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我改变不了,但能紧紧抓住【追忆篇】「版本四」
原版本删除。
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注:本文中持有枪械在现实属于违法行为
(朝)序章:『赠与他所爱之人』
不如就让时间忘却在一个角落吧,现在他们还会记起与我相遇开始吗?
白云随着风游动,天边的云堆被飞机冒失地划开,但又不在意地很快合拢。
盛夏的炎热让这个小家伙想找一个地方稍作休息。
哔,哔哔,哔——
小家伙寻找了停靠的树后,找到一个它满意的位置,在树荫下喧闹了几日便心满意足的停下吵闹。
门口的护士注视了他许久,看着他的目光看向远处,脸上浮现出了对远方的期许。
“怎么了?”护士来到了他的床边,他正看着窗外在浇着阳台上的花的人。
宁说是护士注意到他才来到他的床边,倒不如说目的就是来找他的。
等等,你问我是谁?
别紧张,我只不过是个旁观者罢了,而这个故事也只是他的故事。
浇花的人注意到了他,举起了花洒,微笑地和他打招呼。
他难过地点了点头回应了浇花的人。
“没怎么,只是再也看不见他们难过罢了。”他苦笑了一下,阳光照在了他毫无生气的脸上。
他看向他因为营养不良而变的纤细的手,不知道是不是他想抓住什么,手不明显地做出了抓取的动作。
“你看见了吧,我连这点力气都有点使不上来了。”他望向了护士,解释了刚才的动作。
“那你知道蝉吗?”
护士放下手中盛有药品的盘子说,蝉也和护士心有灵犀,说话间发出了阵阵地蝉鸣声。
但是他并没有理会,
护士望向了他养着的花。
不起眼的野花只是被他注意到
他说了不该在这时枯萎
奄奄一息的花就被他移到花盆
养在了窗台上
阳光下活泼的它和没有生气的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风吹拂着野花上下晃动,好像是在感谢他救下了它的样子。可是对比起来野花是渐渐恢复了,而他却渐渐不行了。
护士看花的那种忧伤的样子让他觉得护士是在嘲笑着自己,因为他把花养在窗台上是想自己像这一株没有生机的花一样,在奄奄一息之时还能坚强的活下去。
所以他必须在这样的情况下装成在意的样子,无论怎样这也是他在没等到消息前需要做的。
“我一个高中生怎么不知道蝉?!就连它的生长发育我都倒背如流!”他的声音打断了护士继续看着他养的花。
他突然自信的拍着胸膛,但很快的咳嗽了起来。
光照在了刻有特制的符号的金属手环
这是链接着现实与愿望的——
精神寄托
他无缘高中了,因为他身上的病。
现在在医院的他本可以和一起考上高中的同学一起为理想奋斗,可情况就像当天拿着门票进一些娱乐场所一样,本该可以去的,却因为拉肚子把票给了其他同学。
“本来就不是很在意,有了这个有什么用?”
“我是为了她才去考和她同一所高中”
“可她……”
“算了,不想了。”
他看着杯子里慢慢减缓的水停止了感慨,因为没喝完的水就和他的时间一样,就剩余留在杯子里等着蒸发的那几滴。
“谢谢。”他吃力地把水杯放回了靠在病床旁的台子上,并感激着护士。
护士看见了他不在因为病情的恶化而感到悲沉,而是为了一个问题感到生气开心地站了起来。
不料,藏在护士服里的小家伙们的晃动引起了他的在意。
“你知道蝉默默伏地三年,只换来短暂生命中的盛夏吗?”
“用三年只换了三月。”
“这很值吗?”
“不知道,但它做到自己能做到的事。”
护士看着他疑惑的样子微笑的对他说,希望他能明白他做的一切默默影响了周围
和他对话同时,不经意间也看到了那个在树下鸣叫的小家伙。小家伙也注意到了护士,向上移动了几步就停下来,看着从护士衣服里冒出来透气又被按下去的小人。
“佐!唔……”小人刚冒出头生气地望着护士时,就被护士慌忙的压了回去。
“怎么了?”他看着慌慌张张地护士,而护士身后的手让他确定了护士的身份
“还在演啊?!”他看见了护士身后爬出来的小家伙想。
为什么你们一个都留不下,她不能和我聊天了,现在你也……
“没怎么。”
“可你哭了啊。”
他指向了护士眼角间滑落的的泪痕,因为朋友离去的伤感,又加上了不舍作用下的无济于事,让愧疚的眼泪从眼角流露在了脸上。
他说话间泪痕也断开了,看来护士注意到了。
风吹着树叶沙沙作响,配合着有节奏的蝉鸣声。
它们在尝试着安抚护士受伤的心
阳光从枝叶间撒在了护士身上,护士看着前方脸上忧虑了起来。
因为明天这个病床依旧还在,而鼓励过所有人的他——
消失不见了。
这时护士看到了什么,又觉得明白了什么。
仿佛阴霾被阳光给拨开。
恍然大悟地闭上眼笑了一下,蝉也在此时停下了鸣叫。
我差点忘了——
我们就是他不舍的所爱之人,而他已经像蝉一样把他能给的所有——
『赠与了他所爱之人』
“首先,它突破了重重阻碍破壳(qiao四声)成蝉。”
护士象征性的把手合了起来,然后说到破壳的是时候把手张开。
”之后为了找到伴侣发出了声音,”
“而它不知道的是它的声音把夏带来了。”
护士突然对再病床上迷茫着的他说这些话,这让他更加确信了一个事实——他将不久于人世。
“你有听到什么响声吗?”
“是蝉鸣吧。”
“可医生说我活不过今天了,你认为你和我说这些有意义吗?”他直接了当地说出了医生对他下的判决。
不料这却让故作可以忍受住朋友离去的护士气愤了起来。
护士冲了过去,顾不上自己身份暴露的下一秒,现在的他才是最需要鼓励的人。
“没事的!”护士提高了声音
“什么怎么没事?!”他震惊看着护士双手搭在了他的两边。
“蝉不也是在地底待了三年换来了那三个月的光明。”
“是的,你之前讲过。”
“明知道在最后一天发出蝉鸣随后销声匿迹。”护士的泪水滴在了他的脸上。
“你怎么……”
“可即便如此它也从不停下鸣叫,为什么因为它知道自己已经尽力了!你也该明白!”夏风吹过护士的脸,想再度安慰护士。
小家伙知道这是徒劳,况且护士的身份已经暴露了。就挥动了新生的翅膀带着蝉鸣声一起渐渐远去,护士也哽咽住了。
这时前面发出细腻柔和的护士发出了沉闷的声音,场面在这时凝固。
而他却暗自笑了下,那种笑是带着些许疑惑的。因为是谁让他乔装成护士来这找他的,是他现在想弄清楚的。
“这个世界就是个圆,我们知道的事就会在圆上画个圈。”他试探着护士的身份,但他基本也猜到了。
护士听着他缓慢地念着他说过的话,手放在了胸前抓住护士服准备随时脱下伪装。
“可有些事情会变成橡皮和修正带把圈给消掉了。”他看着护士的身影,护士与之前相比多了一丝紧张。
“毕竟我和你合作了这么多次啊!"
他想到这突然低着头笑了,或者该说是早在护士进来的时候就在憋笑现在忍不住了。
“那我就会用常理和事实来重新将它圆上!”护士突然的严肃,让身份暴露无遗。
发现说了不该说的话的护士下意识的捂住了嘴,可也无济于事。
“别装了佐佑言,你已经露馅了。”他看着护士说,带着手环的左手捂着头表示很无语。
接着护士脱下了护士服,
出现了一个穿着茶绿色牛仔裤和黑色风衣的人,
眼神凶恶地拿着枪指着他。
藏在衣服里的小家伙
也浮了起来飘在了他的肩上
看着揭露佐佑言身份的他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我明明一直叫右言判说话。”佐佑言拿出了只有一枚子弹的弹夹装上。
“是直觉告诉我,护士就是你”他的视线从枪口移向了佐佑言的脸,毫不意外的说出了佐佑言暴露地原因。
“都说了这样瞒不过他的你不信,好闷啊衣服里。”佐佑言右肩上穿着花格裙子和运动外套的眼镜女生喘了口气埋怨了起来。
“可惜了这一身护士服啊。”他看着地上的护士服坏笑说。
“才没有!不是他要女装的!”接着穿着格子衬衫和黑色短裤的男生从佐佑言盘坐在左肩上解释道。
“不会是命运安排你与我相遇的吧”他开着玩笑望向盘坐在佐佑言肩上的左言使。
“不是命运!真要说的话是我安排的。”走廊传来了熟悉地声音。
佐佑言听到了这,放下了指着他的枪向门走去。
而他已经知道是谁了。毕竟他们还试过改变这个城市的规则,还成功了。
“你好啊,警官先生!你让我丢脸还愉快吗?”佐佑言在门外看着穿着得体地警察说。
穿着警服留着胡茬的男人,
拿着花来到了他的门外被佐佑言拦住了。
这个高个子警察细看了佐佑言脸上的妆一直想让自己保持严肃,
可视线里一出现佐佑言又笑了起来。
“哦,看来你还是选择了男人的尊严”警官指着佐佑言的日常的装扮说。
“是的,没错。”
“可你脸上的妆……”
“是右言判涂的!”佐佑言指向紧随其后出门的右言判。
“我?!佐……”右言判刚想说什么又被佐佑言捂住了嘴。
“没想到你会来看他。”警官看向了地面想到了他的情况。
“那有什么办法毕竟他还是我的同学,只是下一次见面见面打趣的时候要很久了。”佐佑言看着警官的表情,但身后的两个人引起了佐佑言的注意。
“话又说回来,你怎么还把他们带来了”佐佑言看着警官身后的人说。
“你好,裴大叔。”他看向从屏风后面出现的警官。
“你也是,对了,你身体怎样?还行吗?”警官看着他穿着病号服的身体,佐佑言大致也说明了情况。
只见他摇了摇头抬起了手,
勉强微笑的看向了震惊的警官
笑容随后被遗落在脑后
他低着头遗憾的说:“佐佑言应该也和你讲了吧,但我对他说了谎,因为现实也是需要用谎言当作真相出现的缓冲带。”
“但实际上也和…也和我跟佐佑言描述的那样。”他中间停下了许久接着又说。
“我仍然记得起那句话,每当那句话想起来的时候。”
“我就更加不想离开你们,但我还是选择像蝉一样隐匿与世间。”
他说到这看向了佐佑言和裴大叔的反应,裴大叔拿起了花转向了一边,佐佑言则是被左言使安慰着。
“别把自己说的这么伤感好吗?!”
“大家…大家在等着你回去呢!师傅。”
“l can't change of destiny,but l can hold tight it.大神这是你说过的吧。"裴大叔目光看向了从屏风后面出来的青年,身上还穿着被刀划破口子的衣服。
他听到了那个学生回复后开始怀疑他转院之前的人是不是都来了,但很快怀疑变成了真相。
“师傅你为什么要骗我,说好的不会走的,为什么我找不到你了?”在他看着那个学生的时候,他的床边伸出了一个女孩子的脸哭着说。
他看着他们两个人,随后看向了佐佑言和裴大叔。
“不是!不让你们告诉他们我在这个医院吗?!怎么搞的!”这句话他的眼神里透露出来了。
裴大叔望了他一眼就冒了身冷汗看着窗外,佐佑言也当场哼起了不着调的曲,想着法规避着他的眼神,顺带把手上的东西悄悄地放在了被子里。
“你们两个不是该在学校的吗?今天可是星期一啊。”他拿起了手机指着时间说。
“没办法大神,我可是有着百名同学血书要求我来看你的。”他拿出了学校的请假条,上面批假原因写着由于打架回家查看。
“哪有这么麻烦,我就在这个医院看病。啊切~发烧好难受,我先告辞了师傅。”她说着的时候打了声喷嚏,由于发烧,她被迫离开了这里去看医生了。
“现在该告诉我案子怎么?”他在警官把花放下的时候说。
“先别急,首先我告诉你这花是那个女士送给你的,我只是替有事的她带过来罢了。”警官指着女士送的棕榈花说。
“那谢谢她了,也谢谢你了。”他看着棕榈花突然笑了起来说。
“不用谢了,因为职责所在。”警官说。
“不过佐佑言哪里去了?”我指着佐佑言刚才还在的位置说。
“谁知道他的,嗯,喂?好的,什么!又有新的案子了?”回答他的警官这时接到了同事打来的电话。
“对不起了,我现在要处理新的案子,要走了。”随后对他说,与此同时他也摸到了佐佑言藏在他病床上的枪。
“走之前要不要检查你身上的枪还在吗?”他指着警官的枪袋说。
“哦,枪呢?枪呢?”警官在摸完枪袋着急说。
“在我这,还好你没走。”他掀开了他的被子,指着被子里的枪说,但心里却想:“果然是从警官那拿的。”
警官从他那里把枪拿了过来,放到了枪袋里后道了声谢就急忙出了门。
“那大神我也走了。”刚拿出了请假条的那位同学说。
“慢走不送。”他看着起身的他说。
“反正你说过如果你骗过了所有人那你就赢了。现在你赢了,用着所有人的担心。”那名同学背着身,双手抱着头无所谓的说着,说完的时候正好从门外消失了。
起初始于喧闹之中,最后归于宁静之中。
“给他们当作玩笑,当作第二天会醒来也不错。”他笑着看天花板想,可这时候又想到了她。
风吹起了靠着窗边的窗帘,
在刹那间他的余光里看到了他所爱的人,
可就在他注意到伸手去摸的时候,风停了,
将它抬起了窗帘放下,遮住了她。
“琉爱,我找到你了。可惜一切太晚了,我也要和你一样了。”他看着琉爱之前在的位置,眼角流出了泪水。
“那在这最后你还能说说你引以为傲的那句话吗?”我从病床与病床间的屏风走出来说。
“朝与暮白七君,你来了。”他转过头看着作者说。
“不只是我哦!你也出来吧”作者让琉爱推着轮椅出来。
“琉爱?是琉爱!她怎么会在这?!”他看见了琉爱激动了起来。
“虽说我可能很过分,让本该死去的人物出现了。”作者看着琉爱带着歉意地说。
“不了,感谢,太感谢你了!”他说着说着声音开始沙哑起来。
“迷失之人,还记的我对你说的话吗?”琉爱微笑着说。
“命运我改变不了,但能紧紧抓住。”他看着作者和琉爱说。
这是他引以为傲的,琉爱对他曾说过的话。所爱之人赠予他的话,他花三年赠与他所爱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