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令随想
一个多月前在和同学的游戏中碰上了这样一组词,“绳套”“哥白尼”“空中飞人”。当时因为种种原因没用上这组词,总是有点遗憾。这一个月欲写却从未提笔(或提键盘吧),今天下定决心非写不可。我喜欢这样的可能性,多元又模糊。尽管我读书少,不学无术,沉浸在感受的层面中央。
我从来没写过如此时令的文字。如果这些混乱的词句冒犯到你,请原谅我;我不擅长这件事,不擅长正式地表达观点,总是仅仅沉迷于戏谑和消解(甚至不是归谬)。可能是因为我年龄小而且比较幼稚。我自认为是某个缩影。请看下去吧。

是谁系住了谁呢?联系是相互的,太阳也并非哥白尼一手操办的伟大傀儡。
他可以像任何一个高傲而热爱自然的修士那样,用温柔的动作在家门口的那根略微倾斜的木棍上系好自己的坐骑;当然也可以像一个疯狂的异教徒,一个摇滚巨星,一个来自太阳的人那样——不是男性也不是女性,不是双性也不是无性——不是打手也不是挨打人,不是愤世嫉俗也不是粉饰太平——哦,一个科学家!
我不是一个科学家。我不可以那样做,就像蛊惑众生;即便我本来的目的并非是要太阳高出我们的地球母亲一等,更绝非树立一个棱角分明的光辉夺目的偶像。我单纯厌恶。厌恶什么,我说不明白——只是当立场与立场相斥,安静的(而无须中立的)人总是需要有个去处。然后去处变成立场,人被赋予孤立的成分,就像三千年前的祖先用他们居住的地方赋予自己姓氏那样自然。
在山川间丢出一个绳套,猎人期待的是什么?期待在雾霭中浮现出猎物的身影,期待回报,期待一顿美餐或一袋金币。而猎物本身并不是这样回报的核心;它只是一只小鹿、一头巨熊或一个轻生寻死的人。体重、毛皮以及感伤都不成为猎人考虑的因素。我和哥白尼如何吊死在绳上不是那么引人注目的事;不过观众们请看——绳子已经拉紧!猎物已经上钩!交易已经达成!
我们自空中落下了,秋千在穹顶下摇晃。我难过地哭起来,望着天空。哥白尼很安静地退下舞台,他虽然饱受迫害但结局不是火刑。火刑的档期是排满的。
我望着天空;城市的光纷乱浑浊,我什么都看不清楚。但盯着那个越过大厦尖塔的角落,我知道那里一定有一颗星星。古往今来,我是唯一凝视着它的人。这是真正的凝视;不是男性凝视或女性凝视或打手凝视或挨打人凝视或愤世嫉俗凝视或粉饰太平凝视或科学家凝视。或许我的手中没有棍棒,而你的眼中蓄满星星。我闭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