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猩]合约分手

渣渣文笔 不喜勿喷
大家凑合看嗷˙Ⱉ˙ฅ
都是私设 满地ooc
圈地自萌 勿上升蒸煮
搞cp比谈恋爱甜( •̆ ᵕ •̆ )◞♡
“先生,请说一下您的生日和电话号码吧,这样方便日后联系您。”前台小妹微笑着仰头看向呆在桌前,身高一米八八高耸入云的王瀚哲,虽然她眼睛里满是笑意,可怎么看都是一副公事公办的认真态度。
不是吧,我就只是想办张会员卡,以后买东西能便宜一点啊!王瀚哲讶异的挑起眼角,连带着眉毛也一同飞到天上。
天生对数字不敏感的他从来就没完整的记住过自己的电话号码,甚至小时候上幼儿园都经常会走错班级,明明自己在小一班,他非要走去大三班。结果他一个小个子站在一群比他高半个头的人群里时,他当即立誓,以后一定一定要长得很高才行……
后来好不容易上了小学,可他这毛病一点都没有改善。几乎每节课的前五分钟,班主任都得找遍各个教室,才能将迷糊的他拎出来扔回自己的班级。
虽然对数字不敏感,可他数学却出奇的好,思路清晰,条理清楚。只有一点,在每次快要得出结果时,他总会不知道从哪里生出一个奇怪的数字,莫名其妙的代入结果,然后就一分不得。
数学老师恨铁不成钢的捏着卷子,激动得骨节都被自己捏得泛了青,唾沫星子横飞的数落着乖乖站在一旁的王瀚哲。
王瀚哲也不恼,低着脑袋自己想自己的事情,偶尔附和似的点点头,表示自己在听。可老师的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点没听进去。
也是,这毛病是天生带的,哪是一句两句话就能改过来的啊。
“那个……能不说吗?”王瀚哲努力回忆自己那串长得离谱的电话号码,思来想去,也就只想起来一个数字1。
前台小妹愣了愣,以为是他担心以后会有骚扰电话或垃圾短信打扰,急忙开口解释道:“请您放心,我们只在您生日,过节,或店里有优惠的时候才会给您发短信,平常不会打扰您正常生活的。”
“啊……不是这个。”王瀚哲尴尬的挠挠后脑勺,想解释,可不知道如何开口。
早知道就不心血来潮,办劳什子会员卡了。
“那个,你容我想想。”王瀚哲眼珠子在眼眶里滴溜打转,先施个缓兵之计,等我问问别人再说。
“152*******”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报出一长串的数字。
王瀚哲指尖还在通过短信联系朋友,问自己的电话号码。听到声音,他茫然的转过身去。
眼前的男孩正微笑着看着自己,白色的T恤服帖的套在身上,拼色外套看似随意搭配,却恰好包裹住他消瘦的腰身,一股阳光的少年感扑面而来。隐约能从中嗅到干净的肥皂味和薄荷糖的清香。
蓝色牛仔裤上的几个破洞格外显眼,白生生的肌肤若隐若现。
浅亚麻色的发丝从头顶耷拉下来,挡住了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笑成一条缝,眼底是看不懂的情愫。
在他身后貌似还跟着一个陌生的身影。
花……花少北?
王瀚哲愣在了原地,花少北见他不说话,眼里含着笑调侃:“这么久了,你还是记不住自己的电话号码,笨不笨啊你。”
王瀚哲仍旧呆呆的望向眼前男孩温柔的眼底,愣着愣着,险些沉溺在其中。他匆忙摇摇头,换上一副你谁啊的表情,大声嚷嚷:“我早就换了!”
“是吗?”花少北轻笑着拿出手机,修长的手指点点屏幕,随后王瀚哲捏在手机的手机就不适时宜的响起了哆啦A梦的主题曲。
“每天过得都一样~偶尔会突发奇想~只要有了哆啦A梦……”
王瀚哲红着脸,动作飞快的挂断电话。面子上挂不住,可还是要仰起骄傲的头颅,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蔑的“哼!”
前台小妹轻咳一声,小心翼翼的开口:“不好意思,麻烦再说一遍吧?”
花少北绕过王瀚哲,大步流星的走到柜台前弯下腰:“生日6月2号,电话152*******姓王。”看着前台小妹登记好后他才放心一笑。
花少北直起身子,下一个扭头,却发现王瀚哲早已趁他不注意遁地溜了。
溜吧,反正你也溜不出我手掌心的。花少北勾起嘴角笑得一脸得意。
“烦人!怎么会遇到他呢?”王瀚哲坐在废弃公园的人工湖边,郁闷兮兮的环着自己的膝盖,脑袋快要埋进怀里。
这家公园荒废很久了,原本说是会整改,可听说上边出了点什么事,结果就这么搁置了。
王瀚哲记得,在他还在上小学的时候,来这公园散步的人还是很多的。那时候草坪还是绿的,人工湖里栽着几株粉色的荷花,还有几尾颜色漂亮的小鱼在荷叶下穿行。可如今的人工湖,却只剩下了干涸的泥土块堆在湖底。
过去离人工湖不远处,有一个水泥抹的大塘子供老人们钓鱼消遣时间,一旁高大的核桃树上栖息着蝉虫,聒噪的叫声却是他如今最想听到的声音。
曾经看起来高大无比,坐在最顶端好像就能将整个世界尽收眼底的摩天轮,如今看来却意外的矮小,随着时间的流逝,早已变得破败不堪。大片的白色油漆脱落,暗红色的锈迹刻在金属表面,老旧二字仿佛不足以形容这个上了年纪的摩天轮了。
虽然现在很少有人会光顾这家废弃的公园,可王瀚哲还是习惯心情不好的时候,一个人来这里坐坐。
想起花少北那个熟悉又温柔的笑,王瀚哲原本平静下来的心,又开始翻江倒海。
“遇到就遇到吧,他还有了个新欢!”想起跟在花少北身后的身影,他心里就一阵不爽,嘟着嘴气鼓鼓的自言自语着,声音不自觉的放大:“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吗?”
“什么很没面子啊?”最不想听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王瀚哲表情僵硬,此刻很想顺着人工湖里早已干涸龟裂的土块之间的罅隙溜走,恨不得这辈子不要遇到身后的人才好。
王瀚哲没有回答,呆坐在石阶上,大气都不敢喘。
“嘿,问你话呢!”花少北见他呆愣愣的没有动作,忍不住笑着开口。
“你问我,我就得回答吗?”王瀚哲没好气的转过头来,斜着眼望着花少北。
花少北笑盈盈的,步步生风走近王瀚哲,随即蹲下身,放低视线,与他对视。
“三年了,想清楚了吗?还要跟我分手吗?”声音清澈温柔,蛊惑人心。
可王瀚哲不吃这套,他蹭的站起来,双手叉腰俯视着花少北,嗓门大得离奇:“分不分手还有什么意义吗?反正你不是早就有了新欢了吗?”
新……新欢?花少北惊讶的瞪大眼睛,但很快明白了些什么。
他站起身子,褪去温柔的态度和多情的语调,换上臭不要脸的得意,还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道:“哦~原来你吃醋了啊!”
“谁吃醋了!”苍白的辩驳,没有一点说服力。
“吃醋就吃醋呗,但你吃你未来表弟的醋是不是不太合适?”花少北坏笑着开着玩笑,变相的告诉王瀚哲,那个人并不是他所谓的新欢。
“他是谁跟我有什么关系!”王瀚哲小声嘟囔,红着脸扭过头去。
看着他一副别扭的小样子,花少北心情大好,他不由分说的拉起王瀚哲的手朝旁边的石子路走去。一边走一边不要脸的说:“当初是你单方面提的分手,我可没答应,所以你现在还是我的人,你听明白了吗?”
一抹红悄悄爬上他的耳尖。
“你无赖!”王瀚哲甩甩被花少北捏住的手,却怎么也甩不开。
“我就对你一个人无赖。”专横的台词怎么听都有点情话的微甜。
良久,花少北磕磕绊绊的开口:“还有,那个……以后只要是和你有关的数字,我都会替你记着的,所以你不用担心会记不住电话号码了。”
王瀚哲愣愣的看着花少北的后脑勺,忽的露出灿烂的笑,回答却不搭边:“花少北,你的耳朵尖好红啊。”
走在前面的花少北像是突然被戳中似的,还在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狡辩:“才没有!你看错了!”握着王瀚哲的手不自觉收紧。
废弃公园里的老旧摩天轮被风吹得“嘎吱吱”直响,它见证了公园的兴盛和破败,也见证了在它冗长的岁月里不可多得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