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蝙蝠侠收养了芭芭拉（二十五）

        戈登坐在车上，金色的阳光从前方照进，耀眼的让他睁不开眼睛。自家的“豪宅”依旧神奇的没有倒塌，风吹过时，还能闻到上面腐烂的气息被吹散。等过几年，自己攒下些许积蓄后，可以把这座老房子好好装修一番，但目前来看，这个陪伴自己快二十年的老伙计还撑得住。在它破败不堪的外表下，还依稀可以看出多年前的风光。那时的自己刚刚结婚，带着妻子来到这座城市，用参军的全部收入，从上一个主人手中买下了这栋房子。芭芭拉……

        “芭芭拉，开门，我回来了，芭芭拉！”

        戈登抱着沉重的公文包敲门，却迟迟不见有人应答，不祥的预感开始笼罩，戈登手忙脚乱地打开房门，闯进屋子却见芭芭拉穿着紫色睡衣正端坐在客厅的小沙发上，见戈登回来，脸上浮现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爸，你回来啦。”

       “嗯，”戈登应了一声，左右巡视了几遍，“为什么不应门？”

        “我正要去。”

        “你一直在家吗？”

        “当然，我被禁足了不是吗，还能在哪儿。”

        “你在家就一直这么坐着？”

        “呃……”芭芭拉眼珠转了转，盘腿坐在沙发上，闭上眼，双手在膝盖上掐了一个诀，“我其实一直在冥想，腿都坐麻了，所以没来得及去开门。”

        戈登没在意芭芭拉的小把戏，将公文包放在地上，冲着芭芭拉张开双臂:“好消息，我升职了，也许这次我们能让你去那所你一直在提的学校。”

         “太好了，恭喜！”

        芭芭拉坐在沙发上，也张开双臂，戈登等了一会儿，问:“你怎么不过来？”

        “腿坐麻了，记得吗。”

        “……”

        戈登家进门左手边是一体式的厨房和客厅，右手边则是两间卧房和厕所，戈登住在靠门侧的大卧室，透过百褶窗帘可以看见大半个房子的状况，这时他在装修时特意设计的，平时他便坐在窗户下的桌子前办公——说是平时，也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办公桌上，都积攒了一层薄灰，在芭芭拉去上学的日子里，戈登很少打扫房间，只有在芭芭拉在家时，打扫的次数才会相对增加一些，但也很难算得上整洁。卧室里，除了一张双人床和衣柜外，就只有一个架子摆着酒杯和酒瓶。戈登随意擦了擦桌面，便将公文包里的档案一一拿出。尽管这些理应在警局完成，但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的保密性都要比那里好得多。不多时，戈登便将大部分文件分成了三堆。戈登深呼吸，抬头看见芭芭拉在客厅玩儿手机，不由得露出笑意。这个孩子完美继承了自己的热心肠和母亲的聪明机智，只是……一心想要走上自己的老路。

        戈登逐渐陷入沉思，窗外挂进的风稍稍吹去他的浮躁……不对，自己没开窗户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