:老师,只能用那个办法了。
这一边,南北战事正酣,愚人众许诺帮助阿努比斯获得整个须弥的统治权,当他手刃草神菲欧里斯之时只需要上交神之心作为回报,而草之神菲欧里斯根本无暇顾及前线战场,因为愚人众执行官第六席直接在族母里出现了,这个掌握雷元素,草元素,水元素的执行官直接使全部皇宫守卫中毒瘫痪,自己坐在了草神的宝座上,此时的他,眼里尽是杀戮与野心,草神菲欧里斯从前线赶回,就看见满殿抽搐倒地的士兵,和翘着二郎腿坐在王座上的散兵,女神提起手中的巨剑,指着王座上的少年:你,不是已经换到自由了吗,为什么还要来挑事?
回应她的只有,疯癫的,充满着血腥味道的狂笑。
旅行者此时从殿外跑了进来:散兵!受死吧!你杀了诺娜老师,我绝不会饶过你!
菲欧里斯更加愤怒了,他还杀掉了整个须弥教令院最权威的法学专家,这比坐在了她的王座上还不可饶恕,没有人可以侵犯知识的威严!草之神召唤出大量带刺的荆棘藤曼,刺穿了散兵的身体各处,谁知他的神之眼亮了一下之后,一个毫发无伤的他站在旅行者和草神面前,而被荆棘串成烤串的那个他变成粉末消失了,是了,草神之眼的力量,分身转移。这使得菲欧里斯更加愤怒,这是对于智慧的力量的滥用,为什么天理会给这样的人草元素的神之眼?大刀挥砍,不起作用,散兵持续不断地从倒地的士兵身上吸取元素能量,持续不断的草元素爆发让这位草之神来不及等自己荆棘的冷却,散兵就已经准备好了下一次分身转移。
一股不知道从何而来的水元素攻击,草之神元素战技的持续挂元素和这份水元素攻击形成了毒性,散兵开始掉血了,紧接着,一股不知道从何而来的雷元素攻击,让散兵和菲欧里斯头上都出现了紫色猫爪印记,只不过效果不同,草之神的元素精通大大加强,也有显著回血,而散兵的防御和攻击大大减弱,散兵在地方两人同时作战还有两个辅助的前提下仍然近乎癫狂地进攻,终于,生命被草元素和水元素叠加出来的毒性耗尽,倒了下去。
几天之后,散兵熄灭的神之眼被摘除,邪眼也被取掉了,诺娜也用自己的被动技能分了自己的生命值给散兵让他复活了,接下来,就等他自己慢慢苏醒了。
草之神以为自己杀了散兵之后就赶回前线了,因为散兵这边的耽误,阿努比斯的军队已经压过了雨林和沙漠的交界,现在的战场已经完全在北部了,博士带领的生化军队不管三七二十几,见村就使用生化武器,不留活口,不管男女老幼全部不放过,意识到自己中了诺娜圈套的博士此时已经是一副恼羞成怒的嘴脸,反正只要完成女皇的任务,然后顺便抓点俘虏建几个生化实验室就完事了。
可是,如果菲欧里斯使用大范围的元素爆发,那么伤害的大多都还是须弥自己的子民啊,虽然现在的国家分权论,民族自立论让她不得不服,但眼前的所谓敌军还都是须弥人,国家一日没有真正分裂,怎么办,无法说服自己的内心,理论就摆在那里,如果此时同意南北分割是不是就好了,这样就是把知识应用于生活了,是不是,只有这样才无愧与知识与智慧之神的名头,刚刚继承王位的草之神陷入了空洞的沉思。
:知识,是漂浮在无知之海表面的诱饵。
这个声音,是族母,菲欧里斯加冕那天之后就再也没说过话的族母!
多年以前,须弥是一个完全被密林覆盖的国度,只不过南部的土地随着族母力量的流逝和海水的侵蚀逐渐退化成了沙漠,两百年沧海桑田,菲欧里斯加冕以来的两百年,都不再听到族母的声音,须弥人都认为族母已经被磨损了,已经能量不再,整个须弥终将被沙漠吞噬,菲欧里斯借助藤曼的力量来到族母的树冠上,眼中含着对于这片土地深深的眷恋,对于知识无上的尊敬,和刚刚理解的掌握知识的真谛,神之心从她的体内散发出耀眼的光芒,那光芒传统了草之神的躯壳,从族母茂密的枝叶中散射出来,恍然间,本来已经有些暗淡的枝叶开始散发翠绿的光彩,一股股能量从树冠涌向大地,扩散到四周,只见南北分界线的那条密林和沙漠的分割线快速朝着海岸线褪去,沙漠里也长出了翠绿的草芽和灌木,是的,什么南北须弥,什么不同的民族,什么完全不同的生活习惯,在同样的起源面前统统都是无稽之谈,须弥人从古至今都是依靠着族母的力量,不然这个三面环海的国家怎么可能千年树丛叶茂。
博士,阿努比斯和他手下几名不肯放下武器的将领成了战犯。
多日之后,须弥教令院内,菲欧里斯正在与大臣们商讨战后抚恤问题,一个紫色的身影冲了进来,散兵。
众大臣还没来得及上前阻止,就被草之神呵退,散兵将一把匕首架在了她的脖子上:你杀了我一次,我也得杀一次你来报仇,草神不以为然,她知道,此人的神之眼已经没了,所剩的邪眼和本身的雷元素力根本不足为惧,于是同意散兵到族母面前的广场决斗,草之神也命令手下不准跟随。
菲欧里斯被散兵架着脖子走出宫殿大门,另一个紫色的身影从树枝上跳下来,瞄准了神之心一抓,瞬间掏出了草神那散着浅绿色光芒的神之心,散兵则重重用胳膊肘打了她的后脑一下,确保造成瘀伤,就离开了。
从此之后,世间再无散兵,只剩下陪着阿斯特洛吉斯莫娜梅吉斯图斯的稻妻浮浪人 川田绅司。
啊,还有旅行者卡池里可以抽取的五星角色国崩。
和虽然被偷袭掏心依然进了卡池的挂草和草爆发的草之神菲欧里斯,你会在传说任务里帮助草之神放下对于知识的自负,重拾作为国家管理者的信心。
还有从头到尾策划了国家分裂论让愚人众产生了分裂须弥获取神之心的主意,骗了博士,救了散兵,成全了散兵和莫娜,还掏了神之心给至冬女皇的四星雷系奶辅诺娜,估计这个样子她也没办法继续在教令院上班了,下次见面估计就是在至冬国了,在邀约任务中,你可以了解诺娜以前的故事,跟她一起到璃月故地重游,让她带你体会教令院食堂甚至模拟当她一天的学生。
以及特别容易在国崩的卡池里歪出来的莫娜。
你,你问白术?刚进须弥就是他带你来的,你觉得他会没进卡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