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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生活在当前,也同时生活在过去,这是因为过去的经历已经改造了我们的大脑,...

2023-07-13 10:17 作者:咸鱼咨询师  | 我要投稿

这一章中所说的弱点,即指我们人性的弱点和人格上的缺点,将这些弱点转化为优势能力,是我们咨询师需要长期为之努力的学习和领悟过程。


第十课 把弱点变强项

对某方面最无知的人,却坚持最顽固的观点;从不旅行的人,却对其他国家抱有最坚定的观念;从未与其他种族打过交道的人,在这方面却持有最强烈的偏见;很少表达情感的人,谈起怎样处理情感问题却头头是道。你有没有注意到以上情况呢?

大脑的工作就是对事情的结果进行预测和控制,所以当我们面临模棱两可、一筹莫展的情况时,我们就会感到焦虑。无知所产生的焦虑,促使我们凭空捏造出某些确定性,这常见于脑损伤和精神病患者的虚构,在我们这样的所谓正常人当中却不容易被察觉。我们怎样才能避免人类的这一本能,从而保持开放的心态,首先我们就要扩展自己的觉知,开放自己的心态,并且明白自己的感知容易带有偏见,对我们不知道的情况,要了解很多东西才能得出评价,这也解释了为什么你必须对自己的督导尽可能的开诚布公。我们是否相信自己的知识和判断,取决于它们是否匹配我们信任的人所传授给我们的知识和判断,督导需要你提供全部信息,他们才能把督导工作做好。


立场与中立


01:18


对灵长类动物来说,数量上的优势可以带来安全感。所以我们出于本能会组成派别,我们组成团体、军队和宗教,还把自己的身份加以扩展去支持某些球队、国家和意识形态。同样是这种本能,在心理咨询的背景中常常引领我们与求助者结成同盟,去反对他们生活中的另一些人。结成这样的同盟确实会有好的一面,但也布下了陷阱。

对立场的选择容易使我们的感知随着求助者的好物而产生变化,而且会促成这样一种可能,就是我们变得更像求助者,而不像我们自己。我们从求助者那里接收到的信息代表了他们对事情的解释,体现了他们的防备、偏见和曲解,我们对求助者的了解可以受到他们的掌控,就看我们与故事中的这一方勾结到了什么程度,哪怕他们非常诚实,他们告诉我们的事情也是带有偏见的,采纳他们的视角有多大好处,要看他们视角的准确程度。

对你听到的事情不要妄下结论,要考虑到每个当事人的防卫心理和情绪模式,这样才能解读真正发生的事情。我发现一个好办法,就是可以让求助者把他的亲友带来,这样我就可以从另外的角度,看待求助者的优点、缺点、问题和前景。

除了因为上述同盟而造成的偏见之外,我们还容易因为利益情而做不到中立。年轻的咨询师容易站在孩子的一边,反对他们的父母;而年老的咨询师则更容易站在父母的一边。男性咨询师倾向于站在男性求助者的一边反对他的妻子,特别是当咨询师自己的婚姻出现困难的时候。浪漫或者性爱的逆移情会让咨询师嫉妒求助者已有的亲密关系,从而帮助求助者对抗他的伴侣,在潜意识中试图破坏他与伴侣的关系。在上面的每个例子中都容易看到,当咨询师的中立态度遭到破坏,治疗就可能受到损害。

话虽如此,在立场问题上如果你真要犯错误的话,也要选择与求助者结成同盟,而不要犯相反的错误。同盟与支持会迅速促进彼此之间形成强韧的纽带,当这种治疗性的联系得到巩固之后,会有时间来检验求助者的感知是否准确。在夫妻与家庭治疗中立场问题的挑战更为突出,此时你既要保持中立的态度,同时又要与求助者建立同盟,而求助者之间正发生着冲突。在心理咨询中,你要注意自己有无偏袒某一方,并且检查这些偏见在逆移情方面的根源,对中立的破坏,特别是持续而突出的破坏,难免造成麻烦。

一位做妻子的女士前来咨询,说她的丈夫不讲道理,咨询师如果站在妻子的这一边,就容易弱化甚至忽略这位女士难以相处的人格特质;一位很有权威的父亲前来咨询,可能会让咨询师感到畏惧,就像这位父亲让自己的家人感到畏惧那样,如果咨询师本来就是个胆小的人,在自己的家庭中也缺乏地位,那么她就容易认同这位父亲的想法。我们首先是一个人,其次才是咨询师,求助者的那些情感和需要我们也都具有。

注意我们对求助者的反应和偏见能够为我们自己潜意识中的心理冲突提供情报。这些情报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帮我们意识到自己的偏见可能会影响到我们对求助者的治疗。


偏离现实


04:58


一种不断变化的心理紧张状态游走于意识中的觉知与潜意识中情绪化的刺激之间,产生了我们每时每刻的体验。尽管我们试图扎根于现实,并牢记自己所受的训练,我们的心思却很自然的因早年经历而漂移。心理学教授告诉我们,在咨询中要与当事人保持一定的界限。但是,家人的训导却使我们破坏这种界限,那么我们就有可能偏向最初在家里所受的那种培训。记住,我们生活在当前,同时也生活在过去,这是因为过去的经历已经改造了我们的大脑,从而进一步改造了我们的体验。

我督导过一个名叫基斯的小伙子,他诉说自己在给人做治疗的过程中感到很焦虑,觉得自己有问题,督导的主要目的是帮助他更加坦率的同求助者交流,并且让他大胆的向求助者对峙与阐释。基斯把他的家庭情况告诉了我,帮助我了解了他当前困境的背景。他的父亲是个地质学家,在石油行业工作,所以他们家在基斯小的时候就一直在中东四处搬迁。他说自己的母亲的情绪很不稳定,时而发火时而伤心,他父亲要付出很大的耐心关切和努力才能抚慰他的母亲。可惜基斯并没有他父亲的那些能力,当父亲长期在外工作的时候,鸡毛蒜皮的事情也能让母亲大发雷霆,而基斯无法平息她的怒气。

吉斯向我讲起一件事情,让我对他早期经历的肉体和精神双重折磨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当时在他6岁左右的时候,他们一家居住的地方中午气温经常达到49摄氏度。有一天,仅仅因为他轻微的触犯了母亲定下的规矩,母亲就勃然大怒,在她最恼火的时候,她把基斯推出屋子外面反锁了大门,他捶打那扇厚实的门,想让母亲允许自己进屋,却没有得到回应。他没有穿鞋,石头砌的走道烫的他哎呦直叫,但是母亲根本不管他,他在邻居的车子底下找到唯一的一片阴凉,就趴下身子钻了进去他在那里待了好几个小时,遭受着酷热的炙烤几乎没法呼吸,直到最后母亲才叫他回家。

在他的童年这类事情不断重复发生,难怪基斯难与同别人保持密切的关系。他非常害怕引发别人的愤怒,哪怕仅仅想一想同别人发生争执,都会让他的心中充满恐惧。成为咨询师之后,他发现自己总是迫使自己在说话的时候采取最中立的态度,即便是这样,他也要提防别人对他的话进行反击,只要一想到质询求助者,或者对求助者的情况做出阐释,他就会心跳加速。

基斯是个已经成年的咨询师,同时他还是个受到惊吓的孩子,似乎身边总有个情绪不稳的母亲。像基斯一样,我们在自己日复一日的体验中,总是叠加着同时存在的多重现实。对基斯的督导和治疗取得了缓慢却稳固的进步,他逐步做到了在治疗别人的时候抛开自己早年的伤痛记忆。他已经懂得自己能够承受求助者的负面情绪,然而在遇到压力的时候,他仍然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在向过去那种可怕的状态转换。检查自己活在当下的程度,他就知道自己遭受压力的大小。

我对他的督导结束后又过了几年,基斯对我说他好多了,已经能够把情绪放在当前,也有勇气说出让别人感到不高兴的话来,他还特地的说道,这些新的人际技能确实给他与母亲的关系制造了困难,好在他不再那么害怕母亲的反应,也就能更加坦率的同母亲交流自己的情感。基斯发现他想成为心理咨询师的潜意识动机之一就是去理解母亲的行为,这样他就可以变得像父亲一样,去克服对别人的恐惧。

我们把自己的感受作为一种标准,以此来评判别人的想法情感和行为,这是很好理解的,不让我们的感受来影响我们的工作,这是不可能的事。我们服用了某种药物很有效果,或者采用了某种方法来抚养孩子,或者采用某种治疗对很多患者都很管用,那么我们肯定会偏向这些做法。

因此我们需要经常迟疑一下问问自己:

第一,我为什么指导求助者这样做或者那样做,是遵照了哪种权威的看法;

第二,我的这些知识是怎样来的;

第三,我的判断有什么根据;

第四,我掌握了多少可靠的信息;

第五,我忘记了要保持开放的心态吗;

第六,我偏离了自己所受的训练吗;

第七,我退避到自己早年的防卫方式之中去了吗;

第八,我这些见解真的适用于这位求助者吗。

求助者并非我们自己的另一个版本,他们是独立的个体,有着不同的想法、心态和经历。个人的偏见是不可能避免的,但我们必须不断尝试察觉这些偏见,并且增进对求助者的了解。如果咨询师的开场白是“根据我的临床经验”,那我就要提防着他了,因为我听到的相当于“下面是我以专业为包装的个人观点”,要知道,咨询师从临床经验得出的视角局限于他们自己的知识技能和偏见,不要随便把自己的观点作为专业判断,错误的觉得自己有把握,可以伪装成多种形式,例如可以表现为怜悯、烦躁、厌恶或者暴怒,傲慢、曲尊、厌烦或者漠视,都可能反映出一种错误的确信,还表明你对发掘求助者内心世界的重要过程不感兴趣。


知道你对别人造成怎样的刺激


11:12


知道你对别人造成怎样的刺激,其实就像在说注意人们对你的反应,我们都体现着某种性别、种族、年龄、个性,还体现着一系列身体特征的独特组合,我们有自己的口音、语速、步态、穿着、信仰和态度,所有这一切特征都会让不同的求助者产生不同的反应,有些反应取决于整个社会的价值取向,有些反应取决于求助者的个性和经历,更多的反应则是这两者的混合。

有位求助者对我说,她之所以不能在前一位咨询师那里继续治疗,是因为那位咨询师在给她做治疗时胖了很多,她认为那位咨询师也许不能为她提供好的治疗,因为那位咨询师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食欲冲动。咨询师体重的增加对这位求助者有刺激作用,因为这位求助者具有非常深刻的文化偏见和个人经历。原来这位女士在年轻时,好不容易才完成减肥,现在仍然害怕重新发胖,与那位咨询师待在同一个房间里,让她非常害怕失去对自己的控制。

我们倾向于逃避、否认或者歪曲那些让我们产生情绪困扰的事情,所以留心我们对别人造成了刺激,能够体现我们的过人之处。前面提到的那位不断长胖的咨询师从不与后来求助于我的那位当事人讨论肥胖的问题,尽管他知道这个问题对当事人来说很重要,假如当时他能够同求助者讨论体重方面的问题,交流自己的顾虑和难处,那么就有可能向求助者敞开心扉,从而解决自己的某些畏惧和顾虑。

我们越是逃避自己的困扰,就越会损害自己的治疗技能。督导者让受训的咨询师注意他们对别人造成了怎样的刺激,往往会使他们的心理产生反馈,督导者指出咨询师存在的问题,会引起后者的羞愧和心理防卫,这就像咨询师指出求助者的问题。

我曾督导过一位年轻的同性恋男士,他英俊的让人一眼难忘,他经常穿一双牛仔靴,耳朵上戴一粒钻石耳钉,在我的眼中,埃里克看起来非常像一个时装模特。

他也很聪明,他提出来讨论的那些求助者的问题都是挺复杂的,埃里克没学多少就已经展示出大量的专业知识,并表现出敏锐的洞察力。督导几次之后,我发现艾里克从未提及移情与逆移情的问题,他在理论层面上知道移情与逆移情,但是从未把相关的处理方法运用到自己的工作中去。他能够大量谈到咨询案例中的其他地方,却不能谈到移情与逆移情的问题。这种不一致让我产生怀疑他并未把自己作为一个正常人投入到咨询关系当中去。

埃里克认为求助者对他的外貌会产生怎样的反应呢?当我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埃里克表现出心理的防卫,他马上问我他的外貌有什么问题。看来我问到点子上了,这说明,埃里克看待自己的时候感到别扭,看待别人对他的观感时也感到别扭,此时他会感到羞耻和自责。看到他疑惑的瞪着我,我就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了。

根据这次交谈的情况,我还发掘出埃里克的一些成长经历,尽管他怀疑自己很小年纪就有同性恋的倾向了,但是虔诚的宗教信仰、小镇的生活环境,还是让他对每个人都保守着秘密。他的性生活让他感到隐秘的兴奋同时带给他强烈的羞耻感,他的性伙伴都是秘密结交的,伙伴们也都隐藏的很深。父母发现之后,把他送进一个教养机构,去改正他的同性恋行为,对他的治疗包括辱骂、禁闭和体罚,这是为了让埃里克遵从上帝的旨意。埃里克很想逃到某个地方,在那里可以显露自己,可以同那些理解并接纳他的人在一起。刚满18岁那天他就离开了家,开始是上大学,后来读研究生,在校园里,他可以用更加开放的方式,来探索自己的性行为。

他的服装、耳饰、发型都是这种探索的一部分。我遇到他的时候他还仅有这些外在的变化,内心的转型还远没有开始。与他这种吸引眼球的装扮相矛盾,童年的经历让他认为受到注意是危险而羞耻的,他内心的观念与外在的表现相脱节,证明了人的心智,能够对那些显而易见的感受熟视无睹。经过塑造,埃里克的大脑可以把这些事实隔离开,也就是不整合到意识当中去。孩提时期,他就已带着伪装的面具出现在旁人面前,他在那时就感到让别人注意他的外表,可能会暴露他的真实面目。他并未意识到,他现在的外表就是在暴露他,他也没意识到,他必须习惯于人们知道他是同性恋。

为了推进对埃里克的督导,我要让他知道我尊重他,也尊重他的性取向。我不认为同性恋是一种疾病,也不会因为他是同性恋者而贬低他的心理咨询工作。

“你想做一个公开的同性恋者,我觉得这对你而言是对的”我说,“但你必须记住,人们对你的表现会有所反应,你需要注意别人的反应并且泰然处之,你还要面对你的求助者,对于你这种表现,他们可能会感到好奇,也可能会受到吸引,还可能提出批评或者表示反感。”

过去的经历让埃里克以对或错的标准来评判自己的性取向。他的某些求助者也会有同样的反应,那些对同性恋持有偏见或者心存恐惧的求助者,可能会排斥他,另外,因为他长得漂亮,男女患者都可能对他产生性的移情,年长的、保守一些的求助者可能会小看他。而那些以相似方式竭力展现自己的人,可能觉得埃里克是一面好镜子,可以照射出他们的幻想。

咨询师要觉察到自己可能引发怎样的判断、态度和情感,并且把这种觉察运用到咨询工作中去。首先要觉察,然后才能有了解和长进。


保密


17:42


大多数咨询师认可保密的重要性,但是很少有人说出,要做到保密其实也挺难的。人类是非常社会化的动物,不断通过交换信息、故事和想法来保持联络。对日常交谈的内容进行分析可以发现,大部分信息对我们来说是无关紧要的,我们所说的很多话,只是为了同别人联系一下,也就是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来表达“有什么事情吗”,浮现在脑海中的各种事情,不论是有趣的粗俗的还是刺激的,都容易脱口而出。

我在从业早期,对一个学生督导了一年,我经常坐在观察室里,隔着单向玻璃看他怎样治疗一个患者,那位患者同我从未谋面,但我用了一年的时间来观察她,所以了解她的情况。有一天我在街上看到她走过来,马上忘记了自己是在什么背景中知道她的。就在我对她热情一笑,并且准备打招呼的时候,我想起了自己是怎样认识她的,我从自己暂时的失误中清醒过来,赶紧道歉说我认错人了,等她走开之后我觉得刚才真惊险,差一点就把工作中的事情带到生活中,而造成泄密。

保密是很困难的,秘密让我们感到特别,它让我们知道别人不知道的事情,同时又让我们忍不住想告诉别人,并看看别人的反应。保密是我们业务关系中的一条准则,如果你不善于保密,就很可能违反这条原则。我总是鼓励学生,严格要求自己保守秘密,好让他们意识到这条原则不但重要,而且难以遵守。学生对我这种严格要求的第一反应,就是与我讨价还价。他们通常是这样说的,我同某某人说一说应该没问题吧,他们所说的某某人是指配偶、家人,或者不认识求助者的人,或者生活在外地的人,如此等等。还让我多次听到的另一种想法是这样的,如果我在国外度假,同遇到的人谈起我在国内咨询的案例,这些话怎么可能传到当事人耳中呢。我承认这种可能性很小,但是奇怪的事情就是会发生。我在度假时,遇到的人经常会认识我家乡的人,这让我感到惊讶。当然,惊悚小说里还经常描写这样的场景,你在吃饭时同别人谈起某个人,而这个人或者认识他的人正好坐在旁边的席位上,听到了你说的话。所以,你必须为当事人尽可能的保守秘密。

对于咨询过程而言,保密原则至关重要,你破坏了它所失去的要远远超过你所得到的,它不只是伦理准则和法律要求,还是你专业训练当中不可或缺的一个方面。

如果你发现,自己很想对某个求助者的事情说三道四,那么就要检查一下自己有无逆移情了。要注意那些让你忍不住想说出去的事,注意这种冲动背后的情感,你就会发现,你对这些事情的反应是自己没有觉察到的,咨询师应当把自己的职业角色先定在幕后。

但是某些咨询师难以做到这一点,他们在生活中经常谈到自己所治疗的人,关于求助者的话题,是他们交谈的主要内容,尽管求助者的身份可能被保密,但是求助者显然已经进入了这些咨询师的生活领地。或者求助者让他们联想到自己所缺失的东西,有些人谈论求助者是为了吹嘘自己。

试想有位电影明星,或者体育明星来找你,你因为这层关系而觉得自己了不起,这并没有错,你很想把此事告诉别人,想让朋友惊叹,这也算自然的。但是当这些人性的特点真正影响到你保守机密的能力时,问题就产生了。

如果你确实需要把某位患者的情况告诉别人,例如为了示范你知道某种特殊情况后所产生的压力,那你就同自己的督导诉说,或者选择一位能够胜任督导工作的咨询师同僚,让这位咨询师帮助你看清楚:当你想把求助者的某些信息告诉别人,这种冲动到底会不会干扰治疗进展和你的判断。

我们喜欢说闲话,想要转变这种倾向是很困难的,然而严守机密是至关重要的,只有这样,求助者才会无顾虑的向我们透露羞耻而危险的信息,也只有这样,我们才有机会在咨询关系和其他关系之间保持合理的界限。你还会发现,保守机密会使你对自己的成熟和专业感到更加的自信,而且会让你更加肯定自己的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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