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同人/空绫】《白鹭临渊》终章TP1（六）
提瓦特历501年，8月8日。
00:53，离岛。
眼瞅着终末番快被五郎打干净了，但绫人仍旧无法脱身。
五郎也看明白了，绫人除了水囿，无法一次性做掉太多自家兄弟。
索性直接让反抗军分割包围这三个神之眼拥有者，之后再想办法撤退即可。
「只要再坚持一下......」五郎掏出了三根箭。
「珊瑚宫大人就可以......」又一口气全部射了出去。
尽管兄弟们早已疲惫不堪，但对胜利的渴望还是在支撑着他们，五郎都看在眼里。
但是，可能有时候，人就差这一口气。
“终于让我抓住了啊...”绫人的声音突然响在了五郎耳边。
同样，也宣告着这位反抗军大将的失败。
一分钟前。
「只能拼了啊......」绫人知道，事到如今已经争取不了战果了。
自己怎么可能被几个杂兵围着就动不了了？
对峙的几秒，让绫人发现有些不对劲。
与刚开战相比，这群人现在更像是在强撑着。
这与战斗持久无关，连续战斗一小时左右的水平，如果是神之眼拥有者，应该是没问题的。
这一点绫人早就开始奇怪了，这帮人除了能用元素力以外，体术体力其他等均不如普通士兵。
自己以前与海祇岛交涉时，也从未听五郎或者是心海提到过，他们有这等力量。
但没想到，反抗军很快就给了绫人答案。
“唔！”突然有一个士兵吃痛似的喊了一声。
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绫人立马冲过去，一刀做掉刚才的士兵，杀出了包围圈。
与一开始不同，其他的反抗军没有任何反抗，而是心头一紧，紧接着就无法站立，单膝跪地。
也有一些还能动弹的反抗军，但都毫无疑问地被绫人挨个收拾。
没时间细想，绫人直奔五郎而去。
“！”五郎听见绫人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便瞬间拔箭朝后一射。
但当身后的剑影爆炸时，他才明白，大势已去。
绫人先是一刀劈烂结晶盾，但五郎还是闪开，他要借助绫人没有护盾这个最后的机会，殊死一搏。
二人咫尺之间，这箭一发就是必中。
“没用的。”绫人却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随后，红色的护盾环绕在绫人周围，霹雳般的箭矢，也只得当啷一声，带着余恨落地。
那之后，便是蓝色的剑刃划过大将的胸前，随后收刀。
“家主大人！没事吧！”托马无视了倒在血泊中的五郎，直奔绫人。
“没事，一两刀的事情。”绫人倒是回头，冷冷地看着横七竖八的尸体。
见五郎彻底倒下，即便是还能活动的反抗军，也无法再继续战斗了。
“咳...咳咳...”五郎只是趴在地上，看着眼前的反抗军一个个失去了战斗意志。
他挣扎着想爬起来，但一把蓝色的剑却时刻在指着他。
“可以了，我不会赶尽杀绝的。”就敌人来说，五郎是值得绫人尊敬的。
尽管他让绫人吃尽了苦头，但绫人觉得，他不应该决定五郎的生死。
太过仁慈了吗？自己好像还说过不会放过他们之类的话。
不管了，此一时彼一时，赶尽杀绝这种事，还是让那头屑狐狸去做吧。
“你已经达到目的了，我手里的人已经不够进攻了。”绫人的语气还是夹杂着一丝无奈。
“我引以为傲的...兄弟们...”五郎没有看威胁着他的绫人，而是尽全力对着他的兄弟喊话。
尽管声音小到，远处的士兵根本听不到。
而且，带着结晶盾的士兵也一个接一个倒下。
“是体力不支了吗？”托马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不，不像。”正如绫人前面所想，正常士兵都有能坚持一小时的，更何况是有神之眼的。
但是这副作用，莫非...？
绫人想起来了，那个上古的邪器，以及那邪器可以赋予人类的巨大诱惑。
那正是害得他家破人亡的那伙人制造的东西，他再熟悉不过。
“停手吧，这种力量不能持续使用。”如果有其他方式可以让所有人都能使用元素力，那自然更好，但是目前很明显，只能是用了那个东西。
“邪眼......”说到这里，五郎倒释然了。
“果然是这样吗......”
“嘿咻...好好回回血吧~”早柚把不倒貉貉放在了五郎身边。
既然不决定赶尽杀绝，那么活捉了对方大将，便是一大战果，绫人不可能放任五郎死去。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骗了他们？”对战略战术来说，这两种情况都可以构成五郎带邪眼兵上战场的理由。
“我早该注意到的......”答案也就这么脱口而出。
幕府军和终末番早已停手，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反抗军能动的越来越少，就这样让元素力燃尽了自己。
“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尽管知道这是愚人众做的东西，但在战场上第一次见到这东西的副作用，还是让绫人多少有点吃惊。
“...我一个有神之眼的，怎么可能知道......”经过治疗后，五郎爬起，靠在了背后的岩块上。
对于一个有神之眼的大哥，没有普通人会愿意承认自己用了邪眼的。
“果然啊...才能这东西还真是讽刺。”托马不无感叹。
“你我就算在神之眼拥有者的行列里，也不算顶尖的强者。”
“可比起在战场上消亡的他们，却也强出了一个世界。”
托马还在感慨，但绫人心里并不好受。
这么多的邪眼，想必愚人众又做了不少好事。
“你们被愚人众利用了，你有什么头绪吗？”绫人问道。
“......”
与此同时，离岛炮阵。
“很好兄弟们，快成了！”内森依旧在为其他人鼓劲。
“岂能只是神明注视的人，你们一定可以超越神明！”
“唔唔......”哲平等人聚集在同一门雷炮周围，将源源不断的雷元素注入其中。
每进一步，就需要更多的雷元素充盈自身。
可是，即便是拥有神之眼的九条裟罗，也无法长时间输出与输入如此大量的雷元素，遑论普通反抗军了。
内森乐意看到这一幕，反抗军从带上邪眼开始，就已经落入他的控制当中。
底下的五郎，应该也可以和神里绫人两败俱伤，这样一来，他的任务就完成了。
「邪眼的发明者，好像也就是某位执行官吧。」内森心里偶尔也在想。
「利用人们对神之眼的渴望，做出这样神奇的东西...执行官还真是恶趣味呢。」想到这里，他不禁鄙夷起执行官。
「人类果然是愚蠢的，居然真的会吞下毒药。」对于普通人类，他也是鄙夷的。
「若收获，则必有付出，这群傻子看来是不知道。」
「也罢，这种傻子，没必要活在这世上。」
内森收起阴险的眼神，转而继续摇旗呐喊，可不能让他们发现自己其实是个聪明人。
“就差一点了！”内森迫不及待见证这一刻。
“对准天守阁吧！”见证这超越人类极限的一刻。
“嘭！”
紫色的光束从炮口喷射，发射的能量过大，让大炮直接炸开，爆风连同内森一同卷到了旁边的围墙上。
这对人类而言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如今，也已在天守阁上看到了成果。
“恭喜你们。”内森边鼓掌，边向这群风中残烛走去。
“快！”听到炮声的绫人加快了步伐。
「只可能是他了.......内森。」
“你们超越了人类的极限，甚至在那一刻，有了比肩神明的力量。”内森越来越忍耐不住了，这人间百态，他已见过无数回了。
“还请好好休息一下吧...只不过......”
“是永眠哦。”内森终于放声大笑，似乎还在愚弄着人间。
「只能拜托你了......」
“内森...你！”哲平已经动弹不得，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
“还没意识到吗？”见哲平回应，内森慢步走向哲平。
“凭你们，怎么可能拿到真正的神之眼？”
“你们真的愿意为了这个东西，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啊。”
“假...你是说......”
“也罢，在你死前，就让你明白吧。”
“你们，一直都没被神明注视着。”
“从头到尾，这不过就是一群人贪恋神明的力量，而招致自身毁灭的荒诞戏码罢了。”
「千万...保护好我的兄弟......」说罢，五郎便失去了意识。
“哈哈...哈哈哈哈.......”哲平却突然冷笑起来。
“没关系的......”随后便笑着看向眼前的内森。
“......”内森的表情多少收敛了一些，他不明白这副释然的表情算怎么回事。
“这是你赋予我的意义啊，别忘了。”哲平倒是更加释然了。
“在那一刻，超越了人类，比肩了神明...”
“这不比活着有意思多了？”
“你！”内森刚想恼怒，转念一想，跟一个死人也没必要较劲，便停下了接下来要说的话。
“果然...我没有被神明注视着啊......”哲平将目光转向天空。
“可...好像神明.......”
“也就那么回事啊......？”只要见证了那一刻，神明的注视便不再重要。
“到了地狱...再见吧。”说罢，哲平便闭上了双眼，让内森再也没机会还嘴。
烙印在哲平眼底的最后一幕，是看着内森被蓝色的剑影活剐。
“再去搜搜还有没有活人！快！”托马知道此刻不能招惹绫人，迅速带着剩下寥寥无几的终末番开始搜索。
绫人不知道这种感情算什么。
这应该是愤恨的一种，愚人众又一次抢在了自己前面。
对付了这么多年稻妻老狐狸夺得的社奉行宝座，结果面对至冬的毛熊，依然不值一提。
他早已不将喜怒形于言表，可直接出手活剐了内森，却是毫无疑问的不理智。
但是，那么多人的邪眼，足以证明愚人众在这场战争中的作用了。
“这里也一样...家主大人。”看来是没有希望了。
“......走吧。”绫人只是收刀入鞘，随后迈步返回。
“去...去哪？”
“鸣神大社。”
接下来，必须得让神子知道这件事。
既然是愚人众在背后操纵这场战争，那么即便是神子，也必须要让她知道谁才是敌人。
这场内战，或许从头到尾，都是彻头彻尾的笑话。
与此同时，柯莱间屋。
“......？”绫华晕晕乎乎地睁开眼。
第一眼，她发现自己还在柯莱家。
第二眼，她发现自己被雷元素绳子绑了起来。
第三眼，眼前居然坐着个水使徒。
“这...这是怎么回事？”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需要反应一下。
“啊...这个......”见激流支支吾吾，让绫华更加疑惑了。
“啊！”绫华突然想起来了。
“空呢？他一个人回稻妻了？”这才是最关键的问题。
“啊...”激流实在不知道从何谈起。
“你什么都不知道吗...那这绳子该给我解开吧？”大事在即，可不能耽误了。
“这个不行，王子殿下特意嘱托，一定不能让小姐离开这屋子半步。”要做什么，激流还是知道的。
“王子殿下？空让你把我绑起来的？”绫华说到这里就开始恼火。
「明明说好一起去的...要帮我回稻妻怎么也得我去办手续吧？」绫华自然没有想到空那个地步，毕竟，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最后怎么样了。
“啊...不是我干的！”激流更像是在喊冤。
“那你能帮我解开吗？”
「怎么一问三不知...还是先让他帮我解开吧。」绫华无言以对，好像空是特意派了一个什么也不知道的人守着她。
“啊...这个是老雷干的...”激流的意思很明显，他没办法。
「也是...雷元素的绳子......」
「元素反应吗......」可偏偏对方的水元素与雷元素共存。
「能用霰步吗？」如果自己平常的霰步可以使用，自己就可以反应掉雷元素。
可是还要考虑控制住对方，自己这副被绑住的姿态显然是没办法与深渊使徒抗衡的。
「除非...」她倒是能想到一种极端的方法，但是操作难度太高了。
「那样我不就成骗骗花了吗......」但总之，还是得试试。
首先得想办法让激流靠近自己。
“嗯......”
“不过没关系，估计王子殿下很快就回来了......”激流也手忙脚乱，每次都是自己看着这个妹妹，要是平常的老爷们，自己早就一手把人家摁在床上了，还想逃？
这女孩且不说是不是将来的王妃，就是像柯莱那种普通丫头，自己也不敢上手碰。
这王子大半夜到底是发了什么神经，总之先想办法把这丫头稳住。
“可...我想去厕所......”这话直接让激流彻底崩溃。
“啊...？”激流的声音已经开始发颤。
“你有什么办法吗...？再这样下去......”绫华故意把自己的声音调弱，捎带蹭了两下自己的大腿，让激流无法坐视不理。
“这...您再忍耐一下，我问问老雷。”也没辙，他只能问给绳子的。
“......但是！”激流似乎是在和对面争执什么，还没空搭理自己。
绫华感受了一下，霰步大抵还是能用的，接下来就是运用冰元素慢慢反应雷。
“那现在怎么办？你到底被王子殿下拉去干嘛去了？”
“好吧好吧......这年头一个比一个难伺候啊......”激流顺手点开传送门。
然后便是接近他。
“！”哪成想，自身的水盾突然感应起来，随后便被冻住了。
“失礼了！”
绫华用霰步出来的冰元素控制住激流，并通过反复的霰步消耗雷元素。
这是激流最痛恨自身战斗应激的一天。
绫华像是冰骗骗花一般，反复钻地，先是与雷元素反应，然后再与激流身上的水元素冻结。
冰和水都是近乎无限量的，那么最后能反应完的只有雷。
最终，雷元素先于水元素消耗完，绫华的绳子也就灰飞烟灭。
趁冻结反应还没结束，绫华赶紧拿起雾切指着激流。
“小姐...这不太好吧？”真是作孽，王子殿下原本要带她去哪？为什么突然就变卦了？
“实在是抱歉...但我必须得回去。”
“恕我直言，王子殿下应该会为您办好一切的，您不必如此执着。”
见绫华步步后退，激流继续说道。
“没用的，那个传送门只能回王子殿下的家。”似乎原本的方案，就是把绫华带回空的家。
只不过空脑子里没想明白，就匆匆地跑去稻妻了。
“那就不劳您费心了。”既然是空的家，那么说不定......
“何必呢？说不定您在这里等着，才是对您和他最好的结果。”
“可能吧。”绫华也并非不能理解空的想法。
“但是，像你们这种能活很长时间的人，可能早就无法理解了。”
「我一定会让你，幸福地走完这一生。」
他会不会也已经知道了这之后，他们的故事呢？
“呐，对你来说，一生有多长？”这是绫华最后的问题。
“......我随时可以关掉传送门。”激流没有理会绫华的问题。
“罢了。”但他没有关。
“不愧是大小姐啊，到这一步还有选择自己人生的机会。”他大概也明白。
这白鹭公主虽不如九条家那个天狗霸道，可论强势，除了自家殿下也没人能压得住她。
她这话一出，摆明了是不愿意接受王子的安排。
想想也是，到最后如果只是换个地方继续当笼中鸟，那也太没劲了。
“就算是空，也无法改变既定的事实吧？”更何况，命运若早已决定，那么现在放她走，也是命运的一部分，不如就让她自己去拼。
“哈哈哈...我能阻止您什么呢？”激流也自嘲起来。
“这样就好。”绫华没有再犹豫，而是直接冲刺到传送门中。
“喂！水！喂！”来自紫电的通讯，但激流根本不想接。
他唯一能阻止绫华的，只能是不让传送门带她回稻妻而已。
更何况，他也不觉得放绫华走是件坏事。
「幸福地走完这一生。」
绫华的脑海中总是回荡着这句话，她被未知而又明确的未来所迷惑。
「该做选择了。」
她也不清楚命运究竟是如何改变的。
但无论是哪个自己，在此刻的选择，应该都不会改变。
没人愿意寄人篱下，即便那个人深爱着自己。
固然按兵不动的选择更为稳妥，可如果只有出击才能改变命运呢？
不只有空一个人在对抗命运，这是她想让空明白的。
踏出这一步的意义，远比踏出这一步之后的结果来的要重大。
绫华回到了王子府邸，眼前便是那个随机传送的传送门。
「如果这就是命...」
「那它不会把我带到别的地方去的。」
如果是决定命运的时刻，那这个随机的传送门，也只会将她准确无误地带到目的地。
于是，在场景的变换之后。
“！”
“！你怎么会！”
「看样子是我先到了......」没有空来过的踪迹，看来是自己先到了。
“好久不见，宫司大人，还有愚人众的执行官小姐。”
如果这就是命运，那么此刻，鸣神大社便是舞台。
曾于此地坠落的白鹭，如今将再次振翅。
后记。
提瓦特历元年。
至冬。
“这次应该可以了。”机械臂将刻好的邪眼放在了桌上。
“......你试过吗？”皮耶罗仅问了这么一句，因为单从外形上看，这东西与神之眼几乎没什么差别。
“我试过了。”多托雷让这颗冰系的邪眼发光。
“接招。”随后便用了冰系的法术。
“......”皮耶罗挥了挥手，把冰锥都挡了下来。
“现在这个还不是完全稳定的水平，也只是按你那个什么理论试了一试。”
“而且我会用有什么用啊？我本来就能用元素力。”
“......也是。”皮耶罗知道这个意义不大。
但是既然他可以使用其他元素力了，说明这个研发确实是成功的。
“也该招兵买马了，你去散布消息吧。”
这项技术一旦成熟，哪怕是普通人，或许也可以去夺取神之心。
“先是制造一批给至冬，就说是女皇大人的恩赐。”
“然后从中挑选能适应的，重点培养吧。”
“你没搞错吧？你知道我们接下来的任务是什么吗？”多托雷觉得这人简直疯了。
“只有我们两个的话，要怎么完成女皇大人的任务呢？”倒不如说，至冬女皇本人也是个疯子。
“现在我们有这个了，一切都好说。”皮耶罗指了指邪眼。
皮耶罗起初很诧异，为什么至冬女皇会知道收集神之心。
而深渊王子的说法，让皮耶罗知道了，女皇所言非虚。
罢了，反正目的与自己相同，不如就按原计划进行吧。
先是制造邪眼，然后去“收集”神之心，大概就是这么个路数。
不知道七颗神之心到手，女皇大人所想，和自己是否依旧不谋而合？
“呵...最起码让我再研究研究吧？哪有你这么急的？”
“那也行，那这个就给我吧，我相信能找到合适的人。”皮耶罗把冰系的邪眼拿在手里把玩。
可惜自己本身就是用冰元素力的，他也就无法验证多托雷是不是在耍自己。
但是，自己如果再往里注入一些冰元素呢？
嗯，光芒是更加耀眼了。
“你早就想好了是吗？”多托雷看着这个举动，这不像是对神力一无所知的探究行为，倒像是知晓结论之后的证明。
“嗯，就是不知道对普通人会有多大副作用了。”
普通人到底能承受多大量的元素力？皮耶罗不知道，他不是普通人。
普通人又会对这份元素力抱有怎样的渴望？多托雷不在乎，他不渴望。
“我还是觉得，不应该直接对普通人实验。”作为实验思路来说，这种方法太过低效，而且费力费人。
“完全可以先从异元素力的神之眼持有者身上下手，如果能同时使用多种元素力，同样可以证明你那什么结论。”
“.....你有长进了。”皮耶罗终于露出了一丝微笑。
“是你这个切片有，还是所有的切片都有？”皮耶罗也难得露出了轻松的表情。
“我愿意让哪个切片有，哪个就有。”
“那你玩你的吧，我出去一趟。”皮耶罗说罢走出宫殿。
“去哪？”
“蒙德。”
“去蒙德干嘛？”
“谁知道呢，可能会遇到有人需要它吧。”皮耶罗把邪眼拿起来，对着多托雷晃了晃。
“呵，随你吧，啊，现在要叫首席大人了。”
“看你过了五百年，还是不是这副熊样。”
“那就等你也活了五百年再看吧。”
在提瓦特大陆，比寿命，没人能比过坎瑞亚人。
“到那时候，你不一定疯成什么样了。”
“老东西，别以为是普通人类，磨损就找不上你。”
“呵。”皮耶罗没有回头，传送到了风神的国度。
眼前便是传说中的炎之魔女，皮耶罗看了看手中的邪眼，而后从容不迫地向着这个实验者走去。
这几天在治病，除了考了个研，2023也确实是个多灾多难的年份。
毕个业感觉自己能少活二十年，然后便是阳过以后若有若无的无力感。
但那都是小问题，只不过反映到写文上，好像就缺了一点脑子与思维，读者朋友们应该也能多少看得出来。
这一篇继续写群魔乱舞，要填的坑早晚也得填。
写到这里，其实空绫的主题也快写到头了，但我仍然不清楚读者朋友们想看的空绫，与我笔下的是否类似？
就这么胡写下去，居然还有人看，我很欣慰。
截止到6.28，应该兄弟们临考的都考完了。
不知道回来以后的兄弟们，看到今天的薇利安，是什么感觉？我可曾让老粉丝们感到失望或陌生呢？
如果可以的话，还请给我一个答案吧。
夏天真的要来了，这个夏天之后究竟又会发生什么呢？
我不知道，且行且珍惜吧，珍惜这奇迹的每一天。
感谢您又一次不厌其烦地看完了碎碎念。
薇利安
2023/6/2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