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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Stay night伊莉雅个人路线正篇11

2020-02-18 14:31 作者:七彩梦幻已经存在  | 我要投稿

2月3日

五年前的冬天,在一个很美的月夜,卫宫士郎只是静静的跟着父亲卫宫切嗣一起赏月,虽然是冬天,但气温却一点都不低,呆在回廊上只觉得稍有寒意,那是个很适合赏月的夜晚,那个时候,切嗣变得很少外出,甚至,连大门也不出,整天关在家里面晃来晃去的,时间也变得多了,直到现今,回想起来,不是阵阵的心痛,卫宫士郎为什么没有注意到,那是多么类似的预知死期到来的动物一样啊。

“我小的时候,曾经向往着正义的使者。”突然,在自己眼中就是正义使者的父亲,以一种不胜怀念的证据,低语说着。

“什么曾经向往的,难到说,你已经放弃了吗?”卫宫士郎不满的回答,切嗣对着自己的这个儿子是抱歉的笑笑,抬起头仰望着远方的月亮。

“嗯,很可惜呢,作为一个英雄啊,是有期限的,变成大人后就很难这样自称了,我如果能更早一点注意到就好了。”听他这么说,卫宫士郎就同意了,虽然不知道为何如此,但是,卫宫士郎想切嗣都这么说了,就不会有错的。

“这样啊,那就没有办法了呢?”

“对啊,真的没有办法。”切嗣也随声附和着卫宫士郎。所以,自然的,卫宫士郎接下去要说的话就决定了卫宫士郎自己以后的人生轨迹。

“嗯,既然没有办法的话,那就交给我来做吧,老爹已经是大人了,所以就不用勉强,但是我就没有问题了,交给我吧,老爹的梦想。”卫宫士郎是心想:“我一定会完成的。”只是,在他还没有说完之前,父亲就笑了起来,那是接下去不用听也没有关系的笑容,卫宫切嗣说,这样啊,就长长的吸了一口气。

“啊啊——我放心了。”然后,就静静的闭上了眼,结束了他的人生。平稳的就像只要清晨来临,就会醒来一样,尚年幼的卫宫士郎,并没有吵闹起来,或许,是他早就已经看惯了死亡这回事儿了吧,他只有静静的看着冬天的月亮和那曾经是父亲,却已经进入长眠的人,庭院里没有虫鸣声,四周悄然无声,在明亮的夜晚阴影中,还是只有两眼是热热的,他并没有哭出声音来,他也并没有觉得悲伤,在月亮落下之前,他只是任凭眼泪不停的滑落。

那是五年前的冬天发生的事情了,或许,卫宫士郎在那时把往后十年份的泪水全都哭完了吧,从此之后,他在也没有哭过,请藤姐的爸爸筹划丧葬事宜后,他就一个人住在卫宫的宅邸了,就算是切嗣不在也不会改变,因为,卫宫士郎要成为像切嗣老爹一样的正义的使者,所以,没有时间闲晃下去了。

没错,虽然从未说出口,可是,他确实记得,记得在十年前,把被留在火灾现在场的自己救出来的男人的模样,他抱起了没有意识,全身被火烧伤,濒临死亡的小孩时,高兴的流下了眼泪,带了出去,从那个时候起,老爹就成为了他向往的人,没有人来帮忙,也没有人得救,其中,只有自己一个被救起来,和只救了一个人的人,所以,卫宫士郎想要成为那人。可以像那个人一样帮助其他的人,成为不让任何一个人死去的正义之士,而他留下了想要成为“那样的人”的愿望,在他的眼前安稳的拉下人生的幕帘,子承父志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卫宫士郎一定要成为正义的使者,帮助像以前民一样的其他人。小时候,他就如此发誓,要代替那个他最仰慕的那个男人,实现那个男人的梦想。

不过,老实说,他也不太清楚,切嗣所说的正义的使者到底是怎么样的,要怎么早点才能独当一面呢?切嗣常挂在嘴边说如果大家能变得幸福就太好了,这种魔法般的梦想,还有,莫名奇妙成了Master,随之而来的金发少女,搅得自己的脑袋乱七八糟,真的是……

睁开了双眼一看,这里是卫宫士郎最熟悉的房间,此时的他不禁是脱口而出:“呜,嘴巴里,好恶心。”有着浓浓的血的味道,是累积了很多的血块在嘴里面吗?只要一呼吸就有黏稠的空气流进来。还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只是觉得非常的想吐,总之,先去浴室洗把脸吧。

“嘿咻。”算是勉强的爬了起来,却又是一阵头晕,不由得就要倒下来,只有把手撑在墙壁上,只是,一动起来就更加的想吐,不,与其说是想吐,还不如说是极度的痛苦,身体很重,一动起来,肚子里就咕噜、咕噜的转着,一定是胃里被灌进了融化的铅了,要不然才不会有这种感受呢?

“好热,一胡思乱想就变热了。”擦掉额头渗出的汗珠,靠着墙壁摇摇晃晃的走出了房间。

“好了,稍微冷静下来了。”洗了把脸,顺便擦了擦汗湿的身体,只是,卫宫士郎还不明白,为什么肚子上会包着绷带呢?想不明白是何缘故,就先摆在一旁吧。

“肚子好饿,有什么能吃的东西吗?”胃还是照常咕噜、咕噜的,令人不舒服,但身体好像需要营养,好,打起精神来,扶着墙壁开始走动,不过,头又照常晕了起来,看起来,身体很迟钝,“痛……痛痛痛……”边发出丢脸的声凌晨,边向前迈进,在睡觉之前,自己到底是做了些什么啊,可是,自己并不记得有做过什么会让全身肌肉酸痛的锻炼啊。

到了起居室,今天的樱和藤姐都直接去了学校吧,起居室里没有准备早餐的话,就没有藤姐的吵闹的景象,安静的起居室,就跟平常的礼拜日一样。

“早安,我自己进来了喔,卫宫同学。”坐垫上会着的远坂.凛,她平静到使人有种错觉,好像卫宫士郎才是客人,嗯,这又让卫宫士郎在一次吓到了。卫宫士郎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才好,总之,先坐在坐垫上。接着,做个深呼吸说道:“远坂,你为什么……?”

“等等,你不先道歉吗?不听到你对昨天晚上的那件事情的道歉,我可是不会罢休的。”远坂的语速之快,卫宫士郎连说“为什么在我家?”的时间都没有。远坂用非常愤怒的眼神瞪向了这里的卫宫士郎,看起来,她像是为昨晚的那件事情而生气,但是,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等等。”卫宫士郎想起来了,对啊,自己不渲染在什么悠闲的早晨的空气里啊,他为了要去帮助Saber,接下来,被Berserker狠狠的避开腹部了,内脏,都流了出来,自己不是应该已经死了吗?被劈成了两半,为什么自己还能活着,呕吐感又在一次的回来了,一回想起失去一大部分身体的感觉,就全身发寒,肚子里的器官,粘糊糊的跳动着,让卫宫士郎感觉到了恶心至极,虽然感觉到了恶心至极,但也同时是证明了卫宫士郎现在还活着。

咦,真的是很奇怪,自己不应该是已经死了吗?卫宫士郎也是自言自语的说道:“奇怪,为什么我还活着呢?”说来也是,被腰斩了之后,还可以活下来,身体的“零件”一样也没有少,这个,说出来都不会有人相信吧。

“想起来了,明白自己昨天做了多么愚蠢的事情了吧,那就请你稍微的反省一下吧。”远坂.凛说出这些话来,显然,余怒未消,她是哼了一声的斥责着卫宫士郎。呜,觉得有点生气,因为遭到远坂在家中的冲击而僵住的头脑,慢慢的开始运转起来了。

“你在说什么啊,那个时候,已经别无选择了吧,啊,不对,虽然从结果来看,是很愚蠢没有错,但我本来是想做的更好的,所以,我可并没有认为我做错了。”卫宫士郎用自己不是笨蛋的方式,用视线和凛对抗着。

凛也是一脸的无奈,面对这样的一个小白,她自己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此时的凛是露出了一副疲惫的样子叹着气,之后她是无奈的说:“我不是说过,如果Master死了的话,Servant也会消失,对吗?那你还跑过去保护Servant做什么啊。听好了,如果你死了,Saber也会消失,如果,要救Saber的话,就好好想清楚,从更加安全的地方做你可以办得到的事情,真是的,挺身去保护Servant的这种行为,只不过是白费力气,你了解了吗?”

“我可不是想要保护她,我可没有这个本事,而是想要帮助她才会那么做的,我也没有想到,会碰到那种事情。”虽然,卫宫士郎知道只要一接近那怪物就死定了,不过,就是如此。

“喔,看起来,你好像弄错了呢,卫宫先生。”远坂像是看穿了卫宫士郎的想法,她变的更加的不高兴了。

“我说啊,卫宫同学,说明白点,我带你到教会去,可不是为了让你获胜的,那只是为了让什么也不知道的你,即使一个人也可以活,而考虑出来的结果的喔,看起来,你好像完全的不了解呢?”

“让我活下来?”卫宫士郎有些不解的问出了这句话。

“没错,如果知道只要一输就是死亡的话,你就不会轻易的挑起战斗,卫宫同学,你好像在这种情况下也会一个人晚上出来走动的样子,本来想说,恐吓一下,你就不会去火中拾粟,奏鸣曲利的话,就能留到最后。”

“这样啊,我可并没有注意到。”所以,她才要对没发现这一点,而自己跑去接近Berserker的卫宫士郎进行报怨吧?

不过,卫宫士郎还是有些不明白,卫宫士郎是说:“可是,为什么远坂你要生气啊,我做错事情跟远坂你没有任何关系吧。”

“关系可大了,因为,你让我担心了一整晚啊。”远坂的这句话是用喊声喊出来的。啊啊,远坂真的是发火了,原来是这样啊,老实说,卫宫士郎很高兴她可以这么关心自己,照这么看起来,帮助自己疗伤的也是远坂了。

“这样啊,让远坂您照顾了,谢谢。”带着感激和抱歉的心情,卫宫士郎是低下了头。

“哼,知道就好了,有了这回的教训,你下一次可要采取更聪明的行动喔。”哼的一声,远坂把脸撇开,虽然,神情不是充满了不满,但总觉得她的心情好像有变好的感觉,远坂是接着说:“那么,昨天的事情也到此为止了,现在要进入正题了,不过,你要认真的听,还是要从昨天的事情开始听?”远坂一副理所当然似的说道,虽然,对她果断的性格有点不习惯,但是,我还想到远坂就是有话要说才会留在这里的吧,如果,没事儿要找卫宫士郎的话,远坂.凛,应该早就回到自己的家里去了吧,身为敌人的远坂,待在敌人的根据地,他要说的正题是什么呢?卫宫士郎对她的打算也有了兴趣了,而且,也想知道,昨天在那之后怎么了,总不能放着不问吧,那就……

“先从昨天的事情说好了。”卫宫士郎是说。

“这样啊,确认状况优先,什么嘛,你还是有认真的在动脑的啊。”远坂满意的笑着,就简短的说明了一下昨晚的事情。

不知道为什么,在卫宫士郎意识后,Berserker就离开了,后来,远坂仔细一看,发现了卫宫士郎的身体开始愈合,紧紧几分钟的时间,外观就和原来一样了,虽然,伤口是治好了,但是,卫宫士郎却并没有恢复意识,凛就把卫宫士郎搬了回来,然后,她就一个人留到现在。

“这是很重要的,事实上,是靠你自己一个人活下来的喔,虽然,我的确是有帮忙,但完全治好伤口,却是你自己的力量,这一点,你可不要弄错了。”远坂是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卫宫士郎,毕竟,被腰斩了,还可以在复原,这就和天方夜谭一样。

“听你这样说,那就是了,不过,怎么,不是远坂治好的吗?”卫宫士郎也是不敢相信,毕竟,自己可并不知道自己还有这种力量呢。

“怎么可能,让一个腰被砍成两断的人复活的技术,就算是我,也做不到这些,卫宫士郎是靠自己的力量救回自己的,不过,这个过程,看到了就会让人觉得有些恶心。断掉的肢体自己居然会找到自己的身上来,位置一点也不差。”

就算是凛这么说好了,的确,卫宫士郎的身体已经恢复到了原来的样子了,但是,老实讲,卫宫士郎对于远坂凛的话还是半信半疑的,别说复活了,卫宫士郎连治疗魔术都不会用。

“会这样是因为Servant吧,是因为你的Servant非常的强呢,还是说召唤的时候出了什么差错呢?哎,我觉得两者都有可能,你们双方之间可能有着什么联系的吧。”凛也是一脸的不解。

“联系?你所说的联系,就是连结使魔跟魔术师的因果线吗?”

“哎呀,看起来你也具备使魔的知识嘛,那说起来就简单了,也就是说,卫宫同学与Saber间的关系,不是一般的Master跟使魔的关系,在我看起来,Saber好像也有自我治疗的能力,所以,可能是她的能力回流到你的身上了吧,虽然,一般是魔术师的能力附加在使魔的身上,不过,你的情况却是合订的特殊能力帮助了Master。”

“简单的说,就是河流牟水由下往上流了吗?”

“比喻的很好,本来这是不可能的,可是,Saber的魔力大到能够改变河川的流向,若非如此,就很难相信,跟以Saber的体形能和Berserker相抗衡了。”

“本来是不可能的,那远坂和Archer就是一般的魔术师跟使魔的关系吗?”

“没错,虽然他是那种完全不听别人说话的人,但也是那种关系,Master跟Servant的联系,就像是汽油跟引擎的道理相同,由我们这方提供魔力,他们只要负责吸收就好,哎,其中好像也有Master是连肉体都和Servant整合,以此得到拟似不死,虽然,只要和Servant不死自己也不会死,这种家伙……卫宫同学,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咦?啊啊,我有在听啊,那么,远坂,我的身体不管受了多重的伤,都能治好是吗?”

“可以是可以,那要消耗你Servant的魔力的啊,虽然不知道理由,但原因应该是在Saber实体化上,因为你不可能学到自我治疗的咒文的。”

“那当然,那种困难的事情,我可没有从老爹的身上学到。”

“不是那样的,真的是那样的话,我就用不着烦恼了,算了,说起来,跟你无关。”

“怎么回事儿?”卫宫士郎觉得远坂讲的话令人难以理解。

“哎,算了,总之 ,就是叫你以后不要乱来,你这次虽然得救了,但如果下一次在受那么重的伤势,可能就不行了,还是抛掉不管什么伤都能治好的天真想法比较好喔。”凛是没有想到什么可能性,也只能是这么说了一句。

“我知道了,自己受了伤,却要Saber这样说起来也不好意思。”卫宫士郎此时也是脸红了起来。

“笨蛋,不是因为那样的,我可以断定,因为治疗你的伤而减少的不止是Saber的魔力而已,你,绝对是用了其他什么的,寿命、运气或者是存款余额什么的,总之一定是有减少了什么,绝对错不了。”远坂又是哼了一声,对此,卫宫士郎也是有着同感的。

“远坂,那个跟存款余额没有什么关系吧。”

“大有关系,因为使用魔术是很花钱的,所以,越是使用钱越是会咚咚咚咚的少下去,不花钱可是无法原谅的,特别是我。”凛在说咚咚咚咚的时候,是用拳头砸着卫宫士郎的头,而且,最后一下,远坂喷出了私怨之火。真的是不可思议,越是交谈下去,越了妥到这才是真实的远坂,在学校的远坂根本就是装出来的,啊啊,不对,这昨天起就差不多了解了。

“哎,钱的事情先放一边,在来就是要认真的说了,可以吗?卫宫同学。”

“就是让远坂留在这里的正题吧,好啊,我听。”

“那我就直接问了,卫宫同学,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真的是很直接,远坂第一个就问到了自己最不想被问的事情,不,不对,不是不想被问到,只是自己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而已,卫宫士郎才正问自己以后要怎么办呢?

“老实说,我不知道,虽然说是圣杯的争夺战,但我还没有和魔术师作战过,第一,我……”可以的话,卫宫士郎是想避免互相残杀的,更重要的是,卫宫士郎是说:“我对于圣杯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没有兴趣,为了一件不想要的东西去拼命,实在是很奇怪。”

“我就有关系,你会这么说的,你啊,说出这句话可是会被Servant杀掉的喔。”

“什么?被杀掉,为什么?”卫宫士郎是一脸惊愕的问道,毕竟,昨天一天,他已经差一点点死了三次了,这种感觉,他可不想在经历了。

“因为,Servant的目的就是圣杯,他们是为了能够得到圣杯这个条件,才会回应人类的Master的召唤喔,对于Servant来说,最就是圣杯,他们是因为有得一圣杯的可能性才服从Master,有时还会为Master丧失性命,但是,你却说圣杯这种东西你不需要,所以,就算被当成背叛者杀掉,也没有什么可抱怨的吧。”

“这算是什么啊,这不是很奇怪吗?Servant是Master叫出来的吧,那么……”

“你觉得Servant会无条件的服从人类吗?只要得到圣杯的人,就能实现愿望,就连身为Master的守护者Servant也不例外,Servant他们啊,也是有着各式各样的欲望的喔,所以,他们才会回应来来不可能的召唤,Master并不是为了得到圣杯才叫出Servant,应该是Servant为了得到圣杯才回应Master呼唤的喔。”

Servant也有欲望?也就是说,Saber也有着要得到圣杯才能实现 的愿望吗?

凛是接着说道:“所以,Servant就算是没有Master的命令,也会去消灭其他的Master,只有一个人可以得到圣杯,他们是不会同意把圣杯让给自己Master以外的人喔,Servant和Master不一样,没有办法夺取令咒,所以,他们要让其他的Master没有参战的办法,就只有杀了他们。所以呢,就算是Master本身没有战斗的意思,也没办法避免战斗喔,被Servant袭击的Master,要用自己的Servant将之击退,这就是所谓的圣杯战争,你应该已经从绮礼那边听到腻了的话吧?”

“啊啊,昨天晚上,就听的心烦了,可是……”也就是说Servant跟Servant间要互相残杀,卫宫士郎本来以为只要Master们达成和解,彼此放弃圣杯就可以解决了,但如果Servant是为了圣杯才回应召唤而现身的话,绝对不会轻易的放弃圣杯的话,那最后是避免不了Servant间的战斗,既然如此,为了保护卫宫士郎而战斗到底的那名少女,在圣杯争夺战中,也是站在了不是杀人,就是被杀的立场上了吧。

“怎么回事儿,我虽然不知道什么是英灵,但Saber是人类啊,因为,昨天她流了那么多的血。”卫宫士郎是不愿意承认现实的说出了这句话。

“啊,这点你可以放心,Servant没有生死的,Servant就算是丧命了,也只是回到了自己本来的场所,因为英灵说起来,是种就算死亡也兴支有死的现象,因战败而被杀的,只有当事者的Master喔。”

“不是,我的意思是。”就算只是暂时的死亡,但在这个世界,以人类的姿态而断气的这件事情还是不会变。

“什么,你是指杀人吗?明明身为魔术师,还打算发挥正义感吗?Mr?”远坂的话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的,既然是魔术师,死亡也就常伴在身边了,这种事情,卫宫士郎还是有觉悟、认知的,可是,卫宫士郎还没有坚强到能在人的生死中衡量善恶。

“当然的啦,为了杀死对手的战斗,我可不奉陪。”

“嘿,那就是眼睁睁的等着自己被杀了,啧,要把胜利让给其他的Master呢。”

“不是那样的,重点就是要留到最后就可以了吧,虽然自己不打算互相残杀,但如果是为了保护自己而战的话,我可是不会手下留情的,如果,对方是为了杀人而来,那么,反过来自己被杀的话,那他也没有话可以说了吧。”

“哼,光防守啊,那不管其他的Master做了什么你都不管罗,比方说昨天的那个家伙发起狂来,把镇上的人全都杀光,你也要当作没有看到了。”昨天的那个家伙?是指那个展开怪物吧,一击就能把一、两栋房子彻底粉碎的超强怪力的家伙,的确,如果他有那个意思的话,这么小的一个小镇 ,只需要一个晚上就能破坏殆尽的吧,在加上,最麻烦的就是,Servant基本上是灵体,没有灵感的人是没有办法看到他们的样子的,尽管如此,从只要他们拥有的实体就能干涉现实世界这点来看,Servant应该可以称作是最强大的兵器吧,因为,凭现今的科学,并没有能对灵体产生效果的武器,我们的攻击对他们来说没有用,他们的攻击对我们却是有用的,这还不只是一面倒的情况而已,Servant所造成的杀害,在一般人的眼中看起来就像是自然灾害一样,被无形的杀戮者袭击而死亡的人,只会被当作意外或者自杀来处理。

“你在说什么啊,Servant不,Master和Servant,不是只会攻击其他的Master的吗?跟镇上的人没有关系吧。”

“哼,真的是那样的话,那就和平多了,但是,这样就不需要绮礼来监督了,对吧?我忘记了说一件事儿,Servant是灵体,他们是已经完成的东西,无法在往上成长,可是,被当作燃料的魔力是例外,积蓄的魔力越多,Servant就越能自由使用生前的特殊能力,这点就跟我们魔术师一样,Mr,你懂我的意思吗?”

“了解,就是指魔术能连发吧。”打个比方,魔力就像是子弹中的火药,而术师就像是枪,枪的各类有短枪、来福枪、机关枪、散弹枪,每个魔术师的能力也都个有不同,以此例来说,Servant他们并不是枪而是大炮,借由消耗大量火药,而击出巨大的炮弹。

“没错,可是Servant他们并不是像我们一样,从大自然中提取魔力,基本上,他们只能和自己体内的魔力活动,而提供补助的就是我们这些Master,Servant们中能用自己的魔力加上Master的魔力来发挥生前的力量,可是,这样一来,像你一样的半吊子Master就敌不过优秀的Master了吧,而这个捷径呢,正常说起来也是有普通可行的方法啦,就是让Servant从别处补充魔力,因为Servant是灵体,只要吃下同样的东西,就能补充营养。”

嗯,吃同样的东西就能被充营养?卫宫士郎是说:“同样的东西,你指的是灵体?不过,要吃什么灵体啊?”

“简单啊,自然娄是从大自然本身吸取力量,那么,作为灵魂的Servant,你想到底是从哪里吸取力量的呢?”

“啊。”真的是很简单的事情,就像我们吃肉一样,作为灵魂的他们就是……

“正确,说起来,魔力的补充,只要有圣杯的协助而从Master那里供应的话,大概就足够了,可是,要大量摄取的话,从多处来的比只从一人来的还要好吧,说的清楚点的话,没有实力的Master就会让Servant去吃人喔。Servant能把人类的感情和灵魂转换成为魔力,如果想让自己的Servant变强大,这就是最有效的方法,为了Servant而将人类当作牺牲品杀害的Master绝对不会少。”

“牺牲品,也就是如果有些不择手段的家伙是Master的话,为了强化Servant而会四处杀人的吗?”

“对啊,可是,如果是聪明的家伙,就不会做那种白费工夫的事情了,听好了,不管Servant有多强大,魔力容器本身有其上限,因为没有办法储存最大值以上的魔力,所以,杀人也是有限度的,而且,杀人太过火的话,协会也不会默不作声,最重要的是,Servant的能力和真实身分,很容易就会因为人们的死而被其他的Master得知,当然,Master自己的身分也是喔,圣杯战争是能隐藏住自己的微分的人占有压倒性优势的,所以,一般Master是不会让Servant轻易的出战的。”

这样啊,的确,只要没有人知道自己Master,就不会被其他的Master袭击,反过来说,只要知道谁是Master,就能确实的给予奇袭,从这个理论来说,让Servant袭击人们暴露出自己真实身分的家伙就不会有了。

“太好了,这样不就没有问题了,Master没有下令的话,Servant就不会随便攻击人类了。”

“也没有错,好歹也是英雄嘛,那种会自己到处去杀人的坏蛋,本来就不会被称作为英雄,不过,也不可以完全这样断言,因为,是杀戮者而被称为英雄的例子也有很多嘛。”远坂断然的说出了不祥的事情,从她那既非近期也非讽刺,而是真心话的这一点来看,稍微显示出她的性格的扭曲。

凛又回到了微笑的样子,她是说:“回到正题吧,那你打算怎么做?说不杀人的卫宫同学,其他Master做了什么也都不打算管咯?”

前言撤回,这个家伙可不是稍微的性格扭曲,而是明显的性格扭曲,把别人逼到绝境,在笑着说这种话,真的是非常爱欺负人。

“真的是那样的话,我就只有出面阻止了,只要打倒Servant,Master也会变得安分的吧。”

“呆子呐,你说自己不会去攻击Master可是其他的Master做坏事儿又要去打倒他,卫宫同学,你知道你在自相矛盾方面很在行吗?”

“啊啊,我知道这样只是为自己方便,可是,我想不出还有其他的方法可行,这点不管是别人怎么反驳我,我都不会改变。”

“哼-嗯,你的话中有一个问题,我可以说吗?”一定有企图,她那表情一定是在图谋些什么事儿,不过,身为男人,既然下了断言,就不能不听。

“可……可以,是什么啊?”

“你说昨天的Master吗?就是轻易说出要杀卫宫同学和我的那个孩子。”怎么可能会忘记,自己可是被腰斩掉的,在回家的路上,对方可是不由分说的就杀了过来啊。

“那个孩子,一定会在来杀我们的,我想,卫宫同学也知道的吧。”凛是接着说出了这句话。是呀,那个小女孩儿是Master啊,既然知道了卫宫士郎和远坂是Master,就一定会在来袭击的吧,虽然,不知道是今天还是明天,不过,就等于是被宣告死期了,至少,自己是没有办法阻止那个怪物。

“那孩子的Servant——Berserker,档次可不一样的喔,身为Master却不成熟的你是根本无法击退她的,虽然你说你什么都不做只要保护自己,但你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呢?”远坂是说出了事实。

“真抱歉呐,可是,远坂,你不是也赢不了那个家伙吗?”卫宫士郎也是不解的问道。

“从正面是不可能赢得了的,以肉博战来说,那可是最强的Servant,我想,就算在布达佩斯的Servant中,也没有能和他相提并论的,如果,我也被Berserker袭击,也没有逃脱的方法吧。”

“和我一样,如果在被袭击的话,我想就没有下一次了。”卫宫士郎不自觉的把手按在腹部上,腹部的伤现在已经愈合起来,不,这种程度已经不能称之为伤口了,而是接近死亡的巨剑的痕迹,一想到,还要在尝一次那种滋味,无法逃避的呕吐感就又回来了。

凛是在一次的乘胜追击,她是说:“就是这样,懂了吧,你可没有什么都不做,只等待圣杯战争结束的这种路喔。”也许,凛自己都不知道,在这个所谓的圣杯战争中的所有人,都是棋子,圣杯的棋子。

“啊啊,我知道了,不过,远坂,从刚刚起,你到底想要说什么,我有点不能理解,也不是在看到我被宣告死期而高兴的吧,呃,你该不会真的是在高兴吧?”

“我可没有这种嗜好,真是的,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这个人是有多木讷呀,还一点也不明白,简单的来说,就是要不要和我合作啦。”

卫宫士郎是一脸的蒙,自己把她那句话照字面理解,就是——卫宫士郎是说:“呃,合作,我和远坂你?”

“没错,我的Archer受了致命伤,目前也正在治疗中,虽然到完全恢复前还需要花上一点时间,但我应该能有原本一半的行动能力喔,而你的Servant虽然是强大到没有缺点,但Master却是个会扯后腿的半吊子,看,这样合起来不是正好。”

“喔,我可还没有差劲到那种地步吧?”

“就我所知,你已经有三次差点死掉了喔,一天内被杀三次的人,我还真的是第一次看到喔。”

“呃——可是,那是。”

“我会付点同盟的代价,把Archer打倒这件事情,我就不追究了,也会教你Master的知识,啊啊,如果有空的话,也可以指导卫宫同学你的魔术能力,如何?”唔,的确是很有吸引力的建议,对于还搞不清东南西北的卫宫士郎来说 ,远坂是个可靠的前辈。最主要的是,卫宫士郎并不想和远坂开打,并不止是因为远坂是卫宫士郎在学校里憧憬的女孩子,反到是如果卫宫士郎不认识她的话,就不会有抗拒感了。在卫宫士郎眼前的远坂.凛,跟在学校被称为优等生的她,形象有很大的差异,可是,像这样交谈过后,远坂果然还是远坂,跟外表一样,那个,也就是说,为什么卫宫士郎变得在这里自说自话不可,这揭底是这么有吸引力的说。

“卫宫同学,我想听你的回答?”她是在催促着卫宫士郎回答。

本来,这是用不着烦恼的问题,卫宫士郎是一个门外汉,可是,远坂不论是作为魔术师还是Master都是一个可以独当一面的人,在加上昨晚的事情,在这种情况下,还是和远坂合作才是上上之策吧,卫宫士郎是把手放在了被切开的腹部上,虽然腹部有用缘带包着,可是,一碰到还是会痛的令人倒吸一口凉气,那是当然的,卫宫士郎可不止是被切开了腹部,而是被拦腰斩断的,虽然如此,卫宫士郎还是活了下来,这都是靠着远坂和Saber两个人的功劳,在确定了Berserker还会在来攻击的情况之下,下一次在战斗的话,就会尸骨无存吧,但是,为什么?总觉得有些挂心,那个被称作Berserker的黑色巨人,率领着最强Servant的白色少女,明明是天真无邪、却又反复无常,那个过于残酷的那个小女孩儿,自称为伊莉雅斯菲尔.冯.爱因兹贝伦,艾因兹贝伦,的确,这是慎二的爷爷提起过的那个名字。

“卫宫同学,我在等你的回答喔。”

“咦,我正在想伊莉雅那个孩子的事儿,和远坂你合作一事儿,就是要和那个孩子对战的是吧。”

“没错,她的意思如此,所以,我们也要有所回应,不管选择哪条路,都是要打倒全部的对手,依莉雅斯菲尔.冯.爱因兹贝伦有这个意思的话,我们也只能是杀回去了。”远坂很坚持自己的意见,在她的心里面,那个小女孩儿只是一个应该打倒的对象而已,可是,——虽然接下来要怎么做已经得出了结论了,不过,卫宫士郎并不想和那个孩子战斗,毕竟,卫宫士郎和伊莉雅斯菲尔.冯.爱因兹贝伦见过几次面了,有几次,她似乎是一直在提醒自己些什么,只是,之前的自己一直都没有在意,现在想起来自己身边发生的事情,自己觉得她的话中有话。

“卫宫同学?我想,你该不会是被伊莉雅斯菲尔.冯.爱因兹贝伦的外表给骗了,不是吧。”远坂是用很可怕的眼神瞪着卫宫士郎,她的眼神真的是很锐利,自己是没有那样想,不过,在犹豫的时候,还是会受到那个孩子的外表所影响,那孩子是Berserker的Master,能率领那种Servant的Master,想必是一个卓越过人的魔术师吧,可是,从她的外表的年龄上来看,却使人根本就没有办法相信,不过,卫宫士郎这个时候才想起来,伊莉雅斯菲尔.冯.爱因兹贝伦,她是会开车的,这么小的一个孩子开车,这本来就无法让人相信,自己还没有拿到驾照呢,就凭这些,虽然无法置信,但是,却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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