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侣—第八章

  秋日的午后，灿烂的阳光洒进大地，给阴冷的疯人院镀了一层金边。埃米尔垂头跟在艾达身后，像一只乖巧的宠物犬       “月季花开的不错，”艾达轻捻花瓣，“这是一个杂交种，听说叫一一"beta顿了顿，忽然笑了起来。埃米尔有些疑惑，抬头去看她          “secret affection”          心脏麻麻地，像是被太阳融化的坚冰，化成水，在胸腔里流淌。         远处忽然传来狗吠声，一只黑毛的大狗从走道的另一头窜出来。几乎与狗吠同一时间，艾达感受到后背一沉，是埃米尔靠了上来        “埃米尔？”他在发抖，是在害怕吗？         “狗……”冲天的火焰再次浮现眼前，狗吠，狼嗥，尸体组成了噩梦，他听到了掌声，叫好声，看到了贵人们扭曲兴奋的嘴脸。有什么声音传了过来，好像是……哨声？这一场结束了吗？        艾达感觉到身上的人平静下来，她缓缓放下哨子，莫大的喜悦冲上心头         “埃米尔”         “嗯……”         “告诉你一件事情，”beta转过身，光线越过她的肩膀，照在埃米尔的身上，“其实，前几天的电击实验，是我加了电探针的数量”         “……”        眼前的人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恼怒的表情，就这么看着她，乖巧且麻木，在瞳孔的深处还残留着未消逝的恐惧       “如果我不增加数量的话，你的意识会永远的迷茫沉沦，只有疼痛能令你清醒”        “嗯……”              “那……你厌恶这种方式吗，又或者说你更喜欢药物？”        “艾达”        只是两个字，但她已经明白了，在药与艾达之间，他选择了后者。他明知道后者给他带来的疼痛比电击更甚。她感受到了被需要的快感，疯狂的因子在血液里躁动，叫嚣着占有。埃米尔是她最好的实验品，他和那些靠着药物醉生梦死的疯子是不一样的，埃米尔是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