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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箭双雕 【巍生面】 七

2021-03-27 00:13 作者:龙行天下V陈  | 我要投稿

 

   罗浮生一路上都在揣想著到底是什麽地方。 


     樊伟领他在一家酒吧门口停下,罗浮生抬眼,看到牌子上写著“隐玉”两个字,经过日晒雨淋,牌子已经旧了,看来这家酒吧有些年头了。 

     进入里面,完全没有一般酒吧的嘈杂,流淌的轻柔舒缓的音乐令人轻松、舒适。这个时间酒吧里的客人不多,有的在轻声交谈,有的在独自沈思,与整个的气氛很和谐。 

     罗浮生随樊伟坐在吧台前,樊伟帮他要了一杯饮料。 

    “怎麽样?这里气氛不错吧?!”樊伟献宝的问。 

    “嗯,叫人蛮舒服的。”点头称赞。 

 

    “到了晚上,这里就热闹了。”继续诱惑。 

     “可是,这里怎麽都是男的?” 扫视一圈,罗浮生奇怪。 

     调酒师听了这话,嗤笑出来。 

    “怎麽?我说错什麽了吗?” 罗浮生无辜地问。 

   “没有错,都是男的才正常,这里是gay吧。”樊伟赶紧解释,见罗浮生瞪大眼睛吃惊的样子,真可爱。 

    “Gay吧?原来你是……” 罗浮生又好奇地迅速扫视一圈,吃惊地看向樊伟。 

    “你不也是?”樊伟轻松地反问,语气肯定。 

    “你怎麽知道?” 罗浮生这次是真真正正地吃惊了,他没有刻意瞒谁,也没有随便说,他是怎麽知道的。 


  “我看出来的。” 


  “看出来的?”这个答案令罗浮生安心了,好奇心又起,“怎麽看出来的?” 


  “我说不好,不过,我们这类人只要见到同类就能感觉到,那是一种奇妙的感觉。”樊伟试图说出自己的感受。 


  点点头,“我听人说过,没想到真是这麽回事。”拿起饮料喝一口。 


  “千百个里遇见一个同类不容易,更何况像我们这样志趣相投的。有没有兴趣……”樊伟的手暧昧地在罗浮生大腿上来回摩挲


  罗浮生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冲樊伟龇牙一笑,轻轻拿开他的手,“我有喜欢的人了。” 


  “有什麽关系,他也不一定喜欢你。而且就算他喜欢你,这种关系又比较脆弱,他会一直喜欢你吗?”樊伟继续劝。 


  “他喜不喜欢我,我不知道,但我是认真的,我不希望也不喜欢有什麽枝节。我只想和我喜欢的人在一起。” 罗浮生认真地说。


  “不试试怎麽知道我们不适合呢?还是,你不敢?”再接再厉。


  “不是敢不敢,而是我不喜欢。” 罗浮生不再理他,专心品尝那从未喝过的饮料。 


  樊伟没再说什麽。二人都没再说话。 喝完自己的饮料,罗浮生起身想走。刚站起来,他就感到一阵晕眩,身子往前栽倒,晕了过去。昏迷前,他感到一双有力的手臂接住他。 


  “这麽做合适吗?”酒保担心地问。 


  “他会喜欢的,你不也是? ”樊伟自信地说,顺便抛个媚眼,惹得酒保一阵脸红。怀里脸色微酡,昏迷的人让他心里一阵狂跳。在赛场上他就想过罗浮生在他身下柔弱的样子,梦想要成真了。 


  雪白的大床上,男孩安静地躺在上面。午後的阳光照在他身上,像在他身上镀了一圈金色的光环。一个高大健壮的身影坐在床边等待著男孩的苏醒。他并不著急,他很享受等待的时间,这让他将面前想往已久的人儿看个仔细。他用手细细勾勒著那阳刚的脸部线条,这个与自己差不多高,差不多壮,与自己一样阳刚的人不知为什麽却给人一种柔弱魅惑的感觉。 


  “嗯。”床上的人轻哼一声,缓缓张开眼睛。 樊伟的心狂跳起来,紧张地等待即将到来的责骂。然而,他料错了。 


  “到家了吗?” 罗浮生迷蒙沙哑地说,迷糊的样子可爱极了。


  “不是,这里是酒店。”樊伟力持平静地说。只有他知道自己费了多大力气才将这几个字说出的。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嗓子发干、发紧。 


  “哦。” 罗浮生轻应一声,试著抬了抬手,却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你被下了MY,暂时还不能动。”樊伟给他解惑。 


  “你想干什麽?” 罗浮生吃惊地望著他,隐隐有著害怕。 


  “我WO 要 YAO  你  NI ,我喜欢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你会觉得快乐的。”樊伟表白,同时安抚他,呼吸喷在无法躲闪的人的脸上。 


  罗浮生的脑子飞快的运转著,他现在动不了,能拖一刻是一刻。於是,他笑了,笑得和他平时一样阳光。 


  “你、+   要、+  我   ?”他一字一字地说,仿佛在确定。 樊伟点头。


  “随便你吧,反正我也动不了,不过,你不觉得应该先洗+个+澡吗?” 


  “好,我去洗澡,一会就出来。”得了屁颠屁颠的人高高兴兴地去洗澡。 


  罗浮生目送他进浴室,脑子飞快地转著,想一会该怎麽拖延。他观看四周,希望能找到有用的东西,同时努力移动肢体,希望快点恢复力气。他的胳膊小范围的动著,突然,他在胯骨部分碰到一个坚硬的东西。 


  是什麽?他想了想,那是何开心买的一把匕首,外型古朴,里面是钢刃的,他看著喜欢,借来玩两天。突然灵光一闪,他有了主意。 


  他费力地拿出那把匕首,拔掉外鞘,外鞘掉在地毯上,没发出什麽声音。他使出吃奶的力气,将匕首架在脖子上。 


  “我来了,等久了吧?!”樊伟兴冲冲地从浴室冲出来,眼前的景象却兜头给他浇了盆凉水。 


  “别过来!” 罗浮生握紧匕首,匕首随著他的动作,在阳光的照射下闪著刺目的光。 


  光线反射到樊伟的眼睛,他只觉得那光不仅刺眼,而且让人心惊。 


  “别这样,有话好好说,那东西危险。”樊伟胆战心惊地说,他害怕了。 


  “说得通吗?” 罗浮生冷笑。他突然觉得好笑,自己竟然像女孩子一样用死来保贞洁。 


  “你先把匕首放下,我保证不碰你。”樊伟这个著急呀。 


  两人正僵持著,房门“砰”一声,让人大力撞开。 


  “混蛋,我们的人你也敢动!”来人一拳向樊伟招呼过去。 


  “生生,你没事吧?”另一个人向他奔来,关切地问著。 


  “没事。” 罗浮生只觉得又心酸,又委屈。 


  沈巍见他的样子没什麽大事,就是那把匕首刺眼点,放下心转身加入战团。 说是战团,其实是沈面单方面的揍人而已。沈巍的加入让樊伟被揍得更惨。 


  “我们的人你也敢动,你胆子不小!”兄弟二人边揍边骂,把樊伟打得不成样子。 


  “好了,别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罗浮生见二人越打越起劲,赶紧劝。 


  “不揍就不揍了,算你好运!”沈面最後又来一脚。 


  “生生说不揍就不揍,不过你记住了,下次就没这麽好运了。”沈巍最後给他一拳,将他拎出房间,关在门外。 


  “你,你,你,这是干什麽?”沈巍见罗浮生脖子上架把匕首,难得地结巴了。 


  罗浮生苦笑,还能干什麽,自保嘛! 


  “咦?你怎麽还架著,还不把他拿下来?”沈面奇怪地问。 

    “我……没力气了。”太糗了,555555555…… 

      沈巍伸手,轻手轻脚,小心翼翼地想把匕首拿下来。沈面紧张地提醒他:“小心点。” 

     沈巍更加谨慎。谁知道怕什麽来什麽,由於过於紧张,沈巍的手动的幅度过大,沈巍眼睁睁地看著匕首向罗浮生的脖子划去…… 

    “啊──”沈巍的惊叫叫到半截嘎然而止,提到半截的心放下来。沈面也轻松了。 


  沈巍拿过那把匕首,再看罗浮生,脖子上哪有一点伤痕?将匕首仔细看看,“搞什麽?还没开刃!”虚惊一场。 


  沈面也拿来看看,“你怎麽不早说?”惊怒与後怕交加,要是开刃了……打个冷颤,摇摇头,不想了。 


  “嘿嘿嘿,我忘说了,那只是个工艺品。” 罗浮生傻笑,期望减轻点罪责。 


  “忘了?”兄弟二人怪叫。  


  “你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沈巍让他气的失了冷静。 


  “你还傻笑?”沈面直接将惊、怒的情绪反映在他抓着罗浮生的肩膀猛烈摇晃的动作上。 


  “我……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别摇了……” 罗浮生认错态度良好的求饶,晕啊。 


  “面面,”沈巍阻止洛激烈的动作,“既然他说错了,我们不好好罚他也说不过去。” 


  沈面先愣一下,随即反应过来,邪邪地笑了,“说的也是。” 

罗浮生打个冷颤,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甩甩头,他想起一件事,“你们怎么找到我的?” 


  “你还说,要不是有人看到你跟那头熊一起走了,哪有这么容易就找到你。”沈面翻着房间里的东西做准备,嗯,那头熊还准备得挺齐全的。 


  “那头熊在圈子里很有名,在他常去的地方一打听就知道了。”沈巍继续解惑,把翻出来的东西拿到床边。 


  罗浮生看见那对东西,咽了口口水,各种必备、非必备的用品,还有各种道具,他今天不会被玩死吧? 


  “啊——” 罗浮生大叫一声,吓得那两人一哆嗦,齐齐望他,眼里满是问号。 


  “巍巍,你逃课,面面,你翘班!”以攻为守,孙子兵法里有这一招。 


  “我请了张老师代课,你知道的。幸好我翘课了呢,不然你就等着被人吃了吧!”沈巍冷笑。 


  “我翘班是谁害的?”沈面也冷笑。 


  罗浮生立刻蔫了,不好使,怎么办,我不要用那些东西呀。 

“我……我不知道他会这么做嘛。” 


  “不知道?不知道你就跟他走?胆子不小啊!”沈巍冷冷的训斥,话语里隐藏着后怕。 


  “这回给你个教训!”沈面跟进。 


  罗浮生这回是彻底没电了。他一张嘴怎么斗的过两张嘴,两个天才脑袋!!! 


  巍和面准备好以后,合伙将行动不利的罗浮生........。


  ..................


  “不……别这样……” 罗浮生羞耻极了,头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

  “乖,别怕,……”沈面安慰他。


  ...............


  秉持著“不用白不用”的原则,他们三个在樊伟定好的饭店里过了难忘的一夜。可怜的樊伟,白花了钱,到嘴的肥肉还是跑了。 


  罗浮生不知道是怎麽到沈家的,他是在巍的床上醒来的,醒的时候已是傍晚时分。他找了一圈,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做饭的李婶还没来,巍和面留条说出去办事了。後来他听说圈子里有名的樊伟由原来的HHGZ转变为洁身自好的good man,咳,这是後话,言归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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