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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游破罗志 第四十一回

2020-09-26 21:04 作者:祭起流星锤  | 我要投稿

花枪手传信张律师 第十一锤碎英雄将

黑云滚滚笼城间,轰雷炸醒华宫眠。

气融千秋凛冬雪,踏毁伪王推座殿。

 

律师走马扬长鞭,赵信挺枪挽新幡。

共同蔡肖彭与樊,扰动西东永不酣。

且说上回,罗化秦教副将请那人进来,不多时,那人手提梅花枪,身穿光明甲,身长九尺,黄面皮,圆眼虎眉,踏着大步进来,那人到化秦前面,道:“某失礼了!”罗化秦忙请坐下,叫人端茶来,化秦开道:“不知壮士大名,请指教。”那人道:“我没名姓,就叫“第十一”。”化秦不懂,又不好问,只道:“方才听壮士要借兵,不知为何,要去哪里?”

第十一笑道:“将军不明,王城烽火连天,我还能哪去?向您借一千兵马,让我杀进王城去,必在元帅面前留您一功。”罗化秦听了不满,道:“城中一共几千兵马,王城里还有万余大兵,你有多大本事?”第十一道:“不借?”罗化秦道:“不借,您要立功,也得等元帅破了敌军,那时我亦要带兵去助,就在元帅面前好言几句,推荐您当个将军没问题。”

还没说完,第十一冷笑一声,道:“等我立了大功回来,将军不要后悔。”起身就走,罗化秦跟部下道:“这厮要出去,就让他去罢。”第十一出去,拉来他那匹爪黄飞电,上马挂枪,出城往王城去,书中暗表这人过去,当年罗拜选将,这人同他十个老乡一并要去争将,不想那十个人畏惧他厉害,用麻药麻倒他,留在草丛中等死,等有人救起他,早错过时机,十分恨恼不必多说,从此自称第十一,要使罗拜感受痛楚,知道张律师起兵,本欲相投,路遇山洪,一石头砸个头昏眼花,朦胧间遇到个奇人,交来一封信道:“需你闯营送到张律师前,得破罗拜。”第十一便信了,待伤好,来此借兵,都是前话。

且说这第十一飞马到团营外,站在高坡瞧,并看不到张律师大营,周遭营盘扎在一起,不知有多少人马,十一不敢妄为,且小睡一觉,天色暗下时方醒,刚拉马,环绕一周看,却见得山下草中隐着几个人,十一想道:“这罗化秦倒还有点良心,还时不时派人来打探。”实来,那几个人并非是巴丹探子,第十一这里不知,从马包上取下盔铠甲胄穿整,背上飞刀,上马手里提着枪,催马下去。

到了营门前,上面士卒喊道:“快说口令,不然放箭了!”第十一道:“我是亚甸城大将卢布维多手下先锋,卢布将军集结城卒十万,前来勤王,让我先来报信,请将军准备!”那士卒也憨,听了也信,打开大门道:“将军请进。”见门一开,第十一催坐下宝马哗的冲进去,上面那人还道:“将军别急!”正前面一个骑卒,第十一拿手中枪向前一突,把那人刺死,大喝道:“第十一来闯营也!”上面那兵反应过来,拿着棍就打军鼓,喊道:“有将闯营啊!”

这一嗓子惊起全营来,都赶忙起来披挂执利追赶第十一,灯球火把良子油松照夜如同白昼,十一匹马单枪在营地里左冲右突,转动大枪就打,直枪就插,那些个战卒近身不得,不久飞出来一将,乃是江克,第十一认得,怒道:“你还认得我否!”江克道:“该死的东西,早知一刀剁了你!”拿刀就砍,十一更火,花枪招架大刀,撤枪本该刺,他却横批过来,江克竖刀防护,枪将碰刀,十一猛地停下,刹那间往前一戳,正扎中心坎,十一晃两膀千斤之力,挑起江克,老远扔出去,罗拜军见不到三合杀了江克,都有畏惧,第十一更添精神,死往一处冲路。乃是:

玄铁锅盔并銮带,黑边心镜光甲稀。

爪黄飞电同尘绕,梅花钢枪透命急。

端身力斗十层兵,横体尖扫百狼军。

覆覆箭雨风阻密,恼恼刀枪碰成齑。

胸腔充攒怨恨气,好如烈火望天激。

杀起团寨锣鼓响,皆称瘟神将铠披。

搂身闪躲世无比,独传扫法古今奇。

问姓名,第十一,单身敢与大国较高低。

这边第十一寻路厮杀进去,大营指挥若心施闵早披挂上马,只是营盘冲得乱,好不容易寻到,见第十一刚挑死一小,施闵见了大怒,催马使双斧杀去大喊道:“哪里来的怪胎!敢杀我大兵!”第十一听了,大怒道:“我这条枪要杀你不知好赖,不懂黑白的狗贼!”二人都怒,大营之内,火光迸间厮杀起来,战到十合之上,飞也似奔马来,乃是江克堂弟江易,大喝道:“那贼你还我兄命来!”说罢一枪去刺,第十一一拉马缰,这飞电马受过教练,竟然平滑移去几米,施闵一斧空了,第十一拨开江易铁枪,反横扫过来,江易还没反应过来,一枪划进脑里,往酆都去了。

施闵见了大怒,举斧要劈,只听四面炮声响起,喊杀震天,一面冲来个副将,对施闵说些什么,见他面上不好看,拨马急走,怒道:“下次逮到你这贼,必碎尸万段!”第十一不思细想忙跑马往内杀,军营中乱成一团,管他的却少,杀出大营至营间于空地,又有兵将来阻,一声炮响,燕岗天与妖儿邪法领一枝兵马到来,杀散那队兵将,同第十一一并撤退去。

众人回到黄衣大营中,第十一与二将见过面,往中军大帐中去见张律师,通了姓名,律师叫坐下,问道:“壮士为何冒死马踏大营?”第十一道:“某在多月前病重,被高人指点,留下一封信,叫我千万亲自送到元帅手里。”说罢,将信呈上,又道:“多亏元帅放炮,不然某必死在乱军中。”律师拿着信,听了道:“我只派二将接应,何曾放过炮?”第十一道:“那双斧将听到炮声,忙走了,怎没有?”律师眉头一皱,打开信来,过了一时,冷笑一声,送第十一歇息去。

律师又教请来赵信与蔡于鹍,说些甚么,蔡于鹍点头道:“那厮合该死也!”退出营中,教准备木材,往敌我营间去,赵信自领一枝兵马守护,罗拜兵见到,回报营中,荆英浚知道了,并不教动,只是观察,几周之后,回报道:“敌军建得是瞭望箭塔。”旺财道:“我见那几座塔立之处,离二营皆远,却在最中间处,观不得我营,射不得我兵,不知有何用处。”傅公英道:“那张律师军中,有个能作法的妖道,前日交战,子农将军便被他蛊死,元帅不可不防。”

听到此处,泰鬼起来道:“无论如何,张律师要的必是有玄机之物,某愿领兵去杀散那边兵马,拆了那箭塔,才是万无一失。”荆英浚点头,点下兵将第二日随泰鬼去,出发前云大空忙道:“泰将军要去,却不可擅拆那箭塔,恐怕有巫术奇机,还需细细研究。”泰鬼虽然不信这邪,还是恐怕真有计策,点头答应了,杨朔与井荼跟着,泰鬼跟二人商量一番,快骑背盾在前,直奔箭塔,冲进营中去,并无一个人,泰鬼飞令骑兵下马,取下大盾,周围搭住,架上枪,正准备好,一声炮响,赵信等冲击出来,泰鬼早有准备,后面又是一声炮响,井荼与杨朔飞杀过来,赵信等反被围住,厮杀一阵,打散了赵信兵马,黄衣军落荒而走,泰鬼等赶杀数里方归,回来一面教人收拾战场,一面汇报给荆英浚胜信。又教人查勘三座箭塔,上下搜索,没什么特别的,泰鬼又亲去上面看,三座箭塔不过五十步之遥,看不出有甚端倪来。

那荆英浚知信,更派兵守护,每天晚上都有将上塔去看,更有士卒日日巡逻,一连七日,无事发生,越发摸不着头脑。英浚又想起前日第十一冲阵时,四周只有炮响杀声,些许兵将交战,不知是哪里兵马,恐怕是匪军集中,要与律师里应外合,因此急要交战,这一日正是出师吉日,英浚亲率众将去斗,直奔律师大营,列阵叫战,黄衣军亦出来一枝兵马,乃是张律师带着几员战将,出来,荆英浚飞马出来,道:“张律师快来一战!”

律师听了,手动朝天钺,与英浚交锋,斗二十余合,蔡起阳使用双枪出来,飞出狼将白巴迎住,战二十合,那厮窜来窜去,起阳敌不过,撤枪走了,张律师亦跳出圈外,道:“今日我没带出众将来,荆元帅若是真勇,明日午时再战,你我各出八员战将厮并,这才是条汉子。”荆英浚料抓不住律师,口里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明日午时,我八将砍你头来。”说罢,鸣金收兵,就到箭塔扎营。

营寨立起后,英浚发放军号,教多加防护,以防律师兵马偷营,当日晚上,英浚正在营中看兵书,突然想道:“我虽看那箭塔得紧,却没亲自上去过。”想到此处,起身出去,要上箭塔,正好旺财出来巡视,英浚道:“将军久经战阵,可与我同上塔瞭望,试有端倪否。”旺财道:“元帅有命,岂敢不从?”二人一同到塔下,看不出奇怪,旺财先使兵卒上去巡视一番,西箭塔无事,英浚等方上,兵卒才下,瞭望一番,四周都是荒野,又要往中间箭塔去。

这时,最东箭塔上有一小卒巡视塔楼,今日激战,这兵激战一场,晚上困倦,站在塔上瞭望远处提神,站了一会儿,脚下地板悄悄打开,嗖的一条枪出,把这厮扎死,却是第十一缓缓爬出,把这尸体拖进暗间,从里面拿出一把机关流星锤来,心想道:“荆英浚今日必死。”就偷看那中塔楼,不多时,荆英浚缓缓走上,站立观看四周,第十一见了,举起流星锤,觑得准,深吸一口气,大喝一声,把流星锤左向右摔出去,同时摁下流星锤机关,咔嚓一声长了好几段,直往中间塔楼打去,擦风之声犹如闷雷响动,旺财听到大惊,喊道:“元帅快!”荆英浚听到扭脸,锤已飞到,旺财挺身防护,刹那间砸的旺财脑浆迸裂,锤还不停,打中英浚心口,吐出一口热血,打出塔外,有道是:元帅哭不及良将殒命,刹那间将要粉身碎骨。直教君王反攻正王城,律师九州满威风,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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