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禁欲太久后缪尔赛思想做羞羞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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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来自twitter画师sigma99
上一话:


“你家里有东西吗?”
“似乎没有,不过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还是按以前的习惯,我觉得那样刚好。”
“充于屋檐之下的东西,‘填满’”她自顾自地念道。
“家里没什么东西,只好用那种粉末给你弄点喽——你可千万别嫌弃。”她说。
她直起腰板,随后在沙发垫上转了一下,从上面蹦了起来,拿上了面前茶几上的玻璃壶。
“说好了,必须喝下去。”
“嗯。”我回应道,然后就又躺在了沙发上,望着高高的天花板,还有上面的华丽的灯饰。我也许会在她的家里住上几天,而如何与她生活,我就毫无头绪了。
如果强硬地将以前的经历放在现在,肯定会不可避免地混淆。可我已逃避那种感觉足足有了三年,这三年里,我从未与以前的自己接触过。但在接触她们的时候,我总会回忆起从前,就像她说的那样,“以前的过往永远存在,永远影响着。”这是一种不可避免的,假若强行让脑袋空转思维的话,总会发生些不好的事。
总的来讲是与预期不同的事。毕竟真想实现与她做的事,就先需要搂住她的腰。然后用根据身体的感觉继续下去。
我并不知道缪尔赛思找我的真正原因。
但她冲咖啡的劲头让我想起了当初闪灵叫我去拿酒的模样。
我在她家看了电视,午饭也是在她家吃的。昨晚她正好留下了一些意面,我跟她伴着番茄酱和一点胡椒吃了下去。之后喝的是她冲的咖啡。
当我喝完这杯唯有苦涩的酸水之后,她脸上露出了坏笑。而我也视为常态,于是,跟她说了点其他的话,全是些生活上,与以前毫不相干的事。她说她一直在遵守着本分,倒不是因为别人的眼光,而是她自己的力量。为什么会有这种习惯呢?
她给出的原因有三分之二是我。
“你是来抓我的吗?”我问。
“当然不是了。”
“如果你想的话,我也可以成为那种‘监护人’”她说。
“动画电影里的事?”
“肯定是有等级限制的东西,不然我怎么会在那里用重重的音调提醒你。”
“我可没太多那种兴致。”
“没事没事,反正你每次一到那种时候也不会放过我。”她说。
吃完饭后,坐在一旁的我用手指摸了摸她的耳朵,又再次玩了玩她的头发。
她将腿再次放在了我的腿上,像是在不断地敲打着我。提醒着什么,说着什么,像是来自遥远天空的一朵花羽,让人注目许久。
于是在不久之后,她在面前摘下了上衣与裙子,当着我的面一件一件挑选着衣服。而我蜷伏在桌面上,聆听若隐若现的虫叫,那种环绕在耳畔边的声音如同漂浮在太空中的垃圾一样。
外面虽还是梅雨的季节,但她身上的肤色依旧白暂。从足部直至脖颈与锁骨,如同打磨许久的钻石一样亮眼。或者说,她像是刚刚开封的书籍中的纸页一样柔滑。其中蕴含的文字与意味却不是一时能参透的,而具体的想法大概都会投射到她亮亮的眼球。喜欢盯着一处。既是一种思考的模样,在阳影中沐浴间轻轻用手托起长长的丝发,在随后的时间继而对着同一种事物开始注视,眼前所看的物品似乎一直有着一种多重意味。像在面对她曾经夜以继日研究的项目。
“还穿原来的衣服吗?”
“可别说了,那种衣服我早就穿腻了。”她穿上一只凉鞋,“现在有时间穿点其他的还难不成要回忆过去那段糟糕的时光?”
“你柜子里没什么袜子啊。”
“现在可不是夜生活。”
与她在外散步的时候,她没有牵着手的习惯。只是喜欢像一般朋友一样走在别人的旁边。对此我说不出什么实质的原因。
而她倒是给过我一个例子。
“像是一对情侣的舌头在对方的口腔里突然打结一样。”
她穿着雪纺衫与稍短的裤裙,脚上依旧是上午帮她脱下来的凉鞋。
我们沿着虫鸣的树下走了许多圈,她中途说过很多话。
其中显得突兀的话题是:如何如何“虐待”她的。而她在说这种话的时候脸上丝毫没有任何明显的表情,似乎是自然而然从嘴里飘过去出来的只是当有行人路过时,她的那张发出声音的嘴才会稍稍减小声响。她也认为把这种关乎于身体的事说出来是很丢面子的。
但如果交流对象是我的话,她就会觉得有不小的价值。
“说真的,你当时可是一直有儿话音的习惯。”她说。
“你很清楚?”
“‘把腿抬起来儿。’”她说。
“‘把腿张开儿。’”
“就像这样。”
像是讨论怎样才是最优解,如何把我对她的“虐待”变成她自始至终的享受。
自打她开始以这种为出发点的时候,我们就晃晃悠悠地来到了各种藏匿在街头里的店铺。我在外面的座椅上等着她出来。
而后的半小时后。她左手拿着一个粉色的袋子,右手拿着一个蓝色的袋子,两种颜色都把白色条纹困在了期间。在如同烟蒂粉末的地面上,她依旧欢快地走着,我跟在后面,面前是灿烂的太阳,眼距大概二十多米的地方有一颗长满绿叶的树木。
在缪尔赛斯经过的时候,她说她小时候有一个特别的梦。
就是在这种蔽日遮天绿色大树之下建造一栋小房子,似乎所有都能包在其中,然后白日因阳光初惰,她会自然醒来,然后就能在清醒且古老的地方施行她想要的一切。她的描述中没有夜晚时刻色彩没落的感觉,就算能说出来,她可能也会将此描述成一种美好。
“你说这种想法可能会在随时随刻间出现,可能不关乎于经历,只是在一瞬间突然瞥见的。没有任何奇怪的理由,也没有社会环境的显现,但如果残酷地来讲,这可能是另一个没落的理想,不过已经在我身上进行了延续。现在与从前的时时刻刻,我或者你,当我们在进行某种行动的时候,可能是在视线另个人还未了结的愿望。”
“但也有可能是欲望。就算是这样,我也许会看出你的兴致并未放空。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我肯定是不清楚你的。”
她说罢之后,便躺在了我的腿上,而当我额头上的汗水渐渐溢出的时候,她会主动伸出手臂,用手腕擦拭我的脑门与侧下颚。
“想找到一处始终能够囊括对方的地方。但那个地方,可能就是对方所在的地方。也就是他自己。”她自顾自地念叨,但我并不知道她想说的事。我可能直到死以后也不会懂得她说的话。而我自己也没想询问她,她便在那里闭着眼,偶然间会抿着嘴唇。“博士你说我坏吗?”
“想拿我充当赎罪券?”
“也许吧。”她随后笑了一小阵。我拿起了她略有骨感的手臂,“下回多吃点。”
“我的身体可是比博士健康多了。”
“前面还是不够丰满。”
“我不屑于做那种手术。”
“又不是说非要做那种手术,看别人也挺自然的。”
“我肯定不会相信的,只要对方有些许家产,我肯定会认为他们进行了某种对身体的补充。不相信他们,就像是我绝对不会相信由依据自身存在的东西,就是由某种感性突然构成的事物。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存在。”
“所以你只愿意承认自己?”
“原初之物,绝绝对对的东西,就像是在你眼前:绝对自然的我。”“那堆根据其他自身转身转换出来的东西,值得怀疑的东西,我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在被缪尔赛思灌输这堆思想之后,天空依旧晴朗,朵朵云身并没有遮住阳光的刺眼,她枕我的大腿睡了一个多小时,而我在期间也是昏昏沉沉。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她便充满活力地叫我醒醒,随后告诉我去买冰拿铁解决体温问题。
我的大腿疼痛依旧。
等到街边店铺,我要了杯常温,而她也因喝了凉的,独自开始叫闹,跟我换了一下饮品。之后我们又在其他有长椅与阴影的地方歇息了许久。
“我忽然感觉自己依赖上了你。”她突然说道。
“按你的说法,肯定是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吧。”
“刚刚的说法,我像是因你,我像是因你而显现的事物。我是你所感性的产物,始终依赖着你,兴许我会在某种时刻突然在你的视线与大脑中消失。如同堕落的吸烟男人,连烟雾都变得摇摇欲坠了,当现实冲击着自己,连那所谓的感性也同时冲刷掉了。”
“那我会对你发誓。”
“说说?”
“把你记入欠债人的名单。”
“什么鬼。”
“我每个周末都会联系他们一下。”
“这种超土的话只能对我说了,换作其他人肯定直接开始摧毁你的自尊了,博士。”
“不过这样的做法——似乎刚好。”
我们话语结束地恰好。在下午五点整刚好结束,之后的时间里,我帮她拿着那几个购物袋回到了她的那套房间里。我和她又洗了一遍澡,穿上了睡衣,看电视吃着脆酸果,直到晚上的月亮被云朵削出尖尖的样貌。
我和缪尔赛思又坐在一起吃饭,她尝试坐在我的腿上,不过到最后她还是借口以有不舒服的感觉下来了,单独自己坐在一把椅子上,虽然她的动作总是有些做作。但我从未提醒过她,也不想告诉她我是为何对她会有特殊的感觉。似乎每个人都该有种秘密一样,可到了最后,这种秘密究竟是怎样,样貌是如何,可能都会陨忘于在某个事件之中。不是秘密被揭露的原因,而是秘密被人夺走的原因。像是慢慢融化的蜡烛一样有着温存与刺辣。
当我对她提出回家等词汇时,她便会立刻回拒。于是,我就打起了在她家沙发上过夜的打算。因为这个沙发已经比我那件出租屋要大上不少,白天一起来便能看电视,同时可以拿起前面保存在瓶瓶罐罐里的酒水随便喝上一点。
大概是十点左右,外面又放起了烟花,而她当时爬在我的身上,衣服薄薄一层,好像不知冷热一样,而我的脚下恰好就是她自己买的东西。
“那个粉色袋子里的东西我知道,蓝色的你买的什么。”
“一样的。”
“你不觉得用不上吗?”
“你胡说,原来一用就是一盒。现在怎么就用不上了。”
“我昨晚有过运动的。”
“今晚继续呗,反正我的体质天生又不是打架的,你肯定能满足我的。”
“以前我的身体可没现在坏到骨子里了。”
“没事,我一直能够接受你的。”
她说完便吃吃地笑,手指不停地探动着。
“你这就开始了?”
“你还想等到什么时候,明天还要外出的。”
“去哪里?”
“之前不是给你发过消息吗,你回去看看就好了。”
像我说的那样,她基本没穿什么衣服。而我也差不多之前她穿着正式服装的模样。现实突然介入了她本身,将原先的一切全都排除了一样。
大概的说法就像是抽离了灵魂,换作了她人。因为我从原来开始就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冲动。在她有如此“耐久”的身体之上,在发生着她作为女性其中最为特别的特点。她像是藏在家里的一团火,在某个时间之内突然蔓延。
衣服褪去,坦然看着对方。心里什么也没想,像是等待烟花点燃的前几秒那样漫长。我伸出手开始摸起了她湿漉漉的后背,随后慢慢深到了后颈端。而她也在帮我解开了一部分衣服,用那长在手上的指头,慢慢操作,但我也是第一次感到了她是如此的小巧。像是攥在手中的玩具一样。她之后从那袋子里拿出好几套衣服。
说是想起了之前跟小孩子玩的过家家一样。虽跟他们玩耍会感到无聊,但眼前的人是我。反而有了种莫名的快感,似乎是面对她身体基础的两重禁忌之外的禁忌。毕竟与我的扮演做法像是一种违背人伦道德的行为。
“老师,家长,学生,长辈,职员,从属关系。”
“一直维持这样的做法?”我问。
“你应该从未体验过吧。让自己的下属亲自虐待或者上司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她说。
缪尔赛思说完这句话之后我们已经半个小时没有把注意力投注在电视上了。
而她又脱下了一件衬衫和一件裙子,重新换上了另一套服装......
“好好享受吧博士......”


特别鸣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