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三/同人】好久不见 布洛妮娅(22)

随便写写，做好刀的准备 『维也纳柯洛斯滕』8月23日上午 “抹除.......意识?” “对，你没听错。”长光耸耸肩，“事情是这样的，前不久特斯拉前辈和瓦尔特先生不是为了E.T.Studio的一些事务去了一趟澳大利亚吗?他们遇到了一件麻烦事。当时天命在那里的一座研究所在研究天上之人遗留下来的物品时，发现了这样一个东西: “一个黑色球体，外壳坚硬，用金刚石也无法在其表面留下痕迹，无论对它的的内部空间使用何种性质的力场探测器，得到的结果永远是一片空白。注意，是完全得不到任何数据，甚至连质量都不存在。 “起初，研究人员以为是那玩意能屏蔽或干扰他们的仪器，但后来发现仪器什么问题都没有。” “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研究人员也搞不清楚，他们听说瓦尔特先生和特斯拉博士来了澳大利亚，便将这一情况上报给总院，由上面出头请求他们的协助。碍于当地的研究条件，瓦尔特先生他们最后把东西带回了北美。 “一开始，他们也是用各种探测器进行检测，结果可想而知。特斯拉前辈又尝试用高能粒子进行轰击，也是徒劳无功。总之，他们做了他们所能做的一切尝试，但所有的结果都表明那里面似乎什么也没有。只是一个空壳而已。 “但爱因斯坦博士坚决反对，在其他人绞尽脑汁想要对东西的内部一探究竟时，她则针对球壳本身进行了研析。结果出人意料。” “发现了什么?” “在球壳的内侧存在一层空间屏障，它几乎没有厚度，就像是紧紧贴在内侧的一张透明胶，阻隔了内部空间与球壳的直接接触。如果说既然还专门有这么一层屏障的话，那就不可能只是个空心球这么简单，但又的确检测不出任何东西，因此爱因斯坦博士认为，球体内部可能存在某种意识场。” …… “意识场?鸡窝头，你在开什么玩笑?” “特斯拉博士，这是基于现状的最有可能的解释了。瓦尔特先生，你怎么看?” “嗯，在任何力场作用和能量干涉都无济于事的前提下，这的确是一种合理的解释。但是，如果只是将意识封存于里面，那这有什么意义吗?正如你所说，他们甚至为其设置了一层空间屏障，目的很明显，就是为了阻他它与外界的联系。那这里面的意识又有什么特殊之处，需要如此谨慎对待呢?” “我想，我们可以用符华女士提供的羽渡尘对其进行研究。” 羽渡尘并无定形，常以羽毛的形态现世。大崩坏结束后，作为以崩坏能为驱动能源的神之键，其数量仅剩四根。其中最为稳定的一根作为识之律者的意识载体，另外三根分别由符华、天命总部、新北美支部(原逆熵)保存。天命和逆熵的科学家们都对羽渡尘展开了一些研究，基本上已确定了其作用机制。 瓦尔特·杨从向晴书手中接过了盛放羽渡尘的特殊容器，将其释放出来。羽毛一出来便立刻被那个球体吸引，并逐渐消散，这一情况令众人不知所措。但随即，在场所有人的意识陷入了一瞬间的空白。 尽管立刻便恢复了过来，但...... “怎么回事?羽渡尘被这玩意给吞了?！”特斯拉冲上去将那个黑色球体一把抓住，而不远处的能量干涉仪的屏幕上出现了一个极强的能量波峰，此后一直是一条直线。爱因斯坦看着那幅图像，自言自语， “果然如此......” “鸡窝头，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快说啊！” “知道，也不知道。不过和我的猜测基本一致。我想，那个球体里封存的，应该是一团完全空白的量子化的意识。” “完全空白的......意识......还是量子化?” “爱因斯坦，能解释的更清楚一点吗?” 爱因斯坦看了看众人，说道， “嗯......之前薛定谔博士曾和我提到过一些关于量子之海的事情。她说，她的意识在量子之海中有些时候会突然呈现出一种‘全域弥散’的状态，在那种状态下，她能够感知到难以计数的信息。 “但那些信息杂乱无章，毫无逻辑，不存在任何关联，是一些完全碎片化的散点。而且，那种状态也是瞬时的，信息的获取都在一瞬间发生，而获知的所有信息又会在那状态结束时全部消散。 “薛定谔博士认为，这是意识的量子化，但其触发条件根本无从考证，更别提其影响了。 “说回现在的情况。各种力场作用和能量轰击对于其内部的空间都无法产生任何作用，因此判断其为意识场是很自然的。但是，如果那意识具有主观性，在面对我们这番胡乱鼓捣时，应该至少要会有最低程度的反应，但我们都看到，那里之前一直是一片空白，没有显示出任何能量波动。” 爱因斯坦指了指能量干涉仪， “因此，那团意识并不具备主观性，是空白的存在。”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很值得思考了。”瓦尔特·杨接下了爱因斯坦的话，“天上之人不可能为了一团空白的意识造出这么一层牢固的屏障，那没有必要。纯粹空白的意识暴露于外界只会自行消散，不会对人产生什么影响。所以，你才猜想它是量子化的吗?” “没错。” “空白的意识本身并无害处，但如果它是量子化的状态，情况则截然不同。一旦释放到本征世界中，它会逐渐弥散于整个空间之中，并诱发其他意识与之同化。鸡窝头，是这个意思吗?” “恐怕不仅如此。特斯拉博士，你知道空白意味着什么吗?” “空白?空白不就是一片虚无? “等等......你的意思是......?！” “对，所以我才提出用羽渡尘进行探测。因为羽渡尘的内部本身就是由空白的意识围成的一片虚幻空间。如果那意识真是量子化的状态，那它应该对羽渡尘内部那片空间有着天然依附的趋向性。 “换句话说，羽渡尘并没有消失，此刻它应该是代替那层空间屏障发挥着阻隔的作用。为了验证，不妨再对其进行一次检测吧。” 特斯拉照爱因斯坦说的去做了，果然检测到了羽渡尘的封闭状态。 瓦尔特·杨清了清嗓子，说道，“总而言之，先立刻将情况记录下来并告知德丽莎。这种东西不知道还有多少，得立刻清点并集中起来，让总部及时制定好应对处理的方案。另外，关于意识量子化这一技术，我们基本上一无所知。在当前局势下，必须引起我们的高度重视。” …… “幸运的是，大清查之后，除了澳大利亚的那一个，就只剩下北非还有南美各自存有一颗。天命科学部随后召开了紧急会议，在研讨之后决定，就直接用剩下的羽渡尘进行处理。主要是考虑到，这是目前能确定的唯一的、也是最行之有效的方法，而且从数量上也正好能够处理完。 “当然，爱因斯坦博士提出，也可以使用另一股量子化的意识与之进行对撞湮灭，这样子的话可以彻底的消灭其中的隐患。不过虽然说这从理论上可行，但我们对于如何使意识量子化还根本没搞得清楚，也只是一种理想中的方案罢了。” “意识量子化......”布洛妮娅若有所思。 “我们不能确定球体自身那层空间屏障什么时候会消融，所以不得已，只能以解决为主。至于后续的研究，也只能看以后了。就是这样。” 长光走到饮水机旁，接了杯水喝。 “咳咳，总之，这次过来，就是要各位去那些地方把东西接过来。尽管听起来移交护送的事情根本不用麻烦你们，但考虑到那东西的特殊性，绝对不能让一般人接触到。明白了吗?” “嗯，那接下来该怎么分组?”幽兰黛尔问道。 “比安卡就和丽塔一组吧，你们二人去南美，符华就和布洛妮娅还有芽衣一组去北非。当然啦，这也不是什么特别危险的任务，主要是强调保密性的原则，派你们去放心一些。”德丽莎说，“就还是坐‘蓝焰银隼’去吧，尽量快一点。” “明白。”众人回应道。 安排好了一切之后，幽兰黛尔和丽塔先出发了。布洛妮娅则被德丽莎留了下来，符华和芽衣便先到外面去等待了。 …… “布洛妮娅，舰长......那边有消息吗?有没有找到什么线索，需要我帮忙吗? 布洛妮娅摇了摇头，“什么线索都没有，到目前为止也没有找到关于他的什么蛛丝马迹。学园长，你放心好吧，有什么麻烦的话，我肯定会来找你的。” 德丽莎笑了笑，“你呀，我就怕你出了什么事都自己扛着呢，如果那样的话最好。行啦，先去吧，别让班长等久了。” “嗯，那我先走了，再见。” 布洛妮娅最后还是没有把这几天经历的事情告诉德丽莎。 …… 走出研究所的大门，布洛妮娅看到符华正倚靠在旁边的廊柱上。她看到布洛妮娅出来了，便向她挥手示意出发。二人向一架飞行器走去。 “布洛妮娅，你要记住，这次的任务都只是把东西带回来。”符华突然说道，“无论如何你都不能再次使用那种力量，你应该知道后果会是什么样子......” “放心好了，班长，不是有羽渡尘吗?在 没有找到舰长之前，我才不会让自己出什么事呢。”布洛妮娅笑着回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