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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玄识:西方伪造“文艺复兴”,掩盖“西学中源”

2023-05-16 14:34 作者:行道者  | 我要投稿

剖析近代意大利的真实状况

 

       美国历史学家查尔斯·奈尔特指出:“布克哈特(Jakob Burckhardt, 1818—1897年)的书《意大利文艺复兴的文明》(1860年),在20世纪的世界文化中占据统治地位。但它有一个主要缺陷,即无论在总体上,还是在细节上,都是不真实的。”

 

       为什么现代意大利要接受这段伪历史呢?按照芝加哥大学教授罗科·鲁比尼的诠释,即:当布克哈特发明“文艺复兴”蓝图的时候,意大利人立马就“认祖归宗、认影为头”,而自我陶醉、自恋虚荣。这是由于几个世纪以来,意大利一直深陷政治祸患与异族统治,因而他们需要一种精神。当然,他们也就不会做认真与系统的历史研究。……巧合的是,布克哈特确定意大利为“文艺复兴的发祥地”的时候,正好是这个灾难深重的国度否极泰来,而走上了统一与发展的道路(1860—1870年间)。……更重要的是,意大利人需要“文艺复兴”的理念,来帮助他们在未来的年代里振奋人心;……意大利思想家们正在寻找本民族的精神支柱,于是,就借用“文艺复兴”来弥补他们的政治意识形态的空虚与脆弱。……相对落后的意大利希望从(布克哈特为它设计的)“文艺复兴原型”里,在精神上获得“重生”。……上述心理分析,可归纳为“意大利人文艺复兴的神话”,它反过来表达了意大利创建民族主义哲学的雄心壮志。

 

       深度推论:在1870年建立统一的民族国家之前,意大利已动乱好几百年了,遑论文化建设!究其祸因乱源,乃与“东学西渐”有关——由于地处丝路终端和东方门户,意大利确实是欧洲第一个接受到来自中国的能量的民族!

 

       近代世界,中国是主要的技术与知识的传播源;但这些东西都是“双刃剑”(兼具正能量与负能量):除非受到“和谐文化”(“道”)的驾驭,否则的话,技术与知识意味着战争升级。幸亏郑和远航开始联通世界,使欧洲的“海洋性”被提升起来,从而能够向大洋彼岸转嫁祸因、疏解矛盾。

 

       中国技术与知识在西方发生了“爆炸性效应”(详见[美]斯塔夫里阿诺斯的《全球通史》),但它在启蒙运动(18世纪)之前几乎全是负能量、破坏性,其宣泄的途径是:一半殖民扩张、灭绝土著,一半欧洲内讧、宗教战争。鉴于意大利的海路被大西洋列强差不多堵死,所以,意大利接受外来技术与知识等于引火烧身、引水入墙——当达芬奇把来自中国的军事技术献给米兰公爵的时候,他本人和其民族的命运均已注定(达芬奇躲避战乱,死于异国)。

 

       进而言之,欧洲启蒙运动的实质是,由传教士“取经”所导致的“人神决战、人文化成”,它带来了世俗化与文明化。儒家思想不仅被用于打碎神权禁锢,而且为其社会注入了一定的亲和力与凝聚力。这样,在当时大西洋易于向外侵略、疏解矛盾的条件下,中国技术与知识在西方内部不仅全为“正能量”,而且还被当作“种子科技”,被裂变成破坏世界与自然的炸弹(此乃后话)。

 

       相比之下,17—18世纪的意大利因其教会势力太强,而无缘于“启蒙”,所以它长期沦为欧洲进步与繁荣的反面

 

在19世纪中叶以前的几百年里,意大利一直是战乱之地。

 

批判发明文化遗产的恶作剧

 

       加拿大维多利亚大学教授保罗·伍德说:

 威尼斯是“海上帝国”,也成了“话语的海洋”。“文艺复兴”就是话语的海洋。但这是正统西方的说法,而“文艺复兴”则肯定不是这么一回事!……“文艺复兴”是一块基石,它承载着西方的经典文化,因而是我们(西方)最重要的基础。……整个西方文化都以我们所熟知的“文艺复兴”为枢纽。……但是,“文艺复兴”是在19世纪被改写的,其影响变得至为深远。……换言之,“文艺复兴”这个概念是指现代意义,即19世纪的现象。法国历史学家儒勒·米什莱(Jules Michelet, 1798—1874年)用它来标明法国历史上的某个阶段。而布克哈特在其名著《意大利文艺复兴的文明》中,则对该词进行了明确定义。……沃尔夫林(Heinrich Wolfflin)和帕特尔(Walter Pater)的“文艺复兴”,都指是19世纪下半期的思潮。……在英国,有人反对把达芬奇、拉斐尔和米开朗基罗的“艺术”,捧得过高。……不管怎样,通过“文艺复兴”,我们所认为的“西方经典文化”就形成了。但……它是在不断被修正之后才成型的。……从这个意义上讲,像布克哈特和沃尔夫林这些人物,都不仅是历史传统的缔造者,而且也将“文艺复兴”这个词赋予经典化的意义。正因为如此,他们也受到后现代学术界的深刻批评。

 

       科罗拉多大学教授克莱尔·法拉戈谴责:“它是西方中心和霸权主义的性质。如此‘文艺复兴’是建立在与外界隔绝、与时代不符的意大利(西方)自我循环的基础上的。……布克哈特显然是画地自限,掩盖和抹杀欧洲与其余世界的联系……,主观地重构文艺复兴的概念。”

 

       伦敦玛丽皇后大学的文艺复兴研究专家杰里·布罗顿揭露:

 文艺复兴的经典定义的弊端之一是,它吹捧西方的独特成就,而否定其余世界的进步因素。19世纪发生这件事并非巧合。有目共睹的是,那是一个西方全球扩张的帝国主义时代。米什莱和布克哈特所发明的“文艺复兴”,是由高大上的白种人承担的,深信其文化之优势。在这方面,“文艺复兴之士”的思想与作为,酷似维多利亚时代的冒险家和殖民者之实现伟大理想。但是,这些“历史发明者”所描述的15—16世纪的意大利,却是他们自己的世界(19世纪的西方)。……米什莱、布克哈特和华特·佩特(Pater Walter)创造了“19世纪文艺复兴”的架构,……支撑了19世纪欧洲帝国主义的价值观。当时,欧洲人在美洲、非洲和亚洲的大部分地区,正在积极诉诸暴力。像华特·佩特这样的人设计了这般文艺复兴的愿景,即它以西方“神圣起源”来为欧洲宰制其余世界提供合法性

 

       普林斯顿大学教授戈斯曼表示:“布克哈特的文艺复兴,是在有条件的情况下的自由解放和个人主义,但实践起来则是帝国主义和无情侵略。”亦即汤因比所言:“现代西方的民主观念……在实践中所表现的,不是兼爱和人道,而是部落意识与穷兵黩武。”

 

布克哈特(Jakob Burckhardt, 1818—1897年):伟大的西方传统的发明家;所谓的“文艺复兴的艺术”都是在他的思想指导下的19世纪的杰作。

 

权威学术机构的检讨和反省

 

       哈佛大学文艺复兴研究中心在2013年6月,以“19世纪的意大利文艺复兴”为主题,召开了为期三天的国际学术会议;会后出版了论文集(哈佛大学出版社)。其摘要如下:

 博佐尼和佩恩主编的《19世纪的意大利文艺复兴》,检查了对“复兴创意”的批评,指出这一“19世纪重塑的礼物”存在着严重的问题……。“复兴”是介于历史怀旧与19世纪的评论的产物,席卷了整个的人文学科,包括历史、文学、音乐、艺术、建筑和收藏(博物馆)。它以下列(19世纪)重要人物的作品为标志,即:安格尔(Ingres, 画家)、福斯特(EM Forster, 文学家)、吉穆勒(Geymüller, 美术史学家)、希尔德布兰(Hildebrand, 雕塑家)、儒勒·米什莱(Michelet, 历史学家)、布克哈特(Burckhardt, 历史学家)、理查森(HH Richardson, 建造师)、里尔克(Rilke, 诗人)、卡尔杜奇 (Carducci, 诗人)和桑克蒂斯(De Sanctis, 文学评论家)。尽管这些人认为“意大利文艺复兴”是黄金时代,但它却是现代典范。……其他批评者则把“文艺复兴”当作反面教材,即:艺术的复兴伴随着社会颓废、道德沦丧和政治败坏。(西方文明)凯旋主义的模式遭遇了挑战……(该书)涵容一些多维性见解,对“意大利文艺复兴”与19世纪的现代性两者的关联,进行了评论与修正……。

 

       罗马大学教授丹尼尔·佩斯科为《19世纪的意大利文艺复兴》写了书评,其大意是:

 这项研究揭示了意大利文艺复兴是在19世纪被更新了,与其说是“复兴”,不如说是作为一种(19世纪的)泛欧现象的重塑(reshaping)。该书并且分析了“文艺复兴”是怎样活跃在19世纪,……其内容囊括从文学、装饰、视觉艺术、室内设计、建筑风格和城市规划……。自从“19世纪之复兴”以来,“意大利文艺复兴”就被认为是一种远远超出意大利国界的泛西方现象。……这些研究高度批判性地对待布克哈特于1858—1859年所作的如此定义,即:“意大利文艺复兴是现代人的母体与家园”。……按照米什莱,历史学家应被赋予两个不同时代的调停者的角色,否则的话,过去与现代则全无意义〔引者按: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历史学家使出浑身解数,来调和14—16世纪意大利的“历史”与19世纪的“文艺复兴”,这两者的差别〕 。阿林娜·佩恩(Alina A. Payne, 哈佛大学教授)调查了20世纪有关“文艺复兴建筑”。……她对照了19—20世纪的哥特风格……,观察到“意大利文艺复兴建筑”与19世纪建筑之间的关联〔引者按:19世纪的西方建筑发端于1760年代,英国贵族霍勒斯·沃波尔把中国风建筑改建成“哥特式”,后者盛行于19世纪,并且衍生出西方“古典建筑”。这就是说,所谓的“意大利文艺复兴建筑”实际上是19世纪搞出来的〕。总之,从历史研究中,产生对“文艺复兴”的记忆;但这是选择性、创造性和操纵性的,由现代学者的态度和解释来表达……。为了调和两个不同的历史阶段,法国历史学家费尔南·布劳岱尔(Fernand Braudel, 1902—1985年)提出“长时段”( longue duree )的方法,用它来解释“文艺复兴”的特征和概念;但这仅限于正面意义——西方文明在“文艺复兴”时期创造了现代性,包括国家、艺术、文学和哲学。……像“文艺复兴知性”这样的概念则是新人文主义的人造物,或是现代学者提出的基于想象的诗学,来作为历史记忆的沉淀……。由此可见,《19世纪的意大利文艺复兴》研究项目中的“文艺复兴”,与布劳岱尔“长时段”的历史模式乃截然不同。

  

布克哈特的名著《意大利文艺复兴的文明》(1860年)。

 

)“文艺复兴”被定性为伪历史

 

       美国文艺复兴协会刊文称:“布克哈特的‘意大利文艺复兴’是另一种发明,发明了一个浪漫而又令人回味的传统,我们却都很容易认为这是真的。”

 

       《意大利文学研究百科全书》写道:“人们普遍认为,布克哈特在概念上重塑了意大利文艺复兴。……亦即,重新发明意大利文艺复兴的思想,来作为现代世界的起源。……布克哈特所发明的意大利文艺复兴,为西方提供了一个充满活力的历史文化范式……。

 

伦敦大学教授希拉里·弗雷泽说:

 ……如果现实主义重生的起源是19世纪的发明,那么,文艺复兴本身则也是19是世纪的杜撰。今天我们所说的“文艺复兴”在许多方面,是19世纪欧洲思想、文化和艺术的铸型。(换句话说)文艺复兴作为一种历史构建,是19世纪的发明,它反映了19世纪的利益、关注点和意识形态。……历史学家们经常批评,文艺复兴是19世纪的虚构;即维多利亚时代的欧洲画家、作家和历史学家们按照自己的想象,虚构出来的。我们所继承的“文艺复兴”的遗产,在思想上、政治上和文化上都是19世纪潮流的典型。

 

       纽约大学教授马修·海斯感叹:

 现在依然主导人们意识的“意大利文艺复兴”,是19世纪学者谱写的版本,它是一项经过大量研究后的发明。……那个时代,我们不得不称为“虚伪的时代”或“欺诈的时代”,至少在艺术上是这样的。历史给我们留下了一桩悬案,这是巨大的!然而当它被解答的时候,我们将不在人世了。意大利文艺复兴是艺术生产的巅峰和它成为现代文化的摇篮吗?这一历史观念是19世纪(西方中心论)制定的。……最具历史开拓性的莫过于布克哈特的《意大利文艺复兴的文明》(1860年)。……布克哈特的美学为学术界提供了一个拼凑碎片的智力工具,从而为通过想象修复历史艺术,提供了一个模式。……俨然是“19世纪意大利文艺复兴”的景象,由它转化成的历史概念,久而久之,深入人心,根深蒂固。……“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艺术品”如何在19世纪涌现的?时代赋予一个新生的艺术史专业的重要性,由它来定义历史的特征。……“修复”岂不是助长在学术上对“文艺复兴”的各种发明吗?……决定修复“文艺复兴”艺术品的因素,通常与实际情况相分离,而主要则是赞助商和修复者的意图和偏好。……后来添加的新材料被大量使用。……布克哈特对艺术历史猜想性的描述,为修复理念提供了指导。完全受损的旧物,成为一种复兴过去的契机。……这种策略在广泛的重建中特别有用,比如巴尔第圣堂 (Bardi Chapel),修复者把据说是乔托的画“还原”。

 

 

应该废止“文艺复兴”的历史

 

       美国范德堡大学教授威廉·卡费罗提出,“文艺复兴”的概念使西方历史陷于自相矛盾:一方面是“文艺复兴”——人文主义和古典文艺,它们被置于意大利;一方面是“现代早期”——民族国家和物质文明,发生在其余欧洲。没有经济与政治基础的意大利怎么会凸显人文和文艺呢?卡费罗这样写道:

 “现代早期”这个词总不能被一致性地运用,而历史学家们则把它与“文艺复兴”并列……。他们把“文艺复兴”应用于意大利,而把“现代早期”则放在其他欧洲国家。人文、知识和艺术思潮被归于文艺复兴的范畴,而政治——尤其是民族国家的形成——则被算作“现代早期”。这样就陷入了混乱。如果修正历史,似乎就会威胁到“文艺复兴”作为一个可行的历史存在。1978年,时任美国历史协会主席的威廉·布乌斯马(William Bouwsma)判断“文艺复兴”,发现濒临“崩溃点”;……因为如果承认“意大利文艺复兴”,这就否认了历史的连续性,而使现代性变得不可理解。布乌斯马特别提到了福柯的影响、以及后者对正统的历史范畴与模式的否定。最后的结论是,(作为一个嵌入真实历史之中“西方中心论私货”)文艺复兴成为一种过时的沙文主义历史模式的基调;“西方单线进化”的宏大叙事,其目的是展示西方文化的优越性

 

       取消文艺复兴的理由:一是时间颠倒,一是虚假古典。美国圣母大学教授阿梅斯托(Felipe Fernández-Armesto)指出:

 从教育、哲学和美学思想说起,我们通常把它们与“文艺复兴”捆绑在一起,置于“科学革命”之前,而促进了后者。我们必须确定“文艺复兴”何时开始。……如果有办法的话,我们将从我们的历史词汇中删除“文艺复兴”一词。它是在1855年被法国历史学家米什莱发明的,他强调恢复古代知识、古典文献和“古希腊、古罗马”的艺术遗产,使之“重生”……。米什莱是极具天赋的作家,但是,他像其他许多历史学家一样,通过反思自己的时代来获得灵感,再借用历史来诠释现代,而非过去。是在1855年,文艺复兴才真正开始的!越来越多的男孩学拉丁文和希腊文,这是前所未有的。与此同时,学术界也在提供“古籍”,那是史无前例的大规模和好版本。它们所展示的历史故事和人物,都是19世纪学者的自我灵感和艺术主题。……米什莱的理论成了教科书上的正统学说,由历史学家和他的继承者进行阐述。……我还记得我小时候的老师,在黑板上用他那缓慢而圆润的笔迹写下:“1494年:现代历史开始”……。然而,批评家们一直在抨击这一强大的正统说教;他们揭示,意大利的少数民族的奇异品味都被用来冒充“古代审美”……。很多现代的佛罗伦萨艺术家都认为他们这座城市的“古典”都不是真的。……我们在学校所学到的关于“文艺复兴”的一切,几乎都是错误的或误导性的。

  

图 迈克尔·爱德华兹:文艺复兴是在其“古典面孔”之下活跃在东方影响之中,以致它的真实来源几乎总是无法被认清。美国诗人庞德(Ezra Pound, 1885—1972)坚信“东方的文艺复兴”(Oriental Renaissance)的观念,并且提出:“我应该看到中国取代希腊作为(西方)古代的实体。”(I should like to see China replace Greece as the body of antiquity)。

 

现代西方文明来自中国历史

 

       阿梅斯托还说,“现代文明的开端”,在欧洲则轮不到意大利,在世界则轮不到欧洲。他写道:

  为了确定谁是“第一个现代国家”,西方历史学界长期争论不休——英格兰、法兰西、西班牙或尼德兰,甚至立陶宛?然而在许多世纪以前,中国已经展示出近代化的关键要素!——国家主权、中央政府、集中任命的管理层、一致性的行政制度、统一的法律/货币/度量衡、捷便的内部交通和由“学优则仕、选贤任能”所构成的文官政体,它使贵族专权和封建割据成为不可能。省级长官代表皇帝来伸张正义,行使法律,收集赋税和监督治安;他们通过科举考试被甄选,其内容是儒家经典和策论时政,德行与能力尤为升迁的标准。……归根结蒂,促成人类社会发生近代转型的首创因素,大部分都是中国的。加速和扩大交流的纸与印刷均为中国的发明。火药亦然,若非如此,就不会有“军事革命”;后者形成了基于热兵器的武装力量,一改游民部落欺凌定居文明的老黄历。……若非如此,也就不会有近代民族国家,后者诞生于军事革命。……工业化必须使用鼓风炉和煤,两者都源于中国。近代资本主义不能没有纸币,这又是西方从中国借鉴的。征服海洋所依靠的是中国的导航仪和造船术。科学实证,这个西方人祝贺他们所具有的冲击世界的伟大思想,在中国尤为久远。像科学一样,金融、商业、交通和战争——它们革命性地盛行于现代——都应归功于中国的技术和思想。西方的全球霸权的兴起正是这样的结果,即中华文明及其发明的长期积累和深远影响。

 

       西方中心论用“文艺复兴”作为伪史支点,来建立纵向单线的西方谱系,从而抹杀多元中介的中国真源。美国东北大学教授沙希德·阿拉姆写道:

 为了宣扬西方“优越性”,西方中心论创造了“优异历史”。它通过滥用“希腊、罗马”,来赋予西方文明的深远性。……它定义“古典复兴”,并把它置于北意大利,在那儿完成欧美文明与“古希腊”(科学、哲学和文学)的衔接。由此,西方中心论构建了始于“古希腊”的欧洲历史……。然而在18世纪,一些欧洲思想家追随两千多年前的孔子的足迹,高举理性的旗帜……。西方经济学的灵感来自中国,魁奈是其先驱,被称为“欧洲的孔子”;他的重农学派的“自由放任”概念,直接来自中国的“无为”。而被公认为西方古典经济学的创始人亚当·斯密,则是魁奈的信徒。很少有人知道西方经济学所使用的学术语言,是中国人发明的(表意文字)。对于18世纪的欧洲来说,机械定义了现代性;值得一提的是,许多引领西方走上现代社会的机械,都是中国源自,诸如:水车、风车、船帆、星盘、浑仪、铁犁、水泵、船舵、指南针、印刷术、播种机、割草机、脱粒机、枪和炮、钟的内部机械装置……。然而到了该世纪末,一个强大而自信的欧洲却忘记了中国的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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