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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范闲被捅后魂体分离(范闲x言冰云)

2020-06-13 17:54 作者:月如初见君  | 我要投稿

  1,

言冰云北齐四年被长公主出卖,最终被沈重抓住,身陷囹圄,在沈重手里受尽酷刑。

  庆历十一年夏,范闲作为使团正使来到北齐,用肖恩换言冰云,最终通过沈婉儿找到被关押的言冰云,彼时言冰云新伤旧伤,各种余毒,身体被酷刑折磨的很惨,幸亏这个人是个没有心的人,精神倒还可以,还能怀疑他范闲是沈重的人……

  没得感情的大庆毒唯,有点疯狂,除了长得好,没一点优点,简直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不是有滤镜,是真的没得感情,沈婉儿那么喜欢他,他却能冷着脸把人骂哭,最主要的是,他范闲衣不解带,尽心尽力照顾他一月有余,这人还整天对他发脾气,蹬鼻子上脸,简直是一个笑脸都没见过。

  这样的人活该找不到老婆。

  尤其是遇到大庆的事,这个大就疯了,比如,他不顾一切要提剑上街去杀肖恩,emmmm,再比如,非得让他去杀沈重……emmmm,脑子有坑……

  范闲一颗心都喂了狗,虽然有些想利用他的心思,但更多的是佩服他酷刑一年,仍坚守本心,同情他被长公主那个疯婆子出卖,算了,这个人还是稍微有一点优点的,就是脑子灵活转的快,虽然有时候想的有点多……

  虽然吵吵闹闹,但范闲觉得他们应该会成为好朋友,一起在监察院共事,应该会成为朋友吧!

  

  

  北齐出使结束,范闲带领使团和言冰云踏上了回程的路。

  在庆国边境,却受到了威胁。

  那夜月光清冷,衬得银河的繁星却灿烂明亮,一团篝火,静坐两头。

  二皇子拍谢必安来送了两封信,想威胁他们站在他那边,为二皇子办事。范闲想言冰云这样一切为了大庆的人,既然知道大庆有人走私,很可能有人养了一营私兵,是大庆隐患,百分之八十不会跟二皇子一伙,但可能会假装臣服。

  “你如何选择?”

  言冰云看着远处的天边,一个眼神都不给范闲,神情忧郁,是他从未见过的决绝和悲伤。

  “一切为了大庆。”

  范闲心里骂了句娘,傻子,疯子,大庆毒唯,活该单身。

  “范闲,一切为了大庆。”懂吗?

  范闲咧着嘴笑“呵,大庆是你爹还是你娘,还是你媳妇,你以后千万别成家立业,不然你媳妇早晚被你气死,要不你跟大庆过也行啊!”

  言冰云横眉冷对“范闲!”

  范闲撇撇嘴“哎,小的在,小言大人有何吩咐?”

  “一切为了大庆……”言冰云说了六个字,范闲也说了这六个字……异口同声……

  范闲翻了个白眼“我就知道是这句,好了,我知道了,小言公子晚安。”大庆大庆,满身的伤谁给治的,余毒谁清的,睡我的吃我的,白眼狼。

  言冰云看着范闲的背影,双手紧握,最后终究是叹口气,望着远处幽暗的天际,闭了闭眼……

  

  

  第二日清晨,阳光还未撒向大地,只远处天地交接处,有一抹橘黄。

  谢必安带了几千私兵把使团围了个水泄不通。

  范闲以为言冰云算朋友,担心他伤还未好全,功力还未完全恢复,遂多看了他几眼,小声嘀咕“躲我后面。”

  顺手把自己从小带到大的一枚古玉塞给他,“如若我们活着出去,我就和你义结金兰如何?”

  言冰云拿着剑的手抖了一下,那玉有些烫手。

  “小范大人,可考虑好了?”谢必安拿着剑指着他们两个。

  说实话,就谢必安,或者人在少一些的话,范闲绝对会拼死一试,但是如今很恳求打不过。

  派了王启年回去报信,他大胆猜测,二皇子定不会杀了他,抓了他去威胁某些人也是有可能的,如果他范闲不重要,那么他也不会被接回京都。

  “我要是不想做二皇子走狗呢?”范闲和言冰云背对背,全身戒备。

  言冰云眼角余光瞥了范闲一眼,握着玉佩的手一直在抖,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人说过要和他做兄弟,他从来没有一个真正的朋友,没想到第一次有了朋友还是这种情境下……

  “好吧,小言公子可想好了?”谢必安并未诧异,大概一切皆在他预料中吧!

  言冰云沉默片刻,缓缓抬起左手,翻转手腕,一剑刺向背对他的范闲。

  “这就是我的选择!”阴狠的笑意直达眼底。

  范闲突然回头,满眼的不可置信,这他么……

  “言冰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我多信任你才会把背后交给你,没想到最后会被你一剑结束……

  言冰云收了剑,冷着脸,看不出一点歉意“一切为了大庆,只要会让大庆动荡的因素,都不能留。”

  范闲苦笑,呵,言冰云有毒,言冰云是个白眼狼……言冰云愿你被所有人背叛……

  

  

  范闲再醒来的时候,周围一片漆黑,仿佛被什么困在枷锁中。

  他使劲挣扎了很久,才挣脱枷锁,晃了一下,豁然开朗……

  ??

  周围依旧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小言公子?”外面有人喊了一声。

  “嗯。”有人应了一声,仿佛就在身边。

  “你杀了范闲,回京如何交代?”谢必安的声音。

  “谁看到我杀人了?你不乱说,何人知道?夜深了,还请回吧!”言冰云声音很冷,冷到让范闲对着他骂了八百句脏话。

  也是这时候,范闲发现了一件事情,他现在根本就是一抹魂魄,说不出话,没有实体,所以他真的是死了吗?

  呸,言冰云,你个疯子……

  你等着,小爷即使没有实体,一样能搅得你鸡飞狗跳。

  杀人还不让说,呸,白眼狼,救你就瞎了……范闲对着那团黑影一顿暴揍……

  呸,连人家一根头发丝都没撩起来……

  

  (范闲成了阿飘:活该你单身,你这样打一辈子光棍吧!

  媳妇,你好香。真香啊!媳妇你捅人不,来!媳妇,我改名了,范大庆,以后请好好爱我。

  言冰云抱着一只通体白色小猫,轻轻抚摸:滚出去。)

  2, 

 范闲用了几天时间才摸清楚,这车队已不是原来的车队,全是二皇子手下门生,反对的人已经被“马匪”截杀。

  周围一片黑布隆冬,他又不能随时出来,也不知道自己寄托在哪里。

  所以在他们的交谈和商量中, 他大体知道言冰云为了大庆不动荡,甘愿站在了二皇子一党,准备帮助二皇子上位,这个言冰云可能还有些用处,所以谢必安对他特别恭敬。

  范闲看着高傲淡然的言冰云,气就不打一处来,忘恩负义,没有心的白眼狼,好心被当成驴肝肺,越想越生气,范闲有时候想真的变成厉鬼弄死他,一起共沉沦啊!奈何自己是灵体,碰都碰不到他,所以整天气呼呼的!

  开始一天很长时间都是黑布隆冬的,后来,自己默念n遍出去,终于有那么一下成功,突然就出现在言冰云面前,也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的……

  拼了命的想掐死他,但是就从人家白皙的脖颈穿过去了,穿过去了……

  范闲好气,在掐了第一百下的时候,彻底放弃,一屁股坐在地上,伸手给自己扇扇风,散散怨气……

  喘了半天不知道什么气,一扭头,言冰云正襟危坐,身正腰直,盯着手里的账本看的极其仔细,压根就没受什么影响……

  好吧,一股挫败感油然而生,范闲像霜打的茄子,趴在桌子上……盯着言冰云发呆,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的话……

  驿站的房间,只有言冰云一个人,他依旧坐的笔直,认认真真,这得是一个多自律的人啊?坐了一天马车,好不容易有点私人空间,任谁都会歇一会吧,言冰云是什么怪胎?

  看看这认真的样子,皱着眉,这长眉不适合皱着……鼻子,嗯,在烛火中暗影下显得高挺的很,这唇,嗯……为什么要长的那么好看?这脸上的白,也不知道是一年的牢狱捂的,还是身体不好的病态……

  “长那么好看,可惜是个反派。”范闲嘟嘟囔囔自言自语,感觉自己好像还不如反派,是个炮灰,现在连身体都没了……

  

  言冰云,看着账本上的字,半晌都没翻一页,嘴上不说,心里到底还是有事。

  这二皇子是陛下一路扶持起来的,多少是陛下默许的,可能二皇子本人都不清楚,同样的手段,陛下用过很多次……

  与父亲言若海不同,他是从小在监察院长大的,别的人读什么四书五经启蒙,他从小看的是四处的档案资料,多少东西都是熟记于心的……

  皇族之争一个不慎,会造成很大的动荡,百姓会受牵连……主要,皇族人没有心,都狠厉,如若他们二人不答应,很可能会害了某些人……

  所以他想了一夜,焦灼了一夜,最终还是做出了选择,为了大庆,适当的牺牲是必然的,但是他握着范闲玉佩的手是抖的,很慌……

  他还能一脸担忧,略带微笑的看着他,范闲啊范闲,你倒是信任我……

  

  范闲盯着人半晌,最后变成了瞅……

  这个人明明可以是朋友的,真的是头倔驴,好气,又爬起来,那爪子去掐他脖子,一次又一次,要是又一次掐准了也是可以的……

  所以不知道掐了多少下,突然有一下确实碰到了……言冰云的喉结……温润的触感……

  “哇哦……”范闲抬头看向言冰云的脸……

  呵呵……

  

  言冰云低头看向某处,然后咽了一口口水……喉结微动……

  然后闭眼,把账本合上。

  沉默半晌,终是起身脱衣睡觉,木木的表情,木木的动作……

  

  范闲吓得半天不敢动,好像,刚刚,就像言冰云看得见自己一样……那眼神疑惑中带着懵懂……懵……

  艹,言冰云居然有这种表情……

  所以范闲盯着自己的手,刚刚是真的碰到人家的……喉结了?艹,说好的掐脖子怎么变成这样……

  范闲等了很久,都不见言冰云灭灯,只好起身走到,不是,飘到床边,言冰云已经睡了,躺的很是正儿八经,乖乖巧巧。

  面上看不见表情,只是这么好看的长眉真的不适合皱着,老是皱在一起,显得跟个老头似的……也不知道明明是他被捅了,为什么捅人的整天皱着个眉……心事重重……

  所以这人是真的睡着了?

  

  范闲又飘回桌案边,看着桌上的烛火发呆。

  “这灯也不灭……就睡着了?他们睡觉都喜欢那么亮堂?”

  好像也不是,之前把他救回来,为了方便照料他,他们一直是睡在一起的,俩大男人,也没啥,主要是都会灭灯啊……

  额,好像也不对,言冰云那样的人是不会表现出一点点示弱的,即使当时真的很弱所以就可以解释清楚,为什么他总是睡得很晚……呼吸不怎么顺畅……是不是当时真的很紧张?

  范闲又看了一眼言冰云,他睡得不怎么安稳,但呼吸绵长,真的睡着了……

  所以他或许是怕黑的……点着灯才能睡着,乌漆嘛黑的时候会害怕,但是他不允许自己怕……

  这真的是个奇奇怪怪的人。

  “大傻子,白眼狼,活该你单身,活该你挂架寡人,你这样的性格谁愿意和你做朋友,好不容易有个范闲我,你还背后捅我一刀,阿西吧。”

  言冰云翻了个身?

  范闲又凑过去,翻身了?这人以前好像从睡着到醒来都不会动一下的……所以翻身了?

  但是他依然没醒,还是睡着的。

  “倔驴,傻子,大傻子,言冰云是个傻蛋,言冰云是只倔驴,言冰云老子早晚捅回来……”

  范闲坐在床沿上,对着言冰云开始碎碎骂……当然也只有他自己听得见。

  

  (嗯,就……哈哈哈)

  3,

  夜晚,唯有虫鸣风动。

  屋内烛火微微晃动,范闲又溜回桌边,拿手去扒拉那烛火,除了穿过就是穿过,再没有碰到实体的感觉,倒是不晓得为什么会这样?

  范闲已经不是第一次受打击了,看着自己的手,难道只有自己看得见吗?手指修长白皙,骨节分明,这怎么就是灵体了呢?他大爷的啊……

  范闲骂骂咧咧重新回到床边,看着睡得正香的言冰云,真的是好气啊,你就算是站二皇子那边,也不一定非得捅我一剑吧?

  所以范闲脑子有坑,竟然飘在人家身上“你大爷的,老子今天就让你尝尝鬼压床的感觉,我压,我压,我压压压。”乐此不疲,不肯放弃,他相信总会有百八十八遍中的一次能成功。

  谁知道是第几次呢,也不知道鬼做俯卧撑会不会累,等范闲再醒已经是四周黑布隆冬了。

  

  言冰云好久都没做噩梦了,好像自从被范闲救出牢狱之时,那个人骂他“大男人矫情什么,走不了就抱着呗,死要面子活受罪,何必呢?”

  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抱着回了使团,当时真的很想捅他一剑。

  但是后来他发现这个纨绔的人,既没点好习惯,也不在意名声,有时候对他狠厉,但大部分总是笑脸相迎,尽心尽力照顾他,一再忍让他的刁难……

  言冰云惊坐起来,看着烛火平淡的燃烧,总觉得自己被什么东西压着,起也起不来,脑海里全是陈年旧事,他被抓之后经历种种酷刑,感觉呼吸都困难了。

  言冰云大口喘着粗气,范闲刚刚在?言冰云心里有些慌,就这么看着前面的床幔,不会的。

  

  言冰云翻来覆去睡不着,早上起的很早,昨晚的事历历在目,他本不信鬼神,但是感觉太真实!

  所以言冰云盯着自己胳膊上的一大块青紫,颤抖了手。

  “谢必安,我要用最快的速度回京。”言冰云第一个去找了谢必安,提了要求,手里紧紧的握着手心的那块古玉,他要确认一件事。

  “不着急,殿下正在布局,你杀了范闲的事总要有所掩护。”谢必安斜了言冰云一眼,这个人真的是大庆的死侍,为了大庆连一路救他的范闲都能背后捅刀,活该孤家寡人啊。

  “范闲的亲信王启年早已秘密回京,我们要尽量早些回去,见招拆招,或者提前做好防范,不要那么被动!”言冰云皱着眉,就算他们现在快马加鞭,王启年也已经回京禀明院长了。

  “小言公子为何不早说?”谢必安等着言冰云,这个人有些狡猾。

  言冰云依旧没有情绪“我昨天突然想起来的,你可以试试看少管我,说不定我还能想出点什么!”有本事就多几个人监视,他这些年最习惯的就是被监视了。

  “你……小言公子安好。”谢必安最后撂下这么一句就急忙走了,吩咐使团尽快回京。

  言冰云连个白眼都吝啬给他,轻轻哼了一声,转身上了马车。

  

  太阳很暖,晒得人懒羊羊的,言冰云依旧背脊挺直,端端正正。

  范闲躲在黑布隆冬的地方骂了一上午言冰云还有他的十八辈祖宗。

  “这他么太缺德了吧,捅人一刀,现在都变成鬼了,还出卖王启年,还上赶着去处理老王……真恶毒。”

  “言冰云白眼狼,毒蛇……”

  “言冰云你个大坑,活该你被当棋子,我告诉你哎,你就是个棋子,被利用被剥削,就我一个愿意真心待你的人,还被你捅死了,你大爷的,老子早晚捅回来……”

  “言冰云你没有心,王启年还给你熬了好多个药膳呢!”

  “言冰云,我变成厉鬼也要压死你,鬼压床压死你……”

  越骂越没信心的某闲,开始碎碎念,我要出去……

  

  也不知说了多少遍,出来的时候已经在驿站的房间里了。

  依旧是言冰云一人,正襟危坐,看着账本。只是时不时的摸摸自己的胳膊,看着有些出神。

  范闲想上去掐他,但是凑近之后总是会想到昨晚,手心温润的触感,还有言冰云懵懂的神情,艹,看着这样的脸,真的下不去手,主要是明明是掐死人的力气,最后却变成了摸,就很挫败。

  “言冰云你为什么要可着一个人害啊?你说说你,我对你不好吗?等我有机会一定要告诉你你的身世,让你放弃大庆……”

  “算了太难了,还是压死你比较靠谱,毕竟鬼压床真实存在……”

  范闲趴在桌子上,盯着言冰云,生怕他丢了……

  当个灵体的感觉真的太差,这个世界太孤独,说好多话都没人回……他不想当灵体……

  

  就这样范闲天天死盯着言冰云,想把他盯死。

  不仅盯人,还天天飘在人家身上,想实施鬼压床计划……

  一晚很多次,很多次很多天,然后就成了习惯,言冰云作恶梦的机会增加,多半都是被压醒……

  范闲很得意,冥思苦想之后得出结论,可能半夜子时阴气重,他可能会有些重量,所以真的把人压出青紫来,倒像是掐出来的伤。

  所以言冰云老是做噩梦。

  某一天某一晚,某一次鬼压床的时候成功了,范闲还没有回去黑布隆冬的地方,言冰云惊坐起身,紧紧盯着自己的腿,半晌才喘匀呼吸。

  指尖掐着自己的手心,直到有了血腥味。

  

  范闲面对面,看着眼前坐起身的言冰云,额上细密的汗珠好像是真的,有滴汗珠聚集变大,然后滑落,顺着眼睑划过脸庞,直直落尽自己的胸口。

  “阿西吧,一个大男人长成这样就算了,咋还那么撩人都不自知?这谁受得了?”范闲除了能骂人,真的啥都做不好了。

  “言冰云,老子坐你腿上呢?麻不麻?”

  “好想捅回来,忘恩负义的小人,把我捅死就算了,咋就没个道歉也没个正儿八经是的问候?”

  太难了,要是找个实体占用一下也是可以的吧!

  唉,还是鬼压床吧,早晚把他压死……

  “喂,言冰云,滋味不好受吧?是你害的,不捅我就不会有后面的事了……可惜你这个反派可以多活好几年……不甘心……”

  如果不开心就来做俯卧撑,撑不住压上去可不能怪他,毕竟是个灵体,撑不起来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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