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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sayo教中的两个重要符号,以及羽由/睦月两个人物一些分析

2023-04-06 08:48 作者:MrArticle  | 我要投稿

    大好,最近通关了《さよならを教えて》/《对你说再见》这款游戏中的睦月线和羽由线,并且零零碎碎的玩了一些其他的线,但是还没有完全通关。玩的时候虽然已经被剧透了,但是这个游戏所表现出来的氛围,对精神病人心理状态细致的描写,和那股超验般的真实确实吸引了我。我在最开始是没对这款游戏抱有很大期待的,但是现在不得不承认我对这个游戏特有的气质产生了很大兴趣。

    虽然我想更多的赞美这个游戏,不过若只是单纯的玩弄辞藻,在他者眼中也无异于妄想一般地,毫无意义的符号堆叠。所以我希望以我微薄的力量,片面且主观地解读一些这个游戏中“极不合理”、难以理解的情节。(我要在此说明一下:我的所有论述都仅仅是我主观的推测,甚至到了后面关于羽由的论述几乎到了癫狂的程度,各位不要过于当回事,就当看一乐就行)

    我在这里有四个事情要讨论,分别是在游戏中频繁出现的两组词语“黑和白”“拯救”。其次就是睦月(天使)、羽由这两个角色到底对于整个妄想世界处于什么样的地位。我在这里的解读首先更多的偏向于形式层面,也就是解释为什么要有这些东西,为什么不能没有这些东西;其次再是这些符号作为内容是如何导向各个结局,以及其内容如何与其形式链接在一起。

 

一、黑与白的符号

    黑与白这两个词语是在整个游戏的流程中都会频繁出现的符号,尤其是在游戏的早期(1-4天),中期(5-8天)。在游戏的第一个场景:天使和怪物的梦中,黑和白的符号就已经出现了。不过值得注意的是,主角广介人见经常性地用黑色来形容自己,而他用白色来形容的东西却相对来说多了很多。除了一些本来就是白色的东西如马桶、石灰线、精*,主角花费了值得注意的语言来描述的白色有:天使的白色(注意,这里更多是天使而非睦月)、打雷时闪电的白色、与黑色互相侵染的白色、BE中各种白色的影子、以及一个容易忽略的“黄昏是白昼和黑夜的间隙”,其中有三处是处于妄想世界尚未崩溃时所作的描述,所以可信度相对较高。

    其实一旦将被白色所形容的事物排列出来就会发现他们的特点,那就是他们都具有物质性,或者说他们有我们所谓的“现实”中的东西的特点。但是这并不是全部真相,我们注意主角对各种白色的态度,他对天使的白色的态度是“神圣”“敬畏”“向往”,对闪电的白色是“敬畏”,甚至到了恐惧一般的敬畏,“害怕自己阴暗的想法被巨大的白光所揭露”,对“白色的家伙”也是充满敌意。

    “白色”绝不是单纯的真实的代指,若是如此的话,那医生与姐姐的身边更应该出现白色才对。事实上白色是主角对现实的感情,他既无法理解现实人的想法,但又想摆脱这种处境,所以对白色充满了矛盾的情感。他能感受到那种当头一棒般的无比真实的感情,正如他在前四天妄想世界还比较平稳的时候,一见到睦月就会被白色的天使的妄想所埋没,这种从物质界而来的真实是其他几名妄想的角色没能表现出来的,同时他也对白色有着强烈的排斥,毕竟他本身在现实秩序中就已经遭遇了惨烈的失败和压榨。我要再次强调,白色依然不是真实本身,而是主角的情感,甚至可以说白色是妄想中的妄想。

    而与白色相对的黑色,正是对缺乏白色所代表的“物质性”的自己的描述,整个游戏安插在黑白交接的黄昏也正对应了黑色和白色的战斗。其中白色与黑色互相侵染的说辞非常有趣,这句话会在后期,非睦月线中主角遇到天使时说出来,他说“像这样我的黑色侵染她的白色,她的白色侵染我的黑色已经不会再发生了”。而在这里不会再有黑与白的互相侵染究竟意味着什么,我们必须先理解游戏后期的重要符号和它的逻辑,也就是关于“拯救”的逻辑。

 

二、拯救的符号

    拯救这个符号第一次出现我已经记不清了,但是它开始疯狂般地显现是在第九天医生同主角提到“马里奥”的隐喻之后。在马里奥之后,拯救这个符号变得异常的多。我们在此先试图解读马里奥的隐喻意味着什么。

    医生的说法是:“马里奥为了拯救公主,在其途中会吃到蘑菇变大,吃到花吐火,简直是嗑药了一样”,并且说:“说到底究竟有没有公主啊”。这里的意思倒是非常明确,她在暗示主角他眼中世界里也充满了各种不合逻辑的幻想,不过这里要注意,那就是到目前为止,马里奥拯救公主这样的动作在主角的妄想世界中对应的尚且不是救助少女(和他自己),而是度过这个实习周。正如马里奥每次进入城堡都鸡毛公主也没见到,主角也是永远到不了实习周的结束,否则整个妄想(游戏)就要结束了。

    主角无法接受马里奥是个一直在妄想的嗑药男,他这里提出了一个说法,那就是:并非马里奥在妄想,而是控制马里奥的人在妄想。我此处尚且无力探讨是谁在控制马里奥,但是马里奥显然对应着主角本身,我们就要对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在其形式上给予答案。

    主角在进入拯救的故事时,他自己其实也知道他并不是在拯救少女,而是在拯救他自己,有两处可以佐证:一是在主角最后几次遇到天使时,此时天使已经彻底不再是睦月的样子,而是泛着强烈的白光、浑身白液、长着翅膀、漂浮在空中的样子。这时天使对主角说:“你所做的一切根本不是在拯救少女,而只是在拯救你自己;我本来是希望你能好好看着我的;你没能选择拯救他人,而是逃避了,等等”。这些话语不太可能是睦月本人说的,我在睦月线的解读里会说明为什么。第二处佐证就是,主角会提到他要打破这个无限的日常,他要远离痛苦。我认为这里的远离痛苦是指:他认为自己被操控了,就像马里奥一样,即便他不知道是谁在操控他,他也要打破这种痛苦,这也是后期实习教师这个词语很少出现的原因,因为游戏目的已经变了。但是注意,主角是从来没有怀疑过马里奥是在妄想的,也就是说到此为止他虽然确实在拯救自己,不过他并不是以扑灭妄想这种方法来结束痛苦,而是将“拯救公主”作为一个可以达到的目标来使这个“游戏”结束。这也是为什么在任何一个NE中,关于学校的妄想都结束了,因为主角已经把马里奥游戏通关了,只不过妄想本身没能结束,所以进入了新的妄想。

 

三、睦月

    睦月是五位少女中相当特殊的一位,因为她是真实存在的,这基本没有什么争议。我们可以在天使BE中听到真实的睦月的声音,但是在其他角色的BE中却没有任何声音。同时,我认为睦月还有一处是以真实的声音与主角对话的,也就是在天国CG获得之前的这一段对话。

    这段对话有两处非常非常重要,第一处就是睦月最开始是以天使的姿态同主角见面的,但是后来这个天使的“白色”的形象消逝,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正常的睦月的形象;第二处是,在天使消逝之后,主角说了一句:“总之,先以人类的姿态对话吧”,这时睦月“诶?”了一下,表示没能理解,这非常符合正常人的反应。

    这里天使的白色形象的消逝也非常符合我们之前对白色所代指的东西的解读。白色一旦褪去,可以是主角不再魅化现实世界,得以克服恐惧、追求幸福,也可以是以妄想来终结妄想,而在此处,我认为二者皆有。可以说这条线的主角是最接近世俗意义上的成功的,因为他在拯救少女的过程中得到了少女的回应,他收到了来自物质世界的回应,并说:“少女在向自己求助,只有我能完成这个任务。”如果能够长期下去,或许能够正确建立与物质世界的联系(但我不认为进入新的妄想的NE就是失败了)。顺便一提,这里还有一个小细节可以证明睦月是真实的,那就是这里或许是全游戏唯一一次少女称呼主角为人見さん。(此处字幕依然是老师,但语音确实是人見さん

    这里我们要注意一个问题,那就是主角在睦月线所做的和在非睦月线所做的唯一区别就是:睦月确实需要救助。主角提供了救助的同时,也拯救了自己。而在其他线主角仅仅是拯救了自己。为什么我要这么解读?因为对于主角而言,他从最初就没怀疑过他妄想世界的真实性,即便发现了一些违和感,也一点点地淡忘了。而拯救任何一个少女的过程中他也没曾怀疑过妄想的真实性,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摆脱从妄想而来的痛苦,早期是实习的痛苦,晚期是意识到循环与被操控的痛苦。这也能解释为什么睦月NE和其他角色NE是同样的结局。(除此之外非睦月线的天使也直接指出过:“老师逃避了,只选择了拯救自己”)

 

四、羽由

    首先我要为我狂妄僭越的行为道歉,因为我对羽由抱有特殊的情感,对于我而言羽由才是这个游戏最特殊的角色,我之所以会产生想要玩这个游戏的想法,就是因为听到羽由的那声:“さよなら”。这个角色和人见自己,在整个流程中是从内而外被完全演绎了的。我在最开始就被她吸引了,因此我对羽由的解读也不得不过分的长,过分的复杂,以至于或许在你们看来,是如同展开了新的妄想一般的疯狂。

    事实上对羽由的解读是十分困难且痛苦的,甚至在第一步我们就无法解读她。因为我们不能很轻松的看出来主角到底在羽由身上投射了什么,而在其他几名角色身上是很容易看到的。例如睦月本身就是真实的,而且主角还能把代表对现实的复杂情感的白色投射到睦月的身上以得到天使;天台的望美所持有的抑郁情感以及被父亲强暴的经历,对应了主角自身被父亲压迫过的经历;白昼是主角对家中养过的白猫的喜爱和对生命的复杂情感;目黑是主角摄取过得各种知识的投射,以及摄取过程本身的投射。唯独羽由本身是充满了谜团的,关于羽由的现实发生过的事情我们只知道三件,一是:她是由人偶妄想而来的;二是:主角对弓箭本身有兴趣;三是主角有过参加弓道部最后因为全是女孩子,怕被同学笑话然后放弃了的经历。

    b站里有一个搬运niconico的视频解读羽由认为:因为羽由是人偶,人偶代表了完美的事物,同时也是社会秩序期盼的完美的化身,所以主角对羽由产生了报复的心理。首先,羽由的外表确实是由人偶妄想而来的,一定程度上可以说代表了完美,主角还特地说过羽由的胸很大这件事,这是另外几个少女没有的。

    但是世俗意义上的完美的化身已经有一个了,那就是他的姐姐。而且这显然不是羽由的全部特性,羽由还包括了:说话非常天真,几乎没有什么意向性的行为,又总是能伤害到主角,甚至在某些情况下会说出非常不符合我们对她的印象的话。这种奇怪的特性并不是完美的社会性所必须的。

    而对于最后这一点特性,有一个让人背脊发凉的例子,那就是在天使线中的第十一天,主角的“斩断绵延不断日常的仪式”所找到的第一个少女——羽由,在树林中(图片是树林,文字写的是弓道场)对话的这个镜头里,羽由说到:将自己置于一个二元对立的世界里是最轻松的。同时他请求主角将自己献祭掉以拯救天使。除了关于二元对立和献祭的内容以外,此处有一个形式上非常容易忽略掉的地方:那就是几乎所有妄想出来的少女都不知道天使的存在,或者她们并没有确切的表示出知道有睦月这个人。

    同时,羽由似乎也是唯一一个知道大岛医生存在的角色(不包括睦月),她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说过:自己就像主角那样参观过医生(我没玩通过其他线,不确定这是不是羽由独一份的)。

    让我们暂停一下,先不要花太多时间解读二元对立的场以及这个“参观”在内容或形式层面是否有着更多的意义。可以发现羽由绝非一个普通的映射,甚至可以说:“她是纯无的映射”,但是这种说法尚且不完善,同时也让人感到不知所云,我们现在开始进入羽由线内部的剧情进行详细说明;首先就是进入羽由线后的第一个剧情:羽由换上了道服问主角好不好看,但主角只能看到裸体,随后发疯,拔下了人偶的四肢的场景。

    这里是对羽由的真身最关键的一处描述——即主角对羽由的“内部”的描述,主角对羽由的内部的描述是:“被空虚所填满”,甚至还在这里作出了两个比喻:“竹筒的内部是由竹筒空气组成”,“甜甜圈中间的空洞存在着甜甜圈磁场”。大家不要把这两句话当成疯话,甚至正相反,关于“无”的论述反而是一种相当辩证的哲学讨论。

    我们必须先意识到一个事情,那就是羽由的内部不是“什么也没有”而是“有着无”。这两者有很大的区别,因为说什么也没有,就相当于主角潜意识里就认为,非有就是“纯无”,但当他说有着“无”的时候,就承认了无本身有着什么东西,也就是说无并非是完全无法讨论的东西,至少无已经作为符号进入到我们的意识内部了。

    在黑格尔逻辑学中,其中纯有=纯无是一个重要结论,我本人对黑格尔大逻辑的理解实在过于浅薄,这里就以自己的想法瞎说了;纯有=纯无的论证过程是这样的:纯粹的有,也即作为仅仅有的东西而存在,在内容上不需要有任何限定,可以以最自由的形态“有”着,无法被除了它名字以外的任何词语所形容;但这样一个“有”,其内部却只能是空无一物的,纯粹的有就其本身而言,仅仅有一个功能,那便是它可以“有”着,也就是能通过被描述为“有着”而维持自己的同一性,持续地存在。可以说“有”的名字就是它的真身,“有”本身就是它存在的形式,它自己成为了纯粹规定性,除此之外任何描述都是多余的。

    此时我们立刻就会发现纯粹的有和纯粹的无在规定性上的相等,纯粹的无作为对一切否定的描述,绝对不等同于单纯的非有。你可以假想一个普通人是如何思考虚无的,他只能想象出一个“没有空气、没有物质、没有xxx”的一段空间和时间。而真正的纯无是一切的否定动作,这种完全的否定和纯有一样抽象,并且必然保证了其自身不会包含任何内容。正因此,它存在的形式也只能是像被“有着无”这样描述,并通过这种方式完成了同一。在这一点上纯有和纯无有着一样的规定性。

    我们为什么要在这里讨论这些东西?游戏中对羽由的“纯无”的描述是很完备的,羽由的内部并非她外部的否定,因为她的内部是同主角直接相连的,而她的外部却是一个掺杂了弓道部的故事与人偶外形的实有。她的内部则是人见的“纯粹否定”的抽象能力,是主角否定性的体现。正因如此,羽由总是能表现出一种辩证法式的不断震惊我们的行为。因为这种不断地自我否定正是物质和一切得以产生的方式,正如她说出不符合自己身份的话,正如她用弓杀死主角。同时,羽由不止一次地说自己内部空空如也,即便希望被人不要以外在的方式审视,却也不存在一个真正的内部,仅仅有着一个没有任何内容的纯无,但是这个纯无却也是一切的开始,同纯有一般。

    从此角度讲,我们不能把人见对羽由的投影简单化,因为无论是游戏内标本妹所说的“爱人偶就是爱自己”的说法,还是游戏的形式中羽由的这种无秩序的疯狂。过于简单的说辞都无法解释这些现象。只有将羽由视为人见的辩证机制本身,视为人见作为纯粹否定性的自己,我们才能有能力理解这疯狂的故事。

 

一、人见的结局

    在前面我们大概讨论了一下为什么所有NE中人见都结束了老师的妄想,但是又进入医生的妄想。大岛医生自己也说:“不知道他是固执地去向更深的地方了,还是完全去向另一边了”,如果你玩的是睦月线结局的话,这里大岛医生会多说一段,意思就是如果睦月还在的话人见就有机会回归社会。

    在游戏的中期流程里,其实我们能看到一段人见第一人称对自己的描述。大概来说:他当时经历了重大的失败和压抑,为了逃避这种痛苦,他选择把自己封闭起来,但是他低估了人对外界的向往,他并没有能力和素养真的把自己彻底困在自己的妄想世界中,所以沦落到这般左右为难的地步。

    其实在游戏流程里我们能看到主角第一人称对“内部性”和“外部性”的一些反思。例如人见有时会说:“人是没有能力区分真相和幻觉的”,这正对应了他曾进行过的自我封闭的尝试。但是这种尚不完全的理性反思,在真正的现实世界的冲击面前是无力还击的,正如我们看到庄严的、唯美的、宏大的各种事物时,一种难以压抑的情绪从心中涌出,如同颜色在眼前显现一般,辩证法的机制在此时开始运作,实在之物以它的“纯有”否定了那些看似理性的假设,迫使我们走向新的道路。

    人见被现实世界,或者说被他自己的“纯无”逼迫着面对真实的世界,正因这种自我意识和符号系统的矛盾,导致了他陷入了疯狂。救赎的道路有两条:要么彻底的反思,意识到人无法脱离符号系统、意识形态的统治,并从中意识到符号系统的自我否定机制,达到主客体的同一,从内部拯救自己;要么放弃对主客体的反思,彻底接受意识形态,进入到一个舒适的空间中去,从外部拯救自己。

    若我们此时再看羽由的那句话:“要让自己接受逃入二元论的自己呢,那样的世界观是最轻松的哦”,显然是第二种自我救赎的方法,而这种方法的实际操作,就是拯救现实的人,拯救睦月。这正是睦月线的核心,人见在这条线是要重新进入到一个统一的意识形态中的,也就是社会秩序当中。

    而第一条彻底反思的路线又属于谁呢?羽由在睦月线中说:“我似乎已经帮不上老师了呢”。可以看出,另一条自我拯救的路线,属于人见和他的“否定性”自身,不仅羽由线如此,另外三个结局或许也是如此(我没通关那三条线),可以说除了睦月线以外的四条线的和,就是第一种救赎的方法,人见只有重新审视自己的一生,反思自己的意识,才能脱离痛苦。

    我在此给出的关于结局的解释之所以要维持积极的方向,是因为5NE的结局,都是人见进入了作为医生的妄想,没有任何区别。这里可能是日语的谐音梗,但是我更愿意认作为,人见确实在自己的上一个妄想中扮演了医生一样的角色,拯救了自己,使自己脱离了那个噩梦一样的学校,所以他才在新的妄想中变成了医生。

    另一个理由是,无论是否拯救睦月,人见都是要拯救自己的。这在前面说过了,虽然在非睦月线,最后洁白的天使离开之际,指责了人见没有好好看着自己,但这更类似于,人见放弃了接受社会性,而非人见彻底放弃拯救自己,人见或许放弃了睦月之后自闭症状会加深,但是可以脱离痛苦,这也不失为一种好结局。更何况主客体的完全同一,要求主体意识到意识形态的某种“永恒性”,可以说如果人见在这条道路上走到尽头,那么最终还是要回到社会中的,只是以一种深刻且奇怪的自我审视,自我否定的角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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