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大陆】(furry小说)【263#打架可以,打针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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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城,政府,大魔塔。 魔塔一层,黑白捂着脑袋晕乎乎的从床上醒来了。 黑白:“怎么回事...感觉好像过了好长时间...我之前在干什么来着?” 他隐约记得他是从魔族一路飞回了中心大陆,期间还因为飞到一半怕掉进海里而做了好大一会儿的心理准备,现在他明显已经回到政府了,但总感觉好像哪里有什么不对。 黑白看了看手机,才发现一直是关机的,开开后看着时间,上面显示的是星期一下午三点,但他没记错的话,应该是星期六早上走的,那中间的那星期天,去哪了? 若有所思的想了想,伴随一阵阵头痛,黑白下意识的就以为是睡了一天:“...看来我是真累了。” 回过神来,黑白睡在大魔塔一层,也就是篂的床上,但并没有见到他,电脑桌前很少见的空着。 来到二层,没想到这里也没兽,接着三层,四层,五层... 黑白:“这么大个政府居然没有一个兽??” 直到顶层的会议桌也没有兽,黑白纳闷的又走下来,疑惑期间门外进来一只紫毛狼。 伤音:“哎呀,你好,我见门口没有门卫把手就进来了——咦,这不是另一个人类同学黑白吗?” 黑白认出了他是附近学校里的老师,并很正确的说出名字并鞠躬:“你好,伤老师,我们之前在学校见过,我和曼夜是好朋友。” 伤音:“当然记得啦~上次参与【考验】时你也在对吧~真的很意外呢,这个大陆上出现了两个人类~而且你们都通过了,真的是前所未有的事呢!” 黑白眉头微微一皱,他的猜测是对的:【果然,大家对我失败考验的事都记不清了,不,应该说是被纂改了?之前虽然听市政厅的那些兽说过,但还是感觉好不可思议,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 几个月前,黑白还在【市政厅】秘密被收容期间。 贝之助特意喊黑白说明了几件事,其中一件就包括了他出去后的“设定”。 贝之助:“你再回到正常生活上后,也不用特地躲躲藏藏的,一个高级干部会给你在暗地里解决,大概一个星期就行了,这几天先不要声张,一个星期左右你就可以正常过日子了。” 黑白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但还是问道:“你们要散播舆论吗?” 贝之助:“不,是比舆论更厉害的东西。” ... 黑白:【至今想不通他们到底是怎么做到让已发生的事实变成另一回事,太厉害了...】 回到眼前,伤音正毫不保留的打量自己,虽然那直勾勾的眼神确实不太礼貌,但也就持续了一小会儿。 黑白:“那伤老师来政府是有什么事吗?” 伤音拍拍背着的医疗箱,上面画着红十字和一只爪印:“四月啦,例行打针喽,作为兽人虽然身体素质比较好,但还是需要注意健康预防,这点可不能少呐。” 黑白让他坐在床上,自己挪了挪位置:“疫苗吗?” 伤音:“像,但不是,其实也差不多的,不过不是针对某种疾病,而是提高身体免疫力的,从而能应对各种病菌。” 黑白听的有点心动了,他从小就在诊所里没日没夜的挂吊瓶,所以他知道身体健康的幸福:“这么吊...人类能打吗?” 伤音被难住的思考了一会儿:“这个——我还真没见过人类接种兽人的针会怎么样,如果你有意向还是建议你去大医院问一下吧,毕竟我只是个校医而已。” 黑白笑了笑,挽起袖子露出白皙的肩膀:“没事,我信得过你。” 伤音汗颜的也笑了笑:“哈哈,你这孩子~这可不是信不信的问题啦。” 黑白收起胳膊,他也知道自己万一接种后出了什么事对方也难办:“对了,伤音老师来政府,那都是谁要打针啊?” 伤音拿出手机,上面写着几个地点,其中就包括了政府:“除去个别身体特殊的兽人需要服用免疫药物,其他兽人都要接种的。” 黑白:“身体特殊?比如?” 伤音掰起手指开始举例:“比如某些鳞片太厚不容易进针的龙兽人啦,血管比较细不太好进针的鼠兽人啦,再不就是血液回流有些奇妙的蝙蝠兽人这种。” 黑白:“血管太细不好进针这点和人类的差不多啊。” 记忆里,自己就是血管不太好找的那类,每次都要麻烦护士找好长时间。 伤音:“不好进针可是很麻烦的一件事呢,对于扎针的医生来说同样也是一种折磨。” 黑白:“当医生可真是辛苦啊——话说你这是上门服务啊?我印象里接种的话,是大家去某个站点的排队?” 伤音:“部分地区是集中接种的,中心城不太一样,从去年开始吧,我们有执照的医生都在中心医院抽签决定负责哪一块的接种,我抽到的是政府和两所小学,因为那两个小学挨得很近,所以我就先从政府这边开始了。” 黑白:“为什么要用抽签的方式?就医生所在地进行最近接种不是更方便吗?至于这样来回跑啊?” 伤音无奈的笑了笑,在床上打开医疗箱,取出各种瓶瓶罐罐用针筒吸出接着混合在一起,充分摇晃后就是一针接种用的一次性针筒:“这个嘛,因为部分地区医患关系不是很融洽,往往就当地接种会有许多纠纷,所以就采用随机接种了。” 黑白:“兽人还真是暴脾气呢。。” 黑白:【而且,貌似兽人还保留了作为动物的兽性,不同的种族也会有不同的性格,这点我确实是见识到了。】 例如狼兽人的两极分化,要么独来独往,要么结伴而行,而这点,不受个体的性格影响。 黑白:【所以就算性格不一,但源于种族的天性和习惯基因仍会不同程度的体现出来,兽人...还真是奇妙的生物啊。】 伤音:“脾气差只是极个别情况啦,但预防大于治疗,所以像这种情况还是直接回避掉比较好,总之就是这么回事,所以干部们都去哪了?” 谈话间伤音已经准备好了一打针筒,但就是不见人影。 黑白也耸耸肩:“我还纳闷咧,一个兽都找不到。” 伤音看了一眼手机:“哎呀——接下来的三十分钟就是负责政府的,要是还没兽的话我就得先去小学了,到时候要很晚才能过来。” 黑白:“我找个兽打电话问问吧,说不定他们都在一起忙什么事呢——关机了?” 三分钟后。 黑白:“都关机了??【北极熊】也都不在线???这????” 黑白:【这群家伙到底干什么去了?】 伤音:“是去出任务了吧?还是在参加什么重要会议?那我最后再来吧。” 黑白想着一直让人家等着也不太好,起身点点头:“那你先去给学生们打吧,最后再到这边来,麻烦你了。” 伤音:“也只能这样了,对了,这是我的手机号,如果他们回来了,记得提醒我一下,要是今晚还没回来,我就明天再来,虽然我不觉得他们不会不回来。” 黑白:“好的没问题,这是我的手机号——” 伤音:“那么先走啦~” 黑白挥手示意:“路上小心~” 伤音打了一辆车,上车时的表情略显自豪:【嘿嘿,那么简单就要到联系方式了~耶~】 回到魔塔,黑白在篂的电脑前坐下,无聊的看着屏保来回弹跳:“平时哪儿都有你们,用你们的时候全都不见了了,真是——” 忽然,黑白瞪大眼睛,然后抬头往上看去,眼神定格在天花板,他慢慢走到二层,这里也是空无一兽,随着黑白又静止不动,仔细聆听着,随即又往上去,来到三层,看到吧台,悄悄走过去,果然听到了一些声音。 吧台的桌子下,米兆洛尔正蜷缩在角落里,喃喃自语道:“不知道那个白色恶魔有没有走...” 黑白:“已经走了。” 米兆洛尔:“喵啊!哎呦!” 因为被吓一跳导致一激灵,头碰到桌子了。 米兆洛尔捂着头钻出来:“你走路怎么没声了!” 黑白无语的看着他:“你之前就躲这了?” 米兆洛尔:“那我还能藏哪啊?这里就一个桌子下面有空间。” 黑白:“干嘛要藏啊?今天是你们打针的日子啊。” 米兆洛尔:“就是因为打针才躲起来啊!知道打针要用多粗的针管吗!” 黑白:“那也只是疼一下不是吗?” 米兆洛尔用很痴呆的语气重复了一遍:“那也只是疼一下不是吗——说的好像很简单一样!你是没挨过针才会这样说的!你但凡挨过一次就不会说的那么轻松!” 黑白的心里有些波动,这触及了他的过去:【没挨过针...?】 陷入了短暂的回忆,那是他小时候经常发烧时住院的场景。 ... 回忆里,每次输液扎的针都特别疼,刺进皮肤的一瞬间,与之俱来的剧痛和冰冷让人非常不适,但生病了就要打针吃药,这点在所难免。 其实输液时,为了减轻怕疼儿童的恐惧感,也会有只扎一下的软针,用装置留下一个输液口,这样只会疼一次,接下来再输液就只从输液口接入就行了。 但每次黑白都用的硬针,至于为什么不用软针,只是因为硬针价格比较便宜而已。 看着已满是针眼的手臂,耳边一个声音响起——还疼吗? 看着吊瓶满满的一袋液体,黑白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不疼了。” ... 黑白:“...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好吧。” 米兆洛尔:“我才不在乎什么人上人,我只要自己好过就行了!而且我又不是人...再说,每年接种的时候总会有那么一些孩子不想被扎啦,包括我。” 黑白:“不是吧,兽人也会怕打针?我以为兽人都皮糙肉厚的,挨一下针那不是简简单单。” 米兆洛尔:“那你可想多喽!怕疼的兽人多着呢!” 黑白:“那你就甘心当个逃兵吗。。?” 米兆洛尔:“我只是想尽量拖时间到最后再打...” 黑白:“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你这还真是小孩子的做法。。” 米兆洛尔不服气的嘟嘟嘴:“我本来就是小孩子。” 看着细腰的米兆洛尔,黑白突然担心挨一针会疼到叫出声了。 黑白:“你这身体打一针没什么影响吧?会不会疼的站不起来?” 米兆洛尔:“又不是接客,怎么可能疼的动不了?最受不了的一次下不来床也就四五天吧...哎,真是又疼又爽的回忆...” 黑白:“忘了你的青楼史吧,,其他兽在哪?” 米兆洛尔:“他们在各自的楼层里就没出去过,你没发现而已。” 黑白:“你是说他们都像你一样躲起来了?就是为了不打针?” 米兆洛尔:“是啊。” 黑白:“你们也太离谱了吧!” 米兆洛尔:“很疼的好吗!” 黑白:“反正早晚都得打,不如早点打完早结束了,你们啊...” 黑白:【这是我没想到的,一群大老爷们居然怕打针,我的天...】 黑白:“等会儿,都害怕?那赛尔克,瓦库利...?” 米兆洛尔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黑白:“难不成,那几个大块头也,,,?” 米兆洛尔拉起他的手来到赛尔克的楼层,随着黑白往上看去,先是吃惊的顿了一下,随着无语的眯起眼:“有必要吗...?” 赛尔克攀附在天花板上,爪子都快把吊顶抓烂了,连尾巴都卷了起来。 黑白看着他小声嘀咕:“咱有点出息行吗,,?” 米兆洛尔:“我跟你说了,害怕是不分种族的,就算是个没脑子大老粗也一样。” 黑白:“你闭嘴。” 来到正中央,黑白都不知道他是怎么上去的,就算是起跳,那需要多强的弹跳力和腿部力量... 黑白:“赛尔克。” 赛尔克没有回头,只是轻轻应着:“在。” 黑白:“你在那干什么?” 赛尔克有些心虚的眨了下眼看向别处:“...锻炼。” 黑白:“你知道今天打针吗?” 赛尔克不会说谎也讨厌伪装,索性坦白:“让我上阵杀敌义不容辞,刀口刺入我的胸口也没关系,但平白无故让我接受伤害——不行。” 黑白:“你的侧重点奇怪到让我认为你就是害怕打针。” 赛尔克:“不是。” 黑白:“我不信。” 赛尔克:“你必须信。” 黑白(掏出手机):“伤老师,我找着干部们了,你再来一趟吧。” 赛尔克/米兆洛尔:“不!/住手!” 黑白:“你们早晚跑不掉的。” 米兆洛尔:“你这36.5°的体温是怎么说出那么冰冷的话!” 赛尔克:“你什么时候无如此冷血了...” 黑白:“你体温比我更冷,谢谢。” 随着又说了几句不好意思麻烦了您之类的话,又开始训斥两只兽:“你们是政府的干部啊,代表民众的上位存在怎么可以这么懦弱!” 而米兆洛尔和赛尔克也只是眯着眼心虚的看向别处,因为确实作为人民管理,说出去怕被打针是会被笑话死的。 很显然他们不服气,但对于黑白这个团宠也没过多的说些什么。 几分钟后,伤音马上掉头回来了。 因为先被找到,赛尔克和米兆洛尔很自然的就率先接种了,至于其他兽,黑白打算在他俩打完后再去挨个找。 取出针管,晶莹剔透的液体看的赛尔克直心慌,伤音不慌不忙的按了按赛尔克粗壮的手臂,接着在一块肌肉下猛的一刺。 赛尔克:“吼...!” 伤音:“呜啊,,吓我一跳,,,很疼吗?” 赛尔克没有回答,只是咬着嘴唇深深地低下了头,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米兆洛尔看的已经开始发抖了,想偷溜的他却被黑白死死的抓着尾巴。 黑白:“真服了,,,打个针就这样,那抽个血不得去死啊?” 伤音:“哎呀,我才想起来赛尔克先生是北方大陆的居民,前些阵子更新规定,在中心城接种非本地兽是话需要验血的,来,再伸一下胳膊~” 一瞬间,赛尔克死而无憾的闭上眼:“我死后,让我变成北方大陆上冰原冻土的一部分。” 黑白则是波澜不惊的按住那条粗壮的胳膊让伤音抽血:“行,等你挂了再说。” 米兆洛尔有些害怕的撇了撇黑白,他那一手拽着自己尾巴一手帮忙按住赛尔克的样子真的很有压迫感:【感觉黑白,有种不得不让其他人听他话的力量...】 半个小时后。 在黑白的指引下,伤音跟着他给所有干部都接种了。 伤音:“好啦,那么五个工作日内我再来送化验结果,先拜拜啦~” 离开政府后,伤音彻底放弃了伪装,随意扯开领带随风飞舞,感慨道:“人类的孩子啊——多么风趣可爱...还是,让你自由发展吧,把你的灵魂拘束起来,也许根本上就没意思...啊,十一放学了,要去接他才行。” 说着匆匆消失在人群中。 而这边黑白看着倒在地上不起的一群兽,甚至还有一个用手在地上写着“我恨”。 黑白无语的吼道:“行了!还能有多疼!看把你们吓的!都差不多得了!” 黑白:【话说,那个老师第二次来时像是变了个人一样...?算了,应该是我多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