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替我考吧

最近一直失眠多梦,就在几天前还做了个有剧情且异常奇怪的梦,而且记得特别深,周公看了都无语的那种。。。

一片混沌的区域,坐在椅子上,想站起来却站不起来,向远处看,但眼睛却像磨了层纱似的怎么也看不清。恐惧和疑惑充斥着我的身体,顷刻,一低头,自己却并没有被绑着,双腿若隐若现,站不起来,能见度低的可怕,隐约感觉自己的手握着什么东西,但分辨不出是哪只手,也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
“来了?”我隐约听见一个相对浑浊的声音哼到,“真墨迹。”
咔嚓!我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而且我知道,声音近到似乎就贴着我,这就是学校劣质木椅子起身时发出的,顿时一阵不详之兆袭来。不等我稍作思考,一只手就揪起我的衣领,把我“连根拔起”。几乎是下意识间,我拍掉那人的手,一边惊叹自己竟然能站起来了,一边打量眼前的人。
我发现那人的样貌和我有几分相似,但比我要中看,起码不让人膈应(方言:看着恶心),而且有一对漂亮又酷炫的蓝色瞳孔。我们穿的竟都是蓝白竖条的睡衣一样的衣服,推测是医院的病人穿的(我也不知道叫什么),这时我终于看清了手里的东西,那是一把纯黑的手枪。
这时,滚滚浓浓的黑烟散去,但还是漆黑一片,起码能看清东西了,突然一盏灯从上方照射下来,范围很大但很柔和,并不刺眼,照在了二人身上,照在了那对背靠背的椅子上,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头痛。
“手术并不算特别成功,我们...我现在意识非常模糊,速战速决吧。”那人不耐烦地说着,神情却如同做了什么重大决定般平肃,丝毫没有什么学生该有的生机。
“这是哪?你是谁?这阵仗是要干什么?”这一记三连问似乎使他更不耐烦了,“问问问,呵,人们总是这样,即使回答并不是他们想要想要的,有些人为此还一直欺骗自己,只为了对抗来自无知的恐惧!”言语中,那人透漏出哲学的气息,就是脾气不太好。毕竟我不是很看得惯僵持的氛围,于是接了句:“消除恐惧最好的办法就是面对恐惧,坚持,才是胜利!(玩梗”
那人瞥了我一眼,不知是不屑还是无语,只是走到了一个突然出现的窗户前看着外面发呆。
那窗户很大,没察觉什么时候出现在哪里的,外面有一群人影,像是在观赏动物一样期待着什么。再看那人,眼里毫无波澜,像是对高等者的不屑,又像是对敌人的仇恨。
许久,他扭过头来对我说:“你还不是道我现在试什么处境吧,那我来说明一下,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这一来我更不懂了,以为他是精神病,碍于他的情绪,我没敢做出过多的变化,只是摇摇头,不相信眼前的一切。
但他好像情绪更加激动了,“你傻吗?你一边否认我的存在,一边慢慢接受我,真不知道哪里能给你搬个矛盾文学奖,你生活中的性格就是我们一人一半拼起来的。”他的每一个措辞都好像压满了怒火但不敢宣泄出来,似乎是有什么东西为了不让我知道而把话说得神秘兮兮的。
见他这么激动,我顿时血压上来了,但一想到凭我自己对自己的了解来看我几乎不会这么对他人刻薄,联想到他知道的比我多,也许是经历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便试探性地问道“所以,我们为什么可以看见对方,你是虚幻的还是我是虚幻的?以及有什么办法治疗……”
“啰嗦!你¥%&*¥#*,这么迫不及待想让我si吗?”他情绪更加激动了,几乎可以算是狂躁了,我不敢相信这是我,或者说另一个我。
可渐渐的,我发现他逐渐由愤怒转向崩溃,如和自己较劲的孩童一般,而且或许是因为我们是一个人,我也能清楚地感知到他的痛苦,知晓他的心思,但我还是不相信他是我。
“那么,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我强忍问道。他叹了一口气,构思了一会后(PS:因为我跟人说话像是有语言障碍一样,又因为梦里他说他是我,所以才理解为构思,反正是梦嘛)半句半句吐着:“我们在哪,我也不知道,但可以肯定,我们的精神受了很大的刺激,而且某股...东西在试图治好。至于我知道而你不知道,了不清楚,可能让你自己来决定,会更有所谓的说服力……好了,我说的够多的了。”
不说还好,一说我更加蒙了,这是啥?我到底怎么了?如果我在梦里,那我知道在做梦,为什么我没醒?突然,我感到身体有点不受控制,仿佛我被剥离了控制权,伴随着恐惧,他开口到:“没时间了,快点吧,你代表玩乐,感情什么的,我....什么都不是,硬要说,学习还算可以,但你不能活的像个机械一样,对吧?”
我似乎明白了什么,可来不及反应,他开始以一种无法形容的方式“平移”了过来,我明白那意味着什么,不过,已经没有意义了。
“那么....”我举起了那把枪(自我吐槽,我怎么做到的?)对准了他的额头,我闭上双眼,不愿接受一切,然而,我似乎好像大脑坏掉了,或许是想逞什么英雄,也许....只是我无法接受而逃避着...
他闭上眼睛,等待着...“喂!”
“替我...”我将枪口反调向自己的太阳穴,在他震惊的那一瞬,扣下了扳机,并附了一句:“替我好好考吧...”
(砰)
随着一声枪响,我醒了。

咱也不知道咋了,这一天天的恶梦太折磨人了,困,睡不着。这梦很糊,记住的不到一半,另一半只能三分靠猜七分靠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