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velive：缪斯中国巡演记——天津篇（7）

三船栞子最近有些郁闷，原本她通过精心设计的讲稿+对中川菜菜的一波攻击，终于拿下了学生会长的位置，然后屁股都还没捂热，更没来得及向偶像同好会发难，就闹出了学校理事被起诉（尽管官方宣传口径并非如此），一批老师被调查的糟心事，所有人都在暗自担忧接下来的命运，哪还有心情搞什么社团争夺战？
更让她啼笑皆非的是，调查此案的警官风户水门，也正是两年前经办她姐姐案子的警察，怎么自己这一辈子都能遇到他？
“等风头过去之后，再做那些之前想做的事吧。” 栞子摇摇头，她做学生会长，除了要打击偶像同好会之外，还有一些自己的主张，现在学校乱成这样，想做什么都没法落实啊。
与此同时，风户水门和南芳岛二人都被卷入了漩涡中心——他们各自被上司约谈，斥责他们“不顾同僚和单位的名声，为了满足自己的救世主欲望把事情闹得一团糟”，虽然碍于媒体和网络舆论的压力，他们没有被直接开除，却也遭到了排挤，几乎成了单位里的闲人，什么事务都接触不到了。
“你还说我会做警视呢，怎么样，现在你我的饭碗都快没了。” 风户警部一边给南芳岛倒酒，一边喋喋不休，“你还有女儿托底，我可惨了，我家那个河东狮不会放过我的。”
“不用，我赌你这波过去之后会晋警视，要是我赌输了，我就到你家长跪谢罪。”
“你哪来的这自信？那我也赌你这波过去之后也会晋升，要是赌输了，我也到你家门口长跪谢罪啊！”
“那也是东京头条新闻了，‘前东京都厅官员和前警视厅警部互相长跪于对方门前’，再结合你这大案的查案者和我这南小鸟的父亲的身份，不定牵扯出多少恩怨情仇，也不算白来，为了你我美好的头条，干杯！” 两个男人苦中作乐，又碰了一杯。
一边是工作上的冷清，一边是网络上的火热，现在这两人已经成了不少人关注的“偶像”，其中也包括虹咲学院的女孩子们。
“哦，这个警官还经办过两年前的一起强奸案？” 她们正在推特上看关于风户水门的事迹。
“是谁被强奸了？”
“不知道，我看到的报道全都是化名，只知道是UTX高中的。” 优香回复朋友们，“再给我一些时间，让我找找看。”
“不必了，优香学姐，我查到了。” 璃奈发消息回复，“受害者叫做三船绫子，是三船集团家的大女儿，三船栞子的姐姐，事发后消息被压下，我们看到的自然都是化名。”
“什么？！” 她们都大吃一惊，想不到三船栞子家里还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三船栞子的姐姐被强暴过，莫不是……” 那个深埋在步梦心中的谜团，再一次浮现，“我们快查查三船绫子的背景！看她有没有参加过lovelive之类的比赛！”
“有了有了。” 璃奈很快又查到了一些东西，“步梦你说的没错，三船绫子确实参加过第三届lovelive的比赛，之后便中途退赛了，可是这和三船栞子反对校园偶像有什么关系？”
“你觉得三船绫子会因为什么退赛？” 步梦反问道。
“我当然想过这种可能，不过这和偶像本身有什么关系？”
“是啊！” 小霞附和璃奈，“如果说哪个校园偶像被车撞死了，是不是lovelive就要停开了？”
“如果被强暴的原因和偶像本身有关呢？比如……” 步梦转转眼珠，“大家都不是小孩子，女演员‘卖身’给导演这种事都屡见不鲜了，三船绫子因为急于获得成绩，见了些不该见的人招致了这场悲剧，也不是没有可能，当然，这只是我的臆测……要不要找到风户警部，向他确认案件的过程？”
“你有什么渠道？”
“我刚刚了解到，风户警部的妻子在我们家的工厂工作，可以由此入手。”
“哦，这个世界还真小啊。” 艾玛吐槽道。

“步梦小姐，你找我有事吗？” 风户有菜很是意外，她从来没见过工厂主的女儿，更别说点名见面了，一个初中生找她能做什么？
“我想见见您的丈夫，风户水门警部，向他了解一些事情，希望您可以行个方便。” 步梦弯腰致礼，形容得体。
“好吧，我会跟我丈夫说的。” 风户有菜虽然满心疑惑，却还是拨通了丈夫的电话。
“……所以你想跟我了解三船绫子案的始末？” 在某间咖啡厅，风户水门问步梦。
“没错，案件已经过去了两年，早已不是什么热点，希望您能和我说一下当时的情况，我保证守口如瓶。”
“我不能把自己的秘密寄托在别人的守口如瓶上。” 风户水门拒绝了步梦。
“但是我很需要这个真相，怎么，风户警官您如此讳莫如深，是收受了三船家的什么好处吗？”
“小姑娘，我已经40岁了，你还没我儿子大，我不吃你的激将。”
“但是我们已经知道三船绫子被强暴的事情，您还在藏什么呢？”
“你们知道那是你们的事情，我只负责保守当时的秘密。”
“好啊，风户警官，既然您油盐不进，那我也只能不留情面了。” 步梦佯装变色，“实话实说，她妹妹三船栞子让我们很不满意，我们恶心她们三船家很久了，虽说我们几个的家底不如三船集团雄厚，但是这个社会也未必全靠金钱说话，否则柳井正和孙正义岂不是早就统一日本？我们大可以四处宣扬三船绫子当年的事情，反正您这个知情人不出来澄清，那就是随我们怎么说。再说了，您现在在网上可是鼎鼎有名，可能有不少人知道您当年经办过三船绫子案，您能堵得住悠悠众口吗？” 说完步梦刷一声站起来，“您再不说，我就要走了！”
“看不出来你一个初中生竟然这么卑鄙。” 风户警部的眼中迸出一阵怒火。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再说了，您都40岁了，我还没您儿子大，您见过的卑鄙无耻之徒不是多了去？” 步梦推开包厢门就要往外走。
“站住！” 风户警部喊道，“我把事情经过告诉你吧。”
步梦暗暗松了口气，坐回了原位，向风户水门伸伸手，“您请吧。”
“三船绫子，是被人欺骗，以为对方能帮助她在lovelive比赛上拿到更好的成绩才这样的。”
看来我猜对了，步梦如是想道。“那么您为什么要隐瞒这件事？”
“我没有收受三船家的任何好处，仅仅是觉得她很可怜，你知道吗，她的父母得知这件事后，一夜间头白了不少，而她自己的一生也基本被毁了，这和身份无关，三船绫子也只是个受害者而已。” 风户警部沉默了一下，想伸手拿烟又收了回来，最后说道，“我想我明白，为什么她妹妹会被你们讨厌了。”
“怎么说？” 步梦明知故问。
“我当时没有留意到她妹妹，不过姐姐是因为偶像活动而遭到强暴，妹妹心底自然有创伤，仇视你们这样的校园偶像，也很正常了，难怪你们讨厌她。”
“我知道了，谢谢你，风户警官，祝你早日晋升警视。” 步梦微微欠身，站起来向外走去，“今天我来买单。”
“希望你不要乱说。” 风户警部还是加上了一句。

“我尽量。” 步梦不咸不淡地抛下一句，离开了咖啡厅。

第二天，天津大学。
虽然现在天大根本就没开学，但是并不限制游人出入，还有一些因为种种原因选择留校的学生在校内，如幽灵过境般走过街道。
“天大有两个网红食堂，学三食堂和学五食堂，一个比较那啥，现代化，一个就很文艺范，要吃点啥吗？” 海星找来的在天大的同学如是问她们。
“我们现在还不饿，不过可以看看。” 海未点点头。
当然，一个食堂不是皇家御膳房，让她们惊叹做不到，不过耳目一新是有的，海星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转过来问海未，“海未姐，你们东京大学的食堂怎么样？”
“我们东大的食堂外观还不错，图书馆风格，相当于你们……你们学三和学五食堂的混合吧。不过菜品就不如了，因为我们是走读的，学校不会准备太多的东西。”
“有西瓜吗？” 海星明知道日本水果较贵，还是故意戳海未。
“……没有！”
稍过片刻，“知道天大青年湖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 海星和另一个女生脸上的表情都有点阴森。
“哪里不一样？闹鬼？”
“被你们猜到了，真没意思啊。” 海星一脸奸计未遂的表情。
“这年头拿鬼片吓人已经不时兴了，拿来吓吓绘里还有点市场。” 三人嗤之以鼻，海星自讨没趣。

即便是博洛尼亚大学这样的“大学之母”，也不是专门用来观景的，对于游人来说最大的观赏价值就是“打卡”，证明自己曾经来过这里，见过某某学府的风格，换言之——看大学看的是整体，这一点在几个月后，再次提醒了前来观赏东大的海星，不过这是后话了。
从天南门直接就可以进入南开大学，天大和南开虽是牛津与剑桥，清华和北大一样的姊妹学校，但就校友知名度而言，天大（茅以升，侯德榜）还真不如南开，毕竟后者是走出过周总理的，而近些年字节跳动的创始人张一鸣则又给南开赚了一波眼球。
“这么说，抖音的老板是从这里毕业的？” 希瞻望着南开主楼前面的周总理像。
“你也用抖音吗？” 海星叉着腰问道。
“对啊，日本有四分之一的年轻人在用tiktok，我们缪斯也在用，经常在上面发我们的一些小视频什么的。”
“哦，就那个缪斯鬼畜系列？”
“……纳尼？你再说一遍！” lilywhite三人大惊失色，“什么鬼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