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心理学经历
我觉得亲人展现的是中性的恶:倾述欲和发泄自己的目的的欲望的想法罢了。关于人是中性的,中性的恶和喜阴阳相容的思想也是我吃过亏得来的。现在我今晚我坚持这一价值观。
今晚我根据《美丽心灵》和各种痛苦后看的心理学剖析过自己,真的不得不说人经历过伤痛才会关注伤痛的一部分,没经历过很难关注伤痛的那重要的一部分。但另一部分也就是大脑本能想要藏起来的阴影需要靠自己大白于自己的天下(我觉得自我看懂自己的伤痛,坦诚与别人说出要适量吧,自己首先知道可能比较好,当然《心灵捕手》是告诉别人的,但不也算是自己先知道吗?)
说这么多简单说说我的经历吧。我一直觉得我相比于那些经历各种校园暴力,家庭暴力,性别暴力,控制暴力和冤枉屈辱及社死的人我算非常幸运的,其实这种想法不对,我说我怎么走不出去呢,可能我写这段文字和以前的无数文字和以后的无数文字是为了弄明白但写得是为了说服自己而藏起了自己的某些东西。解决问题就是先弄懂问题是什么。我现在几乎确信(可能由于我的自尊感太低所以依赖别人文字的表达显示得都不那么确定)我的问题在于我是谁?
我经历母亲死亡,母亲上吊那天,天还灰蒙蒙的,似乎但确定是家庭无力的支出和各种不贞洁的舆论导致了妈妈的死亡,那年我八岁,只记得奶奶的方言“不得命了”,意思就是不得了了。没经历过的人我觉得很难感同身受。因为我的共情能力不是因为无中生有的联想能力和书本的海量知识,而是切实的经历那些活生生的人们。
这段记忆是我觉得不在隐藏自己的伤口才记起来的,也就是可能大脑回避了这段遮羞布后的记忆整整十六年。也就是说伤口隐藏之后并没有愈合,反而影响了我生活的方方面面,导致后来的不间断十一年的轻中度校园暴力的唯唯诺诺。
人为什么这么喜欢回避伤口呢。伤口隐藏之后为何不会痊愈呢。这也是我非常感兴趣的。(这里有个知识点,感兴趣的有一部分往往是自己经历的,要考的),对了,至于我有没有看到我妈上吊的情形我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我似乎记得被蒙上了眼睛,也许没有,记忆会有偏差何况是这种记忆呢
十一年的中度校园暴力就不细说了。伤痛还需要消化吧,不想被撒太多盐了,当然也不那么恐惧了,可能我太单纯咯咯咯。母亲死亡,性格自然也受影响,幼儿园被甩书包,被欺负算一年半吧,两年父亲和家人因为省钱和其他原因决定带我去亲戚家上小学。小学被冤枉偷吃了巧克力,那个冤枉我的名字我还记得名字,不知道记没记错,一直是那两个字,也许是因为恨吧,也许是因为难忘但相比于妈妈死去我有点夸张地仿佛能闻到木门气味的情形太低端,或者遮羞布不能在藏东西,承受不住这种藏匿的空间和压力了,我也不确定是什么原因,只是根据我自己的情况更准确写下自己的猜测。后来的巧克力之后的事物比如拉裤兜粑粑,童年的我似乎并没有觉得出糗或者自尊感存在感处于历史最低?后来的小学换到家里的被痴呆胖子校暴,与好朋友闹掰(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闹掰)打架打墙等,这些可能看了让你整个人不好当然不能只有伤痛,也有真情记忆需要发掘,比如在与我打架的好朋友家,我白嫖他妈妈的青椒土豆丝。比如控制欲很强(很主观,但肯定不弱)的父亲的冷天骑车送手套,破费给我吃包菜鸡大腿盒饭,记忆中没买成手表也确实没买成手表但拜托别的大学生找到因为不遵承诺买手表的父亲躲到很远处(对于矮小的我来说可能很远哈哈)草堆的我。
不说了不说了。坦诚地说再说啰嗦,表达不明,不是所有人意会这种相似的但很难说出来的感觉,二来安全感因为敞开伤口大增但还是有过去的影响,也就是安全感不足。中性的恶确实无解,导致了我现在的懒惰。但要学会找到勇气的方法面对。
最后真坦诚地说,我需要安慰,需要拥抱,倒不是很需要建议,不是自大,是因为我觉得根本没有讲我现在的情况,我的很多情况,我为什么懒惰,这不是我的错也不是我之外的人和世界的错,真的好想弱弱地好为人师地说一句,谈错本身就错了。但真的真的很难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