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の記憶
(旧?文b站补档)無意義短打,希望能看完。
雖然只有一點點風紙與珀悟要素,但還是私心打了tag,如有ky對不起。
應該是一個暖暖的故事吧。
我真的很喜歡夏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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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了,
其实无论怎么收拾还是很乱,
把灯打开过后,会稍微好找一点吧。
大概是因为最近下了几场有一次没一次的雨,比预计的要冷一点,
虽然知道其实没什么效果,但还是用了暖一点的色温。
反正平时不怎么收拾,书桌上乱的一塌糊涂。
总之就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书和没写完的策划。
果然还是很难找啊,
明明记得应该就压在哪本书下面的。
“啪”
“喂喂,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停电?”
啊啊,又下雨了。
“这个夏天根本过的不像夏天嘛。”
“话说有通知说停电吗。”
算了算了,反正只是普通停一停电嘛。
“明天再找吧。”
反正是记得的,那个初夏的晴天,参差夏云下的事。
稍微把桌子收拾了一下,原子笔掉在地上。
“明天再捡吧”
怎麼,開始犯懶了啦。
“啊,秋風出來玩啊。”
“不要,我當一個廢宅就好了。”
“我難得叫到了風珀和悟訢一起誒!”
“不要。”
“出來了啦!”
結果還是和他們一起出去了。
“所以是去海邊還是山上!”
“紙片哦——沒有提前預定好行程嗎?”
“要是我預定了行程你們不想去怎麼辦啦!所以說讓你們來決定嘛。”
“又吵起來呢”
悟訢無奈的笑了笑,
“他們的確一直都這樣。”
風珀像是應悟訢的話又像是自言自語,
“去有花的原野怎麼樣?”
“誒?風珀,沒想到你這麼小清新?”
秋風聽到後轉過頭來。
“沒什麼,咱只是腦子裡突然的想法啦。”
於是就真的去了原野。
至於有沒有花,
倒是不知道啦。
或許他們應該記得。
“誒誒,悟訢你在聽什麼歌?”
“我賭十塊錢是初音的歌。”
“哈,猜對了,夏の記憶,這個p主的曲子還蠻好聽的。”
“我該說果然嗎。”
樹在往後飛,露出兩三角藍的發白的天空。
雲有時候遮住太陽,然後又移開。
陽光打在紅色的背包上。
偶爾會看見一兩條河,
反正總之沒什麼好看的啦。
再遠一點就是大海了,
一路上其實大家沒怎麼說話。
“秋風你怎麼又帶了攝像機啦。”
“我是說帶過來拍一個一千元系列什麼的。”
“錄影鬼才?”
我和紙片坐前一排,悟訢和風珀他們坐後一排。
大巴車開的一直都不是很顛簸,所以說很容易睡覺是真的。
很不約而同的,四個人都睡了一陣。
不過紙片是直到司機喊了下車才醒的。
好像睡得很熟,我就破例沒有早點叫醒他。
下車過後,不是那麼悶了。
還是那種天空,穿過一排排商業街就能看見草地了。
好像還是第一次無視了商業街,徑直往前走呢。
總之就來到了這裡。
其實太陽不是很大,
但還是聽到了蟬聲,初夏就有了啊。
現在想起來,或許是有花的。
“誒誒,悟訢,你的小黃花。”
“啊,好久遠的事情了啊。”
站在稍微高一點的山坡上,就好像可以觸碰到似乎不遠的太陽。
風漸起,紙片那一頭不安分翹起的粽髮被風打的凌亂。
我的原子筆又掉了,撿起來的時候紙片已經跑遠了,
風珀好像在找下一幅畫的靈感,悟訢在他旁邊和他聊天。
午飯後,稍微去吹了一點風。
記憶猶新的火燒雲夕陽,
好像準確來說也不算火燒雲,
只是天空泛著紫,漏沙般的稀星並不明顯。
照著小黃花和小白花一起燙金似的淺黃。
風又起來了。
“秋風,你帶了攝像機吧,要來拍一張像嗎?”
雖然其實重要的是攝影機,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順便帶上了攝像機。
“那紙片你拍,我們三個站在這,回頭把你p上去。”
“餵餵!不能這樣啊。”
“需要幫忙拍照嗎?”
路過的人說道
“啊,謝謝。”
我的那句“不需要,他拍我們三個”到了嘴邊,咽了下去。
最後還是路人幫我們拍了那一張相,
後來找了人洗印了四張。
...
“啊,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