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怜怜_Official的万粉祝贺小作文
*东海林红第一视角预警。
[蓝化绿树蟒从树上垂掉下来的时候,会变成什么样子?]
第一次见到怜怜的时候,还是在烟雾缭绕的麻将桌上。
麻将室的外面吵得喧闹刺耳,三人围坐在麻将桌边,倒像是缺了一个口而漏风的墙。我坐在靠近棋牌室的门的位置,翘着二郎腿打出一张牌。
我和怜怜的认识算是王先生推荐的。当时我正好草草收拾了东西准备离开,王先生就招呼我说找了人,要不要来打麻将。
“找了谁?”我问他。
“怜老师。”他回答。
圈内补上老师的称呼不知道什么时候兴起的,来来往往的人叫着也顺口了起来。怜老师我是知道的,从别人那边多少听说过,也隔着人群远远望见过一两眼——很可爱,是女孩子特有的那种俏皮,但并不羞涩或是带着些许矫揉造作。大方又明媚,恰好是我自己最喜欢的那一类。
我匆匆别过一眼,然后和王先生打了声招呼,先去和棋牌室的老板约了个空余的包间。
推门进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是那位站在王先生身后的女孩子。黑色中长发,乖巧的平刘海,像是一般邻家女孩一样散发着可爱气息。我招呼着他们坐下,然后让发牌姬开始动手。
只是普通的打麻将未免太过于没趣,和不熟悉的人也难以天南海北地聊一些有的没的,大部分的话语都或许带着些矜持的客套,像是在惯用语句的最后换了个备注昵称一样。所以为了调剂这样平淡的娱乐活动,在一致商讨之后,又多了一种惩罚模式。
很简单,也是圈内惯用的,在最后结算的时候最后一名被要求进行一些大冒险类型的指令活动。包括并不仅限于在每一句的最后加上“喵”。
兴致勃勃地打牌,兴致勃勃地进行惩罚,在每一句结尾都加上可爱的语气词的怜怜着实让我有些移不开眼。我单手托腮有些心不在焉地打牌,耳边响着的都是怜怜上扬着的,夹杂着一两分懊恼的音调。
于是在又一局结束之后,我抬起眼,透过虚无的烟雾的去看那位坐在我面前的,和上轮一样的输家。王先生在一边支棱着想要什么样的惩罚更加刺激,我倒是觉得,差不多就行。
第一次见面,也不用玩得太过。
结束游戏之后我和怜怜互换了联系方式,趁着天色还未泛白,踩着路灯拉长的影子回了家倒头就睡。
然后有些意外地收到怜怜第二天一早的消息,隔着屏幕能捕捉出的俏皮样子。
后来交流的次数或多或少,同一岗位也难免会相互跑。我有些时候站在人群里面看她,然后在她有些雀跃的“东海林老师”里面,给予相同热情的回应——有时候是“怜老师”,有时候是“怜宝”,有时候不带着任何相关的词汇,直接说宝贝。
她可能知道我在喊她,也可能不知道。
后来她也会邀请我一起,我要是有空就回给予肯定的回应,要是没空只能委婉拒绝着。和她在一起的确会觉得快乐,各种意义上的,当时我就在想,没有人会不喜欢这样的女孩子吧?
往后的日子她偶尔也会敲敲我门,探着头进来说“东海林红老师,我来给你看我的新衣服”。她常做的就是提着裙摆转了一圈,然后布料随着她的动作虚虚落下,层层叠叠落在脚边,在冷白的地砖上开成一朵靛蓝的花。
我说好看,然后用眼睛记下她每一次的穿着。但是嘴拙到最后,无数字词在大脑里面疯狂打架,在出口之前反复纠缠,最后化成“好看”两个字。
非常直男,非常简单,但是她似乎从来都不介意。
后来我和她坐在飘窗的边上聊天,余光看到她裙摆下延伸出来的尾巴。
起先是一段细长的尾巴尖,因为话题而愉悦地小幅度抖动着。她从来没有对着谁掩饰过自己真实的状况,三米多长的巨蟒从枕边缓缓抬头的画面让人着实有些小小的慌乱——不好意思,忘记了自己不是人这件事——刚睡醒的时候总是带着点小迷糊,一张嘴带着未散的倦意说早上好,然后再往被窝里钻了钻,几分钟之后说要开始上班了。
冷血动物的皮肤带着冰冷,和骨骼相纠缠的时候其实无法传递温度。但是她好像从来都没有嫌弃过这样并不舒适的触感,睡醒之后松开交缠在一起的尾巴,然后快快乐乐充满活力地上班。
我和她认识的时候她似乎还是小女孩的样子,一转眼都已经那么厉害了。我喜欢看她被欢呼和热爱簇拥包裹的样子,然后跟着喧闹的人群为她鼓掌。
[蓝化绿树蟒从树上垂掉下来的时候,会变成什么样子?]
[会变成一条蜿蜒的线,会变成一个烟花般的惊喜,会变成你梦里穿过的溪流,会变成你的猎人。]

最后一点:
恭喜万粉啦,亲爱的怜宝!正式直播这四个月以来你真的超级努力,想来也是,每天会早起,会认真直播切片和真诚的女孩子凭什么会没有人喜欢。你会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看到更多的鲜花和掌声,会有更多喜欢你的人像是海边的浪潮一样慢慢涌过来。
不要给自己太多的压力,身体和自己的生活永远是排在第一位的。要好好休息喔!把对怜宝的喜欢和美好愿景都瞎写进去了!很手生!写得不尴不尬感觉怪不好看的!但是永远爱你!啵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