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岁的儿童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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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1日,直播完了后我休息一天,也恢复了手术后的第一次无氧锻炼。
商场变得热闹非凡,商场入口处的喧嚣还夹带游泳池的消毒水味,小孩子们跑来跑去。家长们交头接耳,或大声呵斥。没有人在意病毒。
穿过人群,我走出街边十几米,才闻到外面初夏的味道,混合花露水和全棉T恤的味道,尾气和扬尘的味道,还有夏天它独特的味道。抬腕一看,6月1日 15:00,我人生里第34个儿童节。
上小学的时候,儿童节并不放假,甚至在我幼儿园的时候,礼拜六都不是节假日。我对儿童节没有任何非分之想,如果能早下一节课,都是上天对我的恩赐。学校为我们过10岁集体生日,我的礼物是一个木制笔筒。虽然现在看起来并无不妥,但是同学们手里的芭比和汽车城,让我自卑。
初中没有儿童节,我也很难把自己联想成儿童。甚至,讨厌被人看成是儿童。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初中里我完成了人生中第一次伪街,第一次打耳洞,第一次自己化妆,甚至第一次恋爱。
至于到了高中和大学,它成为了高考,论文答辩,实习的节点代名词。再也没有躺在床上吹空调想着玩游戏的日子,也就再也没有儿童节。也许对我,儿童节变成了追忆,翻阅成长的存档,看看有什么值得反复玩味的片段。
我试图在34岁开始寻找片段。第一次吃披萨,第一次听周杰伦的演唱会,第一次谈恋爱,第一次通关魂斗罗。
它们是答案,它们却也不是我想要的答案。
这才是我的答案:






愿你没有被他人塑造成你不想要的样子。
超龄儿童们,六月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