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都塞、爱与明年的我
我曾前不久在知乎首页看到这样一篇文章 https://www.zhihu.com/answer/2582676553,十分感人,总结了阿尔都塞一生里的各个片段。文末引用了阿尔都塞在其遗著《来日方长》中的最后一个片段以及吴子枫对此的感慨,很好。
就在今年高考前最后的高二生活里,我有幸翻开了阿尔都塞《论再生产》的译后记P554,那里记录着上述的原文,直到这次回家前我折回吴子枫的译后记一个字一个字读毕后,便有了我不得不写下这则动态的原因,兹将原文抄录如下:
从那以后,我认为学会了什么是爱:爱不是采取主动以便对自己不断加码、做出“夸张”,而是关心他人,是有能力尊重他的欲望和他的节奏,不要求什么,只学会接受,把每一项馈赠当作生命中的惊喜来接受,并且有能力给别人同样的馈赠和同样的惊喜,不抱任何奢望,不做丝毫强迫。总之就是自由而已。为什么塞尚随时都在画圣维克图瓦山呢?这是因为每时每刻的光线都是一种馈赠。
为什么我会对这段文本感动?因为曾被市井庸俗者们解释过的观点,在这里被表达的恰如其分。在72年一生的最后文本中,它不急于从解释爱的主体出发,在默认于己的可为与不为之下,回归到了爱的产生“是关心他人”、“总之就是自由而已”。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完全领悟了阿尔都塞的偶然唯物主义,也以另一种方式理解了为什么“历史是没有目的的过程”。我再也不用像马勒伯朗士追问“为什么天下雨要下到大海里,下到沙丘上和马路上”一样,去追问为什么要有这个世界,为什么这个世界要有我(我还记得小时候有一天突然被这个问题击中时的恐惧)。世界并“不为什么”而“存在”,它就是存在着,我们也并“不为什么”来到这个世界,我们的存在本身时一种没有理由的“馈赠”。从此,我也把每一刻的时光,当作一种馈赠。——吴子枫
在我被问及到单向的“对某异性的看法”时,我能感觉到提问者的无意识恶意和心理暴力,我必须选择不加入他,因为他代替着一个封闭社群对内向我的质问和界定。一些人应当懂得,失去爱在阶级社会是难以回溯的,一种可能是从源其自身就不是怀揣着对他者的关心,而代之以某些财产和心理暴力的需要,更遑论审视自己的需要时发现这是否就是爱了,尽管“喜欢”与“爱”的界限有时并不分明。
在这里,就像学生巴利巴尔不愿“暗示”他的导师在一些毛主义议题上那样,我也不愿暗示阿尔都塞和结构主义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关系,该原文的力量足以支撑我感兴趣于去了解阿尔都塞和他的结构主义哲学。
在投稿专栏前,我没有使用关于“爱”的动态话题去解答它,而是高考。希望着明年的我的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