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教同人）如果白房四期生允许交流（5）——与小天使的重逢

绫小路清隆视角 「早上好，堀北同学。」 「喂……我再重新说一遍，你可别把我算作是你的朋友喔！」 「是是是，我们只是邻座关系，绝对不是朋友。」 「是只要说一次就够了，你要我说多少遍啊。」 「是是是...哇啊！」我一边抚摸著刺痛的部位，一边瞪着隔壁。堀北只将视线移向我这边，而手里握著一把圆规。 她简直疯了。说起来为什么她会常备圆规啊？我想高中课程里几乎使用不到。 「有些事情能做，但有些事情是不能做的吧！圆规可是很危险的耶！」 「难不成你在对我生气？」 「我的手臂可是被开了一个洞耶！」 「你是指什么？我什么时候有拿圆规的针刺你了？」 「不对，你手上不就拿着凶器吗？」 「难道只因为我拿在手上，你就断定是我刺的？」 幸好健还没来，不然就堀北这态度，健高低给她俩巴掌让她清醒清醒。唉，算了算了，谁叫我惯着她呢，爸爸又怎么会跟女儿生气呢。我在内心安慰自己，不要和堀北一般见识。 「你又在想什么？」堀北的脸与其说是没表情，不如说感觉有点冷漠。 「上课了上课了，作为优等生的我们要做好榜样才是。」 不过，该说这是放任主义吗？很不可思议的是，不论私下讲话、迟到或者打瞌睡，每个科目的老师都默许了。 班上一开始经我提醒表现得很客气的那些人，现在也逐渐放松下来。这可不妙啊。 我给健发了个消息—— 「山内、池，你们俩个家伙给我认真上课啊。」一下课，健气势汹汹地对着山内和池说道。 「什么啊，你这个笨蛋有什么资格说我们。」 「你们是找打吗？」随即健右拳猛地敲在山内的课桌上，左手拎起他的衣领。 「路哥说过的吧，点数与校方对我们的评价有关，你们这俩个家伙是想拉低我们的评价，害我们没点数吗？到时候别怪我对你们动手。」须腾恶狠狠地盯着山内。 「「我...我知道了」」 原本吵吵闹闹的班级顿时安静了下来，不少上课不认真的人有些害怕地低下了头。 「绫小路同学，中午有空和我一起吃饭吗。」 又是平田洋介，恰到好处的替班级转移了注意力。只是这一次却收效甚微。 「我...我也一起去可以吗？平田君」 小美？一向怯生生的她竟然第一个回应。 「抱歉，王美雨同学。我和绫小路同学，有些私人的事情想要聊一聊。下次再一起好吗？」平田温和的拒绝了小美的同行。 「好的，平田同学。」 ———————————————————

「绫小路同学，你觉得用暴力控制班级是一个好方法吗？」 「能够和平地解决问题当然是最好的，但是总存在一些特殊情况。」 「山内同学和池同学等人就是特殊情况吗？」 「健并没有真的动用暴力，充其量只是威胁罢了。不管怎样，健也是为了班级，希望你不要记恨他。」 「绫小路同学对我不够坦诚啊。这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你想的是让同学们产生恐惧，这才是你的武器吧。」 「可以听我说一个故事吗？」 「愿闻其详」 「硬要说的话，我直到上国二之前，在班上都是个很不起眼的学生。」 「平田你吗？……有点无法想象耶。」 「虽然不起眼，但也不会太没存在感。我也多少有些朋友。真的很平凡。我有个从小就很要好的儿时玩伴，他是个叫作杉村的男生。我们小学六年期间都同班，家里也住很近。我还记得我们每天都会一起上下学呢。」 平田好像很怀念似的，有点虚无缥缈地回想着过去。 「升上国一之后，我们才不同班。即使这样，一开始我们还是会一起上下学。但自从某天开始，次数就逐渐减少，我也变得都只和新班级的同学们一起玩。这件事本身……嗯，大概是很寻常的事情吧。」 因为进入新环境而结交新朋友是很自然的事。一点都不奇怪。 「可是啊……我在和新朋友玩的时候，杉村同学却在背后遭人欺负。」 我只在旁边看，也知道他用力捏紧了饭后买的饮料。 「杉村对我送出无数次求救信号。像是自己脸上受伤，或是身上出现瘀青。可是我却优先和朋友玩，没认真当回事。杉村的性格原本就很好强，也容易跟人打架，所以我没想得太深……不过，升上二年级再次见到他的时候，杉村的内心早已崩坏。他开朗活泼的形象完全消失无踪，还视拳打脚踢的暴力行为为理所当然。欺负他的人连上厕所都不让他去，他就在课堂上失禁，接着又再次被人欺负。这种光景就展现在我眼前……」 「你隐约能想象，对吧。我什么都没做，什么都办不到。我害怕自己成为目标，害怕现在的快乐环境会被破坏……我一直对曾经要好的杉村视而不见。想着大家总有一天会厌烦霸凌而收手。想着杉村总有一天会不来上学，而霸凌就会消失。或者应该会有谁去帮助他。我尽是想着这些自私的事情。」 「所以，那个叫杉村的家伙呢……？最后变得怎么样？」 「那天的事至今也深深烙印在我脑海。到校做足球晨练的我回到教室时，杉村正肿着脸等我到来。老实说当时待在那儿我很难受。他明明是我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却让我觉得简直是另一个人。我甚至还心想，要是和他扯上关系，自己也会被欺负这种残酷的事。杉村应该看见我这种丑陋的内心吧。他什么也没说，但就像是在对我倾诉一般……当天他在课堂中从窗户跳了下去。」 「跳楼……也就是说他死了？」 「医生好像判断说是脑死。现在他父母也相信杉村会康复而等待着他。可是，现在的我并不知道他是生是死。总觉得那天的事件有点非比寻常，我现在也觉得那或许是场梦，或者是幻觉。那就是如此的不真实。杉村同学跳下去的时候我才发现一件事。发现我为了怕惹事、保护自己，而逼死重要的朋友。」 也就是说，那就是促使平田洋介这男人诞生的事件啊。 「我不觉得这会成为杉村的救赎，但我想尽量弥补。我认为我只能借由拯救他人来达成。所以，绫小路同学，我不能认同你放任须腾同学用武力威胁来控制班级。任何霸凌的苗头的出现我都想将其扼杀。」 「我也不是无法了解你的心情，我只能承诺我绝不会霸凌，健以后也不会。但世上没有这么单纯吧。今天也一样会有某人在某处遭受霸凌，并且就像那个叫杉村的家伙一样，打算结束生命。你是无法阻止这些事情的。」 「我当然清楚。我不是什么正义的英雄。不过，我想起码帮助身边的人们。我必须帮助他们。这就是背负罪过的我必须去承担的责任。只是，我有背负的决心却没有那个能力。」 「平田同学可不要妄自菲薄哦，你一直都是我想要的强大力量之一。」 「其实呢，绫小路同学，我愿意成为你的手下，就像须腾同学一样。从你第一天察觉出学校隐藏规则，还能命令班上最不守规则的须腾同学的时候。我就再等着你来找我了。」 「怪不得你会向我袒露过去，这是在表示衷心吗？有了你，或许我们可以选择另外一条路，名为“守护伙伴”的路。我利用健将“恐惧”作为武器。那么，凭借你用“信任”作为武器也不错，能够团结一心的话，班级也更方便管理。」 「这是想让我们相互制衡吗？」 「你应该能够理解吧，我不可能立刻就放弃暴力这个底牌。」 「我能理解。之后我会用自己的努力去证明我们班不需要“恐惧”这个武器。」 「请多指教咯，洋介。」 「请多指教哦，王子大人。」 「请别用这个称呼，我也是会害羞的啊」 带着春天气息的风拂过我们微微扬起的口角，无比的柔和。正午暖洋洋的日光洒在我们的身上 ，倒映出的影子比往日更加笔直。 ——————————————————— 「健，今天社团结束后别忘了来补习哦。」 「好...好啊。」健搞不清状况的摸了摸脑袋。（路哥我没忘啊） 「咦？绫小路君给须腾同学补习吗？」 「好羡慕啊，￣へ￣」「我也是」「我..我也」...... 「虽说这所学校奉行的是“实力至上主义”，但这个“实力”该怎么定义现在并不清楚。想要提高评价获得更多点数，最重要的还是稳扎稳打的提升学力吧。」 「既然如此，我们不如举办读书会吧。五点开始在这间教室，每天都进行两小时左右。如果想参加的话，随时过来。当然，中途离开也没有关系。」 「我参加！平田同学。」「平田君，我也来！」...... 有个聪明的手下真是轻松啊，只要稍微暗示就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一如既往的，堀北没有参与任何讨论，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恍惚间想到了那个与机器相伴的少年。

一直以来，堀北一个人走在孤独的人生旅途中，但她有一颗坚韧的心。在她的旅途中，风霜雨雪、酸甜苦辣，都是筚路蓝缕，冷暖自知。 另一个不能融入人群的人却假装深入其中，与他们近在咫尺。 无论是考试还是处理人际关系我都能填出正确答案。逃离白屋后，看似“入世”的我其实对周遭的一切都有一种莫名的优越感。俯瞰他们在痛苦中挣扎、在幸福中沉溺。 即便如今摆出一副领导者的模样，也不过是为了离开（划水）而做的准备。当整个领导体系搭建完成后，不需要我班级也能正常运转的时候—— 我将来到观察者的位置。看着弱小的你们疲于奔命，为了那些渺小的欲望而操劳。 堀北，那个时候，就由你来接替我的位置好了。 而之所以选择你，仅仅是因为你的身影，与“他”若明若暗的重叠在了一起。

——————————————————— 开学的第四天，四月十一的清晨，像露珠一样新鲜。不知为何，今日醒的较平日稍早。不用着急前往教室，我漫步于寂静的校园，与前几日的吵闹截然不同。在晨光熹微中，恰如一副笔调略淡的素描画。 四月总是如此清澈明亮。一如高山雪野中清凌凌的一片湖泊，有温暖的光影直射到湖底潜游的鱼虾；一如初生的婴孩尚未经尘世浸染的双眸，有干净纯粹的颜色和让人心灵慰贴的力量。暖融融的微风中夹杂着令人陶醉的力量，是温暖的、是微醺的、是跨越季节投过来的烈酒的反光。 如此美好的人间四月天，至少我还能再享受两次。若是唾手可得，反倒不会珍惜了吧。 不知道走到了什么地方，惊讶的发现路旁有一颗樱花树，枝叶摇曳出粉红色的霓虹。偶有樱花飘落，循着花落的方向，显眼的粉红色头发和制服出现在眼前。 是她？

「お久しぶりです」 一之濑帆波视角 每个人的生命里都会下雨，那时候太阳会被乌云遮挡、黑暗会吞没光明，只能无助的躲在阴暗的角落里。 “在真正意义上可以面对自己罪行的人极为稀少。不过，人在可以面对罪行时……就能有进一步的成长。” 在那黑暗中提着灯的出现的少年，将拥有熊熊燃烧般意志的火苗植入缩在墙角之人迷茫的瞳孔深处。 成长褪去了我曾经的明媚天真，换上成熟的坚强与沉静。 幸运的来到了梦幻般的学校，幸运的遇到了B班的同伴们，幸运的发现了这株被称为御室有名的樱花树。 但是我，果然还是很贪婪呢，明明已经很幸运了。 我忍不住的想着，如果...如果可以再遇见他就好了。每当想起他，我能感到小小的心跳。 「お久しぶりです。」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与萦绕在耳边的话语相同的声音，来自“他”的声音。 「お久しぶりです！」 我转过身，模糊记忆中的身影与目之所及的少年重叠在了一起。眼眸中不自觉的溢满了泪水。 「为什么要哭呢？」 他伸出左手替我试去脸上的泪珠，右手在我眼前晃了晃，金子般的瞳孔里透出些许担忧。 「被某个坏邻居一声不吭的就走了气哭的。」 「是吗，万一这个邻居有什么苦衷呢。」 「什么样的苦衷连个招呼都不能打？」 「人总会有各种各样的苦衷。」 「真是敷衍呢，果然是个笨蛋。」 「或许那个邻居是觉得还会再相见才离开的。」 「一脸正经的说出这样的话，某人还真是厚脸皮呢。」 「总比动不动就梨花带雨的爱哭鬼要好吧。」 「你才是爱哭鬼！哼，不理你了。」 绫小路清隆视角 人生就是一场旅行，一路走走停停，你永远不会知道，下个路口会遇见谁，会经历什么事，相逢的喜悦过后，又会和谁走散。 我知道有人闯进我的生活，只是为了给我上一课，然后转身离开。

我从不相信什么久别重逢，因为离开我的人从没有回来过。我所说的离开不仅仅是物理上的，还是心灵上的。 但是，与她的再会却像是命运的安排，一如我与她的初次邂逅一般。 「坏邻居诚恳的向一之濑小姐认错，并答应她的任何要求。」 「温柔的一之濑小姐大概会接受他的请求吧，但是他连名字都不报上未免也太没诚意了捏。」 「坏邻居绫小路清隆诚恳的向一之濑小姐认错，恳求一之濑小姐告诉他芳名。如果愿意的话，笨蛋邻家可以答应任何要求哦。」 「什么？你是那个绫小路清隆？」 我记得开学才四天啊？我们班的消息走漏的这么快吗？ 「这所学校如果没有第二个绫小路清隆的话，那我应该就是你说的“那个绫小路清隆”。」 「原来如此，怪不得小麻子她们说要投票给你，是你也不奇怪就是了。」一之濑轻声自言自语道。 投票？ 「一之濑小姐，这里还有人苦苦等着您告知芳名呢。」 「哦哦，一年B班一之濑帆波，请多多指教啊，清隆君。」 「一之濑同学？那个...」 一之濑的柳眉微微皱起。 「叫我帆波就行了。」 「不好吧，一之濑同学。」 「叫我帆波就行了。」 「一之濑桑？」我还想再挣扎一下。 「叫我帆波！！！」我放弃挣扎了。 「好的，帆波。一年D班绫小路清隆，未来三年，请多指教。」 「清隆君也坐吧？」 帆波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催促我坐下。毫无防备地呼唤男生的行动，这是她的风格吗？ 这里虽然没有禁止进入，但有请勿轻易触碰樱花的说明。 我没能拒绝，在帆波身旁坐下。 「一起看吧？」 然后我和她一起在樱花树正下方笔直地仰望。 「哦——」 在超近距离下观赏樱花，樱花虽小，其魄力超乎我的想象。 时而凉风吹拂，花瓣飞舞，景色梦幻且美丽。 「偶尔像这样赏花也不错呢——」 「是啊。」 我们俩仰望着樱花，随意地聊天。 「快上课了。清隆君，可以陪我一起去学校吗？」 「这是我的荣幸。」 「呀！！！」 许是坐久了，帆波的脚有些发麻，没能站稳，重心不稳扑向前方，一下子猛地倒在了我身上。 两人之间的距离出乎预料的变得紧密。 呼吸都仿佛交织在一起，甚至能看见睁大的蓝色眼眸边缘那一圈睫毛正微微颤动着。 再靠近一些，再靠近一些的话，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了... 近到鼻子几乎要碰到了。帆波浅红色的嘴唇和略微湿润的清澈双眸轻轻颤动，近在咫尺的距离与女孩子身上独有的香气都让我有些意乱神迷。 「呐，帆波，我可以摸摸你的脸吗。」 「就算摸了也不会有奖品哦。」 帆波开玩笑地说着，温柔地笑了笑，点了点头。 接着我伸出右手，轻抚她的脸颊。 ——————————————————— 我先是打电话给茶柱请假，又去便利店买了冰块，贴布和绷带，最后回到帆波身边。 「帆波，把丝袜脱了。」 「啊？嗯...嗯...能..能麻烦清隆吗？」 拜托，如果觉得难为情的话就不要提出这样的请求啊，你的脸已经红透了。 可爱＋拜托＋眼神往上注视＝致命。 「真是没办法啊。只有这次喔。」 我向袜口的位置伸出手，帆波的手紧紧抓住了裙子。 「——咿呀！」霎时间，帆波怪叫一声抖动了一下。 因为就在这时，我的指尖，轻轻陷入了帆波大腿的嫩肉。 我吓了一跳，抬起头来，只见帆波红着脸猛一回神，急忙捂住嘴巴。 「……没、没什么……」 「我要开始了。」 「嗯...嗯。」 帆波的白皙双腿渐渐暴露在外。 黑色丝袜的翻过，露出了光洁白嫩的膝盖，我缓慢而谨慎的捏着袜子往外翻。越过找不到一个毛孔的漂亮小腿与赘肉极少的小腿肚。 我先放开左手，再轻轻撑起帆波的脚跟。慢慢的将丝袜脱了下来。 「另一只呢？」 帆波其实只有左脚扭到了，但一边穿了丝袜而另一边没有的话可能会感到不协调。 「…………嗯。」 两只丝袜都脱下后，我转过身去，把从便利商店买来的杯装冰块倒入塑料袋里，接着往里面灌水。将袋子绑起以免漏水后，拿出手帕裹上，做出应急用的冰袋，然后才慢慢转身回来。 再一次看见修长的纤纤细腿，没有多余的脂肪，柔嫩光滑的腿部曲线... 我摇了摇头，让自己不要继续想下去。 「先冰敷一下吧。等没有那么痛之后，我再帮你贴上贴布，之后好好休息养伤就好。」 「谢谢。」 「我要贴贴布了哦。」 「麻...麻烦了，请。」 左手再次抓起帆波的脚跟，将其放在我的大腿上，小心翼翼的贴上贴布。 「帆波，那个，我要抱你回去了哦。」 「……麻烦你了。」 我弯下腰，左手撑起帆波的颈部，右手先摸在帆波的大腿上再用力将其托起。帆波埋在了我的怀里，抱紧了我。脸色如玫瑰般红润。 女孩子的身体，原来是这么纤细娇弱吗。

好在我们都已经请过假了，现在是上课时间，也不用担心被其他人发现。 「好，到...到这里就可以了。」 送帆波回了房间，我打算立刻离开。现在回去还能赶上第二节课。帆波却拉着我的衣袖。 「清隆，周末有时间吗，我请你吃饭吧，今天帮大忙了。」 「这是我应该做的，那我的第一次（周末）就交给你咯。」我开玩地笑说道。 「唔！真是坏心眼，请不要戏弄我。」帆波嘟起嘴，把脸转向一边，一副又羞又恼的样子。 学校生活，变得更加有趣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