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go自设英灵OC洛基loki娘化](nga自设转载,架空,不喜求勿喷)
原投于nga,转载过来的人设,我自己是原作者。 大致上是自设fgo魔改野史的女性loki(为了和原男性洛基区分一般叫做她loki),设定上是比较疯癫的小恶魔,在这段野史中,loki和苏尔特同归一源(灵感来自于loki是火神,且锻造了莱瓦丁这把魔剑,苏尔特手中的剑又经常被和莱瓦丁弄混),都来自于北欧初始的一团火焰。只是二者选择了不同的道路,loki被奥丁蛊惑(其实也不算是蛊惑,更像是奥丁预见到她身上有灭世的影子后,希望通过亲缘关系对loki进行驯化封印)成为了阿斯加德的火神,苏尔特则继续进行疯狂的抗争。 最终在诸神黄昏时,因为兄长奥丁的一系列冷遇和自身的问题,loki这个潜在病娇最终成功黑化自爆和苏尔特合一,loki的莱瓦丁和苏尔特的火剑合一,两团火再度聚合后裂变引燃了世界树。 大致就是疯疯癫癫的妹系角色稍稍白化(现在被召唤出来的是她作为恶作剧之神,还算正常的侧面) 身高/体重:157cm·42kg 出处:北欧神代史 地域:挪威 属性:混沌·善 性别:女性 有着修长金发和黄昏色眸子的稚嫩少女, 即使只是初次见面,亦能察觉到她对于安歇之所和爱的狂热追求。 传说比谁都更热爱自由和恶作剧的邪神, 自称是奥丁传闻中的义兄弟,洛基的碎片侧面。 不知为何却是个有小恶魔秉性的活泼少女 [一团火焰怎么会有固定的性别呢?历史上写的也只是希望给后人看的虚言罢了。] 她如是欢快的解释着。 职阶是Alterego,而且本人表示不是Avenger真是一大幸事。 [单独行动A]: 即使失去御主的供给也能稳定存在数日,基本上已经不要指望这位英灵会完整的履行指令了,她似乎总有自己的想法和捷径想试试,如同满溢火焰一样明快的天性始终能保持着不息的热忱。 [气息遮断A]: 在神话传说中不止一次背地里瞒过阿斯加德诸神行事中所具备的才能,可以轻松做到很少被人注意到,几乎loki想办的一切事她都能在暗地里完成,即使是诸神也很难提前察觉或者预防。 [最初卢恩A+]: 作为主神奥丁在神话中的义兄弟(妹),作为最早目睹卢恩的神祇之一,智慧之神loki所自然持有的能力,作为诡诈和智慧之神的loki几乎熟知一切已失传和仍在流通的卢恩知识,甚至能自律开发自创的卢恩印记,赋予它们临时的意义。 [恶行秉性C++]: 作为恶作剧之神的权能体现之一,loki总能在进行各种潜伏,破坏,伪装,诈骗行为时取得极大补正。用她的方式来解释,“撬开秩序的漏洞已经是呼吸般自然的本能了”。 [灾厄的神核(焰)B++]: 被多年的史诗传唱,作为北欧诸神黄昏的祸首,恶德火神所具有的残存神性,loki几乎可以随时化作和唤起烧却神性的火焰浪潮,在魔术师的眼中这几乎是媲美大仪式魔法的奇迹,自在的驱使它们对于loki来说却和伸展自己的手臂无异。 [耀冠日轮吧,炎之剑](被封印) 等级:EX(B++) 种类:对界宝具 范围:1~99 最大捕捉:? 使用宝具L?vateinn(莱瓦汀)发动的对界攻击。导往世界终焉的终末之炎。 基于loki和Surtr间同源,莱瓦汀亦是loki所参与锻造的因果,而同样被铭刻在loki灵基上的宝具。 对神、对生命、对界特攻。 据loki的话来说,她如今的不完整灵基也只能勉强拟态出弱化到只剩余三四成左右的灾厄之枝,且无法稳定的持续输出这种功率。 “大抵挥舞一次后,我就会燃尽,又或是变成极度虚弱的状态吧?” 所以,常态下炎之剑处于自我封印的状态。 焰无常形,可化万物 B+ 阶级 B+ 种类:对人宝具 有效范围:1~50 最大捕捉:100人 基于火焰本源这一特性所延伸的宝具。 loki将短暂性陷入诸神黄昏时的激昂情绪中,重燃自身的火焰,让自身融化成火焰的初始形态。 那塑造万物的劫难之火中将会滋生出千万般虚影,化作噬人焚城的无边火浪。 届时焰色的巨狼,大蛇,纳格法尔号,死者少女大抵都会以原型的拟态协同作战。 对神性和秩序特攻。 “只是过家家游戏啦……并非原型,毕竟灵基也吃不消,不过,也参杂了他们在我心中的影子。” 大概就是看起来纯良礼貌打扮精致的金发邻家少女,在必要的时候也会变得恶劣卑鄙无所不为,但是本质上是个渴望爱和归属感的空虚地雷系(曾经特别重视和奥丁的兄妹关系),比起和御主恋爱,可能更喜欢近似兄妹的感情,对奥丁异常的有恶感,斯卡蒂也是她的憎恨对象(loki被囚禁时斯卡蒂放了一条毒蛇在她脸上滴毒)。 因为没预算请画师,大概就只是找了和想象中相近的图。
还写了一些个人语音和三段自述回忆剧情 召唤语音:“撒,先不要说话,让我享受会儿这一刻……北欧三灾之母,火焰的神袛,loki,你重新点燃了我的火星,至于今后是烧却的灾炎还是温暖的炉火,我们就慢慢看看吧。” 羁绊一:“你不要花太多时间在我身上了,火焰会讨厌乱序的风的,如果施加过度的关切,我的心情状态也会乱糟糟的哦。” 羁绊二:“啊……你问我为什么这样闲不下来?嗯,大概因为火焰停滞的时候就代表熄灭哦。那种过于老实的状态对我来说,也和死了一样。” 羁绊三:“契约的本身再正式,所能代表的,或许也只是人们企图铭刻一个谎言的徒劳尝试……啊,没什么,只是想起一些琐事。” 羁绊四:“这副样子也只是我的一个侧面啦,理想的妹妹的形象,但是也不能和传统一样刻板和死态。哦,发色的话也是外焰的颜色呢~?咳咳,总而言之,今后master也是我的兄长啦?这是单方面不平等合同哦。” 羁绊五:“嗯……嗯………嗯………我如今的兄长啊,你惹上大麻烦啦,因为来自灰烬的恶神,从此以后会完全覆盖,延烧上你的命运了,如此境遇还这样乐观。只能说也许未来,兄长大人能跨越黄昏,带着火种抵达下一个晨曦吧。” 关于圣杯:“圣杯?那种东西只是烧火的好柴薪啦,家人是要自己去找到才有价值的。” 喜欢的东西:“喜欢的事?我喜欢没有拘束的生活,但是我也喜欢家庭关系,听起来很矛盾吧?” 讨厌的东西:“讨厌……我讨厌孤独,但是我也讨厌不理解我的,嘈杂的俗人们,这听起来不矛盾吧?” ——————————————————— 【一,关于巴德尔之死的讨论】 ....嗯...嗯…嗯……….御主您说得对,一切的决裂是Baldr (巴德尔)那小家伙的死,看上去,是我做的过火了。 但是,您想想呀,之前,金宫众人和我兄长对我和我儿女的迫害,难道真的都无所谓吗?芬里尔天真的被用谎言和锁链囚禁起来。耶梦加得被粗暴的丢入海里不得不咬着自己的尾巴蜷缩成一团。海拉也被流放到死者国度赫尔海姆做了那黑雾边狱的女王。 为什么为了那些诸神的眼皮子清净,为了所谓的虚无缥缈的预言,我的子女就该遭受这些呢?他们就真的罪无可恕吗?还是说,因为对我这恶女的偏见,我的子女就该遭受这些? 芬里尔曾经相信过诸神,它是自愿钻入锁链的。耶梦加得也只是本能的进食和长大,本来是可以好好规劝驯服的。海拉.....我的小女儿,她生下来就有半边身子是残缺的,这本不是她的过错,为什么她就该去冥界,去那没有光的地方受难呢? 如今,你问我为什么要唆使霍德尔射杀巴德..... 因为我和我的子女遭受了不应当的迫害! 因为我要让我兄长的儿子为他父亲的敷衍行事偿还罪责! 因为.....因为海拉流放时代那夜,她趴在我的怀里告诉过我,她是深爱那光之子的啊,她爱着那蒙受万物眷恋的巴德尔闪耀的样子,她是深爱着那光的,几乎到了病娇痴迷的地步,但是那尼福尔海姆....但是那只有黑暗,雾气,冰雪的死者地狱,哪里有光这种东西啊。 “母亲,我知道我生的丑陋,这是我的原罪,我或许从诞生起就配不上那万物眷爱的光耀之子,您一定要好好保重,我会在死者之国守望那些死者,等待您和舅父彻底和解,我的兄弟姐妹可以不被诸神的成见囚禁的日子。” 海拉...我的海拉..天底下哪里有母亲会拒绝实现女儿的愿望呢?御主。 我兄长的儿子就该高高在上的发光,受万物的保护,蒙那诸神的垂怜。我那懵懂无知的女儿,就该被流放到只有死者才会去的永暗之地,苦苦思恋那光芒吗? 绝不如此! 等到海拉离去,诸神又开始那荒诞吵闹的飨宴时,我望向了榭寄生。 就让我那兄长奥丁的光之子从九界最高的阿斯加德被射杀,让他跌落我女儿的海姆冥界吧。 哪怕之后其余八界将永堕黑暗也无所谓了,至少海拉.…….至少我把我亏欠海拉的愿望还给她了。 要让那光归天上,除非万物一起哭泣。但是,我会化作地底的索克(煤炭女巨人),我会化作最深的蕴含着火星的煤炭,我拒绝哭泣,拒绝让这份仇怨消解。 直到我那兄长对我认错,直到诸神愿意释放我的儿女为止。 我那漆黑的煤炭化身,它从诞生起,就未曾沐浴过光神带来的所谓光明,自然也不亏欠金宫诸神什么,它,直到世界焚灭,也不会为了巴德尔的死哭泣。 ——————————————————— 【二,苏尔特的同源火焰】 Surtr (苏尔特,又译史尔特尔) ?哦....您问我认不认识他呀~准确来说,世界上大概没有第二个比我更了解那家伙的人啦? 来,御主,猜猜谜,为什么在有些神话的版本里,魔剑莱瓦汀是由我所锻造的,却又在很多模糊的记载中,疑似变成了他的.那把火剑呢? 再想想,为什么我才是正史公认的火神,最后焚烧北欧神代的却是在史诗正篇里,一直没怎样大活动,也没什么过多记载的他?最后,请您再来仔细思考一下, 为什么苏尔特这位在整个故事中都没有多少戏份的.角色,最后要对整个世界挥舞火焰构成的大剑呢~? 因为...... Surtr(苏尔特)就是loki (洛基)哦。御主殿下。 我并不知道泛人类史的正史如何,但是呢,在我这异闻带邪神碎片的记忆中,我和苏尔特就是一体双相的火焰,就像是一处火种中延烧出的两团相似的火苗般。 他选择了永恒的抗争,我则被我那兄长蛊惑成为金宫的火神,想要获得属于自己的归宿。 哼.....我那蠢货哥哥发现我的本性顽劣难训,他粗暴的想要限制住灭世的火焰,想要用兄妹的血契拘束我,想要用社交和浅薄的爱来感化我,想要联合诸神尝试熄灭我,却最终功败垂成。 在我于无尽头的囚困中,彻底陷入癫狂,躯壳陨落在黄昏的战场上后....苏尔特,我的半身,与我同源的那团火焰呼唤了我,使我回归他的体内,我空无的悲伤和他炽热的愤怒合而为一,彻底完善了耀冠太阳的炎之剑,焚烧了世界。 最初之火划分为二,一者顽固抗争,一者迷惘寻觅,又在最终之时归于一处,成为了烧却世界树的终末灾...... 哈?您不信嘛?嗯.....….这也确实可能是我随口编出来来哄骗您的故事,毕竟当事人都死的差不多啦,斯卡蒂她们也不会知道这样隐秘的事。您就当个邪神罗织的小谎言吧? 不过,那把剑,我或许也能拔出来使用它,您缺少剑阶的话,我应该可以代劳。 ......什么变成前凸后翘的红发大剑熟女?这下换我听不懂您在说什么啦! “我要怎样知道,那个时刻已经来临?” ————————————————————/三,安格尔伯达的回忆 大抵是在记忆中,还在和安格尔伯达,那位我如师如恋人的挚友,同我缔造那些孩子们的共犯小姐谈论预言中的黄昏时,我曾经询问过她此事。 那时,兄长总是日复一日的念叨那个预言中的时刻。在他那仅剩的独眼中,大抵没有比整肃英灵的军队,没有比集结四方力量,没有比制衡阿萨神族和华纳神族之间的关系等“公务”更重要的事了....切能阻止那命定的黄昏的备战决策都是重要的,一切于此无关的都是次要的,一切妨害诸神的就都是必要排除的..... 所以我这个被诸神所排挤,一直想要用恶劣行径博取兄长关心的恶神,就成了应当被排除的选项嘛..... “滴答....滴答....”. 那嘶嘶吐着信的,被那嫁不出去的老女人派遣的害物,它的涎水又开始滴落下来了,像是最恶毒的诅咒般落在我的额头上。那本该穿髓扎心的痛楚如今在日渐的习惯下已经变得很淡很淡了,大半边的视野也依然被逐渐蚀黑,逐渐已经连西格恩那焦急的面容也看不清啦。 他们想要如此熄灭我的火焰,嗯,是这样啊...…… “我是说,安格尔伯达,我要怎样知道那终焉的时刻,它到底有没有来临呢?兄长并没有把完整的预言告诉我啊,我并不知道诸神黄昏到底是怎样的啊。” “等到海潮声骤起不歇,太阳永恒沉落的时候,世界树会倒下,终末的烈焰将会复燃,染红天空。” 在记忆最终的几个画面中,安格尔伯达,那位静默而寡言的友人用她的那双幽暗的眸子直直的望着我,流露出无尽的悲伤。 就像是看着既定的结局一点点圆满,化作现实。 视野在毒液的侵蚀下,一点点,彻底漆黑了。 我听见了。 在西格恩浅浅的啜泣声中,在更远的地方,有潮声涌起,像是不息的歌舞,那让我想起奥丁还认我做他的姊妹,带着我在篝火边跳舞欢笑的日子。 但是都是谎言。 他们并不把我当做家人。 我的兄长从不爱我,他逐渐拒绝让我参与宴会,苛责于我喜好荒诞把戏的本性却不陪伴我,疏远我,苛责我,任由诸神非议和审判我,企图驯化我,放逐我的儿女,囚禁我的身体,如此漫长的折磨我..这些回忆都在嘲弄我当初的天真... 在冰冷而漆黑的潮水声中,有什么焦躁而无法熄灭的情绪,逐渐延烧起来了。 走吧,我的子女们。 没有神祗能跨越黄昏抵达下一次白昼来临了,我们要把夜空烧作深邃的熏红色,直到永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