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忘 失忆后被绿茶情敌疯狂爱上 下
明日便要和魏婴一起去告御状了,蓝湛本来会以为自己会紧张地睡不着,结果这一觉睡得格外的好,甚至直至午时,蓝湛才醒了过来。
蓝湛猛得从床上坐起来,连忙穿好鞋子跑到魏婴的房间,打开房间后却发现空无一人,立刻慌了神,下了楼,却看到金子轩还在下面喝着茶。
“金子轩,你看到魏婴了吗?”
金子轩看到蓝湛心里一阵心虚,支支吾吾地说:“他…他去告…御状了啊…”
蓝湛很是不解,“他为什么不等我?”
金子轩很是局促,原本想好措辞的他却在此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快说啊。”
金子轩这才说到:“你是坤泽,不合适…”
坤泽坤泽,又是因为坤泽,蓝湛顿时升起一股无名火。
“我是坤泽怎么了,难道你们都看不起坤泽吗?”
听到蓝湛误解了意思,金子轩连忙说道:“当然不是,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你快说啊!”
蓝湛现在已经有些着急了。
金子轩也懒得遮掩了,只能心里暗自给魏婴倒了个歉。
“我就和你说了吧,我朝确实是有告御状了制度,但为了不让百姓们乱告御状,便有了,先受杖刑,再递诉状的规定,所以很少有人会低着命去告御状。”
蓝湛听此,浑身颤抖,差点站不稳。
待蓝湛赶到时、门衙外已经被围了起来,毕竟许多年都没有人告过御状,百姓们自然是想凑个热闹。
魏婴此刻正怕在横板上,官员一声令下,厚重的板子朝魏婴打了下来,立刻血肉模糊。
“魏婴!”
蓝湛吓得面容失色,天乾的体质都比一般乾元好,旁人在这个时候早就晕过去了,魏婴也听到了蓝湛的呼唤声,但他此刻更多的是庆幸,躺在这里的不是蓝湛。
蓝湛已经红了眼眶,泪水如短线的珍珠一般肆意流下。
“你们放我进去。”
外围的官兵拦着蓝湛,娇弱的坤泽怎么也无法冲破这一层障碍。
“魏婴!我们不告了,不告了!”
剧烈的疼痛感让魏婴的眼神有些溃散,但他还是能够清晰的听到蓝湛的声音。
“魏婴!”
“我们不告了,魏婴!”
“你们放我进去啊,我们不告了”
“求求你们了,你们放我进去吧,他是我夫君,我们不告了”
蓝湛哭得瘫坐在地上,他痛恨自己此刻什么也做不了。
不知过了多久, 杖刑已经结束了,官兵也不再拦着蓝湛了,蓝湛连忙跑过去,将浑身是血的魏婴抱在了怀里,哭的泣不成声。
“魏婴…”
魏婴还有最后一丝意识还留着,看到蓝湛那一刻,终于放下心来。
“你说,我是你夫君。”
还不等蓝湛回话,魏婴的意识已经全部溃散,晕了过去。
这一晕便是两天,皇帝收到了蓝湛的诉状,下令让大理寺少卿彻查此事,因为魏婴已经拿到了关键的证据,此次查案便格外顺利,当官兵将江府包围的时候,江家一家人都还是懵的。
江家人连带着当地的县令一同入狱,江府的财产被充入国库。
而这段时间,蓝湛也在悉心照料着魏婴,魏婴养伤期间,蓝湛担心魏婴的身体总是一脸凝重,可魏婴却还时不时的调戏蓝湛,弄的蓝湛面红耳赤,两人互诉衷肠后,也甜蜜不已。
事情结束后,魏婴带着蓝湛回到了魏府,告诉魏父说要入赘蓝家,因为蓝家只剩下蓝湛一人了,若是将蓝湛再娶进来,蓝家就彻底没人了,因为记着蓝家的恩情,魏父终究是没有反对。
只是蓝湛格外担忧,“魏婴,你也是家中独子,若是你入赘蓝家,魏家就只剩下父亲一个人孤零零的了。”
魏婴搂住蓝湛的腰,调戏道:“那咱们至少生两个,一个继承蓝家,一个继承魏家,这样都不会后继无人了。”
蓝湛害羞地推开魏婴,耳根子已经红透了。
婚礼是在蓝家办的,而婚礼那天,蓝湛的失忆突然好了,洞房的时候,蓝湛支支吾吾地表明自己都想起来了,然而魏婴抓住蓝湛的手,吃醋道:“你是不是真的那么喜欢江晚吟?”
说着,蓝湛的外衣已经被魏婴褪下,“没有,是她们一直给我灌输我喜欢江晚吟的观念,我没了亲人,寄人篱下,一开始是觉得可以在江府有个家,至于喜不喜欢,当时也没那么重要,也就没有反驳…”
魏婴脱去了两人的内衫,抱住蓝湛,让人肌肤相贴,(删减)就是你不喜欢他,却有可以接受他的想法,我吃醋也要吃死了。”(删减)
“湛儿哪里都是甜的。”
(删减)
红色的婚房里,充斥着乾坤交融的信香还有一股浓重的檀腥味…(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