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蝙蝠侠收养了芭芭拉（三）

        “而我最终还是回来了，戈登警探，”布鲁斯拄着玻璃，望着这座了无生气地城市，“我回来了，而这次回来，便没打算走。”

        “布鲁斯，听我说，你必须学会放下，你必须……”

         二人正说话间，电梯忽然亮起，布鲁斯笑道:“谁说你迟到了？要我说，你来的时间恰到好处。”

        “布鲁斯！”一个西装革履的愤怒青年人从电梯里冲了出来，身后还跟着布鲁斯的管家，“难以置信！难以置信！你不会真的想实行这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吧？告诉你，只要我还在这里工作一天……”

          “冷静点，德雷克，”布鲁斯安抚道，“我们都是文明人，不是吗？现在，请冷静下来，然后告诉戈登警探都发生了什么。”

       德雷克·鲍尔斯，韦恩集团的首席执行官，平日里在政商各界人士面前谈笑风生的他，如今却敞着衬衫，领带半松，连平日里帅气的金色短发，也如同杂草一般散乱。他深吸一口气，说:“布鲁斯，你知道，我向来最尊敬韦恩家族的人，但你的想法完全是……完全是疯子的做派，没有任何一个拥有正常理智的人，会做出同样的决断。我拜托你，恳求你，告诉我，究竟是什么，让你如此痛恨自己的公司，以至于一定要亲手将它付之一炬？”

         “德雷克，还是那么的喜欢夸张，”布鲁斯笑道，用眼神示意阿尔弗雷德，阿尔弗雷德递过一打文件，“我只是基于现状，希望对当前的人士状况做出细微调整。”

         “所以你就打算把我炒了？”德雷克一把打散布鲁斯手中的文件，让纸散落满地，然后揪住自己的头发，仿佛嫌它还不够乱似的，“我告诉你，我为这座公司拼死拼活了十几年，才坐到现在的位子，我才不会因为某个富二代的异想天开，而……”

         “如你所见，”布鲁斯提高声音，压过了德雷克的抗议，“如果你没有急着‘申辩’，而是仔细看过我让阿尔弗雷德带给你的文件……”

        德雷克嘲讽道:“是啊，你的‘管家’，带来的‘文件’。”

        布鲁斯顿了顿，没有在意德雷克的话，继续道:“……那么你就会发现，韦恩集团几年来的利润都在迅速降低，所有的业务增长，不过是通过各种花招做出来的假象。除却经营不善外，我认为这可能和几项从报表里难以解释的资金流动有关，而所有这些资金流动背后的空壳公司，都和你身边的人有着密切关系——我还是直说了吧，大多数都由你的亲友注册。也许你以为不会有人查账，也许你以为不会有人蠢到动你，但不论是哪种情况，你做的都不够精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