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称 翻译】针对个人蝎目译名论文各方面的回应与答疑(不定期更新)

序
因为这是一篇期刊论文,所以无论是接受者还是反对者都会阅读到并产生反馈。本论文主要用于解答未来支持者或中立者可能的提问,但首先处理下反对者。
论文下载地址:https://mds.marshall.edu/euscorpius/vol2022/iss350/1/
注:任何不是为了探讨或解决问题,而是为了发泄的留言者,将都被拉黑,没有浪费时间撕逼的意义;仅对没有指名道姓的人进行打码,尊重是互相的。
2022.5.23——对负反馈的回应
2022.5.25(补充论据)
国内有些猴的素质我是看笑了,虽然之前说不想再和猴浪费时间,但还是发出来让人看看有些猴的嘴脸。
说明:此处所选用的例子并非都存在一致性(同一人),即,当初在那乱叫的现在还是乱叫,但由于我没有闲得去让人时刻调查谁在背地里瞎喷然后给我提供证据,因为猴子不值得这么浪费时间,此处选用的很久以前的或者这两天的。
之前我在网上发译名专栏,时不时就说“只会网上口嗨,骗骗小孩子装装大佬”“你发这些就是自嗨罢了,根本没有学术认可”“等哪天你发论文了被学术界认可了,我就都用你的名字”。





然后现在我真发了,真有人认可了,马上就急得跳脚。
之前有个孝子看到我在这把林猴挂了出来立马破防,殊不知林猴之前主动来我这没事找事KY(见上)的时候我根本没挂过它,反倒是它自己经常在微博微信挂我。该不该说孝子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该不该说这是演化不完全的表现?
猴们是不会就事论事的,真发出论文了,便转移话题,开始扯谁谁谁对蝎子分类学贡献大,你发这个毫无卵用。是个有逻辑的智人都能看出猴特别爱用诡辩论。

Wilson Lourenco经常用幼年标本发新种,包括还有很多其它一系列问题,例如没有进行全面的形态学比较(没有与形态上相似的同属物种比较)、基于数十年的旧标本却把UV荧光强度作为鉴别特征等。对于他的新种我和其他一些学者看法一样,并不认同。但是我清楚我就是个新手,Lourenco再怎么不合理,他也发了几十年的新种蝎子,根本轮不到我评头论足。所以我在发布他的新种信息时最多对其有效性进行质疑,并称“见仁见智”,而从不会对其内容进行任何谴责抨击,因为我知道我不够格。
但这种事对猴子们来说貌似就是天方夜谭,明明自己根本没翻译过(几个)学名就在那装模作样地指点江山。我翻译过几千个学名了,你呢?你算哪根葱?
此时猴子们立马改变论点,开始扯“你发过几个新种?”“你研究了几年蝎子?”“你挂人算什么真本事?某某某一年发了多少新种你心里没数吗?”(尽管说这话的通常也没发过新种,或是根本不研究蝎子)。猴子们的论点总是瞬息万变,可能是来自现实事实的选择压迫使它们诉诸“临阵救援”。
猴子们是不敢始终针对翻译学名的问题说事的,它们只能止步于纸上谈兵,因为自己毫无建树。实际上它们根本不在乎该怎么翻译,就算跟风起哄罢了。

事实是我根本不在乎国内的反响,国内支持成体系的译名的大有人在,我发这篇文章只针对接受者,而不针对反对者。这篇文章可以给接受者作为参考,也可以给使用我蝎子译名的人提供比我以前那些网络专栏坚实得多的文献依据,而不会总被人拿“那些名字就是个爱好者瞎取的”来打压。

文章的客观内容(词源)对不对,交给全世界能看懂英文的人去评定。需要明确的是,前几个世纪的论文对词源说明这块没有要求,作者根本不会给词源,所以显然是直接用拆词根的方法。你可以说这些不是作者的意思,你可以说“作者就是脑子一热瞎敲键盘,恰好全都存在实际的词根词干给你拆罢了”。
你可以发一篇论文,跟全世界的人说,这些学名的词源没有原文献佐证,都是主观臆想的。
但你我都知道,你给不出更好的反驳理由,因为你没法直接证明文中对词根的拆解是错的;你能做到的只有假设,但你实际上无法反驳,因为你不能给出作者要表达的真正意思,这是个逻辑学问题。
别人看到你的文章后,便会说“Okay, so what should they be?”。当然,你可以直接选择“除非能穿越时空与原作者沟通,不然我们无从得知”这一话术。当然,这在文学或考古学领域肯定行不通。
你大可试试发表这篇文章,看看有多少人吃你这一套。因为大部分词源拆解,对于懂行的人来说“肯定就是这个意思”,尤其是地名和形态名。当若干理论在当前科学发展阶段无法被绝对严谨地证实的时候,大部分人都会选择去相信可能性最高的那个。
实际上这篇文章讲得够严谨了,在翻译规则这块屡次提到“as far as possible”。

这篇文章和我专栏没区别,都是为了自嗨,结果有些猴特别当一回事,急得很。文章虽然有些句子讲得很激进,但那都是表现手法罢了。整体结果真怎么样我也不在乎,因为我知道总会有人用的。这篇文章根本就不是为了让人都去用我翻译的名字,而是给有这个倾向的人提供参考。也许他们想翻译,但不知道从何下手,那我作为翻译过几千个学名的就给他们一点帮助。
不用就不用,就算世界上的所有人都不用,我还是会照样用,因为无所谓,有“学名”这个永恒的身份证在。
文章里很多东西都讲清楚了,猴会有什么反应我都预测了,但猴还是会急。比如“重新翻译无意义、不必要、会影响交流”,文章中都提过了。当然,中文正名要是官方改了那是一句狗叫都不敢的,什么影响过去交流习惯了,那都是浮云,慢慢改口就行了,人家官方自然有他们的原因。你真以为这些猴是想解决问题,往更好的方向发展?错了,不过是想保护自己的舒适圈而已。双标这方面某些人是玩得很6。
其实自己不用就行了,顺便呼吁别人也别用,不想用的人不管有没有这篇文章都不会用。一个不具有任何学术价值,纯主观的问题,能急成这样。也许是因为自己无能出定名系统来反驳,怕有人用,最后脱离了自己的控制,所以急了吧。
你出不出我也无所谓,这种东西本身就很随意,中文名本身就没有学术价值,想用啥就用啥。这篇文章是两步逻辑思维:中文名要规范化制定→目前试验可行性最高的就是译名体系。你可以选择不用译名,但我也没见你在前一步上有啥成绩。
不像某些猴,我对改变他人思想没兴趣,我只想帮助有相同想法的,因为我也喜欢呆在舒适圈里,只和志同道合的人交流,不然整天争这些主观事物多累。我是无所谓谁用俗名还是中文正名,但对猴来说求同存异是不行的,译名必须打击。
当然,要是这些猴能完全用他们的方式来替代掉我所有翻译过的名字,那我确实佩服。因为没人做过,所以我就先做了,然后就有猴急了。
整天魔怔魔怔的,我翻译实际上就是为了在看中文的时候能直接根据意思和具体拉丁联系起来罢了,思维上更方便,何乐而不为。显然思维狭隘的猴脑里只有“魔怔”二字了。
我本质上并非是对翻译存在执着,而是在某些事物(尤其是学术)上对“格式化”有强迫症。学名体系是格式化的、框架化的,因此在定中文名上会采取相同的方法,那么最简便的就是直接翻译,而不是一个名字翻译,一个名字另取,一个名字用英文俗名,因为我不喜欢在这种问题上不做到统一规范,而是仅可能弄一个清晰的体系。当然,命名学名是非常主观感性的,所以学名词源多种多样,此时就会有各种特例,无法按照整体的规定执行翻译。

向来有趣的便是猴脑的意淫言论,我做的事被篡改为一些我从未提过的主张,外加各种淋漓尽致展现自己是外行的行为。似乎猴子们总是很喜欢自我迷惑,以给自己的吠叫提供精神支持——总觉得我翻译名字就是为了让所有人去改称,等等。思维狭隘的猴脑会觉得一个人做任何事都是为了去影响别人,然而却从没想过,有没有一种可能,只是他好奇,他感兴趣,他乐意,他有时间,所以就做了呢?











国外的学者没有先入为主的偏见,会更客观地理智地看这个问题。但是在国内,反对者说来说去就那几个纯主观的理由,实际却根本拿不出任何成绩。国内根本不想探讨问题、解决问题,就单纯是不顺自己心的就喷。
另外,这个翻译体系是我一个人定的,希望反对者也是仅靠一个完全自己定的体系来反驳呢。要是之后真有人闲得要出论文反驳,一整个团队来反驳的话多少有点低能。
目前我常往来的几个国外学者素质都很高,态度也很好,交流起来互相尊重,非常平等。国内有谁叫其实影响不了我,国外有往来得好、能给我提供知识的榜样就行。我只是个在蝎类学上靠兴趣驱使的学生,而不是受控于国内学阀的底层人士。你再怎么在国内反对,跟我也没啥关系。

我不会讨好任何人,所有交流行为出自思想和兴趣上的契合度与互相给予的尊重和认可。虽然我朋友觉得如果国内能对我有改观,是件好事,毕竟少一些矛盾,但我并不在乎,而且为什么人需要得到猴子的改观呢?
你可能觉得我很狂,发了一篇文章就给我牛逼坏了,实际并不是。无论在哪个时间段(发专栏还是发论文),我对猴子们的态度始终如一,自己没有做过同等量级的事就没资格在我这乱吠,并且如本文始终在说的,所有被我称作猴子的并非是真想解决问题、优化中文名。不信的话自然可以去看过往专栏和动态,如果你真那么闲的话。这篇专栏更多的是记录我在发完正式论文后观察到的猴类行为学趣闻罢了。
我在真正的蝎类学上还有很多要学的,并且我始终清楚自己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有资格说什么,没资格说什么,而不像某些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