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机器】MK1总规则:曼诺斯部分势力背景与单位背景翻译

一段曼诺斯信徒过去的简述
A Menite Recounts the Past
我们因信称义,信是我们救赎的核心。然而,通往救赎的道路是漫长而狭窄,还需用敌人的颅骨所铺设。你们这些有信者,正是这条道路——我们通向救赎的道路的建设者!
——481年,大主教苏伦(Hierarch Sulon)欢迎朝圣者来到卡斯皮亚。
在604年,伊莫尔(Imer)中的唯一信仰至高圣殿中,大监察官塞维里乌斯(Grand Scrutator Severius)向新近入会的典范骑士们发表演讲。以下是他为后人记录的讲话。
只要人类能够看到这个世界并说出祈祷的话语,他就会崇拜曼诺斯。造物主的影子落在名为世界静止的水面上时,人类自其泡沫之中诞生。从那次创造开始,我们就属于他。不要忘记,我们的肉体,我们的灵魂,我们所有的创造都是他的,他若愿意便可以收回。在我们被创造的黎明,造物主没有保护我们,是因为他知道我们必须自苦难中崛起,锤炼我们的力量。最初的人类在艰难的荒野之地聚集成部落,那里的阴影之中都隐藏着无数威胁,每一次夜幕降临,第二天醒来后都充满着无限的未知。巨大的野兽盯上了我们,我们也学会了反过来猎杀它们。我们人类的部落漂泊了几千年,忍受着各种威胁,为生存而不断努力。然后我们变得更强大,变得更有价值。但在我们无知的那时,我们并不知道就算在那些时候,我们的造物主也与他的宿敌,那万千形态的野兽( Beast of Many Shapes)战斗着。我们正在被他的锻造成武器。
我们不知道古代人的部落有多大,但之后我们聚集在河岸边和海洋沿岸的肥沃土地上,寻求了解我们在世界中的地位。起初,人类对他的造物主来说是微不足道,但我们的韧性并没有被忽视——人类战胜了野兽。对于那些被认为有价值的人,梅诺斯给予了火、石器和农业作为礼物。我们所知道的这些人中第一个也是最伟大的一个是西诺特(Cinot),曼诺斯向他揭示了正律(Ture Law),并将其誊写在石头上,成为古伊克西尔的法典(Canon at Ancient Icthier)。我们建造了一些建筑来颂扬曼诺斯,并建造高墙来保护我们的人民免受荒野的侵扰。在曼诺斯的帮助下,第一批祭司王作为一个种姓崛起,凌驾于所有市民之上,每个人也都知道自己在事物发展中的位置。曼诺斯的契约确保我们在生活中顺从于他的祭司,而这些祭司本身也顺从于正律。我们为承认我们的造物主而祈祷,这样他就不会再被遗忘,以免我们失去一切,放弃我们对野兽和荒野的统治。这就是神庙和圣火(Temple and the Sacred Flame)的诞生,那永不熄灭的烈焰在每个神庙中燃烧,将其团结成一个整体,并维持神与人之间的契约。因此,村庄出现了,那些仍然存继下来的村庄成为今天的城市。
你可能认为我在古代历上讲解的时间太长了,但请好好听我说。你必须在骨子里感觉到,我们是与我们的造物主从人类诞生之初就签订的神圣契约的一部分。这个世界的弊端来自于那些忘记或无耻地抛弃了这个最初也是最重要的承诺的人。曼诺斯过去和现在都是我们的创造者和律法制定者,他给了我们促进文明和繁荣所需的一切。那之后,他再次离开了我们,但在他的位置上留下了他的祭司们,就这样,千年的时光过去了。
人类就像孩子一样很容易误入歧途。如果监督者不保持坚定,不愿意提供纪律,甚至祭司也可能自路上迷失。之后各个部落分裂了,人类堕落到崇拜虚假的偶像,仰望他们的祖先而不是律法的授予者。一些人进入了更深的背叛,向人类塑造者的敌人——大吞噬者沃姆(Devourer Wurm)提供祭品。然后其他神灵在曼诺斯的容忍下出现了,人类忘记了谁才是他们的创造者,曼诺斯对此不悦,于是人类失去了他的恩宠。曼诺丝行使风暴来警告我们的污秽行为,但这还不够。尽管梅诺斯很愤怒,但他还不想毁灭他的创造物,于是他制造了比起风暴更加危险的考验来测试我们。在大起义前600年,他派出了奥苟斯人作为考验。他们的入侵,正是在警告我们若是忘记了信仰会发生什么。
在那些日子里,我们所承受的艰难困苦都是小事,因为我们正在接受考验。虔诚的人只以他的名义受苦,而当时机到来时在曼诺斯的意愿下,钢铁同盟(Iron Fellowship,对抗奥苟斯人的同盟)铸造而出,以摆脱奥苟斯的枷锁,重新获得对这片土地的控制权。如果没有曼诺斯的眷顾,我们的尸骨无处安葬,或是在毫无律法的虚空中漂泊。他是万物的赐予者,通过毫无疑义地服务于他,我们可以免于他的正义之怒。
在奥苟斯人第一次来到我们的土地八百年后,我们重新建造了我们的寺庙和城墙,并为他的荣耀竖起了纪念碑。我们帮助伊茉伦的人民重建家园,同时传播他的话语。有些人听从了,但有些人接受了我们的帮助,但后来却放弃了信仰。曼诺斯的一些孩子选择遵守其他宗教的异端教义,他们要么忘记了真正的道路,要么故意背弃了造物主。当他们再次经过他手时,都将面临他的最终审判。我们的传教士坚定地教导说,所有信仰都必须知道自己的位置,特别是莫柔——这是一种日益流行的危险信仰。那些追随这个骗子的人被其容易和懒惰的信条所吸引,变得不需要纪律或遵守古代法律的精神,我们之所以曾放任他们,是因为他们愿意承认曼诺斯为主要信仰。也许我们太放纵了,或者太急于让这些异端接受他们的错误并重新加入真正的信仰。
人是懒惰而软弱的,所以莫柔的信仰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增长,特别是在未受教育的人之间。那些血统高贵的人更接近于正律,他们中的许多人是古代祭司王的后裔,明白每个人都必须知晓自己的位置,包括统治者和那些生来要被统治的人。在280年勤勉者沃尔德雷德的统治期间,我们监督赛格纳王室适当传承的权利被正式写入法律。沃尔德雷德明白,只有圣殿的祭司才能被信任,才能承认和授权一个有价值的国王的通知,然而那些会破坏我们信仰的人已经在忙着寻求曲解沃尔德雷德的正义遗产。当沃尔德雷德病逝后,我们的祭司将他的灵魂送回造物主那里,但自称莫柔信徒的异端分子却发动了他们的阴谋。沃尔德雷德的合法继承文件被盗或被毁。人们把矛头指向我们的信仰,把他的死亡归咎于我们。莫柔信仰一直是机会主义者,这是他们篡夺本属于我们的权力的最好机会。
他们的欺骗达到了预期效果,因为曼诺斯的耐心受到了考验。那些放纵的人——那些颓废的人——开始自他的神性中溜走。我们的祭司们的努力是无可指责的。他们在法庭上战斗了几代人之久,试图调和古代曼诺斯法律和受莫柔信徒影响而日益腐败的修订之间的矛盾。西格纳国王们一直都是物质主义者,只顾着政治和经济,而不是听从有关他们不朽灵魂的建议。他们背离了他们的造物主。他们被关在名为肉体的囚笼里被莫柔信徒扭曲了,被谎言、钱币和世俗的权力所迷失。当我们清楚地认识到,在腐败的世俗法庭的管理下,我们无法保持对真律的忠诚时,我们否认了他们的权威,并在他们的权限之外开始我们的工作。
曼诺斯看着这些事的发生,对西格纳之王非常不满。他的愤怒激起了。他指示他宠爱的祭司做他所希望的事。西格纳人已经大量地离开了他。他们就像被狼从牧羊人身边引诱走的羊一般,而那只狼就是他们的莫柔王。
当造物主给我们送来苏伦的时候,梅尼特人的信众的情况已经不可能再糟糕了。他是一位杰出的远见卓识者,被证明是自古代祭司国王卡多维奇(Khardovic)和戈利万特(Golivant)以来最伟大的凡人领袖。苏龙被授予了圣视力(holy sight),他很快就在卡斯皮亚的曼诺斯信徒之中成为了领袖。很快,他的话语在这个几乎腐败的王国的每个角落都被人所知。他开始标记我们的命运之路,并宣布了进行伟大的朝圣之旅,所有西格纳的门徒都应该在卡斯皮亚加入他的行列。信徒们在首都的东部地区长期以来一直很强大,他们利用黑河(Black River)与自私自利的莫柔信徒保持距离。在卡斯皮亚东部,枢机主教苏伦组织了那些来到他身边的人,册封了更多的监察官,并将信徒们训练成战士、骑士和战争祭司。典范骑士们从他们在整个北方的岗位和寺庙中被召回,在新时代的诞生地与枢机主教相见。
大量的人前往我们的新起点——城墙之城(City of Walls)的所在地。曼诺斯的世俗王位位于西格纳人的凡人王位的灰烬之上,这很合适。这座城市曾经是卡拉西亚(Calacia),也是祭司王戈利万特的出生地。在双子神的诞生和他们散发懒散的神殿建造之前,这里早就是曼诺斯圣地了。
到了482年,枢机主教苏伦站在古老的造物主大神庙的顶端,他所见的愿景已经成为现实。他的祭坛旁边向外看去,帐篷和马车组成的海洋填满了城市的街道和空地,他看到忠实的男人和女人参与到武装自己并为必须到来的事情做好准备。东卡斯皮亚在那时已经成为世界上最大的曼诺斯神庙。在一个早春的日子里,我们数十万的兄弟姐妹与他一起祈祷。在我们现在称为 "苏伦诞生日(Birth of Sulon) "的圣日里,枢机主教穿上了法衣,成为自奥苟斯入侵后的日子以来第一个获得大主教头衔的人。那些聚集在一起的人在荣耀中哭泣。曼诺斯很高兴,通过大主教苏伦,他的意志得到了彰显。虽然卡铎的枢机主教们发出了拒绝承认苏伦的要求的回复,但他被拥护为所有西格纳曼诺斯信徒的无可争议的领袖。
同年,大主教下令,所有不信教的人都应该搬到桥西,桥东已经变得非常拥挤了。信徒们住在曾经是市场的街道上,他们散布在城墙外的帐篷里。虽然城中一些非信徒的人对此感到愤慨,但他们无法拒绝我们信仰的声音,于是他们被送走。我们在那些时候过于仁慈,因为我们允许他们和平地离开并带走他们可以携带的财产。如果我们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我们就会以其他方式处理他们。
嫉妒的莫柔傀儡和他们的统治者派遣派武装士兵到桥上,准备攻击神圣的守护者。他们的借口是为了维持秩序,这显然是刺杀企图。大主教知道这将成为现实,他恳求曼诺斯让这些异端进入地区。就这样,信徒们带着正义的怒火扑向了西格纳人,并战胜了这些异端分子。大主教又下达了圣令,我们的军队涌过黑河,进入卡斯皮亚西部,点燃了新王国即将诞生的火焰。我们摧毁了桥梁,封锁了连接城市两半的所有道路。令卡斯皮亚成为了被内部被围困的城市。
两年来,我们一直在战斗。这是对我们信仰的巨大考验。大主教苏伦下令,莫柔的圣殿,异教信仰的密室,必须被撕碎,用火和血来净化。这是他的意图,但在484年的第一个满月,来自北方的援军进入卡斯皮亚,大主教在与异教徒的战斗中倒在了圣堂的阴影下。苏伦已经做得够多了,而曼诺斯的意愿大概是是让他大主教应该在神国与他相见。那些参加战斗的人都清楚,这不会是曼诺斯信徒夺回卡斯皮亚的日子。他们的试炼和考验还没有结束。为了纪念先知的英勇和其清晰的视野,每年的第一个满月,在苏伦忌日(Sulonsphar),我们会停下手中的活,以沉默为其祭奠。
在大主教死后的三个月后,波顿-格雷五世国王(King Bolton Grey V)同意与苏伦最信任的下属枢机主教奥泽尔(Visgoth Ozeall)举行会议,冲突很快被宣布结束。西格纳东南的一大片土地变成了我们的领土,我们可以在其上随意实行统治。王室佯装同意他们不会将其政治意愿强加于我们,东部的卡斯皮亚也成为了我们的城市,他们知道他们永远不可能把我们从这片神圣的土地上赶出去。我们不再希望被西格纳的名字所束缚,我们为这座城市命名为苏尔(Sul),以纪念新时代的第一位统治者。我们不再是卡斯皮亚人了,因为我们的信仰,我们成为苏尔人。
我们知道这块离血石山脉如此之近的土地又苦又热,但苏伦曾经说过,"艰难困苦是通向乌尔卡恩(Urcaen,死后世界)的通行证"。如果曼诺斯的孩子们在这样的地方也能生存下来,曼诺斯会为他们感到骄傲。这难道不是一场胜利吗?他同意给予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王国。在这个新的教廷国的边界内,我们可以塑造苏伦愿意为之牺牲的愿景——为造物主所创造的,属于苏尔人的教廷国!自古以来,如此纯粹的神权在伊茉伦西部从未出现过。这是我们信仰中真正的等级制度的重生,也是一个完全由对法律赋予者的崇拜所驱动的社会。
当然,也有一些条件。这个新的保护国即使在法律或宗教上不属于西格纳,但在主权和税收上仍是西格纳王国一部分。奥泽尔说,一定比例的财富是为宗教自由付出的小代价。另一个条款不允许我们维持一支常备军,但奥泽尔的远见卓识确保了我们被允许募集所需的保卫者,以保护我们的边界不受东部敌对部落的侵犯并保卫我们的神庙。这是我们新国家真正的军队,是其慢慢通过缓慢但不可阻挡的措施成长的种子。一批批的人类从苏尔向外冒险,从黑河以东的困难土壤中建设农田。这就是曼诺斯教廷国的新土地——我们所继承的土地。
这片土地并不容易耕种,但越来越多的信徒意识到了神赐给他们的这双手的作用。随着北方和东方更肥沃的土地被发现,我们在这些地方发现了那些曾经被遗弃的古老城市,这里甚至曾经矗立着古伊克西尔,西诺特在这里发现了正律,也是人类最古老的城市之一。那些古老而原始的信仰时代的其他圣洁而被遗忘的寺庙也在等待我们的发现。它们将非常值得我们在血石边区(Bloodstone Marches)上面对迫在眉睫的危险。这是一个反映梅诺斯和他与第一个敌人的古老战斗的环境,原始时代的日子很艰难,数以千计的人在试图使这些被遗忘的地区文明化时丧生。人们质疑他们是否误入了吞噬者所占据的荒野而非圣地。
之后我们挖掘到了比出土的岩石更有价值的东西——伊德里亚人(Idrian)。当我们在遍布荆棘、贫瘠的田地和尘土中建立起我们的寺庙,用红色砂岩雕刻出我们的家园时,嚎叫的伊德里亚部落一次又一次地来到我们身边劫掠。曼诺斯信徒和伊德里亚人的鲜血在反复的袭击中浇灌着沙漠,但我们仍然毫不动摇。在我们的枢机主教和监察官的鼓舞下,我们以牙还牙,在任何我们能找到的地方将他们斩于刀下。如果他们不能接受我们的神圣扩张,或者不知道我们造物主的名字,他们就会从地上消亡。
多年来,伊德里亚部落试图将我们赶出我们的新土地,但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坚硬如铁的决心。我们民族之间最大的冲突发生在504年,就在苏尔东部,当我们向他们最大的城市——伊梅尔(Imer)——简陋小屋和棚屋的集合地前进时。突然间,曼诺斯的手击打着大地,作为征兆,一场巨大的地震出现摇晃着地面,伊德利安人瞬间失去平衡,但忠实信仰的人任然伫立。这是他的预示,表明屠杀对我们的作用远不如让野蛮人皈依信仰。伊德利安人是无知的,但他们同意不容易被假神所引诱。这些部落中的大多数人,特别是伊梅尔的群众,立即皈依了真正的信仰,加入了我们的行列。
我们与伊德利安人的战斗并没有在那一天结束。我们需要花费数十年的时间进行更多的冲突和流血,才能使南方的部落加入我们的信仰,但这是我们文化统一的伟大开端。伊德利安人给我们年轻的国家带来了急需的人数,并证明他们是有称职战士和热心的公民。伊梅尔在我们知识的成果下成为一个拥有真正的城墙和寺庙的现代城市。皈依的伊德利安人很快就证明了他们对神庙和后来的保护国军队的忠诚和价值。
是伊德利安人带领我们找到了边区山脉下的钻石。我们对珍贵的珠宝没有什么想法,但西部的异教徒却疯狂地渴望着它们。收获的宝石流入西格纳的收税员手中,使他们对我们的活动视而不见。只要这些闪亮的宝石还能落入他们的口袋,他们就不会注意到我们的行动,在苏伦之后的大主教们开始建设我们的国家并确保其军事力量的强盛。我们得到了一些来自国外信徒的援助,甚至在那些卡铎的旧信仰信徒之中,也有着虽然拒绝承认我们的大主教,但还是帮助我们对抗敌人的人。
我们在龟裂的土壤下发现了丰富的纯净而受祝的石油,首先被大主教图吉斯(Hierarch Turgis)提炼成被称为曼诺斯之怒(Menoth's Fury)的武器。这种未经提炼的液体对增大锻造之火和保持神庙中的烈焰很有用,但通过提炼就能变得真正强而有力的武器。这种油非常不稳定以至于可以在暴露于空气中的瞬间点燃,如同我们的神明愤怒的咆哮一般。赞美曼诺斯向我们展示了这种武器,让火焰吞噬那些试图违抗他的异端分子。
在我们独立的50年后,温特·雷尔索恩三世国王登基。他是一个会无情地对我们征税和骚扰我们的国家的人。这个铁石心肠的恶棍耗尽了我们的国库,使得紧张局势加剧,我们的人民忍饥挨饿。温特三世于公元576年去世,王位传给了他的长子。温特四世在对待自己的人民时体现了西格纳的腐败。他笨拙地模仿了我们监察者体系,但没有得到造物主的神圣认可。他在黑暗中找到了慰藉,并把大部分精力放在了扼杀自己人民的生命上。他是当之无愧的瘟疫,把自己交给了虚假的信仰。这位国王对自己人民的偏执对我们来说是一个福音,因为我们能够不受干扰地聚集我们的力量。
我们是一个在强有力的领导下茁壮成长的民族。所有圣殿都能看向一个命令并绝对服从于统治者,我们永远不会迷失方向。可悲的是,并不是所有的信仰领袖都有同样不妥协的人格力量。大主教不是可以随意传授的头衔。在教廷国的建立过程中,枢机主教奥泽尔拒绝接受这个头衔时,就看到了这一点。他知道自己的局限性,并认识到自己与大主教绝不是同一个水平的人。之后每一位大主教的离世总会带来一段动荡和过渡时期,圣殿在努力调整并找到它的新的大主教人选。
有时枢机主教之间会有争执,而这种争执是很自然的,因为我们必须确保曼诺斯的意志高于个人的期望。大主教卢卡廷(Luctine)去世后,13年后才有了大主教图吉斯,在此期间,枢机主教会议(Synod of Visgoths)经历了许多变化。在图吉斯去世后的19年,大主教拉沃纳(Ravonal)才接过衣钵。我们比较幸运的是,拉沃纳离去只预示着执政会议中八年的不确定性。一些神职(sovereigns)、枢机主教和高级监察官在这个时候试图提升自己的地位,从记录来看,许多人似乎忘记了他们的首要职责是对神灵负责。枢机主教加里克·沃伊尔(Garrick Voyle)于这场争争斗的风暴中崛起,压制了所有的反对意见,并对我们的命运进行了绝对控制。在他出现后终于出现了一个无愧于拉沃纳遗产的人,他将带领我们进入一个新时代。
588年,在雷尔索恩统治的鼎盛时期,沃伊尔夺取了政权并宣布自己为大主教。分裂的枢机主教和他们各自的追随者们被迫要么承认他的主张,要么反对他。大多数人认识到他的不可战胜而选择了明智的做法,但对一些人来说需要教训和惩罚。一些心怀不满的人很快在审判塔(Tower judgment)中接受了惩戒,圣殿(Temple)对他俯首称臣。他强有力的声音正是圣殿所需要的,使他们团结一致,比以前更有力量。他平息了所有的竞争对手,单枪匹马地挫败了几次暗杀企图,并似乎受到神圣的启发根除了煽动性的阴谋。加里克·沃伊尔的大主教头衔也伴随着一种神奇的表现,站在被征服的枢机主教面前的他会自发的出现闪光的正律内容。圣典的每一个字都被神圣地刻在他的肉体上,作为新曙光的标志。它代表了曼诺斯的全部审视,以及他引导被选中的人的意愿得以彰显。曼诺斯通过他这个被选中的祭司来指导我们:一位领袖,他将实现大主教拉沃纳所说的梦想,他承诺将切断与西格纳的所有联系,并见证我们作为一个独立国家的崛起。

沃伊尔将我们的国家推向了自成立以后最强大的时候。他将首都从苏尔迁至伊梅尔,是他为整个伊茉伦的兄弟姐妹们做出了安排,以确保机甲的机械脑可以在我们的境内制作,而不是依靠战争的战利品或其他国家的信徒的捐赠。曼诺斯之仆(Vassals of Menoth)就是在他的敦促下建立的。他们俘获并制服了外国的奥术师,并利用我们的说服力和折磨将他们不神圣的技能转化为神圣的目的。曼诺斯之仆已经发展到包括我们的人民中那些具有这些不光彩的才能的人。然而,我们始终在观察,以免他们试图使这些力量偏离他们被认可的目的。造物主允许我们适应未来战斗的挑战,同时不忘我们的神圣目的。
我们的目光再次转向了西格纳。莫柔信徒的背信弃义甚至对他们的公民来说都是显而易见的。594年,西格纳的亲王推翻了国王,给我们带来了莱托国王,一个对王位只有最脆弱的要求的莫柔信徒的统治。西格纳被敌人包围,我们将成为正义的火焰,夺取他们的首都,使其回归真正的信仰。在其他边境地区,风暴正在酝酿,针对西部腐败的战争即将爆发,这一场战争将决定人类的命运。
去年,在公03年,我们收到表明我们的胜利即将来临最好的预兆——-在我们的圣典中早已预示的女先知和神谕的出现。她是先知(Harbinger),一个神奇的年轻女子,她神圣的肉体拒绝接触不洁的土壤。她生来双目失明,但却能看清信徒和非信徒的真正核心区别。她是曼诺斯意志的化身,她代表着他的意志,来到我们的首都让枢机主教会议认识她,并重申大主教远征的重要。我们的人民在过去几年里忍受了巨大的劳动,创建了隐蔽的工厂,建立了武器库,并制造了足以武装每个公民——无论老少——的武器,这些劳动很快就会取得成果。
我们将完成大主教苏伦在许多代人之前开始的工作。我们将从背叛者莫柔开始,转换或征服那些次要信仰。我们的每一个忠实成员,甚至是我们在卡铎的一些疏远的兄弟,都会响应号召,认识到先知奇迹。我们从未如此迅速地、带着如此伟大的目的走到一起。大主教沃伊尔将带领我们获得更大的荣耀。他是曼诺斯之手,而我们是他挥舞的武器。赞美曼诺斯!
高阶收魂师(The High Reclaimer)
他没有名字,没有身份,也没有怜悯。他是高阶招魂师。异端分子会惊恐地逃离他的魔掌,但没有一个灵魂能逃脱。
——高阶典范骑士迈克尔·克罗斯(Mikael kress)谈到关于高阶收魂师
曼诺斯创造,但也毁灭,收魂师的工作正是后者。有些任性的灵魂最好回到造物主那里,它们的存在是浪费在这个世界上的生命和精力的额度。收魂师是曼诺斯意志的延伸,他们将灵魂归还给人类的创造者,为他在乌尔卡昂的战争增加力量,那里众神之间的斗争永无止境。要走收魂师之路必须坚定不移,不屈不饶,其要求之高连的其他教廷国内的宗教团体也对其坚持的不屈不挠的标准和原则望而却步。收魂师总是戴着一副严肃的铁制面具,但与监察官所戴的面具不同。每当他们自自己简陋的囚室走出来的时候房间都会被拴上,他们在那里独自生活,独自进食,不断地向造物主祈祷。传统的黑色盔甲和潜行服是他们最后也是唯一的服装。他们最后说的话会是他们在封印面具前对修会的誓言,此后,他们永远不会说出任何华语,他们的祷告是无声的,但他们的信仰无比强烈,他们与神的联系是如此的紧密,以致他们的祷告即使如此也能被听见。作为曼诺斯意志的表现,当需要时,他们能够驾驭无比强大的力量。
有一个人曾宣誓为收魂师的最后一口气(Oath of the Reclaimer's Last Breath),现在他的年岁已经超越了同龄人。通过此人曼诺斯的神圣力量毫不费力地流动着,他散发出燃烧的灰烬云,使不值得存在的生命燃烧成火焰,在他们的生命被扑灭和他们的灵魂被送到乌尔卡恩之前这些人会在残酷的痛苦中被消灭。沃伊尔公开承认他为高阶收魂者,这是一个表示与立法者的意志绝对统一的单一头衔。这也是教廷国历史上第一次有如此级别和地位的人展现出作战天赋,沃伊尔立刻意识到他将为即将到来的远征所能提供巨大的力量。在沃伊尔的命令下,这位高阶收魂师可以根据自己的需要指挥尽可能多的士兵和法师。高阶典范骑士克罗斯被暂时从海外回归,帮助其释放作为机甲师的全部潜力。
高阶收魂师唯一的武器是一个超大的仪式火炬,就像那些低阶收魂师所使用的那种被称为焚烧者(Cremator)的一样。另一种角度上这是一种放在长柄上带着法兰的狼牙棒,通过持续供应浓缩的曼诺斯之怒来保持燃烧。高阶收魂师巨大武器的致命一击能够与击碎了敌人的四肢和躯体,就像撕裂了受刑的肉体一般撕裂了战士的铠甲,并点燃了任何它不能立即摧毁的东西。高阶收魂师在混乱的战斗中表现出色,他的每一次挥舞武器和移动都是对造物主持续不断的无声赞美。
那些在战斗中跟随他的士兵证明追随他是独特而神圣的经历,因为他们都能立刻知道他的意志,而不需要被告知。他的作战计划对他们来说一目了然。为了应对每一场即将到来的冲突,高阶收魂师花了无数个小时默想,通过严格的锻炼和禁食来测试自己的极限,使他的身体的肌肉和肌腱变得如钢铁般坚硬。
在高阶收魂师身旁中没有人是安全的。据说,曼诺斯会在高阶收魂师的祈祷中低语,并说出那些将被收回的灵魂给他的人的名字。敌人、盟友,甚至所谓的无辜旁观者,在焚烧者发出致命一击时发出的嘶嘶声,或突然被紧握的双手所送往死后世界的时候往往都无法预知。这些事情是不可质疑的,因为所有的收魂师都受过训练知晓曼诺斯意志的体现。他们把最细微的暗示解释为神的命令——每一个抽搐、每一个手势、每一次深呼吸——对收魂师都有意义,他们知道他们的职责和解释不能失败,因为失败往往意味着收魂师自己的收魂。

高阶典范骑士克罗斯(HIGH EXEMPLAR KREOSS)
如果你以前不相信造物主的存在,今天开始你就会了。
——长枪手特斯切尔·班诺克(Terschel Bannock)带领一个征召单位与高阶典范骑士克罗斯战斗后。
虽然曼诺斯不给新时代的次级众神留位置,但他很好地让他的追随者为卡昂(Caen)的战争做好了准备。迈克尔·克罗斯,模范骑士的典范,是曼诺斯对世俗影响的最好例子。
克罗斯出生在卡铎北部的崎岖山脉,是一个强大的旧信仰社区的一部分,该社区长期坚持正律。克罗斯从小就渴望成为圣墙修会(Order of the Wall)的圣骑士,成为圣殿的守卫者和捍卫者。长久以来,克罗斯只知道曼诺斯的话语和其冷酷的目的。迈克尔的曾祖父在龙舌河畔的索恩伍德战争中死去,他的死让克罗斯一家陷入贫困。欠债迫使迈克尔的父亲过着艰苦的生活,繁重的劳动使得他几乎一无所有。他凭自己的能力成为一个父亲时麻烦还在继续。迈克尔的母亲死于难产,留下迈克尔的父亲独自抚养孩子。由于别无选择,他把自己唯一的儿子交给了一群来访的朝圣者,他们把他带到南方,希望能给他一个合适的成长环境。
迈克尔只被告知这是因为他的家庭陷入了困境。他将自己可能产生的任何怨恨转化为对完美的追求,他信仰的消息通过神职人员传播开来。克罗斯的信念如此坚定,以至于他差点就当上了祭司。在作为见习的时候克罗斯遇到了一群盗墓的异教徒,他只用拳头和信仰攻击他们,赤手空拳地敲碎这些人骨头。最后卡铎出生的曼诺斯信徒高耸在颤抖的敌人之上,似乎是一位愤怒的、不可阻挡的巨人。扭打过后,克罗斯流着血和汗,向曼诺斯祈祷希望他能指引方向。在圣殿守夜时,克罗斯意识到他的命运既不属于他年轻时所崇拜的神职人员,也不属于圣骑士,他的使命是加入要求严厉的典范骑士,为曼诺斯而战。来自卡铎的一位来访的典范观察了祈祷中的见习并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典范骑士们说,当他们把过去生活和家庭放在一边时的启蒙是他们真正的诞生。克罗斯和那个典范骑士一起离开了圣殿,把他过去的思想抛在了身后,于是他真正的训练开始了。
他很快得到了曼诺斯的赏识,也得到了枢机主教的认可。他的远征有效地铲除了异教徒和亵渎者,无论他负责的是什么地方。他的追求变成了“提醒那些任性的群众记住他们所唾弃的曼诺斯律法”。克罗斯认为每个人的生命都是造物主的礼物,那些把他视为理所当然的人被认为不配拥有他们在这个世界上所使用的肉体。他把许多对此具有不同意见的灵魂送到乌尔卡昂去接受造物主的审判。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获得了高阶典范骑士的地位。在教廷国的人民中,克罗斯已经成为一个活传奇。他飘飘的长袍和厚重的符文盔甲增强了他已经令人印象深刻的体格,而他坚定的信仰使他成为神权政治的支柱和一个可以完全信任的领导者。当决定与西格纳重新开战时,成千上万的人聚集在一起听他向曼诺斯祈祷,祈求胜利。
当他以造物主的名义拿起武器时,克罗斯就像一个血肉筑造的机甲一样。他的专注力无与伦比的,他的祈祷从不间断,他在战斗中指导数千热心的士兵和狂热者。他能唤来曼诺斯之怒,用战斗连枷破咒器击碎死敌。他的信仰如此强烈,只要轻轻一碰他那受祝福的武器,就能解除那些神灵对他们追随者的邪恶魔法。
他可能是曼诺斯忠实信徒中的传奇和英雄,但克罗斯毫无疑问是西部伊茉伦人的噩梦,尤其是那些对于献身于莫柔的人。有些人担心当曼诺斯走向最后一步时,高阶典范骑士克罗斯将成为推翻国王的骑士。

大监察官塞维里乌斯(GRAND SCRUTATOR SEVERIUS)
此人在战场上所说的便是我的声音,我不许你们质疑他的权威,以免引起我的愤怒。
——大主教加里克·沃伊尔在塞维里乌斯被提升为大监察官时,对九人枢机主教会议所说
监察官们需要一种独特的力量,他们代表神权,而神权代表着整个教廷国。他们必须能够抓住让无信者感受到虔诚、奴役和对神明审判的恐惧,掌握对他们心灵的控制能力。监察官不能表现出丝毫的软弱;他们代表着曼诺斯的警惕与监督,以及愤怒。大监察官塞维里乌斯是大主教加里克·沃伊尔亲自挑选加封的,他被大主教称为撑起曼诺斯大神殿的支柱。塞维里乌斯只听命于大主教本人,并被赋予了对整个教廷国军队的指挥权。
很多年前,他因为厌恶而抛弃了他原来源自卡斯皮亚的名字,塞维里乌斯在近些年被年轻的信徒和追随者称为 "曼诺斯之声"(Voice of Menoth)。他无疑会惩罚那些随意地使用这个词的人,但其名字的含义接近于事实。此人曾单枪匹马地使成千上万的异教徒和无信者皈依正律。在过去的几十年里,他曾带着一队追随者远赴其他国家,就算是作为曼诺斯信仰的非官方大使,他的力量强大到无法忽视,也危险到无法对抗。
在570年代的一次特别富有成效的卡铎之行后,他被禁止进入那个国家,因为成千上万的人响应他的召唤,抛弃了祖国去南方寻找新的家园。由于大主教沃伊尔提出了越来越激进的远征运动塞维里乌斯已经停止了其他任务,专注于领导军队。不过改造仍然是优先事项,他现在负责对那些被征服的村庄和城镇进行改造,他得把这些村庄和城镇的守卫者杀死或赶走。
大监察官塞维里乌斯有几十个仆人,他们一丝不苟地工作,会用绞刑、钩刑或净化之火的痛苦来惩戒不值得存活的者,同时他寻找机会把更多国外的潜在的信徒带入教廷国,比如现在仍然流程于卡铎的旧信仰。他希望所有下属的监察官和牧师都能勤奋工作,因为他不能随时亲自指挥他们。他的角色——同时也是他的热情所在——在于战场。
和曼诺斯与吞噬者的古代战争相似,塞维里乌斯的生活就是向他的信仰的敌人开战。他对亵渎者的血液有着强烈的渴求,他也会通过神力来满足自己的渴求。他的机甲就像他的皈依者一样,充满了狂热。他有一个清晰聪明的头脑,往往提前就会做好战斗规划,他的策略往往过于复杂使得同伴无法理解,但它们在战场上的展开就像他在作战室的地图上绘制的一样容易。事实上,塞维里乌斯有一个直到他有生之年才会有结果的计划。他清楚地知道,它将完全按照曼诺斯的意志落到实处。
尽管塞维里乌斯在战场上的指挥能力是不可否认的天才,但他的身体已经过了壮年。他年事已高,不像保护国的年轻指挥官那样健壮,但他在身体上的不足,塞维里乌斯用神力来弥补。他通过他的信仰和他周围的信徒驾驭能量的能力,使他能够控制战场和他的士兵,这是其他指挥官梦寐以求的。他是曼诺斯愤怒的烈焰,只需一句话就能攻破非信徒的心智。他是飓风之眼,也是集中精神控制的中心,在他周围有一股由信仰驱动的毁灭旋风。他的正义感是如此强大,使得他在其他致命的魔法攻击中游刃有余,仿佛它们不过是幻觉。他的神性是如此强大,以至于如果他选择的话,他可以用雷鸣般的声音宣布曼诺斯的荣耀和伟大。这个神圣仪式像神圣雷霆一般将所有外人魔法从耳边清除,并切断敌方的机甲与他们不纯的机械术的联系,这样证明了就算是那些不洁异端魔法和异教巫术,也是曼诺斯的创造。通过大监察官塞维里乌斯,曼诺斯的荣耀必将通过声音传向全世界。

救赎者(REDEEMER)
你再也不用担心面对异教徒寡不敌众了。在祝圣火箭组成的风暴下,曼诺斯之手将驱散他们名为人数的优势。
——资深监察官沃恩(Senior Scrutator Vorn)担任顾问的建议;让新手机甲师得到一个救赎者战斗群
教廷国曾经被迫依赖偷来的零件和框架并隐藏组装机甲的组件来瞒过西格纳监察的双眼,教廷国的军队严重依赖轻型机甲底盘改造来填补必要的战斗角色。由于制作重型机甲的能力有限,曼诺斯信徒经常即兴创作。其中一个即兴创造就是闻名世界的救赎者。
救赎者装备具有毁灭性的远程火箭,能够使其自远处发射毁灭性的火力。战争机甲携带着充足的曼诺斯信徒制造的炸药和发射它们用的机械装置。借用了忏悔者(Repenter)的点火系统,救赎者使用炉心火排气来点燃推进剂。这些简单塞满破片的炸弹会被发射到敌军队伍中,一旦爆炸就会四散破片,这种武器就算不致命也会给人留下大面积烧伤,出了名的难治愈。救赎者也能够齐射火箭弹,不过精度自然不可恭维。除了远程武器,赎罪者还挥舞冰冷长矛进行近身搏斗,但它更善于在远处消灭敌人。
在其生产后的最初几十年,救赎者在帮助教廷国的在东部和南部的开拓发挥了重要作用。它经常被用来对付那些顽强而坚定的拒绝皈依的伊德里安人。在那之后,这些机甲放在了与西格纳的边境上等待。许多西格纳的妇女仍然在等待她们失散已久的丈夫或兄弟,不知道她们所期待的尸体正躺在遥远国度被血水冲刷战壕里,被救赎者的烈火所焚烧。

忏悔者(REPENTER)
我们从未充分执行我们的裁军法,而他们却在我们面前炫耀像忏悔者这样的战争武器。这是一种毫无疑问的武器。
——指挥官科尔曼·史崔克
曼诺斯教廷国大量使用被称为 "曼诺斯之怒 "的挥发性油来代替火药。教廷的烈焰武器是一种向所有人展示其信仰之怒火的邪恶武器,就算是忏悔者这样的老式机甲也装载着哪怕是最粗糙和最不精炼的曼诺斯之怒,可以自由的使用。这种机甲最初也只是部署在边境,警告任何胆敢靠近的人。
在几十年前设计的时候,苏尔的工匠们用一把巨大的三头连枷作为这个轻型机甲的装备。另一只手则被替换成了梅诺斯之怒最初的投射系统——火焰喷射器。最初这种武器不过是带有简单泵,连接至罐体的管,随着世代更替已经变成有扇形喷头和精制的机械泵装置,能够将炽热的液体推进到离机甲有一定距离的武器了。新的泵防止了早期型号的一个问题,即机甲有时会自己着火并爆炸。原来的火焰喷射器用外部的火花装置点燃,但最新的款式通过将过热的炉心火排放到燃料中来进行点燃。
火本身肯定是一种有效的武器,没有人能够否定代表者的烈焰对敌人士气的影响。那些在战斗中面对教廷郭的软弱非信徒们没有胆量或毅力看到他们的朋友在恐惧的尖叫中被活活烧死,就算是也不过会拼命地试图扑灭饥饿的火焰。曼诺斯之怒被恰当地命名为 "忏悔",而 "忏悔者"则是神对西格纳和其他任何藐视造物主的敌人创达其愤怒所青睐的工具。

报复者(Revenger)
我们将他的话语传递给活人,在卡昂颁布他的旨意,如若不臣则有神之手来打击。我们会通过任何有必要的措施来巩固神之铁拳,将复仇之火烧向异教徒。
——卡尔托·图吉斯大主教在报复者的揭幕仪式上对他的监察员说。
负责创新武器以对抗西格纳的枢机主教知道,在战场上利用神圣力量来对抗敌人是非常必要的。长期以来,教廷国的机甲们的神圣祈祷和法术一直是这个国家最强大的武器之一,找到一种方法来扩大这些神圣战士的能力可谓是首要任务。在捕获了几台西格纳标枪型机甲和他们的奥秘技术(archantrik)中继器有助于这项研究。
在精神的激励下,曼诺斯信徒的机械师对这些设备进行了逆向工程,为报复者的创造奠定了基础。曼诺斯人相信他们的神力的更容易通过适当修改后的奥秘技术节点来引导,不能直接使用异教徒的魔法。虽然这个机甲在今天才被公开宣扬,但在过去他因为使用了来自西格纳的机械智慧所以有着其困扰。尽管如此,机械师们还是采用了用于圣化战车的相同程序,拆解了奥秘技术中继器,而监督的牧师们则用祈祷来净化机甲术,重建了这个新的 "神性中继节点",并对其进行了改进,使其能够正确引导神性力量。这一成功向枢机主教们展示了这一战争机甲的神圣性认可。
曼诺斯的工匠们制作了强大的反冲击盾牌,在战斗中保护这一重要武器。在祭司的帮助下,工匠们在战车的盾牌上镶嵌了保护符文。如果这样强大的符文接触到敌人,敌人就会立即被反推并被震开。这使得报复者有能力与像西格纳和卡铎的重型机甲这样的强敌保持距离,同时能够在安全距离内用戟进行反击。

远征者(CRUSADER)
看哪,这便是人类之手所能创造的武器!它会加入我们,和我们一同在这片荒芜之地上建立一个真正属于神的国家!
——大主教杰勒德·卢克廷(Gerard Luctine)为反抗野蛮的伊德利亚人而建造的的远征者揭幕
在内战后的和平条款中,西格纳下令教廷国不能组建维持常备军。不过枢机主教奥泽尔默许甚至命令工程师们用从卡铎走私到黑河下游的机械脑和从战场上拾荒到的西格纳机甲的零件来建造战争机甲。这些早期的机甲被设计成劳动用以通过临时检查。与此同时,工匠们在秘密工作,为这些机甲锻造武器,供曼诺斯指挥使用。
在教廷国的种种新设计之中最伟大的是是远征者,一种拥有重甲和毁灭性攻击能力的大型机甲。其底盘起源于大主教杰勒德·卢克廷统治时期致力于征服边远的伊德利亚人部落所设计的。即使在504年大地震之后,皈依的人数虽多,但许多部落仍在抵抗,并继续骚扰这个年轻的国家。于是远征者被释放出来,在未来的战斗中提供了不可阻挡的力量。当两国之间的摩擦在黑河沿岸引发不可避免的冲突时,它也很快证明了自己的实力。
在开发了曼诺斯之怒之后,远征者得到了名为炼狱权杖(inferno mace)的强化武器——这是一种灵感来自于收魂师火炬的武器。在远征者无限耐用的装甲框架出力强大的劳动臂作用下一击就能将大部分盔甲撕裂成燃烧的碎片。当战斗的号令响起,远征者将集结在前线,准备将曼诺斯的敌人击成灰烬。

征服者(VANQUISHER)
正律的正典说,他的儿女将在人间行走如巨人。也许征服者就是通向伟大真理的道路之一。
——高阶典范骑士迈克尔·克罗斯
征服者是教廷国兵工厂中最新出现的机甲之一。它是一种能使满曼诺斯信徒的敌人感到恐惧的强大武器之一。这种重型机甲秘密地用进口零件组装起来,装备有独特的曼诺斯信徒武器,就像它所服务的信仰一样精巧——或者说没那么精巧。征服者是高耸的装甲巨兽,挥舞着它巨大的连枷是如同旋转的死亡象征。它的一只手臂挥舞着一根几乎和一个人的身高一样长的链条,链条的末端盖着一颗流星锤。它能够迅速地对异教徒伸张正义,也就是将敌人连同四肢一同碾碎。
流星锤不是征服者唯一的武器,因为它也装备向远处带其毁灭的火焰喷射器。在设计出这台机甲前不久,教廷国的炼金术士们学会了将曼诺斯之怒提炼成一种更易燃的形式,这种方式无需点火源只需将其暴露在空气中。他们将液体被压缩成一颗沉重的炮弹,在撞击时炮弹的外壳碎裂,爆炸中飞出的液体会在很大范围内持续燃烧。在石油在过热的空气中燃烧殆尽之前,爆炸会将该区域烧焦,温度甚至足以融化金属。
有些人会说征服者是对西格纳全面战争的第一个迹象,其代表着大主教敦促他的工匠们创造更强大而公开的战争武器。征服者的本性是无法掩饰的。尽管它和远征者的底盘是一样,但它永远不会假装自己是工作单位。卡斯皮亚的西格纳守军已经面对过这样辉煌而简单的设计了,不过他们是惊恐地看着它横扫骑士和士兵,只留下满地毁灭和哀悼。

曼诺斯唱诗班(CHOIR OF MENOTH)
如果他们的机甲开始跳舞了的话我可不和他们打。
——阿利斯特·凯恩中尉评论唱诗班的神秘力量
信仰的力量永不停歇,并且常常令人惊讶。教廷国长期以来与军事所依赖的机甲关系不佳。在内战后不久,曼诺斯人也明白了使用改装的劳动机甲作战的需要。然而他们信仰的关键认为这种这是种亵渎。大主教卢克廷首先衍生出了将其圣化后使用的手段,伴随着热烈的祈祷和祝福时,净化以前亵渎的技巧,使它们成为神圣的工具是其目的。在战斗中连续取得的成就被认为是曼诺斯青睐的标志,因为造物主似乎对他们的努力微笑,并鼓励那些伴随着祈祷而被派往战争的机甲。曼诺斯唱诗班将神圣的圣歌带到战场上,与钢铁巨人并肩前进,用他们的信仰赋予其力量。
信徒们与神圣的战争祭司组成唱诗班,战争祭司带着他们手持圣卷走上战场。这些牧师是在那些最有可能展示出在战斗中连接和控制机甲的罕见天赋的人中被选中的。战争祭司带领着一支强大而古老的唱诗班,他们会加强机甲和机甲师之间业已编织的纽带。他们的祈祷可以避开飞来的炮弹,在敌人的咒语到达他们的目标之前将其化解,并神圣地引导机甲的武器攻击无信者。唱诗班要完成完美的冥想圣歌所需要的工作是繁重的,使他们无法在现场进行其他任务。如果有战士敢靠近,烈焰卫士经常负责保护他们的安全。
唱诗班是曼诺斯的神力的证明。他们已经与这些机器达到了一定程度的和谐,这是西格纳的机甲师们做梦也没想到的。毫无疑问,他们已经成为了教廷国所有敌人的心头之患。

拯救者(DELIVERERS)
如果今天是他选择用我自己的武器来拯救我,我有什么好在乎的?我选择与忠诚之人站在一起,尽我所能向不忠的人传达曼诺斯的审判。
——武器大师克里尔·梅文(Arms Master Krill Mayven)展示了他包扎的手和仅剩的三根手指
西格纳人以他们的射术为荣。然而,拯救者的火箭——被称为“天锤(Skyhammers)”——为信徒们提供了比其更远的射程和更大的破坏力。这些火箭在空中呼啸而过,形成长长而致命的弧线,像雨点一样落在战场上,爆炸如雷,如同曼诺斯的愤怒一般。很少有敌人能够勇敢地面对拯救者的密集火力,因为一旦遭到攻击整个阵型可能会被熊熊燃烧的火焰所吞噬。
拯救者是大主教加里克推动教廷国军队改革的众多成就之一。他意识到相对昂贵的救赎者机甲使用了一种廉价且容易制造的燃烧火箭。大主教立刻下令使用一种更便宜(也更容易造成牺牲)的方法来发射致命的武器——忠实的信徒们自己。
最初拯救者们甚至只是用手拿着一段木头直到引线点燃后火箭盘旋升空来瞄准的,危险的火箭爆炸装置。大多数时候,火箭弹落在敌阵中,然后爆炸并形成一阵致命的弹片击杀敌军。然而有时火箭发射后会立即爆炸或落回地上,与目标的敌人相差甚远。高级武器专家们开发了一种更稳定的发射方法,并用加固的圆柱形管来瞄准敌人。即使有了这些改进,只有最忠诚的信徒才会成为拯救者。点燃天锤的引信是危险的游戏,什么时候炸死自己都有可能。拯救者们为自己的勇气感到自豪,他们知道他们发射的每一枚火箭都可能将他们送到冥界,但是他们仍然携带大量的炸药前往战场。

神圣狂热者(HOLY ZEALOTS)
信念比任何刀剑都更致命,信念比任何盔甲都更坚固。不忠诚的士兵无法抵挡住那些为了维护自己的信仰而不惜牺牲的人的力量。
——大主教苏伦向装备简陋的狂热者们发表演讲
曼诺斯教廷国在与西格纳签订条约时表示,他们不允许保留常备军。然而枢机主教奥泽尔在这些文件上写下自己的名字时,他清楚地知道保护国的领导人一旦发起号召,这个国家之中的任何人都会响应。在普通公民中,有一些人强烈地感受到宗教以至于愿意放弃自己的生命去面对信仰的敌人。他们愿意使用任何武器,必要时甚至徒手。
西格纳人并非完全愚蠢。在意识到信徒的狂热后,他们颁布法令禁止狂热者携带武器。在过去的几十年里,西格纳一直对这些规则保持警惕,但出于必要性,他们不得不减少关注。尽管如此,曼诺斯的神职人员还是让他们的公民做好了准备,秘密地训练他们如何战斗,并制造了大量的武器储备来随时武装他们。当狂热者听到战斗的号召时,他们知道怎么冲向这些隐藏的武器储藏地,投身于混乱的战斗中。
为了支持他们的人民的信仰,提醒他们在曼诺斯的眼中,懦夫的死亡是正当的惩罚——曼诺斯的祭司会行走于狂热者之间,宣讲并带领他们祈祷。这些人通常是当地的乡村牧师,他们和当地的信徒一起接受了广泛的培训。
最近,这些牧师变得非常能言善辩,以至于有时候整个村庄都会参与在他们土地边缘巡逻的西格纳士兵的血腥起义。如果说一个狂热者是件危险的,那么十万狂热者则预示着敌人彻底的末日。

典范骑士(KNIGHTS EXEMPLAR)
愿曼诺斯指引着我们刺向敌人的心脏。
——战斗前的典范骑士克罗斯
许多学者将教廷国的各个方面与曼诺斯本人进行比较。在卡昂,忠实的信徒是曼诺斯的身体,大主教代表头,而监察官则代表嘴。忠诚的劳动群众组成了骨骼,而为战斗做好准备狂热者是血液。如果这是真的,那么典范骑士就是曼诺斯手中的武器。
这些强大的剑士身披神圣的全身铠甲,上面镌刻着保护和守卫的仪式符文。当他们的铠甲被击中时他们会发出正义的愤怒呼喊,声音洪亮如同铁锤敲打铁砧。甚至在内战之前,这些典范士兵的独特盔甲就使那些毫不畏惧地执行监察官命令的神圣士兵显得与众不同。
他们带着护手的手拿着质量完美的圣物刀剑,其上刻有燃烧的曼诺斯的文字。在战争中拔出这些武器被认为是正义圣礼的。就算是没有如何经验的人拿着这些武器也是致命的,而在典范骑士手中则就能创造传奇。剑刃会穿透曼诺斯之敌的的盔甲和血肉,仿佛它们是水一般。典范骑士本身就令人敬畏,加上他们从造物主那里得到的神圣礼物,他们几乎是不可阻挡的。这些骑士从不因人数减少来而停止他们的事业,他们会随着每一个弟兄的倒下而变得更加强大。在典范骑士眼中倒下的兄弟前往曼诺斯身侧,自己的信心反而得到了增强。死在为创造者的服务之中,更能接近他的荣光。
典范骑士第一次集结成一支庞大的军队是在西格纳内战期间。当时只有几百名骑士为神职人员服务。现在在大主教的命令下,他们的数量随着感受到剑的召唤的忠实信徒而激增。不知道在未来的日子里,会有多少神圣的骑士被派去惩罚异教徒。

神殿烈焰卫士(TEMPLE FLAMEGUARD)
他们看守遗迹与建筑的奉献精神必须得到汇报。让我们给他们一个机会来检验自己吧,让我们给他们机会,让他们在荣耀中与造物主见面。让我们给他们以战斗的荣誉!
——大主教加里克·沃伊尔
在曼诺斯神殿外,烈焰卫士时刻保持着警惕。伟大的大主教苏伦在西格纳内战之前的日子里通过征召身体健康的曼诺斯信徒创建了火焰卫士。虽然神庙早已从信徒中召集并武装了守卫,但烈焰卫士是一种新奇的东西,他们在训练和纪律上的统一成为了货真价实的信仰战士。他们身着厚重的白色长袍,头戴闪闪发光的头盔,他们日常训练如何使用长矛和盾牌。他们的目的是:在任何时候都要保持神殿和圣地的安全,并保护每个礼拜场所中燃烧的圣火。作为对曼诺斯服务的回报,大主教苏伦批准了他们的家庭能够获得特殊对待,过上舒适的日子。
即使在苏伦的时代,以及在后来的大主教们的指导下,烈焰卫士作为哨兵的职责其实也是建立一支训练有素的武装军队的伪装。在大主教图吉斯领导下开发出曼诺斯之怒后,烈焰卫士的·长矛被装上了易燃物质的储存器。现在他们需要用新的决心握紧了他们手中的火焰长矛。最开始时他们是神圣守卫,但最终会成为保护机甲和战斗牧师的精锐步兵。烈焰卫士被珍视为战斗中的第一道和最后一道防线,他们如同厚重的高墙保护那些重要的神职人员免受伤害。
他们用自己的长矛展示了通过训练和无休止的演习磨练出来的高超技巧能达到什么程度。每根长矛大约有七英尺长,由耐用的合金制成。矛柄内有一管曼诺斯之怒,通过管道输送到带刺矛头的表面喷口,并由刃部的火石点燃。使用时,长矛会从这些喷口喷出油性火焰,并造成令人痛苦的伤口。

圣墙修会圣骑士(PALADIN OF THE ORDER OF THE WALL)
在曼诺斯给予人类的第一份礼物之中,有着墙壁,墙壁教导人们如何保卫自己。在文明的黎明时分,有一位圣骑士出现,在那第一堵城墙上于漫漫长夜中保卫所有人。
——圣墙修会入门的第一节课
在这个时代,圣墙修会的规模正在缩小,它的成员现在只是曾经辉煌的古老兄弟情谊所遗留下的回忆。这个修会从正律上的第一句话被刻下开始就为人类服务,当荒野威胁要推翻文明的时候,他们是坚定的堡垒。大主教沃伊尔认为他们的法典早已过时,是对无信者远征的阻碍。圣骑士有时不服从监察官的命令也表明他们缺乏忠诚和服从,而这两种美德正是典范骑士的标志。不久的某一天,大主教可能会解散这个英勇的组织,但目前他们仍在服役。他们宁愿保护神的牧群也不愿让他们淹没在血泊中,他们相信即使是再过任性的人也能被引导回到造物主的道路上。他们为人民所爱戴,为神职人员所憎恶,所以他们在监察官拥有绝对权力的时代独自站在一个不令人羡慕的位置上。
在附魔铠甲的帮助下,每一位圣骑士都被训练的可以对抗任何敌人,他们可以成为一个牢不可破,不可移动的堡垒的基石。即使是来自机甲之类非人的强力攻击,也不会对圣骑士的盾牌造成伤害,而他们手中之剑的回击则可以斩下哪怕是机械肢体。当圣骑士发起攻击时,他的剑会喷出神圣的火焰,就像太阳的银色闪光。炽热的刀锋将划破盔甲和血肉,很少有人会怀疑他们的火刃(Firebrand)在战斗中是否流淌的神圣力量。
圣骑士的行动每拯救一个灵魂,就会有两个灵魂被监察官的绞索和拇指钉刑所伤害。在所有为曼诺斯而战的勇士中,圣骑士是最不适应由大主教发起的改变的,也是唯一有勇气谈论旧信仰的人。


大家中秋节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