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江风,嘿嘿嘿嘿······
你们真狠,读了不三连,也不关注本喵,哼,本喵的文章本喵发出来本喵自己欣赏,错过剧情,就和本喵没关系了,哼。初三,核酸阳性(初二是抗原)真·三羊开泰。


“阿嚏!”此时的我,睡在床上,浑身发热,体温39℃。
“汝阳了。”长门和江风坐在我旁边,“江风,去把药端过来。”
“是。”娶了长门,多了个江风服侍,确实毕竟舒服。
“汝究竟是怎么回事,又阳了。”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运气不好吧 。”没办法,雪风不知道带小猫跑哪里去玩了,有长门的威压,江风还听话一些。
“吾还有事,先走了。”长门离开了。
“江风,麻烦你了。”我卧病在床,“真是给你添加麻烦了。”
“麻烦吗?还不如说是长门大人吩咐的工作。”江风端了一杯药过来,“我对工作没有特别的好恶,不过,只要是为了你,无论是什么我都乐意去做。”
“江风,你是,为了我?”我此时发现了江风的不对劲,起码,看到了她平时用手套遮挡的双手,现在摘下了手套,双手除了长期练习留下的痕迹外,就是,一枚戒指吸引了我的目光。
“不烫,可以喝了。”江风此时还没有发现自己的秘密被发现了。
“江风,你左手上的戒指。”
“等等?戒指?唉,还是让你发现了。”江风坐了下来,“其实,我······”
“我知道。”我笑了,“江风,你对我,其实······”
“嗯,是有那么一点······”
“江风,撒谎可不是一个好习惯。”我可是看到了脸红的江风的人了。
“够了!”此时,那把刀离我的脖子只有0.0000000000000001公分。
“你不会真动手的。”我笑着注视江风的眼睛。
“你为什么这么自信?”江风的语气充满了质问。
“因为戒指。”我笑了,小狐狸,你还是嫩了。
“不对,是神子大人,我,不敢违逆她。”江风说的话越来越没底气了。
“不,你敢违逆长门,毕竟,你敢私自戴上誓约之戒。”
“我······其实,之前不敢面对长门大人,其实就是因为我,违逆了她······”江风沉默了。
“聊会天吧,我其实在生病的时候,喜欢跟别人聊天,总感觉在聊天时,病就好了。”
“嗯。”江风恢复了之前的冷淡。
“聊聊吧,毕竟你已经做出这种事了,我们之间,也不应该藏有秘密了。”
“从哪里开始好呢······”
“先从我在你房间看到的鱼竿开始聊起吧。”我笑了。
“鱼竿吗,我挺喜欢的钓鱼的,因为钓鱼的时候能够放空身心,什么都不去用想。”江风打开了话匣子,但只有那么一点。
“真的······可以什么都不用想吗,那该多好啊······”我躺下了,仰望头顶纯白的天花板,眼角湿润了,“多言数穷,不如守中,多言数穷,不如守中啊!”
“你,在说什么?”
“也许你已经明白了,我在感叹,打个比方,冰山在海里移动很是庄严,这是因为它只有八分之一露出水面,也就是说,一个人的话,有八分之七的思想情感蕴含在语言的背后,说出口的只有那八分之一的冰尖。”
“嗯。”
“你不像你的那两个姐姐,你自己一直在守护一个更大的秘密,她们不是你,也不像你。”
“你,知道了?”
“肉体上的伤痕,时间可以治愈,心灵中的伤痕,往往因为时间流逝而溃烂,江风,你······”
“我,说出来,你,你不准笑。”
“嗯。”
“我,害怕,战争。”
“江风,没有人想要战争,抛弃身份,别忘了,你其实只是一个人。”
“嗯。”
“江风,你其实,也想知道,我为什么不会反抗长门和雪风对我的欺负吧。”
“不是特别想。”
“其实,我哪里喜欢被欺负啊,我只是想要被人在意罢了。”
“那么,我,可以吗?”
“我不知道,你只有自己知道。”
“嗯。”江风摘下口罩,直接亲了上来。
“江风!唔~你不怕被感染吗?”我连忙推开江风。
“我其实,也想,让你,在意一下我。”
抚摸着白毛小狐狸,她那耳尖和尾巴尖的一撮黑毛,其实手感也不错。
“江风,唯有理解,才能在无言中,明白对方的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