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信无疑[04]最后的晚餐
黑道 AU//商战 AU
内含南北/玮钧/九明/东春
商界精英×黑道冷面杀手,黑道行动组长×警察,教父之子×当红演员,教父私家医生×叛逃者
有HE有BE,介意慎入
全员OOC,架空世界,勿上升真人
全文虚构,不要代入,反对黑道,反对暴力非法行径///
我对你隐瞒所有,你对我确信无疑。
——黑白的棋局已经拉开帷幕,我就是万剑指向的王。
唐氏的大宅子里,灯火辉煌,唐家家主拉着自己两个孩子的小手,出现在长桌的尽头。
这是唐氏举办的一场宴会,唐家两位少爷的十岁庆典。谁也不知道他们的母亲是谁,甚至有人怀疑这两位少爷根本就不是唐家家主的孩子。唐家家主一直对这些留言嗤之以鼻——明儿是自己从八年前死去的教会副手手上抢来的是没错,但唐九洲的的确确是自己的儿子。
明儿也有一个真正的哥哥,但是当时他们的父亲死的时候,他太大了,不好骗了,索性就只带走了明儿一个——自己的儿子也不需要太多的玩伴。他当时也不知道明儿的哥哥还记不记得当时的一切——但他一定会感谢仍旧收留他和他弟弟的唐氏。
这九年来,那个女人一直问他,为什么不能让她再给他们的九洲再生一个弟弟妹妹,而是要选择从外面抱一个回来养。他当时冷冷地回答,说那个女人不配。
呵,当时她刚怀上九洲的时候,那可是万般不愿。被迫奉子隐婚的时候,也依旧与她那个所谓的青梅竹马有着联系。他和那个女人根本没有法定意义上的夫妻关系。
唐家家主知道,那个女人在这段婚姻里,可从来没有倾心于他过。他也从来没有再碰过这个女人,只是暗自怀疑自己的品味,怎么之前就喜欢上了这样一个女人。他知道,自己的唐夫经常会出去找他的青梅竹马,不知道去干了什么,可他也大概能想象。
也许,她提出想要给他生一个“九洲的弟弟妹妹”,就是想名正言顺地为自己爱的那个卑贱的男人生下一个孩子,然后让唐家锦衣玉食地养着并非唐家的孩子。
她本来是想直接杀掉这个女人,可他毕竟还是喜欢过她,心狠手辣的他也会有下不去手的时候。他仍旧记得那天,他亲自把自己的“夫人”赶出了唐家的大门。
后来他也总是感叹,果然爱情误事。当时,自己就应该乖乖地听从父亲的建议,找个有合作关系的老板女儿商业联姻一下算了。
今天的宴会来了许多人。他们都身着板正的礼服,一举一动都充满了优雅的气度。B市几乎所有有头有脸的大家族大企业都来了。众多精英们聚集在庞大的宴会厅中,头上是折射五彩光芒的巨大的水晶灯,将四周香槟色的暗纹壁纸照得发亮。长桌上铺着的布是唐家家主亲自挑的,并非传统的丝缎红布——而是黑夜一般的漆黑缎布。上面摆着的餐具都是金灿灿的,高高的水晶杯整齐地排在桌子两端。
来参加宴会的人们在大厅内闲谈,一旁有小提琴手在轻声伴奏。
唐九洲带着弟弟唐明儿在场地里乱跑。尽管他们已经十岁了,但还是像四五岁的小男孩一样顽皮吵闹。他们俩身后跟着什么教会前副手的儿子,叫王什么来着。
——明明父亲说过很多遍,可唐九洲就是记不得他叫什么名字。那个孩子比他们俩大两岁,虽然住在唐家,却也很少会见到唐家的两位少爷。就算见到了,也只是在远处望几眼,自然也不会知道这两位小少爷的名字。
今天他知道了——九洲,明儿,真好听。
“王哥哥,你说,我们能不能在宴会上看到其他和我们年龄差不多的小孩子啊。”唐九洲回头问道。
“大概不会吧。这样性质的宴会,孩子们也应该不会喜欢。”那个被称作王哥哥的大孩子回答道,“来的大人们,也是看在唐氏家大业大的份上才来的,是来捧场的。”
王哥哥蹲下,刮了刮唐九洲和唐明儿的鼻子:“要不是因为唐家,你们这两个小孩子,哪有那么大的面子让半个B市的精英阶层都来为你们庆生。”
话音刚落,两个明显比唐九洲和唐明儿还要矮一些的小男孩一蹦一跳地走了过来。唐九洲觉得,那个稍微高一点的小男孩眉眼之间有一点像自己的母亲。
高一些的小男孩走过来,对着唐九洲和唐明儿的脸左左右右扫了好几眼:“你们三位就是唐家的小少爷们?”唐九洲看了看那个小男孩,和他差了一个头顶的高度。
矮一些的小男孩开口:“那另外一个呢?唐家不是只有两位少爷吗?”
“这两位是的,我只是寄宿在唐家的罢了。”王哥哥站起身,看着面前两个比自己矮了许多的小男孩。
“大哥哥,我也是和父母寄宿在蒲家的。这样,我们俩一起出去玩吧!他们这些小少爷们天天聊的东西我也听不懂,大人们的谈话就更是云里雾里了......”相对矮一些的小男孩拽着王哥哥的袖子,把他往外面拉。
“对了,小弟弟,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大哥哥,我叫东哲,今年八岁。”
“哪个东哪个哲?”
“唔......这是妈妈告诉我的,我也不知道。”
唐九洲打量着自己面前这个小小的男孩子:“你是蒲氏的人?爸爸跟我和明儿说过,蒲氏的人都不是好人,我们要远离他们。”
“谁跟你们说的。我父亲还跟我说,唐家人说的话全都不能信呢。”那个小男孩明显不服气。
唐九洲上下打量了这个好看的小男孩。他看起来比他小上一些,身上穿着的灰色小西服很适合他。他脸上带着一副黑框的圆圆的眼睛,能看出来是有度数的。
“小弟弟,为什么你爸爸要把你带过来啊。这个宴会一点都不好玩,就算是给我办的,我也觉得无聊。”唐九洲蹲下身来,托着自己可爱的脸。
“我才不是小弟弟呢!”对面那个姓蒲的小男孩突然涨红了脸,“爸爸跟我说了,我只是长得比其他的孩子慢一些!我已经十一岁了!十一岁!”
唐九洲这才发现,对面的这个小男孩明显已经开始变声了,声音明显比自己那响亮尖锐的童声要低沉了一些。
看来,这个蒲家的小少爷,确实是比自己和明儿要大啊。
正当唐九洲想要和这个小少爷多谈谈的时候,唐家家主走到了他们俩的背后。
“爸爸!”唐九洲转过身,甜甜地叫了一声,“您不用陪客人的吗?”
唐九洲一抬头,便看见自己父亲那能杀人的眼神。唐九洲和唐明儿不约而同地吞了一口口水。“这位小朋友,你过去告诉你的父母,不要让自己家的孩子乱跑。万一出了什么事,我们唐家可承受不起大家的怒火。”
“还有,孩子,给你的母亲捎一句话,”唐九洲看见自己父亲脸上狠戾的表情,“就跟她说,唐家家主,觉得您的儿子,长得可真像您。”
说完,唐九洲和唐明儿就被自己的父亲拉回了长桌。唐九洲看了看正在上菜的佣人们,知道马上就可以吃饭了。
“尊敬的客人们,晚膳时间到了,请大家上桌吧。”
唐九洲看着那群抢位置的大人们:明明都穿着优雅,动作却是那么的难堪。也不知道大家在抢什么,离父亲最近的位置又不可能让这群父亲不信任的人坐。
“九洲,他们不是在抢座位,他们是在抢权利,抢地位。”
“今天唐家的这场宴会,就像是一个缩小的B市。谁能在这张桌子上抢到右边越靠前的位置,谁就能获得礼仪上越尊贵的头衔。大家族的宴会,就是这样。谁能让大家族的家主看到,就有可能获得草鸡变凤凰的机会,从而搅动B市的风雨。”
“可是,”唐九洲看到了自己父亲的冷笑,“他们也要有那个命去承受唐家给他们的头衔与地位。有些人,他们没这个命。”
王哥哥和东哲从外面疯玩回来的时候,晚餐的前菜已经上完了。王哥哥很是遗憾,毕竟在唐家呆了这么久,他自然是知道唐家厨子的水平的。
不过东哲倒是没有这么在意,他眼巴巴地望着身边一个一个经过的佣人们,想着自己的甜品什么时候能上来。小孩子嘛,喜欢甜品是正常的。
东哲毕竟才八岁,身高也就刚刚好能够到华丽的餐桌。可王哥哥已经十二岁了,他坐在桌前,能把一切都看得很清楚。
蒲氏是最近几年刚刚开始崛起的新星,排位自然也不能坐得太前。这不,稍微一瞥,王哥哥就精准地找到了那个蒲家的小少爷。那么,想必这位小少爷两边坐着的,就是他的父亲和母亲了吧。
王哥哥的眉头突然皱了起来。他从三岁的时候就一直住在唐家,自然也见过那个唐家家主已经赶出家门的“非法定妻子”。她作为唐九洲那么可爱的男孩子的母亲,自然是极漂亮的,可她不开心,也经常说一些看起来莫名其妙的话。
那位夫人,总是说要为九洲“生一个弟弟”——王哥哥知道是为什么。唐明儿根本不是唐家家主的儿子,连唐家的血脉都没有一滴。
明儿,明明就是自己的弟弟啊,他应该姓王。如果自己的父母没有被甄氏那群小人干掉的话,自己也会有一个可爱的弟弟。不过,明儿估计也就没有在唐家长大的经历了。
——那就只能像他一样,偶尔来唐家看看,其余时间要深入地底,前往教会——父母曾经生活的地方。
这都是题外话了,重点是,王哥哥发现,那位蒲氏的夫人,脸上洋溢着快乐笑容的夫人,和自己见过几面的那位唐夫人长得一模一样。
他悚然一惊,好似摸到了什么深藏的宝物。那宝物就像火山的容颜一般烫人,想要让他赶紧松开手,不要伤着自己,不要留下拥有过它的痕迹;但那宝物又如海妖的歌声一般,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去拥有,哪怕失去自己。
如果没猜错的话,蒲家的那位小少爷和唐九洲,可能有点关系的。
王哥哥看着自己手中握着的血红色的鹰,脸色有点苍白。如果真的按计划行事的话,他怕唐九洲日后万一知道了这个秘密,会恨自己的父亲,恨上教会。
这是不行的,唐九洲是唐家的希望,也是教会的希望。
唐家家主觉得蒲氏坐的实在离他太远了,远到看不清那群人的脸。今天一天,蒲氏的人——除了那个天真的孩子,似乎都在躲着自己。他一眼都没有看到蒲氏最近新纳的夫人——他想看看,那个***是不是又和她的青梅竹马混到了一起。
他看不见,但他在看见那个叫蒲熠星的男孩的时候,心里早就有点术了。
他后来知道,蒲熠星是比唐九洲要大的。一想到自己竟然让一个已经给其他男人生过孩子的女人给自己生下了孩子,他便不禁一阵恶寒。毕竟,他是一个传统到古板的人,并自称自己为B市真正的贵族——哪怕他手里握着的东西不是贵族该有的。
蒲熠星看着自己的母亲:“母亲,您应该听从父亲的话。唐家这个地方,您不应该来的。”
一旁的女人脸色有些不太好看:“熠星,虽然妈妈恨透了姓唐的,可是九洲也是妈妈的孩子,妈妈也想见见他。”
蒲熠星的父亲的手绕过了蒲熠星小小的身体,握住了他的母亲。
“那个姓唐的,根本就不知道他做了什么。”
“......我们俩明明当时已经结婚了......”
“他却就那样把我掳回了唐家......”
蒲熠星睁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母亲。他也听过家里的一些传言,说他的母亲是嫁过人的。可父亲还是执意要娶她。蒲熠星一开始以为自己的亲生母亲并不是她,毕竟母亲嫁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十岁了。可后来是父亲告诉他,母亲是在生下自己后,不知所踪,直到近日蒲家才重新找到了她。
父亲说,这次不会再放开母亲了。
“对了,母亲,”蒲熠星拍了拍自己的妈妈,“那个......姓唐的叫我给你带句话。”
“他说,他觉得我,长得可真像您。”
蒲夫人的脸色顿时白到近乎没有血色。
最后的餐后甜品终于摆上了桌。东哲看着眼前大大的一块海盐芝士蛋糕,不争气地口水滴到了衣服上。
“吃吧,我吃不下了,两块都给你。”王哥哥把自己的蛋糕推到了东哲的面前,并帮东哲在领口塞好了餐步。
“唔嗯......真好吃。平时爸爸妈妈只会在一旁捣鼓着那些不好闻的草药,也经常忘了做饭给我吃,我也不能老是跑到蒲家的餐桌上去吃饭,就只能煮一点方便面......呜,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甜品。”
“平时,我能吃到的最奢侈的甜品,就是奶糖了......”
“你寄宿在蒲家......蒲家都不管饱的吗?”
东哲的腮帮子塞得满满当当的,他努力地将嘴里的蛋糕吞咽了下去,才有余力讲话:“不是的,说是寄宿在蒲家,不过是我家父母与蒲家是旧时的相识。后来蒲氏发家了,我们家又因为一些原因没地方住,蒲氏借了我们一间房,我长大后要帮他们打工还钱的。”
王哥哥沉默了,只是静静地看着面前的这个男孩。他想起了今天的计划。
突然,水晶灯全部熄灭,大厅里只剩下暗黄色的烛光。大门“砰”地一声锁死,众人惊恐地望向桌子——他们发现,每个人面前的桌布上,渐渐地浮现出了一只血红色的鹰,在黑色背景的衬托下,活生生像地狱来的使者。
“尊敬的唐家家主......您......您这是什么意思......”
教会的标志啊,出现在唐家的家宴上。
“没什么,不过是教父借我的宴会,杀他想杀的人罢了,”唐九洲和唐明儿已经机警地钻到了桌子底下,防止误伤。远处,王哥哥也迅速拉着东哲的手,把他塞入了桌子底下,顺便还把他没吃完的蛋糕塞了进去。
“东哲,在这里呆着,等外面没声音了再出来。”
“嗯嗯,哥哥。”
主位上的唐家家主冷笑了一声:“诸位,我劝大家千万别动,否则误杀了可就不好了。呵呵,教父想杀的,也就那么多人......能从我唐家大门出去的,我自然会放他们走。出不去的......你们再怎么有计谋,也无法逃脱。”
“教父,‘最后的晚餐’,将要结束了。”
大厅瞬间寂静下来,东哲趴在王哥哥的脚边,清晰的看见王哥哥从裤腿中抽出了一把枪,上了膛,指在他的头上。“东哲,”他的额声音有点沙哑,“不要挣扎,哥哥是迫不得已的。”
唐九洲将明儿的眼睛捂住:“明儿,不要睁眼哦。”明儿点了点头,唐九洲便又从桌底爬了上来。“九洲,礼物喜欢吗?”唐九洲被父亲摸了摸头。“父亲,九洲喜欢。”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去吧,孩子,沿着桌子的左边,找到蒲家的孩子,把礼物架在他的脖子上。”
唐九洲握紧手中的短刃,心底涌起一阵莫名的激动:“父亲,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我的孩子,你只需要保护好自己。”唐九洲看见父亲突然凑近了自己的耳朵,“教内条规,不得杀害孩子。”
唐九洲沿着桌子找到了蒲熠星。他藏在座位底下,只露出了头。
唐九洲俯下身子将头钻到了椅子底下:“你好,我们又见面了。”
“进来,快点。”蒲熠星很淡定,“四面八方全是准备好的步枪,这是无差别扫射,你父亲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唐九洲一愣:“你怎么知道周围全是枪手的?”
“那边,那边,三楼的好多地方,”蒲熠星用手指了指,“晚膳刚开始的时候我看见了,有人躲在窗帘后面。”
唐九洲眯起了眼睛,手中握着的短刃已经出了鞘。
“你最好别动,”探界者把刀架到了蒲熠星的脖子上,“不出去就行了,呆在这里。”
无差别攻击,那是不可能不伤到孩子的。唐九洲在心里暗骂自己的父亲。
果不其然,大厅内想起了密集的枪声,两个孩子从桌布离地的那一块缝隙中看到了蒲熠星的父亲和母亲倒在了地上。血流了进来,沾湿了蒲熠星和唐九洲的西裤。外面尖叫不断,可还是没有人愿意离开自己的位置。他们心中还是有一点期望的,期望自己不在教父的目标范围之内,期待自己能走出唐家。
可枪声依旧响着。越来越多的人倒下,教父的羽翼在这一天血洗了半个B市,一夜之间,B市的格局就变得琢磨不透。在B市这张巨大的棋盘上,黑色和白色的棋子已经开始落下,第一个回合,黑棋占了上风。
枪声停了好久,王哥哥慢慢地从桌底爬了出来,他看见,大厅里坐着的只剩唐家的人。
他看见枪手一个个从三楼走了下来,唐家家主似乎在向他们说些什么。王哥哥看到自己的组长也在其中。其中一位组长点了点头,随后托起手中的枪,朝着唐家家主的左肩打了一枪。唐家家主没有发出叫声,只是缓缓地点了点头。
“各位组长,麻烦你们将受惊的孩子们送回各自的家吧。”唐家家主的左肩还在流血,“管家,赶紧安排手术取弹。”
第二天,唐家少爷的十周岁庆典上,教会大肆屠杀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B市。所有在场的成年人中,只有唐家的家主在千钧一发的时刻,被自己的孩子拉了一把,只打到了左肩,幸运地捡回了一条命。
那些失去了家主的大家族们,少爷小姐年龄够的,就直接推上位继承家产;年龄不够的,大多送到其他地方,甚至其他国家去留学,先由旁系血亲代管产业。
蒲氏就是如此。东哲的父母和蒲熠星的二叔叔受到了蒲熠星的委托帮忙掌管蒲氏,而蒲熠星自己则远赴N市上学。
东哲则再也没有回到过蒲氏,他留在了教会。东哲的父母也在两年后死在教父手中,而东哲却并不能急着报仇。东哲在十三岁的时候选择师从国内最好的医生,不是学习医治方法,而是学习药剂——他只需要知道什么药剂能毒死人。
王哥哥也跟着自己的师傅开始了新一轮的苦练。东哲听说,王哥哥是要和他的师傅一样,成为教会内出色的任务执行者的。
关于那场最后的晚餐,他们五人对世界隐瞒了所有,世界却对假象确信无疑。
唐九洲在十二岁那年,第一次杀了人,是一个教内的叛徒,用的是那把十岁生日上父亲送他当礼物的刀。他那时已经有了枪,很多把枪,但他还是喜欢用刀——那把刀,可是教会的教父使用的刀啊。
那把刀上被第一任教父刻上了字。
“黑白的棋局已经拉开帷幕,我就是万剑指向的王。”
唐九洲,邵明明,蒲熠星,王春彧,郎东哲。
他们之间的故事,在十几年前,就早已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