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须]引狼入室
想看小狼崽冒犯老师(不
勿上升真人
一个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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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年的存稿emmm
(′へ` )没时间写新文,将就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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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空气干燥,绒没找到自己不知被扔到哪儿去的书包,抓了抓头发摇摇晃晃在街上走着。他无处可去,家已经不是家,又不想在学校多待,明天不来了,他想,今晚随便找个地方过夜吧。
在路边摊解决了晚饭,劣质的油让胃有些抽搐的疼。绒揉了揉那块地方,漫无目的的走着,在逐渐暗沉的天色里不自觉的抬头望向那些家家户户的灯光。一片冷暖色调中,绒忽然觉得,若能做一阵风,洒脱的掠过这些窗口,是不是一件挺快活的事。
不假思索去敲那扇结实的木门,骨节蜷曲碰撞在门上的声音清脆又响亮。几秒后听见一阵脚步声,一张清秀的脸随着打开的门露了出来,里面的人看见门口脏兮兮的小孩儿顿时了然,招呼他进来,端了一杯热水给他。
洗过澡换上干净的衣服,绒盘腿坐到沙发上,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人。须本来打算煮个泡面,看到小孩瘦骨嶙峋的样儿又决定叫个外卖,总比前者有营养。
“不用带我份儿了老师,我吃过了。”
“点什么你吃什么。”须不理会他的话,不容反驳的说。绒鼓鼓嘴,坐得离他近了些,去闻他身上的味道。须把他推开,坐到桌前继续准备教案,对他的事概不过问。
绒不会刻意去引起他的注意,那样太过幼稚,他今年十八,却活成了举目无亲的样子,有时他也挺佩服自己,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世界太多,这辈子用受苦来还。
他习惯自我消化情绪,实在消化不掉的就死死憋着,憋到自己都委屈。须不了解他,但绒了解须,清楚的知道他每一个习惯,须不喜欢工作时被人打扰,他就在一旁自娱自乐,半点不吵不闹。
须老师家没有钢琴,有点可惜。绒撇撇嘴,安静的等着外卖来,没安分多久的胃又开始绞痛,他从来不去买药,校医塞进他手里的几颗,也被他转手扔进了垃圾桶。
一切的一切都显得他非常活该,绒笑,谁说不是呢?
门铃响了起来,绒接过外卖,道了谢提进屋放到桌上,拿了自己那一份,溜到沙发去吃了。须瞥他一眼,样子哪儿像是吃了晚饭,还好自己没信他的。
饱腹过后,绒看着手指上几个粗糙的伤口,问须要了几个创可贴,随意的给自己包好。须结束了手头的工作,看看时间才发现小孩儿已经好几个小时没怎么说话了,少年的侧脸已经有着锋利的轮廓,一头柔顺长发也不知道修剪,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却瘦得不行,须叹了口气,倒了杯水坐到他旁边。
“今晚不回家?”
绒转头冲他笑:“我没有家。”
手里的水杯被人拿了去,不见外的递到自己嘴边,恰到好处的温度让绒叹了一声,他好久没喝热水了,胃里暖暖的,原来身边多一个人的感觉这么好。
“收留我吧,就几个晚上。”绒大型犬一般蹭了蹭须的肩膀,须感到有些痒,更多的是心里的,便也软了口气:“好。”
绒把须压在墙上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月亮高高挂在天上,不理会窗内的人和事。绒去吻他的嘴,用须推不开的力气去压制他,看着他双眼染上迷茫,再狡猾的把他往床上带。
“老师,须老师,我好喜欢你。”
绒喃喃自语,却又奢望他听到,望着须的眉眼,用手指描摹他的唇形,只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比此刻更加值得探索。身下人乖得不行,任由他冒犯,没有把他推开。
要推开他其实很容易,只要须皱一皱眉头,绒就会乖乖放手。
须知道他的情绪比蝉翼脆弱,半点也舍不得刺激小孩,由着他像被人遗弃的幼犬一样在他身上找安全感。绒大抵是不知道这层心思的,须老师没有推开他,他感到很高兴。
绒掀开他的衣服下摆,一只手往里探去,摩挲他细嫩的肌肤。须软了腰肢,不自觉攥紧了床单,绒压抑着呼吸,赌一个他没有多少把握的事情。
绒吻着他的锁骨,近乎贪婪的抚摸他的脊背,须感受到背上一阵温热,游走的路线毫无章法又令人心痒。绒亲昵的蹭着他,在额头落下好几个吻,然而就在少年正要往更深处探寻时,被人握住了手腕。
绒动作一顿,明白了他的意思,默默把手抽了出来,蜷缩到床脚。
须直起身子,看到收起爪牙的小狼心里有些好笑。想过去安慰人却觉得这样的举动自相矛盾,只好慢慢的等两人心中作出决定,去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绒抱着膝盖,心中燃着的冲动逐渐褪去,但即使褪去,也还是想要。
“老师,给我…”
须摸摸他脑袋,让他埋到自己颈窝,依偎着相互取暖。绒慢慢的把手伸进去,冰凉的指尖重新被捂热,感受到身下人颤抖的身体,把自己的唇贴了上去,用炙热的温度安抚着不安的人。
“唔啊…你轻点”
少年不知轻重,须被他弄得眼眶氤氲,薄薄的水雾凝成泪滴滑落下来,绒为他抹去,交换了一个深吻,继续这场暧昧的情事。
“老师…”
“我爱你,你听见了吗。”
须累得轻喘,闻言抬起手给他擦了擦眼泪。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