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幻春晚】短篇小说《推杯换盏》
序
记忆的遗忘依然是难以攻克的难题,如果不做出努力的话,在意的人,还有我的记忆,绝对得不到解决。
一、十八岁的寒假
每年春节都要回家,回忆起那里那时的模样,不由就回到十八岁那年的寒假,人生交际之时的重要节点。
除夕夜的前一周,我们一家从街上回到村里,老家的红砖房依然醒目的矗立在那里。
我生于斯,也将死于斯。对于此种情况,我并没有什么不满,也有所觉悟。以后我的人生怎样,直到十八岁的寒假,依然没有想好,似乎我个人都不在意,不关注我的个人命运。高三那年的学习压的我不好受,如果有人能每天感觉到自己都有所进步的话,那么那个人是幸福的。凡到这种时候,在牢笼中,你很清楚这是牢笼,寸步难行,寸步难进,,所有的一切是肉眼可见的下降,成绩与要求,个人的信心与痛惜的悔恨,父母的期望与他人的耐心,却未见我能有所改变和变化。他们想看到我坐在桌前,无论做什么,这样他们就放心了。
十八岁的寒假自会难忘,因为高三上学期也就这么过去了。
下乡要走许多路,是来来回回的弯路。和曲折,有上坡,还有下坡。看到那块刻着村庄名字的大石头了吗?现在在走下坡路。山野里未惊出飞鸟,大概是向北而去,去也要早点去,哪有什么拖沓,懒惰和贪玩。此时,看的见山下的一栋栋村里的小洋楼。那个时候,谁会在意门面?谁会在意车和房?我还不清楚老爸出差在外,回村建房子的意义......
成绩令人堪忧,语文开始词不达意,数学开始无从下手,其他学科不见起色。我并不是成绩优异,二本也要四百多分,也不想想每年录取分数都是不同的,可我的成绩如果一如既往的话,是绝对考不上的。对此我并不想多提,大抵上是我的咎由自取。
想必即使是未来的我,也未必能劝动现在的我。
绕过一片田野,还有以前合作社的养殖场,如今只是废墟,面前是进村前最后的桥,不走溪流上的两座桥,就没法过去。
两座桥是不同的,一座老旧废弃,一座崭新平整,这是显而易见的,哪有人会走动摇不稳的桥?哪有人不会想走平坦的大道?
田间的一切都是美的,连老妈的朋友都对这里是啧啧称赞,但是对于居住在这里?现在居住在村里的是务农的老人和游手好闲的年轻人,也有人在村里奔波,在外打工的人都会在春节期间陆续回来。
那座桥是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建的水泥桥,是当时合作社会计提议的,那时没有上游的水库,后世的水渠(已经荒废),河流不是溪流,听闻能把人冲走。
另一座桥是老爸集资建的,并非是顺理成章的,可是摇摇晃晃的,让人出钱才办事。以前家里很穷,如今老爸依然常出差在外,直到从老房子搬到街上的套房,村里以前包干的土地上建了红砖房,时间当然不是70年,转让的。
车窗外,视野内,是远处的山,近处的田野,现在田里是光秃秃的,有些地方有长着菜。
高三的第一次质检考得稀烂,像是剩饭剩菜的猪泔水,该给猪吃的,干啥给人看?自个也不好受。
直到高三年,我依然不算好好学习,即便现在没有玩游戏,不与那时的防沉迷系统斗智斗勇,也还是放不下那个“砖块”,是我自个的不够自觉自律,迷进了视频和网络小说等等。我想说的又不敢跟身边的人说,都到了这种境地了!可真是令人狂热的停不下来,明明我已经感到累了,却迟迟放不下来。
进村之后,就没什么好说了,除了让人见识自己还活着,就是看看自己活得该有多好。
下车和走路的过程中,后背发出“咯咯”的声音,透过不锈钢的大门看,后背是驼着的,手向上伸直,身子骨挺直,长抒了一口气,想起了什么。
记忆真是不好,拐弯转身,冲刺向后车箱跑去,有许多行李带了回来。
抬动,一个起身,扛在肩上的是行李箱,夹在腋下的袋子是一团的换洗衣物。“别拿那么多,要走两趟的。”老爸从车上缓缓下来,开车停下后,他总会喘上几口气,再呼出去。他那时又开始吸烟,戒了又开始,我说他少抽点,他没像以前说要你管,偶尔会讲“嗯”的一声。他回家后,电话依然嗡嗡不停地响。不说什么话,我只是听着,不会不懂事,他很忙。后来,我父母在做事的时候,能感觉到我的父母老了。
我想也是要走两趟的事,瞅眼自己的书包,塑料箱里多层套着的海鲜和肉类,还有日常用品。我没说什么,先拿走,做出行动。
我和老爸先把东西带回来一些,老妈还要工作。等我们搬进去后,老爸转身要去灶房,但是手机响了,出了房子的正门,在屋外的庭院内。
我拿东西从二楼下来,老爸不经意点上一支烟,躲在庭院的鸡圈那里抽烟,平时他会躲在厕所里,或者遇上糟心事实在受不了。
庭院里的花花草草,我根本认不出它们,也叫不出学术名,或者事方言上的俗称。
老爸没跟我讲过,坐在庭院正门前的台阶上,我没分清东西南北,只记得太阳正中,高悬头顶。我不想让眼睛一直看着手机,但是还是要用手机来确定现在是中午。
在那种情况下,怎么不会对自己的命运开始思考?
“如果学不好给,就回来务农算了,怎样也好,反正国家在很早以前就取消了农业税。
“参军报国也好,当一辈子军人,不知道我会不会在体检时就被刷下来。
“我不想当游手好闲的人,去城市当工人很辛苦,可是没有一技之长——我绝对不会犯罪。”
......
正当我胡思乱想,“吃饭了!”侧门打开的声音,老爸应该是刚才回到灶房煮饭了。我能有现在,过去和未来,是离不开父母的栽培。
父母长辈打下的江山,给了我更好的条件。情绪开始不稳定,总觉得身边的事物在颤抖,或者是我在抖动和摇晃。越想过去的事,越是发现当时自己的遗憾。现代人溺在蜜糖里,国家和社会一定会有承其志,振长策,御宇内的同龄人努力奋斗着,我身边的一切都在进步,只有我在原地踏步。
我站起身来,走入正门,左边是餐厅,我的视线注视在墙上,爷爷的遗照挂在墙上,已经过去两年这么久了。奶奶不吃鸭肉,三轮车也卖掉了,她也不再经常出去,她讨厌车。
吃饭的时候,不准玩手机,老爸也不会,他最讨厌这样了。我没有异议,以前我父母的脾气不好,尽管他们这样,但是他们从没有打过我,跟我气着的是我的成绩,可我的父母没逼过我,恰恰相反的是,他们淡然的样子,让我害怕,更不好受。
一代要比一代强吗?我没有答案。今天中午的午饭是芋头粉条,很好吃。那一切迫使我那时不得不为自己的命运思考,此时此刻还未想个明白。
二、锄田
我看的都什么呀!大数据推出的难讨欢心。吃过午饭,便上了楼,趴在我房间的床上,什么都不想做。
趴着睡觉不好,有患心脏病的隐患。我很确定刚才经过了一场午睡,因为刚才做了一场梦,梦见我自愿浸在水里,所以是“梦”吧。我现在太累了,精神无法向直走,左右两只眼睛度数都不相同,虽没有斜视,但也不好受。我在下潜,沉在水里,没有挣扎,在意的人一直陪伴着你,没有辜负。
身子软,一放松,就像烂泥一样一下便滑下了床,等我重新坐好的时候,听到老爸在叫我。“鸿伟,下来帮忙。”用喊的,一次就够。
人长相普通,也没人厌就行,我也用不着太多人记住我。我的“姓”是投胎后千千万万个的其中一个,我的“名”很重要,是我父母取得。
我是个能干勤劳的人,却不是实事求是的人,只是在完成任务,从来没想做到最好。
听到老爸叫我做事,手机便扔在床上。下楼的台阶和外面的石头台阶一个材质,比较光滑 我下楼的动静很大,一步向下跳几阶,随即将身体向前倾,站在不安全的地方,迅速再重复同一套动作,站在楼梯前的地毯上,才平稳住身姿。
“小心点,别摔了。”
“知道了,我太着急了。”
“我以前说过好多次,在套房时,就有人说你蹦蹦跳跳,邻居说你下楼梯,楼都要震一震。”老爸说完后,头撇到一侧,无奈又好气 ,再将头转过来,看看我,现在和老爸一样高。
老爸接着说:“屋后原来羊圈的地方,你过来。”
我没说话,跟着老爸到了庭院,从侧门出发,走过鸡圈和仓库,围在庭院,多竖一面墙,与房子的墙是平行的,原来有一道门相连,堵在这里。羊圈没了,除了多片土地,都拆干净了。
“这里。”屋后,老爸已经翻过一些,留着翻过土地,锄过土的痕迹。
“锄头在这里,把这里的土地翻一遍,弄松土地。我还要想想该种些什么好?”老爸把一旁的锄头递给我,老爸的眉头不再紧皱,兴致高昂紧绷的神经松弛了下来,他总有办法能够恢复好状态。
“好。”没激昂,没抱怨,没露出什么不满的神情。
小心翼翼地尝试一下,看来我并没有忘记怎么使用锄头。想起和爷爷一起牧羊时,让我去锄田,泥土飞溅到我的脸上,爷爷担心我锄头没有好,伤到我自己,还是他自己来负责。
前几年,老爸让我到大门前扫羊粪的时候,我还不情不愿。
现在,不会的。
“有想种什么吗,儿子?”
“你不是有决定了吗?”
我背对着老爸,他应该正要走。
“不一定。什么都可以种,想好了,确定了,先种了再说。
“我先去忙了,翻完让我看,不要偷懒。”老爸现在的心情还好,要为杀鸡做准备。
会累,但不说累,不会说累。
以后的我会成为和我父母一样的人吗?
推杯换盏间,便是又一年。春节回来相聚要问好,谈天,生活和现状是最佳的问题,别人也就逮着这个问。
可是当长辈们问“过得好不好”的时候,“吃的好不好”的时候......
在意的人,爱着的人,相互陪伴,承担着共同的责任。
锄田的过程无需多提,我换了拖鞋,却又打了赤脚在泥土里,说实在的话,做实际的事。腰部站直站稳,有力抬起锄头,然后向前瞄准目标,要抓紧锄头,不脱手,放松,让锄头随重力下落,手抬时在下方接近,下落时就要让双手有所距离,施力后不离手。
锄田的过程是很快的,只要有心去做,没什么浪费的。
脚下和田地边上都是泥土,锄头上也是,刚才下了一场下雨,是锄到一半的时候。现在锄田完成,没落下一片土地,我的裤脚和脚下都沾着泥土,想到的是要小心点,一个不注意就有可能会摔。我会清楚,也不傻。不过,先等我把双脚从泥土中拔出来,再一步步从土地中走出来。
裸着脚,从土地中离开,将锄头放下,立在一旁的墙上,不由自主就开始欢呼,我在那时做一件完整的事,难得的成就感,等我到一旁水龙头洗下脚,让老爸来验收。
可没等我洗去脚下的积着的泥土,便急不可耐地穿上拖鞋,身子一下子脱力,还没有呼吸到。
一倒,就向右倾,撞上房子后头的墙面上,挨在窗框上。
三、恍惚和爆发
我一时之间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疼痛只是一瞬的,但大脑的恍惚是切实不好受的。我似乎若无其事,等老爸验收后,便上了楼。老爸好像问我有没有事,可是我记不清楚,转眼间,我便又趴在床上,什么事?
头挨这么一下,意外的清醒,而且耳听八方的异样,应该是觉得很吵,头包在被单里,又实在受不了,头侧在一边吸气,眼睛拼命地睁开又闭上。昏昏的,难受的,呼吸不上了,却又实实在在地吐气。想起以前被摩托车烫到不敢说的经历,现在真是的,在过去的记忆中,回忆更过去的记忆,以前的我可真皮!
一直趴在床上,实在说不了,坐起来,走出房间,到二楼的大厅内。那里有张办公桌,我该学习了,可这种状态,没回忆,没有在乱想后,仍然不妥,心不在焉。
忽然,我在草稿纸上无法控制地画圈!把纸划破了都停不下来了!强行左手抓住右手,逼着抬起,手肘手掌还在动,直到强行用力抓疼了,让手上拿着的纸从手中坠离,和逃跑一样,跑回房间。
曲折的,胡乱的,扭曲的,像圆,椭圆又不像,胡乱来的。
头疼,脑海中出现了海量过去的画面,不止。
“唉,都是勉强,都是可惜。”记忆一向是在深海中寻找的私人物品,可是这是一撞,是水干涸了,暴露出来的丑恶,悔恨呀!
想起来以前家里穷,到商场买东西,结果父母离开一会儿,让我看着东西不要丢,结果父母离开一会儿,结果别人给了我一颗糖,就拿了几百块钱的两袋东西。那时,父母两人的工资并不稳定,要存款,每年能支配的不多。
很小的时候。记得很深,他们无奈,只是抱着我离开,忘记后面东西有没有另外买了,印象深刻。
十八岁之前,是人最开始,也是最重要的学习生涯,我没享受什么青春,也没好好学习;我没享受什么游戏,也没好好读书。不仅是高中生涯,而且还有初中生涯,悔不当初。小学还好,但初中为何不去更好的初中,现在高中看初中知识多么简单,可当初的我——只有到紧要关头才努力一把,中考勉强上了镇里的高中,远大的考入市里高中的目标,只是目标罢了。
真的是,想起不好的回忆,早已过去的事改变不了,人是在既定的命运里活着的吗?我是看过《醉步男》和《降临》的,那样的事是不会发生的。后悔有什么用?
除此之外,我唯一能做的,只有罗曼•罗兰的那句话。“在认清了生活的真相后,依然热爱生活。”我全身在发热,恍惚似乎好了一点,这竟是回光返照,身体累倒在床,头侧过去靠在床上,再次晕了过去。
“第一个场景好像是我躺在类似浴缸的容器内,还在身上贴着吸盘一样的东西……
“第二个场景好像是我在摆放相机,然后一起拍照……
“第三个场景好像是我大表哥竟然带着嫂子回来了……”
……
更清晰的图像和场景难以记起,我注重的是我此时此刻头终于好了许多,是否有留下什么隐患,可能还需长期恢复。
直到这几天结束,我除了时常疼一下,也不敢说,躲着玩手机,偶尔拿书学习外,让我因此注意的是后来发生的事。
四、我的想法
“还记得那次去商场,你丢了两大袋我们辛苦选购的东西吗?”
“记得。”
“那时我正要发火,听到你妈说,‘没事就好’然后抱着你,我就想到,只是东西丢了,你没被拐走就好。”
……
时间过得很快,眨眼就到了除夕夜。老爸看我闲着,让我帮他一起贴春联,老爸说,这是我们家,要负责的。
贴春联的工作是在其他工作完成之后,再展开的,先前的活没有让我多负责,这点事仅是扛着凳子和拿着浆糊。
等最后灶房的们都贴上了春联,老爸的手中仅剩一副春联。
“还有其他地方要贴吗?”我一时没有想起来。
“走。”
老爸让我拿着东西跟他出了大门,走在村里的大道上。
“还有老房子要贴。”
以前的村落在山的右侧,是现在上山的道路,那边现在没有打理,树木滋生,有一棵树长了枝条,伸进了某间空房子,然后顶开了瓦片房,长到了外面去。
一路上还有蜂巢没人管理,老房子里面没人住了,这里已经荒芜了,到处都有一不小心踩到就会滑倒的苔癣。
要小心一点,这路不平!到处都是弯弯扭扭的,还有落叶,要上台阶,又要下来。
有几年都没有上来了,现在路都记不清,好在老爸没忘,带着我到了原来村落的深处,我们家的老房子,石头房子。
现在站在老房子的门前,物是人非。
除夕夜后就是春节,要热热闹闹的,村里都已经准备看到别人买了烟花回来。
出差在外的人都回来了,没想到我大表哥竟然带了一个嫂子回来,这事我都不知道。他上一次回来是在爷爷葬礼的时候,这次回来是搬回来,在这边买了房子,我一直都不知道表哥已经结婚了,我感觉表哥没什么归属感。
这件事想想也对,只是信息差。我不知道,不会跟之前的恍惚联系在一起,想想也对,落叶归根,我表哥连孩子都有了,我现在都成叔叔了。我爸妈一直都知道,只有我不清楚。
前段时间我过了生日,如今是切切实实的18岁了。我对于我的生日没什么好的印象,完全跟家族派对没有两样。我叔公拿了一个老相机,然后正好有摆拍架,我去调整,然后计时拍照,是张照片,但是不完美,少了记忆中的人。
我在路上,一直胡思乱想,但想想也是,周围都寂静着。老爸在我前面,我跟着他,实在想不到跟老爸能说什么,父子之间都没有什么交流,说的话也不够多。他也一直出差在外,没管过我学习,在本地的人,他很难找他们帮忙。
现在站在老房子的大门前,把以前老旧的春联全部撕下来,痕迹都撕的干干净净的,再把全新崭新的春联贴上去,标志着新的一章重新开始。
想想也是,可能是我想的吧,把脑海中怎么会发生这些事情?
我的想法重要嘛?然后想起了很多繁杂的往昔。
五、过去的道路
这是一个摇晃,视眼内不再存在现在,人就会瞬间回到过去。
等我回过神来,我在那一年的除夕夜前。
真的吗?
回到过去的感觉并不好受,想到这一年我被车烫到了,过去的现状就是差点被烫到,幸好现在把腿收了回来。
记得被烫到就是迅速跑开,躲在房间里不敢让爸妈看的。
可是我已经吃过饭了,在外面玩的时候惹出来的。
即使这次我躲过了被车烫的事情,然而我还是只能回到房间里,我记得我好像不看春晚…
也是窝在被子里,只是头没那么疼了。我这种怪异的行动有点在怀疑自己,感觉我现在是现实吗?
“怎么了?鸿伟。”一双粗糙的大手在抚摸着我。
等我把头伸出来,推开被子后,看到了我的爷爷。有种想哭的感觉,却有点哭不出来。直到爷爷遗体告别仪式的时候,我才真正很难过的那种感觉。
“爷爷!”
“怎么啦?乖孙子。感觉好久没见我的一种感觉。”
我想说什么,可一切好像什么都说不出来。“我感觉我现在学习提不起劲。”我都在说什么?
“慢慢学学,总要学,要有一技之长的。”爷爷摸着我的头,时间实在是过去太久了,逝去的一切,只有到逝去的时候,才去珍惜。
“以前爷爷还是合作社的会计,学习是要靠自己的,不要太勉强。”我不确定我那时是什么模样?但是爷爷发现了一些异常。
爷爷接着说道:“我知道你还有很多苦,我也知道你很累的,未来的事经历着不舒服吧!未来的我是什么样?”我说不出来,但意识到这是完全不同的,我发现我的沉默,能看得到。
“我知道了,有什么话现在再说说吧。”我把我想讲的话,难过的话,最近的经历一口气全都跟爷爷说了,那种无形的力量并未阻止着我。
那场旅程是我自己控制住自己的所作所为,那一晚的烟花在空中绽放后消失,他们不会像太阳一样,永远挂在天空,但会在一瞬之间照亮整个夜空。
成功与否还是让我自己来定义吧!让别人一直在左右你,什么都做不出来。我感觉我的心结好像解开了。
这个时候的爸妈还年轻着,感情也还好。没有感觉到他们老了,没有注意他们这一切的辛苦付出,并非是理所当然,我不想辜负陪伴我的人。
等我听到以前的村落响起鞭炮的时候,我想起这周围还有人。
那个时候那一天,那场除夕夜就结束了。
过去的道路不可能重走,我已经从那边走过来了,我的回首也仅是对自己。
六、现在的旅途
等我回过神来,已经贴完了春联,我跟在老爸身后扛着凳子,拿着浆糊,离开了老房子,离开了以前的村落,要为了明天,过好今天。
“我刚刚说话,你怎么没回应?”老爸没有责怪我的意思。
“刚才我在想东西。”我明白,我现在在做什么。“我已经想清楚了。”
“哦,想清楚了什么?”
这些话题不用提的,我的想法很重要,我该做什么?我该去干什么?一瞬之间,一刹那都想清楚了。
我见识到了我的未来,并对我的未来充满着希望,我很幸福,有人陪伴着我,注重他们,一起共同承担着责任,互相的,不屈者。
18岁的寒假,我过完了我的生日,来到了除夕夜。
那一天,老爸让我放鞭炮,让我放烟花,往前的18年,他从来都没让我这么干过。
他以前总是担心着我的安全,现在放手让我去做了,一代人要有一代人的道路,那我们举杯欢度吧,庆祝今年又一个春节的开始与结束。
我这一生并不白活。
该做的事情我已经做到了。
七、实验
“主任,你在看什么?”
“我干什么用着你管吗?”天空降下了黄昏
“这个世界真是和平呀。”
“只是这个国家比较和平。”
“我们开发那个装置的意义在哪里呀?”
“让人不要忘记。”
此时,主任又说道:“不用在夜降下来的时候再下班,现在这个时代真是幸福啊!”
“以前的人真的很苦啊!”
“世界上只有一种英雄主义,就是在认清生活的真相之后,依然热爱生活。”
“这是谁说的来着?”
“我记不清楚了,好像是罗曼•罗兰。”
“这时候应该说,我们中国文化的比较好吧!”
“世道如弈棋,变化不容覆。”
“这是谁说来着?”
“应该是苏轼说的。”接着说,“其实在休息期间,不用一直叫我主任的。今天早点回家,除夕夜,大年初一,可不能耽误了”
太阳从西方落下,明天必定从东方升起。
“实验结束了。”有种安心,和自己的成就感,我的记忆没有倒退,亲自验收,也见识到了下一代的力量。
…
“实验结束!”等机器的声音停下来。
我从容器里起身,还有一种恍惚的记忆。看来还是不够成功,有许多记忆混杂在一起,当然成功跨出第一步,我已经做出来了,传感系统也没有出问题,一切都在进步,我也能感觉到我在进步,不管做了多久,每一天都能感觉到自己在进步。
我第一眼看到的是我的儿子。
我的声音就像刚出生的孩童,哭不出来,被医生拍了拍,哭出来的声音,有点沙哑。“等我很久了吧?”
“不久,都等着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