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蝙蝠侠收养了芭芭拉（二十七）

        在哥谭，太阳实在是个稀罕物，在最晴朗的日子，只能勉强透过云层，望见太阳的轮廓，因而这样的天气，也算得上是哥谭的“艳阳天”了。哥谭的中央广场，今天格外的热闹，在清晨便围得水泄不通。那些掌握着哥谭命运的大佬们，虽然没有直接出席，但也一定派人关注着这里的一举一动，每一个哥谭居民，都在期盼着从布鲁斯·韦恩的嘴里，推断出未来整个哥谭的走向。大概，此时此刻也只有布鲁斯自己知道，一会儿所有人听到的，只会是一场慷慨激昂却毫无内容的演讲。

        在演讲台的下面，有一个小型休息室，戈登正向布鲁斯介绍着整个行动计划。

        “一会儿将会有摄像机将您的演讲，投射到周围大厦的荧幕上，演讲台顶棚的设计，可以确保不会有狙击手能从远处的高楼瞄准你的位置。演讲开始后，将会有六个特别行动队成员在周围的人群中便衣保护您的安全，我和加勒特会各自带一只小队守在出入口。乔茜和平克尼将在您身边贴身保护……”

        “这一点还是算了吧，”布鲁斯打断，“无意冒犯，但我可不希望让警察吓坏哥谭的市民。更何况，我已经有秘书了，不是吗，康妮。”

        康妮笑着回应:“是的，韦恩先生。戈登警长，不必担心，我受过专业的保镖训练，一旦发生任何危险，都可以在第一时间护送韦恩先生离开。”

        “而他们原来让你去做前台。”戈登感慨，“既然如此，我预祝您演讲成功。注意安全。”

        “我明白，”韦恩拍了拍戈登的肩膀，“听说洛布找过你了？”

        那可真是一段戈登不愿回想的记忆。在洛布的办公室里，戈登坐在房间中央的一把破凳子上，洛布在他身旁走来走去，居高临下地从各个角度审视着他，仿佛在看待罪犯。

        “我不在乎韦恩先生对你说了什么，但于我而言，谁当警长都不会发生任何改变，如果你不能让这座城市维持正常秩序，你就给我背着包袱滚蛋。”

        说完，洛布将一叠文件狠狠地拍在桌子上，发出“砰”的巨响。

        “这个案子在弗拉斯那个废物手里，已经压了半个月了，就连媒体都嗅出了味道。那个蠢货，永远不知道在满足个人欲望前，要先解决工作，我很希望你能跟他有所区别。如果媒体赶在你前面得到任何消息，那就去主动辞职，别等着我去开除你，明白了吗！”

        戈登深吸一口气，回到:“清楚明白。”

        从回忆来到现实，戈登扶了扶眼镜，说:“见了一面。”

        “他那个人怎么样？”

        “看怎么说了。”

        布鲁斯笑了，说:“我们两个只是单纯的金钱交易，我对他可没有任何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