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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如是说

2023-04-28 12:31 作者:登州张博森  | 我要投稿

黄伟白本姓汤,当时张靈玉红火的时候曾把他们几个聚了起来,专门谈了这件事。当时玉面阎王刚死它有了前去昆仑的打算,但这些事这盘棋的布局,它左思右想不见端倪。最终觉得把公司分成各大片区,以几个集团做东背靠国企,带着国医堂的场地,分了十七个股份代理人。

但这实际上除去张靈玉和总部炎顺淼也只有十四个是明面上的。而这十四个人中除去巴蜀杨家、两湖周家、龙虎张家、中原崔家等人是靠祖业,还有包秉忠徐红军何一椽这样在官府中颇具名望的,以及谢化荷陈清江这种宗教上能说话的,其实也就剩下四个是靠摸爬滚打上来的。

除去郑智辉因为东宁的特殊情况,就只剩下那上官幽若、黄伟白、李白三人,这三人自然是假名。因当时怕家里人被报复张靈玉要求的,同时还改了炎顺淼的姓,他本来姓华的。

上官幽若是她本身的名字,因为家庭原因一直没用,后期索性是改了回来。李白这人本来名字是没人知道了,他当时可就是因为赌气从家里跑出来,买了房改了户口名字就随便一填一改,但他原来就姓李。而这黄伟白则是因为早起都叫他微白,为了这名字好听改了这个名,但他儿子这辈名字就改回去了。

他来秦松忆这之前对外都说是回了长安,但实际上他去楼观台接完张靈玉,俩人蹭了顿早饭就回登州府了。那书店门口落了一堆叶子,张靈玉拉开那卷帘门左右看了看没丢东西,但那俩石狮子被小孩爬来爬去,弄得一层灰。

它指了指角落里放的那书说:“走之前买的货,还没拆封摆上架子就走了。既然你来了就帮个忙,搬完了我请你吃烧烤啊。”

黄伟白在这红拂书店的定位就是装卸工,当时几个人在哪清点人员,张靈玉填的是店长炎顺淼是代理店长,装卸工是微白玉面,后厨是李白百川。他想着想着那一箱子书是被规整完了,书店的吊顶灯开着昏昏沉沉有些古香古色,一幅幅画像亮了起来却又渗人了。

黄伟白指了指那卷轴画像问:“你这设计好,做灯箱没办法收纳没有层次感,做幕布显得太科技了,做这种电动收纳卷轴画......你觉得我还能接得下去吗?”

张靈玉点了点头:“可收纳设计不占空间,卷轴画打光更富有层次感,可升降设计科技感拉满,晚上给用户拥有更好的体验。”

黄伟白对张靈玉的胡说技术表示认可:“应该是,更好的惊吓吧。”

文登烧烤最大的特点就是晚,越晚越好。因为这种烧烤出名的原因就是因为,外地人来的时候太晚了,只剩下烧烤店开门,所以才出名。两人在接近凌晨的时候终于在威海,找到了一家文登烧烤。

黄伟白吃着吃着才想起来这次来是因为什么:“你把升玺给秦松忆不是因为你要去终南山,是因为刘保原要,要报复你。”

张靈玉说;“说是父债子偿天经地义,实际上还是刘保原自己的因,结的烂果子给我。”

黄伟白没敢喝酒买了一瓶盯着看,他点了点头说:“那你怎么办?”

张靈玉说:“当初龙虎山的事刘家参与了一点,那些老人家们虽然自知天命几何呀,心里头吊着一口气,下不来。我可以借机让你跟他的上面谈条件,既然是他的项目出了问题补不了工钱,那咱可以找国医堂来说话。”

黄伟白忍不了了开了一瓶啤的,深吸一口后说:“怎么说我无所谓,你说了你背责任,我只是做事的人。你且告诉我怎么干,其余的我不听。”

张靈玉看了看烤马步鱼,这种鱼可不是案板上的鱼肉要被切来切去,掏心掏肺后直接串起来烤就是了,吃的时候头都不用去掉。

它想了想说:“钱找国医堂出,以民众的名义说服他们,我不信刘爷不动容。之后用这条线去找刘保原哪个刘家,就说你以责任第三方名义来办事,且不要抽成,他们肯定愿意。况且国医堂的钱还不是赃款的来路,是悬壶济世得来的。”

黄伟白敲了敲桌子笑道:“哦,原来你知道他们没补工钱是因为项目用款是赃款。那这样他们就会出合同了,我带着合同和钱去找他手底下那些人,升玺那边就无恙了。”

张靈玉将地址传给黄伟白说:“升玺那边我给你一天,今晚睡足了明天中午到,你就在秦松忆那边蹲着等炎焕吴。”

仔细想想也不算被坑了,他摸了摸口袋还有一盒自己偷偷顺的烟。炎焕吴还在哪张望着准备憋个大招,张升玺确定这事应该是结束了,整半天自己这几盒烟还没送出去。

“没事的话换个地方抽,别在我家继续闹腾了。”秦松忆崩溃的说。

黄伟白回头看了一眼三个小崽子,一个个都没捧着个手机在哪看,想到自己哪倒霉儿子心里就难受。仔细想想这几个孩子可是有脑子,怕被监听才养着这种好习惯,自己那儿子......得了吧,当初就没想要。

黄伟白整了整自己的西服领子望着即将升起的月亮说:“行嘞秦姐,我带他们走了就不叨扰你了。”

既然张靈玉是把能用的人脉都拿出来了,那就没必要藏着掩着了。不论拼个什么样的你死我活血雨腥风,能置身事外还操控全局,真是好啊。那自己不甘愿做颗棋子,就把这些事做好了早点脱身。

“小崽子们,你们对长安是不是很感兴趣啊?”

张靈玉可不想只看着棋下饭,一天来书店吃面条的也就俩人,这几个月的营业额直接就大打折扣。来往无白丁啊,全是老头老太太。

它有开始在哪喃喃自语道:“活该啊,我当初到底是怎么想的?赚了大钱我去国医堂混个证,弄个中药铺子开着都比这赚钱啊!”

长安那边自己不去那找谁装两全比较好?手里握着俩重兵的孩子,还有一个大区负责人在这亮着......还是不够!自己原来的布局是什么来着?出其不意用兵必奇,刘保原的线黄伟白接上来了,那肯定用唱白脸的崔正罡。

“崔正罡......崔家的背他还没靠牢靠,把他叫进来的话崔家肯定就都给他了?”它心里想了想是定下来了。

龙虎张家的由头、中原崔家的背景、国医堂的钱......写着写着它站起来踌躇半天也不曾继续写,只是看着哪卷轴画。

心里想着哪黄伟白的话说道:“也不渗人啊,他们怎的就觉得这设计不好看呢?”

原来的局皆以一个天定二字开盘,现今若又要论起来二三,天定二字可用不可企及。人世间立于天地间,上下贯通而存,但却有独立个体一说。所以这些个知天命一边自己心存感念,一边却又不允许下人如此。未曾受过天罚心存侥幸,但却仍是祭天行礼。

我要干什么呢?我要让世人看明白后说出来,不坐不躺不跪,站着也不是并肩而行。这条路不需要成王败寇不需要生死相逼,不需要四处游说不需要俯首称臣。

做不到我就在这待着做得到我就背了这一切,我没有那些个低贱小人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更没有那些怨天远人解脱自我的空想。我可没有什么飞升成仙之志,我自要用我的方法为他们她们它们,给个好的答卷。

“那你这想法和行动,不就是以身证道吗?”它回头一看门口站着一个人,那人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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