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远征跑团——银河
“狂妄自大的人类宣称银河系的主权。然而他们的王国不过是浩瀚饥饿的黑暗中几只摇曳的蜡烛。”
——《论帝国的终结》,在800,M41被公开谴责并焚毁
银河系巨大的旋涡延伸超过100,000光年,并在其中心膨胀至12,000光年厚。它包含数千亿颗恒星和数不清的宜居行星。在漫长的岁月里,银河系见证了文明的兴衰。有些人从未到达过其他恒星系,并在出生世界就腹死胎中,而另一些人则崛起并统治了银河系的大片地区,然后又重新陷入解体和无政府状态。人类在银河系扩张的第一阶段在遥远的过去,被随后两万年的回归和重建所抹杀。在当今时代,所谓的人类帝国只是在更早、更伟大时代的废墟上登上宝座的最新崛起者。
帝国是强大的,以银河系西部高度集中的人类世界为中心,并通过控制人类本身的摇篮:神圣泰拉,宣称拥有全人类的神圣权利。百万的世界都落入了被帝国称为帝皇的尸皇的统治之下;它控制着数以亿计的强大军队和数不清的星舰舰队。然而,尽管帝国拥有巨大的力量,但它的数百万个世界只是银河咆哮的黑暗中的点点光明和秩序。在每一个感受到泰拉修会将独裁的铁蹄踏在自己身上的世界之外,都有上千个其他的世界在虚空中未被发现。有外星帝国在外围地区蓬勃发展和繁衍,还有拒绝承认帝皇法律的独立人类领地。
在帝国信条的狂热者触及不到的地方,也有可能发现帝国时代之前可怕力量的迹象。有人说,在那里可以找到拯救人类的种子,从泰拉上的尸皇那里赢得自由的力量,以及对大远征失信的诺言进行可怕报复的力量。在帝皇领域投下的微弱光芒之外,有许多人还记得古老的崇拜和祭祀方式,还有许多人仍然知道众神的力量。
混论领域
“我们的领域不就是一面破镜吗?一扇肮脏的窗户,破碎的折射出我们看不见的荣耀!这些是什么俗气的茅屋?银塔和金塔,它们将在九重天的注视下!或者鱼!或者鲜花!或者柔软恋人的后宫!每一种颜色,每一种感觉,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反应,每一个违规都被反射并放大了一千倍。
众神和英雄居住在那个无形的领域中,在云端的宏伟城堡中,他们有我们理解不了的指挥和力量!我们这些在尘世的糟粕中挣扎的人,永远无法知道不确定的终极祝福,但我们可以拥抱改变的道路!非物质界隐藏的荣耀就在我们身边,等待着我们去注意并将它们视为我们与生俱来的权利!”
——煽动家森特利亚斯(Xentrias)在给高蒂安人(Ghaudian)的书信中
疯狂的学者争认为,凡人所经历的物质世界只是冰山一角,看不见的领域存在于感知之外。他们说,混沌领域的无限深度包围并注入了凡人眼中行星和太阳的微小物质碎片。他们宣称,人类眼中的“现实”只是一副面具,是笼罩在被称为非物质界、亚空间或混沌领域的浩瀚漩涡海洋之上的斗篷。
混沌领域原始的、未集中的能量形成了一个与物质宇宙平行的维度,一个充满无限可能性的地方,情感和象征主义在这里占据主导地位。领域不断变化,随着它的变化在不同的地方潮起潮落。它创造的流动、漩涡可以形成模式和设计,将类似的能量吸收到自身中,直到它们达到某种程度的意识和目的。当人们鼓起勇气承认这种力量的存在时,人们称他们为混沌诸神。许多无名的神灵被亚空间抛出,又被永恒的缓慢节拍再次卷走,但混沌的四大力量似乎是永恒的;血神恐虐,欢愉王子色孽,腐烂之主纳垢,和诡道之主奸奇。
在原始文化中,无数的创世神话都讲述了众神降临之前的无形虚空。在一些故事中,据说众神用自己的一部分塑造了世界,在另一些故事中,他们杀死了一只巨兽并用它的骨头奠定了创造的基础,在另一些故事中,凡人的王国是由他们彼此伟大战斗留下的残骸形成的。更多学术社会的先知和法师提出了复杂的论点,认为物质宇宙孕育混沌力量,而不是相反。他们认为,原初本质的海洋,现在我们看到的激荡的混沌领域,在受到人类激情和欲望的影响之前是平静无波的。
实质上,先发生什么并不重要。混沌力量在混沌领域和物质宇宙中都是真实、有形的。他们在动荡中吸收无数灵魂的能量,在凡人的希望和恐惧中变得越来越强大,直到他们成为真正的神一样的实体。如果凡人真的诞生了已经成为毁灭性力量的实体,那么就不会留下凡人脆弱的迹象。混沌诸神代表绝对,不受优柔寡断或怜悯玷污的绝对。
甚至在混沌领域之外,也有一些人效忠于毁灭的力量。那些宣称自己是混沌诸神追随者的人必须开辟自己的道路,并很快学会惧怕他们神祇的“祝福”。无数喋喋不休的疯子宣称,他们已经看到了混沌的真面目,并收到了来自诸神的讯息。身体腐败、变异很容易像邪恶的果实一样从混沌的追随者身上萌芽。即使许多对力量充满渴望的人都无视这些风险,认为他们可以避免干涉超乎理解的力量所带来的后果。
诸神不在乎他们的追随者或他们的阴谋,授予他们难以想象的力量或从他们身上撤回,就像他们反复无常的心血来潮的法令一样迅速。凡人对他们来说只是玩物,可以随意使用和丢弃,充其量只是一时迷恋的对象。或许他们知道,一旦灵魂腐化的过程开始,它就变得不可避免,混沌的污染会将活着的灵魂带到神灵面前,无论他们是否宣称自己是虔诚的。更有可能的是,毁灭力量根本没有意识到任何意义上的死亡,因为他们的存在状态和动机太过广泛和陌生而无法理解。混沌诸神是如此遥远而可怕的实体,以至于大多数凡人只希望能逃过他们的注意。
在你成为男子汉的这一天,自豪吧。现在你已经经历了两次冬天,你就不再是孩子了。深吸一口梦幻的烟雾,然后聆听。这是第一次进入男人的蒙古包,我要告诉你我们人民的一个伟大奥秘(我们起源的故事),以便你了解你在宇宙中的位置。
起初是虚空,只有虚空,诸神在虚空表面移动,他们完全由虚空构成。有些人会告诉你,虚空是虚无。 他们是傻瓜。虚空就是一切;它的无限包含了所有的可能性及其最终的毁灭。
众神喜欢在他们穿过虚空时塑造虚空,在他们的造物坍塌回原始海洋之前,他们在一段时间内随心所欲的赋予它形态。当众神相遇时,他们以同等的方式战斗和结合,他们无形的后代沉入虚空,被遗忘在阴影中。就这样持续了永恒,只有虚空被众神的火焰和闪电照亮。
最终,诸神厌倦了浩瀚无垠,终于搁置了他们的分歧,并决定为他们的共同快乐创造一个现实。他们轮流为这个地方制定的律法:
战士规定,强者永远凌驾于弱者之上。他这样做是因为他知道他的追随者会取得胜利,因为他们强大而好战。
王子颁布法令,心永远支配头脑。他这样做是因为他知道他的追随者的甜言蜜语能够通过欲望来影响他们的敌人。
执事要求众生都要死,所以活着的人必然会死去。他这样做是因为他知道一切最终都会在他领地的狭窄房屋内归于平静。
这位法师没有说出任何他自己的规则,而是保留在他认为合适的时候做出例外的权利,这引起了他的同伴们的抱怨。
众神对他们塑造了承载凡人生命的粗糙框架感到满意,每个人都将它的一部分永远占为己有。
他们继续按照自己认为合适的方式塑造宇宙。他们制定了千百条法律;东西往下掉而不是往上,火需要空气燃烧,岩石应该是固体,水应该流动,他们一直在继续,现在试图在许多方面超越彼此,以限制无形的虚空。他们的法则在原始海洋中结晶,成为我们所知的命运织布机的线团,而我们所知的现实的碎屑开始聚集在线团上。
就这样,我们悲惨的凡人王国被创造出来,生命跌跌撞撞地诞生,一个供神玩乐的玩物,由他们一时的奇思妙想从原始混沌的渣滓中编织而成。因此,不要想着呼唤神灵并让他们听到你的祈祷,他们给了我们我们所有的礼物,他们对此毫不在意。我们比他们脚下的尘土还小。
——三狼,红色猎人氏族的真言者,弥赛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