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塔科夫X少女前线】裂痕中的光 第一章 剧变
“怎么了?看你这样子。当年几次大任务才看你露出过这种表情。”UMP45询问道。“上头不会责备我们优秀的诺儿小姐办事不力吧♬ ” 三诺丢下手机,紧皱的眉头松开:“说了多少次别那么叫我,怪别扭的。叫名字,或者叫队长。” “好的,我的队长。上头又说了啥?”听到45的提问,三诺又微微皱起了眉:“清扫。” 二人都沉默了。就算上头没说,他们也知道泰拉这些实验肯定不出于什么造福人类的心理。一眼就能看出来,没有什么机密的东西,这个实验室本身就是个秘密地点了。反正他们只是雇佣兵,只是为自己这么几个队友的生活而工作,不用知道什么其他的事。所以要清理什么“秘密”,那只能是——实验人员。可上头为什么突然要他们执行这个命令? 三诺和UMP45不约而同看向对方,默契已经告诉他们,对方眼中说了什么。 “我去通知其他队员,你去抓上两包装备就回来,我接应你,快!”三诺知道45做事的效率绝对可以信任,嘱咐完后头也不回的跑向广播室。“416,把G11叫起来,我们紧急撤离。我要广播通知大家拿点装备,然后去办公室集合。你们也去拿点装备。” 5分钟后,第三特遣队十个人已经全部来到了中央办公室。三诺拍拍手,示意大家听他讲话:“上头要我们‘清扫’。”三诺稍微停顿了一下,看了看大家的表情。“我知道你们很诧异,泰拉集团不是什么圣母,但这确实事出反常。”看到外面的工作人员陆陆续续到期了,三诺接着说:“所以现在,先撤离这里才是主要任务,拿好必须的东西,我们走。” M4,16姐在前面领着队伍前进,三诺,45断后,其他人则在两旁警戒。如此,他们护送着工作人员们在地下通道中行进。这里基本是清一色的低矮走廊,因无人清扫而蒙上一层灰的白色地板,直接装在天花板上的排污、燃气等等管道,以及几个狭窄的电力室。本就不算轻微的脚步在这安静到诡异的地方反复回荡,使众人心中的压抑感更加一筹。 随着一声巨响,前方通风管的铁窗飞出。三诺眼见几颗如柠檬般形状的绿色小球飞出,心中一凉。 “F-1!卧倒!”根本来不及思考,他一把抓住45的左臂,朝左边扑倒。靴子与地板的碰撞声密密麻麻,这人数绝对不是能轻松解决的。三诺和UMP45靠着墙,堆在了两个木箱后面。轰鸣声响起,三诺的脸色更阴沉了一点,连UMP45都微微皱起了眉。“混蛋,他们怎么敢在这种地方用VOG!估计不打算留活口。”三诺小声骂了一句。一只修长的手在他眼前挥了挥,指了指右边的电梯。现在也只能先保住性命,想也不用想那些BEAR肯定有屏蔽信号,对讲机是用不了了,只能以后再找其他队员。45盯着三诺的眼睛,坚定的点了点头:“我们能逃出去,大家都能。”三诺没有回答什么,只是笑了一下。45也回了三诺一个微笑。他们的笑容少有的真诚,但是…… 烟雾弹投出,四散的烟雾并未使BEAR们惊慌,但随即而来的闪光弹使他们陷入混乱。最前面的BEAR发出一声惨叫,更是令队伍略感恐惧,但更多的是愤怒。 三诺收起武士刀,和45冲向电梯,还反手丢出了两颗M67手雷。转身的瞬间,三诺长舒了一口气,看向电梯门外的BEAR们,却还看到了一个黑影飞来。“小心!”少女的柔软躯体将三诺向下压去。三诺赶忙将45撑了起来,发现45的头盔上有明显的凹陷。之前极度讨厌身体接触的他现在毫不害羞紧贴着45的胸口,十几秒后平静了心情,才听到45的心跳。“还好只是昏迷了。”但是45双腿上正流着血的伤口说明情况依旧不乐观。 三诺拿上45的背包,将45背了起来,走出了电梯门。夕阳逐渐被地平线吞噬,天边那梦幻般美丽的蓝紫,逐渐变为无尽深邃的黑暗。 “这是……”三诺的心感到有点激动:“后面真的有暗道啊……省啥不能省耳机钱啊。”在Walker's Razor战术耳机的指引下,他在查看这间废弃房屋时,推开了一个衣柜。 打开战术手电,三诺走了下去。这下面是一个L字形的避难所,但是看起来主人根本没有怎么装修它,只有两个桌子,基础的自来水管与破旧不堪的通风设施,入口连门都没有装。 好在还有个床铺,虽然只是铺在地上的被褥,但总比没有好。这里也比较远离城区中心,是能找到的最安全的地方了。当务之急是把45放下,给她疗伤。看着眼前脸色苍白的少女,三诺低声骂了一句,开始在背包里翻找药品。 他背着45转移前,向伤口附近扎过止血剂,可现在在运动中伤口又有开裂的趋势。三诺赶紧给45腿上的伤口再扎了两针,这一袋止血剂也差不多用完了。随后他撕开了军用绷带的绿色迷彩包装,看了看45微弱起伏着的胸脯,三诺的脸突然一红,闭上眼低声说了两句,好似在祈祷什么。随后他打开Survivors手术包,掏出手术剪,慢慢将裤袜剪开,直至大腿根。看着两道狰狞的伤口出现在这双白哲的腿上,他晃晃头,去除杂念,将绷带分成两段,缠在伤口处。“正好够。” 用右手抹去了头上的汗珠,三诺松了口气,靠在45对面的墙上,费力地拿起旁边已开裂,蒙了一层灰的小镜子。“这里怎么会有镜子……”话音未落,镜子就摔落在地上,变成了碎片。三诺只记得,镜中自己羞红的脸,是那么引人注目,因为不知何时,他的脸色已苍白如粉笔。 (答辩文笔,自己都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