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瘾人
一些残次录像带。 “我开录像了,你别过来,你过来我出去就报警了。”梁湾说话很用力,镜头在抖。 “我是不会看女孩子洗澡的。”吴邪很无奈。 那你看我洗澡怎么办,黎簇在石头后大骂。 他的烟燃尽,迎风啐了。 “你们两个想活,就他妈听我的,这个地方不能久留。”他慢慢道。 “你是不是住在这啊,这么大一片魔鬼域,为什么啊,你想干什么啊!” “因为水里有东西。”他上膛。 卧槽吴邪你大爷! 他转过身,一个点射,正中蛇头,血浆瞬间爆开,蛇身劈成两半漂在了在水面上。 他继续背过身,把枪插进枪袋。 要命还是要干净,自己选,我三分钟后开拔,你们随意。 他们在疲惫中沉默着,黄沙覆面,干燥的空气渴求挤占着一切生物的水分,他们身体里的水一分一秒蒸发着。马因为过载的路程疲惫不堪,跪地拒行,他们只能再次暂停行程。 黎簇再一次问起那个问题,为什么,为什么是他,凭什么是他。 上位者平静看着他,问他是不是想喝水了,跟他说再忍耐一下。 这个人,绝对共情和绝对冷漠交织成合,却又分不清是伪装的善良还是真诚的残忍。 他转过头,点了一根烟。 我有一位朋友,他为我做了很多,背着我在沙漠里走了很久,当我们将结束一切的时候,有枪对准了我们。 我让他快点跑啊,跑出狙点,跑去有水的地方,离我远远的。 他跑起来了,他跑的非常快。 然后他中弹了。 他的血流啊淌啊,集成了海子,他死之前跟我说。 看,我们有水了。 我以前也觉得,我好好的清白人家,凭什么是我。 但后来我想,挡在身前的那些人,都去走他们的路了,老了,死了,退休了,也改我护着他们了。 一段故事里,一个人罪无可恕就够了。寻常的好日子自己是选不了的,你的命早就定下了,路只有一条轨,我做的,不过是让你知道路有多难走而已。 你会死在这吗?黎簇问。 你不是盼着我死呢吗?他很平淡。 如果他站到你面前,你会做什么?他很好奇。 他拿烟的手停了一下,转看向大漠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过了一会仰起头,回答道: “给他一拳?” 一阵携了沙尘的热风在他们耳边袭过,他静静听风,眼神恢复清醒。 他重新拾起背包,拍了拍土。 “我的时间有限,没时间在做梦。” 四面的大地震颤起来,他看了一眼表,歪头笑了笑,很可爱。 下一秒,一拳敲晕了黎簇。 他把少年扔上车,关上车门,拍拍车框示意他们驶离。 身后的引擎声肆虐而近,卷起黄沙漫天。偌大的海子旁只剩了一人一马,吴邪吹着口哨,把马背上超负载的行李架卸载下来。 跑快点,别回头,找个暖和地方吃水去。 他笑着说,一鞭劈在马背上。 颠倒大地的马蹄声中,他转过头重新戴上面具,面对车上下来的人群,从背后掏出了大白狗腿。 马在他身后中弹。 他没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