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乙女】当散兵黑化病娇了
【阅前预警】
第二人称，你≠旅行者≠荧。
设定你是一只无名玩家，曾经前往散兵的过去试图救赎他，但你中途离开导致散宝扭曲了。
OOC，有诸多私设，是另一个世界的be支线，这个系列每一篇都是不同be世界的故事，互相间没有太多关联，妹每次失败后都会删档重来，并洗掉被蹂躏的记忆……
所以每次都是正常的妹vs不正常的执行官。
基本就是为了写ce……不要讲求逻辑。
本文属于《如果你接住了坠落的他》的番外系列，相关文章可见前文。
【调○篇】
1
“呃啊——”
人类男性的惨叫回荡在阴暗森冷的牢狱中。
你侧眸看去，一席歌舞伎服饰打扮的少年正将木屐踩在男人的面颊上，从那人脸部的变形程度看，他应当用了极大的力道，你几乎怀疑他会不会不小心把人类的头颅碾碎。
“给我把头低下，”散兵压制着脚下的囚犯，他眉宇间戾气横生，语调傲慢而冰冷，“就凭你，也配直视我？”
“唔……”
被少年踩着的人已经没了咒骂的能力，他挣扎着想去抓对方的脚踝好让脸上的压迫撤去，然而在手触碰到人偶关节前，绛紫的电芒已轰然而下。
“噼啪——”
奇异的焦糊味向周遭弥散，你朝后退了一步，勾起些微铃音与锁链磕碰产生的轻响。
散兵踢开那具人类尸体，转身向你走来。
“无聊，回去了。”
他拽了拽手里那精巧漂亮的链条，纤细的银链尾端是柔软的皮革质物，后者牢牢锁在你的脖颈上，像极了宠物的项圈。
这种样式看去很有“情”“调”的细链皮带不仅约束着你的脖子，也束缚了你的双手和脚腕，同时封住了你自身所具有的部分玩家能力，你现在无法使用任何元素力与战技。
“阿散，我觉得没必要这样。”你哭笑不得地跟上散兵的步伐，尝试用轻松的玩笑语气和他商谈，“嗯……你难道喜欢我像狗一样跟着你？”
虽然你网上冲浪时也说过“想当散兵的狗”之类的胡言乱语，但那真的就是说说而已，真被少年套上颈圈锁上链条时，你的第一想法便是“这孩子有病，得治”。
散兵停了脚步，他牵起你的手将五指扣入你指间，人偶温凉的指节微微用力，令你忍不住嘶声喊痛。
“喜欢。”少年坦率且直白地回应道，他略松了手指，慢条斯理地低头抚过你手上被他勒出的浅淡红痕，随后又抬起那双星海般幽深的眸望向你，“你最好别尝试逃跑，我不介意用点过激的手段，比如打断你的腿或者把你关进笼子里，让你永远都得依赖我，只能靠我喂食、洗澡、走动……”
“……那种还是不用了，而且我说了不会主动离开的。”你讪笑着想抽回手，却被他再度握住。
散兵嗤声道：“不会主动离开？然后一离开就离开了五百年？”
“……”
你有些头疼地望向狱中湿暗的天花板，若非这个世界限制了你的剧透，你早就和他解释清楚与他分离的缘由了。
可现在的你无法和他言明真相，只能用其他方式去安抚他。
然而即便你一次次告诉散兵绝不会逃离，会一直陪伴在他身边，五百年间愈来愈充满不安全感的人偶也再难信任你的承诺，他更愿意用身体和锁链来确定你不会离开，甚至渐渐开始不让你脱离他的视线。
你最初还能包容他的种种异样，但越到后来你越发心惊胆战。
少年的独占欲、掌控欲和施虐欲正濒临失控，他从单单热衷紧拥你到选择给你挂上链条封印力量，从只是锁着你到命令你亦步亦趋地跟随他，从不想伤害你到忍不住在你身上留下痕迹……
你用数月的时光品尝到了散兵五百年光阴给他遗留的晦暗。
你试过去疏导他，抚慰他，想拨正他的心路轨迹，但很可惜每一次都失败了，这个时期的他根本听不进任何的劝告，他更愿相信自己。
“阿散……对不起。”
你以极轻的声音向他致歉，尽管离开并非是你的意愿，但的确是你自顾自地想去拯救他，又被迫抛弃他，你对人偶始终存留了一份歉意。
若他从未尝过希望的滋味，或许还能麻木地接受绝望的降临，可你偏偏给予过他最殷切美好的希望……
“道歉就不必了，这种话没有任何意义，”散兵把你的手包进自己的掌心里，紧紧地、紧紧地拢住，“你要真想弥补……”
他朝你露出一个笑：“那今晚就不要拒绝我。”
2
（略）
多托雷说得对，人类这种生物，只需合适的手段便能将其调○成听话的玩偶或实验体。
即使意志再怎么坚韧，身体上的生理反应也会一步步打碎心灵的坚强，直至将你变成只能依靠他，仰赖他，彻底习惯与他相融的……属于他的人偶。
（略）
打一棍子再给一颗糖，明晃晃的调○式做法，不过的确有效。
你感受着身体无可遏制涌上的感觉和心理上隐约的恐惧式依赖……
人类确实是能被外界环境轻易影响的生灵，在这般情境下继续生活在散兵身边，迟早有一日你会成为他永久的玩具。
因害怕惩罚而不敢逃离，因他偶现的温和而忍耐他的暴戾，你对他的歉疚忍让终有一天会成为囚禁你自己的笼，让你甘愿匍匐在他脚下。
但阿散……
我不想变成这样的人，也不想看你就这样崩坏。
泪水溢出了眼眶。
“阿散……”
你的声音已经哭喊得哑了，你疲惫地朝他靠去，被拘束的你没有拥抱他的双臂，只能用面颊轻蹭着人偶的手。
“对不起。”
下一瞬，你的精神体已然出现在创世空间，犹如先前的经历过于窒息，你在这里捂着胸口不断吞吐空气，好一会才慢慢平复了呼吸，望向操控一切的创世神。
“你说的没错，这个节点确实不是正确的时机。”你苦笑着，“可以再帮我抹去这段记忆吗？”
“可以是可以……但你下一次会不会还？”
“应该不会了，”你望向那个世界神情阴狠的少年，“我会忍到他第四次坠落为止。”
END
【囚禁篇】
永远都别想离开我。
1
“听说……散兵大人豢养了一个人类？”
漫长训练过后，愚人众的新兵们凑在一起唠嗑起了执行官的八卦。
这些话语自然不能被正主听到，因而他们都小心地压低了声音。
“是啊，我之前不是说了吗，”知情者冰胖蜷起圆滚滚的深蓝躯体，“是个女孩子，散兵大人一见她面色就变了，我从来没在他脸上看到过那种表情……总之挺恐怖的。”
“但我们都没见过啊。”水铳耸了耸肩。
雷锤附和点头：“从来没见过散兵大人养的那个人。”
“可能……是被关起来了？”
犹豫了会，冰胖提出了一个可能性极大的猜测。
水铳抚着下巴：“关起来？确实有可能，不过那位大人真的养得好人类吗？会不会把她给养死了？”
要知道，散兵可是愚人众执行官里出了名的不好相处的一位，很难想象无心人偶会精心照料一个普通人类。
“应该不会，”冰胖摇头，迟疑片刻才道，“他对那个女孩……很特殊，虽然我只见过一次他们相遇时的画面，但，看得出来他好像很在乎她。”
“啧啧，在乎到把她藏起来关着？”水铳捋了捋泛起鸡皮疙瘩的胖胳膊，“执行官大人的爱好可真不一般。”
话音刚落，如暴怒恶兽般的绛紫雷霆瞬息降临在这片训练场地上，一道绮丽的歌舞伎少年身影现身于他们背后，几个偷偷八卦的新兵当即被电得口吐黑烟。
“别让我再听到你们嘴碎，”散兵收去雷光，阴鸷眼神扫过一众瑟瑟发抖的兵士，“都散了，再有下次，就不只是电一电了。”
“是！”
“非常抱歉！大人！”
“走了走了。”
聚众谈论的新兵们如鸟兽散，独留少年一人静伫原地。
2
昏暗逼仄的房间内静谧到落针可闻。
（略）
“咔哒。”
门锁开启的声音蓦然响起，你努力眨去眼瞳上覆盖的一层水光，望向进门的少年。
他好像刚杀了人，身上还弥散着一股浓重的血腥气，换作过去他肯定会清洗掉人类的血味再来和你接触，但近些时日他越发不加遮掩了。
也许是觉得你再也不能逃走，散兵干脆剥落了所有的伪装，露出他自己最真实狰狞的一面。
就算你不能接受又怎样，你总得习惯的……
不习惯的话，他会用尽手段让你去适应他现在的样子。
“很疼？看上去挺可怜啊，呵……”
（略）
你禁不住挣扎起来，晃动着锁住双腕和脚踝的细长银链，链条“叮当”作响了好一阵，你才缓了动作，半喘着以祈求的目光看向散兵。
你如今口舌被堵，根本无法说话，只能用略微示弱的眼神与他沟通。
当然，之前的你更多是用愤怒或冷然的视线以示抗议，可那样你遭受的折磨更为痛苦乃至可怖。
在被（略）放置了数日后，你只好收敛了满身的利刺，尝试在少年面前假作乖巧安顺，以换得他能放过你。
“真有趣，你以前从来不会这么看我。”
散兵将染了些许湿漉的手抚上你的面颊。
过往你看向他的眼眸里多数盛着温和的爱意和柔软的怜惜，而被他强行关押后，他的压迫激出了你骨子里的抗争欲，于是他第一次在你眼里看到了失望、恐惧、怒意、痛苦等等负面情绪。
就像是把最最心爱的玩具亲手摔碎了一样，少年当时露出一脸强撑的笑容：“你再这样看我，我会想把你的眼睛挖出来，让多托雷做成标本。”
……那个面具一般的假笑如今也出现在他脸上。
你半眯着双眸看向他，少年明明表现出一副嗤笑众生的面貌，像是什么都不在乎亦或单纯地喜欢作壁上观，将一切都看得一派云淡风轻、如同笑料，可嘴上再怎么笑着说“有趣”，眼底却漫溢出深切的悲哀和破碎的苦痛。
他看着在笑，却分明更像在哭。
你移开了眼不再注视他。
你怕自己再看下去会忍不住再度降低自己的底线，去满足他更多的渴求，去拥抱他去自顾自地感化他，但……面前的施暴者真的能回归过去吗？
你不得而知。
（略）
“啧……这点程度就受不了了？”
失焦的瞳仁前晃着一只骨架俊秀指节修长的手，你的意识略微回笼，便见跪立在你身前的散兵用拇指抹去薄唇上的水泽。
（略）
少年微微眯起鸢紫色的瞳如同享受，你一时半会不知道该厌憎还是为这过于涩气的画面觉得羞恼，只好闭上眼睛。
“脸变得好红啊，”散兵掐上你发烫的面颊，一如过去那个纯白人偶般告知着你他的感受，“好热，比之前热好多……”
但少年充满恶意的笑语和那纯然好奇的天真问话完全不同。
“你在害羞？”
他一手捏住你的下巴观察你。
（略）
“忘了，你说不来话。”散兵坦然感慨着，“你这幅样子真的○乱得不行……”
“哈哈哈，不过我很喜欢……”
你掀起眼皮瞥了他一眼，没有再挣动手脚，而是放任了少年的行动。
真的喜欢吗？
那为什么要露出这种表情。
你感受着他，疲累地望向这个闭锁房间的天花板。
为什么要露出这种……
像是被所有人抛弃了，失去了全部重要东西的表情呢？
……
永远都别想离开我。
就算彻底玩坏了，你也永远都只能属于我。
END
【折辱篇】
1
“散兵大人，这是多托雷大人为您准备的药剂。”
至冬执行官宽敞的办公室内，部下露出一脸讨好的笑，凑上前将一支淡蓝色试剂递到懒懒坐于办公桌后的少年手中。
散兵接过冰凉的玻璃试管，晃了晃其内澄澈透明的蓝色液体。
“这是第几支？”
少年执行官的嗓音带着些微喑哑倦懒，习惯被上司斥责的部下发觉他今日心情似乎不错，不然也不会问这种简单浅陋的问题，于是面上的笑容愈发谄媚。
“是第五支，多托雷大人说喝下这次的试剂，实验基本就完成了。”
“哦？”散兵不置可否地应了声，转而又问道，“今天还有什么任务安排吗？”
这句问语听去有点像是没话找话，毕竟这位大人向来有自己的主见，办事极少过问下属，但既然对方难得这般好脾气地询问，部下自然也不会放过和这位高高在上的执行官打好交道的机会。
他恭敬地弯腰，身体又凑近了几分办公桌：“今日午后有新兵训练与巡查安排，当然，这些我都能为您代劳……”
愚蠢而不自知的部下正向散兵高谈阔论着自己的能力，而坐在椅上的少年则微微垂落眼眸，望向自己腰身以下的位置。
你跪坐于那里，双臂被捆缚在腰后，头颅则被他摁住。
或许是有其他人在场的缘故，你这次格外的紧张。
（略）
“唔……”
散兵手指在你脑后柔软的发丝间游移，随即趁你不备更为用力地把你按了下去。
（略）
你呜咽着想从少年的禁锢下脱离，然而后脑把控着你的手掌没有丝毫松力的意思，这般蛮横也激起了你的叛逆，你尝试合拢牙关想给他一个教训，却被他立即掐住面颊。
“滚！”
下属的喋喋不休被蓦然打断，他惊恐地抬眸看向面露烦躁神情的执行官，在明悟对方现在不想见到他后，他立刻转身麻利地滚了出去。
能在这位大人手下呆这么长时间，这个看似蠢材的人类自然也有点小聪明，至少，在该滚的时候他滚得一向迅速。
2
办公室的门被“咔哒”阖上，空旷房间内仅余你们二人。
（略）
“咽下去。”
执行官如此命令道。
（略）
“你还真没用，光这点就吃不下去了。”
“……”
“算了，”他忽然又朝你笑了笑，一派和煦地擦净你面上的水痕后，拿过那支淡蓝试剂，拔出了试管上方的合金塞子，“就不逼你喝其他的了，先把这个喝了。”
3
你方才已经听到有关这支药剂的谈话内容，显然博士研制的这管药物存在问题。
你并不想知道实验完成后你会变成什么样子，也许会比现在更为糟糕也说不定。一念及此，你朝旁挪了挪，撇过脸以示拒绝。
散兵偶尔也会遵从你的意愿，甚至包容你对他过激行为的不适应，这种罕见但确实存在的温和让你保留了些许自我，这也是你至今都敢反抗他的原因。
少年虽说喜怒无常，可面对你时，他常常只会选择在某些事情上惩戒你，而发泄完毕的他一般是脾性最好的，即便你抗拒他也未必会真的生气。
你在赌，赌他这一次不会逼迫你，亦或只是换种方式惩罚你。
但很可惜，你这盘赌局赌失败了。
（略）
少年的吻还是一贯的霸道凶横，不给你丝毫喘息的时机。
每当在这时你总会不由自主地怀念过去那个乖巧纯白的人偶，回忆起借景之馆中曾有的青涩啄吻和温柔相拥。
那时候的他就算再如何痛苦，也绝对不会真正伤害你。
可现在的他……
“又哭了？”确认你把试剂全部咽下去后，散兵随手抹去你眼角不停淌落的泪水，嗤笑道，“你倒是比以前娇气多了。”
过去的你极少在他面前哭泣，大部分共处时光你表现得甚至比人偶都要坚强，你经常是安抚劝慰他的那个，好像不管发生什么你都有心理准备一般……
而这样的你，恰恰是少年最想折辱、最渴望践踏的，凭什么只有他一直囿于过去，被无尽血色折磨得破碎不堪，而你却能看淡世事平和处之。
呐，来陪他吧？
变得更痛苦一点，变得更脆弱一点，变得更狼狈一点……
变得和他一样，坠入地狱，不得翻身。
4
“……你给我喝的是什么？”
被迫吞咽药液之后，你的喉咙正向你不断抗议这种粗暴行径，连发声都极为艰难勉强，但你还是忍下那点不适，嗓音嘶哑地开口问他。
散兵揩去你脸上的泪痕后，轻笑道：“让你听话的好东西而已，你自己没感觉吗？”
你慢慢抿起了唇角。
没感觉吗？
自然是有感觉的。
（略）
然而你还是希望从他口中确认答案。
“这到底……是什么药？”
你不认为散兵喂你喝下的单单是普通○药而已，以博士的性情，他还没无聊到为第六席的同事提供五支仅有情○作用的试剂，想来他是想在你和散兵身上进行一些超乎寻常的实验。
人偶的手掌贴上了你白皙的腹部，他略微用力地向内按压，迫使双手被绑于身后的你闷哼一声，失去平衡朝他倒去。
散兵一边扶住你的肩一边揉压着你柔软的小腹：“这里很难受吧？多托雷想试下神造物能否真正让人类受孕，所以研制了这批试剂，一半给我，一半给母体，不过试剂的副作用是你或许只能怀上我的孩子了。”
他朝你扬起笑容，疯狂而又兴奋：“这样你就完完全全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了。”
你伏在他胸口喘息，闻言不由低声苦笑：“何必呢？我从没说过我会找其他男人，也从没有和别人交集过深，阿散，你难道感觉不出来吗？从始至终……我都只爱过你……”
5
“……”
少年沉默了良久，他静静感受着你被药剂折磨得混乱的呼吸和发颤的躯体，随后他把失去双手抵抗的你抱到办公桌上。
（略）
你尚且失神，散兵蓦然对你道：“我已经不相信人类了。”
“……”
冷然的话语像一盆冰水下泼，将半迷糊的你骤然浇醒。
过去的你也许会笑少年的言辞太过中二，听着实在幼稚……但陪同他经历过一切的你，明白他这句话的真实性和残酷度。
他是不想信你吗？
不是的。
他是不想相信人类吗？
不是的。
他是不曾信任神明吗？
不是的。
他曾经很依赖你，他曾经对所有人类都抱有善意，他曾经也仰望瞩目着神明……可他现在已经失去信任的能力了。
世界不曾善待他，他又何必善待世界呢？
就算把你蹂躏到憎恨他，他也早已习惯了那种视线与痛楚，麻木的人偶甚至是在刻意逼你厌弃他，他试图让你提早变成其他人类的模样，让你和他们一样排斥神造的无心人偶。
因为他已经彻底习惯在这种痛苦的被他人排异的状态中生存了。
那颗脆弱破碎的心为了自我保护，给自己划起了一个可怕的安全圈，他排摈所有人类，厌恶所有神明，他故意破坏着本能经营好的人际关系与本该遵守的世俗伦常，在将其践踏后满不在乎地轻嗤讥嘲。
为什么呢？
因为不想再被动受伤了，所以情愿在被伤害之前先去伤害别人，那样的话苦痛都是自己主动带来的，再也没有那种充满不确定性的，突如其来的伤害，再也不会满腔欢喜全心付出却博得他人的弃置与憎恶。
所以他选择了摒弃一切，反正他早早做好了心理准备，也早已品味过了类似的痛苦，不再会像以前那般绝望。
而若是选择相信你……
谁知道你会不会再一次离开呢？
你在他的心中虽有份量，但还不足以让他毫无保留地信任你，毕竟你也背叛过他一次。
除非……你成为他又一次更为可怖的绝望中，再度救赎他的存在。
这样他才可能相信，你始终会站在他这边。
6
少年再度纵容了自己的欲望。
你痛苦地闭上眼睛。
选择错了。
方向错了。
时机错了。
……你不该在这个时间节点出现在他身旁的。
这时的他，根本不可能相信任何人类，也没有自控力去不伤害他人，远远观望和萍水相逢或许还能获得人偶的微笑，但越靠近反而越容易被人偶的绝望污染，被他的利刺戳穿。
就算是你，迟早有一日他也会控制不住地毁坏掉吧？
必须……必须离开这里！
脑中才做下这个决定，散兵忽然捂住了你的眼睛。
“你在看哪里？”他语调森冷而无情，问话说到一半又转为嗤笑，“啊，在看高天吗？多托雷和我说过你好像并不属于这个世界，果然……你是能主动选择离开的吧？”
“呜……”
（略）
“看样子，要让你根本产生不了那种想法才行……”
7
你突然出现在一片纯白的创世空间中，双眸与那片无形之光相对。
“之前发生了什么？我失去了对这个世界的控制。”创世神拨动着一颗浑浊的世界泡，“幸好我在你身上留下了印记，不然我根本无法带回你。”
你手臂缓缓抱住自己的身体，发着颤回复道：“他抹掉了我的意识，为了掌控一切他选择了提早成神，并最终毁掉了那个世界所有的生灵，把我关押在囚笼里，日复一日地让我给他诞下子嗣……”
你刻意使用了一些书面用语，过于直白的话语你无法启口，但即便这样言说你也心如刀绞。
“创世神，帮我删掉这些记忆……全部删掉……”
“……一点都不剩吗？”
你抚向自己的小腹，那里仿佛还孕育着一个生命……一个不被母亲期待的存在。
“一点都不剩，把我身上的数据，彻底回档到进入这个世界之前。”
“好，但希望你不要再冲动地闯入这个时间节点了。”创世神弹了弹那颗混沌的世界泡，任由其破灭成了一滩泡沫，“前几次说好的不要在那个时间点和他相遇，你失去记忆后还是贸贸然进去了，唉……罢了，谁没做过几次错误的抉择呢？没关系，再试一次吧孩子，你有充足的机会去改变一切的。”
END
【碎碎念】
完整版惯例走爱发电……不过不看不影响剧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