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航线 KR 近海幽灵 23 帝国一动不动/请……赴死
前文索引(可恶……太过久远了):

“每隔五分钟以东逆时针改变风向……还有诡异的暴雨和雾,这个演习场地真是奇怪……”南达科他小声地嘀咕道。
“其实…其实在重樱负责的海域,有些地方的确是这种天气——”山城看着面无表情的黑猎与不知为何看都不看自己的独立,还是选择和南达科他搭话。
“是这样吗—山城?那还真是辛苦啊。”“诶,没事的,大家……大家都很努力,都没有怨言的。”
“干什么……我,我明白了……喂,山城——”独立被南达科他推搡着到了山城的面前,后者用手强行板正她的头,使其不得不面对怯生生的山城……和她十分在意,想要用手狠狠摸摸的耳朵。
“独立小姐——……有,有什么事吗?”山城明显被此时独立那直勾勾的眼神给吓到了,她下意识地想躲到什么生后,于是摸到了一旁正对着海面沉思的黑猎。
尽管为了不暴露身份,李参和贝法特意安排小黑换上了她本位面的猎人的衣装来维持风格,但黑猎此时一双眼睛完全透露出一股可怕的杀气。
当然,她是在思考这片有些像自己世界的海域会不会有什么不可名状的生物,是否需要清理,但在山城眼中,完全是因为打扰黑猎导致了人家的愤怒。
“哇哇——大家,好可怕……想回……重樱……呜呜——姐姐——”松开黑猎的山城同时面对两人的注视,竟然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独立……你怎么把人家给逗哭了?”“这——我什么都还没做没说啊——”“你这家伙,不要学你姐姐克利夫兰的架势啊……人家摆起来是英气,你摆起来简直就是美式霸凌的姿势——”
“这……要是这么说,你这搭着我姿势更像——”“嗯?”独立就这样和南达科他吵了起来。
“……”黑猎看着坐在地上哭泣的山城,连忙消散了眼中的杀气,把她扶了起来……额,我扶不起来?
“……”记得从自己的队长声望和反击口中听说过,远在“EN”世界的重樱分部,有一位舰装宛如堡垒的舰娘,战斗风格激进,对待属下十分严格。
同时也是重樱部为数不多愿意听从,或者说能听懂“她”指挥以及命令的中高层人员。毕竟重樱部大多数都是被一个疯批狐狸精用什么东西摧残过的家伙,正常人不多。
但是黑猎完全无法把那个妩媚的大家伙和眼前这个能平地摔,怯生生的小巫女联系到一块。
“没事吧?”“我?我没事——”被黑猎扶起的山城偷偷地瞟了一眼黑猎的眼神,发现没了杀意后瞬间放松了不少。
“……学学人家,人家怎么就能和重樱的同僚好好交流——”“…”独立被南达科他说了一通,无奈地叹了口气。
“你怎么越来越幼稚啊……好了好了,我做还不行吗?喂,山城——”“啊……真的是……我吗?……怎么了,独立大人……”
“别用‘大人’称呼啊…”独立努力地把眼神从狐耳上挪开,“虽然现在说有点晚……以后多多关照,山城。……要是有危险,躲在南达科他这个笨蛋后面就好。”
“谁是笨蛋,不过嘛,人家的确是‘白鹰最强的盾’,别握着山城小姐的手露出那种表情啊,口水——”看着两人终于还是建立了正确的联系,南达科他点了点头。
“你刚才怎么了?猎人小姐?有什么心事吗?”“没什么。”“是吗?”一副要杀人的表情,怎么可能没什么……南达科他如此想到,不过既然对方不打算说,可能是一些说出来也没什么法子的是吧。
不过也能确定了,她绝对不是猎人小姐。
没想到自己未来的指挥官还有这种让人伪装的癖好,甚至还挑了一个简直是原版的伪装,挺……有意思的。
“已经有人了吗?看来晚了一些啊。”“喂喂——别那么悠哉悠哉的……所以为什么要带着帝国来啊……”“当然是来学习的。”
4人看去,只见演习场地的路口出不知何时已经站上了三人。
领头的是一个着装郑重,腰挎西洋剑的银发少女,她的身后则是一位气喘吁吁,背着一位熟睡中的棕发少女的绿发少女。
“你认识吗?独立?”“我?我也不认识啊?不是太平洋活动区域的舰娘呢。”“啊?我……我也不认识。”
“我是撒丁帝国的旗舰,维托里奥·维内托。这位是我的妹妹,利托里奥·罗马和我的表妹帝国。”
“哦,撒丁吗?”“哦?猎人小姐有听说吗?这可是最近建立的阵营诶?”
无论在哪个世界,都以全灭为最后结局的撒丁,在联系多个世界余烬里也是急切建立联系的对象。
看来声望和这个世界合作的目的不简单啊?不过嘛,和已经半脱离她的队伍的自己没什么关系就是了。
在天穹港生活1年多的黑猎已经不再是单纯的杀戮机器了,至少又有了自己的思考意识。
就像那形象已经模糊的两位姐姐还在世时一样,可以有为自己思考的余地。
“听说过,是个比较小的阵营,但对于同伴和荣耀异常的看重,对塞壬也是持毫不退步的强硬攻势。”
“哦?居然有人对我们……哈……好重……这么了解吗?看来撒丁也迈出了……”
“阁下居然能给予我们如此高的评价,实在是过誉,但这也的确是我们撒丁的理念。”
“……”南达科他静静地观察着维内托,试图从她那极其官方化的姿态中捕捉一些信息,但是对方很明显滴水不漏。最后南达科他只察觉到——
“居然是……隐藏的巨……咳咳。”
夫兰啊,你这位假正经的妹妹要带偏我了……
“几位是白鹰的舰娘吗?还是皇家的吗?哦?还有一位重樱的舰娘吗?”
“嗯,不过我们现在都隶属东煌,是支援人员。”“原来如此…”维内托感叹道,“如果撒丁人员充足,我们也十分想多派几名人员加入东煌…”
和东煌与其背后的中立大国搞好关系,会是一种一资万利的交易,毕竟东煌有着与略显单薄的舰娘基底相不符的庞大资源,而自己不会像美工团那样分毫不取。
当然了,也不是想强盗一样……
“几位也是来熟悉演习场地的吗?”“嗯,啊,要一起吗?”南达科他对撒丁还是十分好奇的,毕竟这是一个比一人成阵营的维希教廷还要神秘的阵营。
“那再好不过了,我的两位妹妹还是停留在理论阶段,有几位的陪同再好不过了。尤其是这位。”维内托指了指黑猎,“这位小姐,似乎很擅长战斗,不仅气息平稳此时的手都是握着枪刀的姿态呢。”
“哦?”黑猎松开了山城的手,后者连忙捂着手掌红肿处“呼呼”的吹了起来。
“比起认识几位同僚,能不能先管管帝国——”利托里奥看着维内托那仿佛打量完美的雕像的眼神已完全不关心被强压的自己,连忙开口道。
“啊,抱歉啊——嗯,看这个样子,帝国正在深度睡眠,很难醒来…所以——”“我拒绝——我不建议把帝国丢在椅子上——”“嗯,那就轻轻放在椅子上吧。”
“…那位舰娘,怎么了?”独立趁机抱住了山城,第一次但十分熟练地摸起了耳朵。
“没什么,帝国只是…被某个家伙灌输了奇怪的知识——”“嗯,有人也是哦。”
“才不是,总之,我决定了,为了港区的未来,为了指挥官不再被帝国的懒惰所干扰,我要从现在严加管教她,就以撒丁的荣耀起誓——”
“……利托里奥姐……嫌弃我吗?”“啊?帝国酱——你醒了吗?长椅太硬太凉了吗?来,靠着我——”“原来是……幻听了……”
“……额,(小声)独立,你看,那是你小时候克利夫兰带你的缩影——”“胡说什么呢——我…我才不是那种样子呢…我哪来的小时候啊喂?”“嘿嘿—那里很舒服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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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撒丁的几人又逛了一会演习区,黑猎提前打了个招呼,溜了出来。
终于有了独处时间的黑猎,缓缓的舒了一口气。
“……”摘下了贝雷帽,黑猎盯着它竟一时入了神。
虽然是这个世界的自己的服饰,但和曾经的自己,完全一致。
如果自己没有经历过那些,说不定也会像这个帽子的主人一样,安心的生活着吧。
塞壬也好,阵营之争也好,只要能和两个姐姐一起走下去,随波逐流的当个小人物也没什么不行吧……
“……”黑猎摇了摇头,连带身上这个早就不穿的亮色服饰一同觉得有些不合身了。
快速地按照地图的标志,绕过几个港街,找到了目的地。果然,那位在这个世界也没有什么变化的逸仙已经等候多时了。
“您来了。”少女脸上挂着和蔼的笑容,让黑猎一时不知如何面对。“明明是很尴尬的事情…为什么要笑…”尽管从地狱般地狩猎生活中走出了一年多,但黑猎依旧不擅长交流。
“安了,猎人小姐。”逸仙温柔地拍了拍黑猎的肩膀,“您也是为了皇家,为了这个皇家的未来。”
“这样吗…我懂了…”猎人戴好帽子,难得按照那位指挥的方法,露出了几丝与这个世界的猎人应该有的表情。
虽然黑猎自己认为,这也是一种“有成为被驱使的枪的觉悟”的表情。
走进大楼,任由那些熟悉,但气息不同的舰娘对自己打量,紧紧地跟随着逸仙脚步。
最后在两名自己影响深刻,死法很惨的舰娘的引导下,又独自走进了一个会客厅。
“真的不需要我陪同吗?猎人小姐?”逸仙神色闪过一丝担忧。
“我说的出口,放心吧——”黑猎想了想,还是摇摇头。
会客室很小,只有一张桌子,两张沙发。
一张正对着门的沙发,正端坐着三名少女。
“果然一模一样呢。”威尔士亲王作为不知情者,依旧笑呵呵地说道。
“…气质明显更沉稳吧,威尔士。”胡德勉强笑了笑。
“请坐,余烬皇家部的使者。”经历大量事件的伊丽莎白十分沉稳地说道,“不过在您就坐之前,我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
“请讲……伊丽莎白殿下。”唯一不同的,就是这位陛下要比自己的更有压迫感。
没错,这个世界的不同点有很多。
“请问为什么?胡德会死,而你们为什么建议,威尔士替她死?”“嗯?”“……没有所谓——也无法说出,出口就会失效。”黑猎摘下帽子,身上的衣装逐渐黯淡,赫然成了原本的装束,“请……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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