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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2-08 19:58 作者:-TMH-  | 我要投稿


本文中出现的所有国家,地区,地点,建筑,组织团体,企业机构,群体,人物,事件,时间,风俗习惯,历史,与现实不符的宗教信仰 ,与现实不符的或不同于公理的理论或技术,与现实不符的物品,与现实不符的法律条款等均为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本文不能代表任何人的观念立场等。禁止以本文用于证明或解释任何人的观念立场等。禁止以本文为案例用于证明任何需承担责任的行为。请警慎摸仿本文中任何行为。未经允许不得转载本文使用于任何可盈利行为。以上所有特别说明最终解释权归作者所有。

(本文为乱序,可任意从某一章开始阅读,文中部分地方影响阅读,请谅解)

第二章

  当我从周末战士俱乐部回到公寓时已经是七点一刻了,今天举行的活动挺无聊,是攀岩,但我还是在那儿待了将近一整天。自从我的室友温蒂在上个月离开后我就加入了这个无聊的俱乐部,好让自己在休息日有事可做。我已经参加了四次攀岩活动了,老实说,我更喜欢其他的运动项目,但有个叫露西的美人儿总是会选择攀岩项目。嘿,伙计,我可不是个一个才二十岁的失恋的小伙子,我爱温蒂,但她离开了,所以现在我把对她的一切放在了其他人身上。如果你不是一个在听童话故事中王子吻了公主的情节时就会大声喊叫的孩子,那你应该会明白我在说些什么。

  我打开灯,发现地板上有一本‘‘花花公子”和一封信—确切的说是几张写了字的纸,还有一份明天将会被发行的报纸。在我所认识的人中无聊到买PORNOGRAPHIC MAGAZINES的就只有该隐和萨麦尔了,但萨麦尔已经被城市志愿管理者埋进了土里。这些东西有很大的可能性是该隐拿来的,但自从贝利亚离开北区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

  我把杂志,信和报纸扔到了桌上,报纸上的头版报道让我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亚伯死了,报纸上是这样写的--北区黑手党头目之一亚伯在与东部某帮派的交战时中弹身亡,未有任何组织承认参与此事件。报纸上说亚伯和一辆装满了两百磅MARIJUANA的车在北区和东区的交界处失踪了,两天之后,他的尸体在一个加油站的垃圾桶里被发现,身上有两个弹孔,是两枚达姆弹留下的。

  在看完该隐留下的信后我彻底明白了整件事情的经过,该隐和萨麦尔一样想要离开这个地方,但我认为他的结局会和萨麦尔一样,我们之中的聪明人都在想着逃脱这个沼泽,但不幸的是,我们离上帝太远,离贝利亚太近,至少我是这样认为。另一点让我感到意外的是他为何要把这件事告诉我,一个二十岁的报社记者,暂时还处于试验期中,与所有人比起来都显得更无知,可他们所有人总是愿意把一切都告诉我,仿佛我是一个专门接受人的临终忏悔的神甫,难道我能救赎他们中任何一个人的灵魂吗?不能,事实上,我连给卖铅笔的流浪者五分钱都不愿意。

  读该隐的信必须得配上一杯酸橙汽水和一袋爆米花才行,这实在是像在看一部烂片,一部由花体字组成的烂片。

亲爱的弥赛亚,

  展信好,我给你写信好诉你这件事是因为我即将离开这里,萨麦尔没能完成这件事,但我和他不一样。关于“十月社”,我实在是没有什么好说的,我可不是什么无国界主义者或是其他什么的,我加入“十月社”只是因为路西法。一个法学专业的大学生想要成为法官助理或是记录员,只有一个办法,讨好法官,很显然,我在这三年里的努力全部都毫无意义了。不仅仅是因为调查员对我的施压,我现在正在被追杀,听起来有些像是一部动作片。东区的多特蒙克帮,就是那群外国的游击队员,那群外国佬打算像对待亚伯一样杀死我,因为我帮他们抢到了那两百磅MARIJUANA。这件事让我脑子里有些混乱,直到现在,我唯一能够确定的是,我得离开这儿。对于最近发生的事情,我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我也不明白我为何会给你写信,或许最后你将不会收到这封信。总之,现在,让我来告诉你,我将免去那些大卫·科波菲尔式的废话,就是这样,我来自东区,我有一个叫塞特的弟弟,他给多特蒙克帮做事。我帮助他们解决了亚伯,但塞特背叛了我,最后,我带着那两百磅MARIJUANA逃走了。如果有可能,贝利亚和路西菲尔能够帮助我,但我并不打算继续待在这儿为“十月社”做事了,要我说,“十月社”和路西法,它们的时日已经不多了,这个组织,从成立之初就决定了它将不留痕迹的毁灭,老弟,总有一天,“十月社”的决策者们会撕破脸,巴尔将会扳倒路西法,即使他做过的丑事并不见得比路西法更少。现在是九点半钟,我会在十点一刻乘火车到南区,再搭灰狗客车到边境地区,在九点钟时邮差送来了杂志—我决定把这本杂志送给你—让我感到惊讶的是,邮差身上既没有炸弹也没有枪,包裹里也没有。现在他正躺在楼道里,我不打算在它身上浪费时间。好吧,就是这样,我该出发了。

  总之,祝你好运!

                                                            你的朋友

                                                                该隐




第三章

   米迦勒打破了长达三分钟的沉默,“所以,弥塞亚,你终于成为了正式的记者了,祝贺你!”我向他道谢,然后我们又陷入了沉默,该隐盯着窗户外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萨麦尔用手指轻轻敲着装了酸橙伏特加的酒杯,我在想萨麦尔为何突然决定要退出“十月社”回到西区,他是“十月社”的活跃分子。

  关于我成为记者这件事,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一件好事,我终于不用再做那些无聊的差事了。但在我成为记者后的两个星期里,我再也没有得到任何的任务,我在报纸的第六版的广告栏里找到了一些或许能让我消磨掉空闲时间的组织,该隐推荐我装作生病的人去疾病互助小组,在那里你能听到很多有趣的故事,并且能获得一些好处,但我不愿以其它人对我的信任来做为乐子。

    萨麦尔打算离开“十月社”,这件事有些反常,他完全没有理由这样做,我确信他们在体育场对维恩·库伯的暗杀行动进行的天衣无缝,包括他曾经所做的所有事,或许是他厌倦了做这些疯狂的事,这个理由也不能另人信服,在我看来,萨麦尔是个和贝利亚一样的疯子,他们不见得会认同“十月社”的理念,他们只是为了他们想要的东西而加入,像是权力地位或者是对人的报复。或许就是贝利亚,这个冷酷又贪婪的人,我想或许是他对萨麦尔产生了威胁,事实上他对任何人都是。

  现在是下午五点三十六分,萨麦尔告诉我们他将要乘坐的火车将会在六点出发,他花了两分半钟的时间来向我们道别,然后背着灰色的双肩背包,带着一个大约有十八英寸大小的棕色的行李箱向门外走去。

  从某种角度来说,萨麦尔的行为并不明智,在他出门之前街上正在发生枪械斗争,是北区的黑手党和贫民窟的毒贩团伙,这是该隐告诉我的,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警察来控制局面,幸运的是,米迦勒的酒馆,也就是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暂时在安全区中。在最近一段时间里街上总是会发生枪击案,不过这也导致了近期的其他犯罪率大大降低,我想如果有必要,政府完全可以通过这种恶劣性的犯罪来降低其他犯罪率,事实上除了造成一些恐慌之外这并不会导致其他任何的问题,在下班时你就能在公路和街上自由的行驶了,没有随时都有可能蹿出来的孩子,推着婴儿车的保姆和总会在你正打算穿过路口时按下红灯的路人。

  在萨麦尔走出门大约半分钟后,酒馆附近出现了几声枪响,不断的有人从街上跑进来,如果不是在附近的街道上的混乱已经持续了将近十分种,我敢保证,这里一定会发生踩踏事件,在没有人再跑进来之后,米迦勒放下了手里的装了伏特加的酒杯,从拥挤的人群中挤了出去,大约三分钟之后米迦勒又走了回来,他告诉我们萨麦尔死了--萨麦尔在混乱中中了两枪,然后拿着他的杯子离开了桌子。

  关于萨麦尔的事,我认为这或许是贝利亚或者是国家科技管理局的计划,但该隐认为这只是一场普通的意外事件,米迦勒也是这样认为的,虽然米迦勒事实上并没有加入我们的讨论,但不难知道他的观点。萨麦尔的尸体将被送到警察局,然后被城市志愿管理者处理掉,我想或许没有人会去警察局认领它,至少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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