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咲/步侑同人】《魔女与人偶》Part 16~Part 20同床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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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咲/步侑同人】《魔女与人偶》Part 11~Part 15【结婚游戏】
Part 16
在这寒冷的冬季，万物都在冰雪之下等待着新的生机。
对于人偶小姐来说，这个冬天对她同样有着非比寻常的意义；不只是开始学习新的知识，了解大千世界，而是一个更加重要的变化，那就是魔女小姐正在逐渐让她开始尝试理解人类的感官；从温度到湿度，再到这样那样的心情。这些体验的内容往往千奇百怪，有时候魔女小姐居然恶毒地将人偶小姐做的菜灌进她自己的嘴里，弄得人偶小姐连连呕吐；倒不是因为人偶小姐尝出了菜的味道，而是魔女小姐事先自己做好了可口的饭菜给人偶小姐欣赏，因此当她自己的菜被端上来时，强烈的视觉对比让她大为震惊，以至于在菜还没有被送到嘴边时，她就已经感受到了某种难以忍受的恶心感。对于这样捉弄自己的魔女小姐，人偶小姐也只能无奈地微笑，因为她打心底认为自己把魔女大人弄哭的代价是极其昂贵的，只要魔女大人还没有弄哭自己，一切就都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更何况魔女小姐捉弄自己时的微笑总是如此开心和幸福，看到这样的场景人偶小姐实在巴不得魔女小姐天天捉弄自己呢。
不过在这之中，对休息的感受体验是人偶小姐最喜欢的部分。对人偶来说，进食和休息就是最不能理解的两件事情，而进食部分的体验已经让人偶小姐吃尽了苦头，因此当魔女小姐提出让她体验休息的时候，人偶小姐自然是表现出了极大的敌意；也许是出于地下室前辈们的身先士卒，【休息】这个词让她无时无刻不联想到地狱般的景象，那是一种对于未知世界的恐惧，仿佛一旦她闭上了眼睛就再也无法醒来一般；她脑子里面一定是出现过某种极为可怕的想象，因为当魔女小姐要带她上床睡觉时，她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了死灰般的神情，双手死死地抱着魔女小姐的手臂，嘴里炮制着各种各样哀求的话语，将自己的撒娇才能向魔女小姐毫无保留地尽情释放；魔女小姐也仿佛找回了些许本来就属于魔女的那份狡黠，一边假装好像生了人偶小姐的气一样不为所动，一边用那种戏谑的语气列举着人偶小姐的种种【罪行】，搞得人偶小姐惊慌地连连道歉，那紧张害怕得有些滑稽的样子把魔女小姐逗得放声大笑；等到她耐心地向人偶小姐保证自己绝对不会把她扔掉之后，人偶小姐的脸上立刻展现出了某种极度羞愧但又有些可怜的神情，想必自己的糗态被主人一览无余的感受不会比被直接看光身体好受太多。这之后，人偶小姐就再也没有一丝之前那种和魔女小姐较劲的气势，只得像一只受惊的小鸟一样紧紧环住魔女小姐的手臂慢慢前进，生怕魔女小姐再向自己提出更加可怕的要求。
祸不单行的是，当她战战兢兢地躺到床上之后，一股从未有过的紧张感受突然从她的内心深处席卷而来，以至于她许久都没有放松自己绷紧的关节；结合自己所学的知识，她马上断定躺姿是一种极其危险的姿势，因为躺下时自己没有办法迅速对即将可能到来的危险做出反应；另外，由于没有办法迅速扭头，她认为自己的视野在躺下时一定遭到了这张床的封锁。在这样的焦虑下，她虽然极不情愿地闭上双眼，但绿色的虹膜还是时不时从眼睛缝里小心地观察着外面的情况。
突然她的身体感受到一点异样。于是她心想危险果然在闭眼后就如期而至了。
Part 17
如果早知道人类的感受如此复杂，我一定不会想去体验的。
不过，能不能感受到人类的心情其实并不是我关心的事情，但是一想到能和魔女大人一起做这么多之前想都不曾想过的趣事，那些多余的代价也就变得无所谓了。
这是不是就是魔女大人所说的代价守恒呢。
当然，并不是所有的新的事物都是坏事，这些体验让很多我以前从来没有注意过的事情都重新焕发了生机；虽然进食的体验相当不堪回首，但是从此以后我对魔女大人的厨艺变得刮目相看；休息的体验尽管一开始令我受尽折磨，但是没想到我虽然每天晚上都在床边听魔女大人讲故事，却忽略了床这么一个比故事书美妙得多的圣地！
我仍然记得第一次躺倒床上时的场景，开始时那种未知的恐惧仍令我背后发凉：周围的事物都发生了90度的翻转，我的眼前除了雪白的天花板之外什么也看不见；重力将我死死地吸附在床面之上，就连扭头或是活动身体都能够感受到比站立时多得多的阻碍；平躺让弯曲身体变得十分麻烦，以至于我无法做出防御性的抱膝动作；更可怕的是，我的整个正面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魔女大人的眼皮底下，这让我感受到了某种可怕的不安，就像是厨房案板上那条待宰的小鱼，尽管平时在站立时正面也是永远朝着魔女大人的。
我在魔女大人的指令下慢慢地闭上了双眼，周围的一切都在变得模糊。我感觉在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茫茫的大海之上，躺在船里，仰面朝上；周围充斥着视线无法穿透的白雾和可怕的寂静，那雾气之中某种事物正在蠢蠢欲动；而我只身在这充满未知的危险领域，但是我的全身都动弹不得。这一切都糟糕透了。
我心里念叨着各种祈祷的语句，突然感觉到床身传来了异样的响动。本能的直觉告诉我危险正在迫近，于是我冒着被魔女大人教育的风险缓缓睁开双眼，朝着响声传来的方向转过身去，没想到居然和魔女大人的眼睛直直的对在了一起。
我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以至于整个身体都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害怕的感受魔女大人已经让我体验过了很多次，但是这一次的程度显然要比之前的深得多，因为我整个人都陷入了长久的僵直之中，这种情况我只在魔女大人的书上见过，那是受到极大的恐吓之后人的身体才会出现的暂时性机能停止；我的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十分短暂而急促，仿佛是故事书上刚进行过长跑比赛的人们，但是我其实并不会感到劳累；我的心脏狂跳不止，这让我以为我的功率即将超过荷载极限——那是魔女大人装载在我体内的属于我的控制核心，据说我的一切都由这个核心所决定；魔女大人在为我说明的时候刻意让我听了她自己的心跳，那股规律的跳动就是人类生生不息存在的证明，人类一切复杂的情感都埋藏在其中。我不禁想，此时我的心里一定充满了那种被称为恐惧的情感，才会使得这颗心脏如此跳跃，实际上，我在这之前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于是我就思考着，一定是求生的本能在促使我逃脱眼前这样危险的境况，或者投身到与恐惧的正面对决之中；只不过这股本能也许已经失去了作用，因为我在感受到剧烈的心跳之后并没有获得重新活动的机能，反倒是在奇怪的矛盾中越陷越深；我想，魔女大人也许会让人感到害怕，但是我并不会因此而选择逃跑，因为那是魔女大人；但是我想我同样也没有获得直面魔女大人的勇气，因为由于某种奇怪的理由，我的眼睛在与魔女大人相视的一瞬之后就立刻看向了别处，无论我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再把它们扭过来。
时间就这样仿佛是静止了一般。
Part 18
想必这样的场面并不多见。
两位少女躺在床上，面面相对，四目相交；躺在内侧的是一位黑发碧眼的美丽人偶，她的瞳孔在修长的睫毛下微微颤抖，仿佛处于某种巨大的震惊之中；双手由于过度紧张而紧紧地握在胸前，那微微凸起的胸口在月光下呈现出一前一后的起伏，伴随着从口中呼出的带着少女香味的急促气息；而躺在外侧的是一位红发金瞳的可爱魔女，她的明亮的双眸中满是宠溺的眼神，目光在人偶小姐的脸上戏谑地四处游动；那洁白修长的双手在枕边合十，柔软的脸庞就这样靠在其上，摆出仿佛是要睡觉一般的可爱姿态，鼻中的气息温柔而带有芬芳。人偶小姐心中充满了焦虑和不安，但是她仍为眼前这样奇妙的景象所吸引，因为躺在自己身边的正是那位命中注定之人；魔女小姐仿佛是看透了她的心思，突然伸出双手将人偶小姐的手包裹其中，那来自魔女小姐身体的温度就这样随着接触传递过去，引得人偶小姐猛地惊呼，；然而不久之后，人偶小姐就从刚才的慌乱中平静下来，那来自魔女小姐宛如魔法一般的温柔逐渐化解了人偶小姐的心理防线，让她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仿佛一下子进入了暖和舒适的温泉之中；而魔女小姐也像终于完成了某件大事一般舒缓下来，脸上露出了迷人的微笑。两位少女就在这样一点一点的试探之中逐渐放下心中的防备，整个房间最后变成了完全由信任组成的空间；她们的双手在相互缠绕中逐渐变成十指相扣，那温和的触感让人偶小姐飘飘欲仙，仿佛是在握着某种天空中柔软的云朵；二人原本笔直的身体在柔软的床上逐渐弯曲放松，双腿盘曲着相互向对方的方向靠拢，那丝质的睡衣就像是某种光滑的半透膜一般把身体的曲线描绘的柔韧有力，清晰可见；少女们在相互对视中轻声细语，一问一答，确认心意，传达念想，芬芳的香气缠绕交织着弥漫到周围各处，甜蜜的笑声相互应和着在房间的内部回响。
就这样，两位少女在眼神交织和细语萦绕中不断沉入无尽的温柔乡，最终彻底消失在无限浪漫的温柔的梦境之中。夜色渐深，明月照耀，两位少女的脸庞显露在皎洁的月光之下，那份幸福的笑容是人偶小姐从未经历过的美好，同时也是魔女小姐时隔21年才再一次获得的宝藏。
据说人们在最爱的人面前能够放下最谨慎的戒备，愿意把自己的一切都展露给那位真命之人，哪怕这样有可能为自己招来无法挽回的风险；在这样毫无防备的状况之中，人们坦诚相待，相互索取，坚信对方就是自己世界中唯一真正的光明，仿佛就要和对方融为一体。
然而，真正能够达成的人实际上少之又少。在更多的时候，人们往往被困在肉体的牢笼中，永远也无法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于是只能假借现实中的替代品来寻求慰藉。
哪怕那个替代品，是真正的有血有肉的无爱之人，亦或是没有感情的人偶。
人偶小姐也许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体也在悄然地发生着变化。
那是这个冬日的某个清晨，人偶小姐熟练地洗好餐具，把它们规整的放置在储物柜之中，并照例将柜门关上，然后动身前往地下室学习知识。
在那个已经被关上的柜门的把手之上，在那个不容易被察觉的金属条的内侧，一道暗淡的红色痕迹正在逐渐消失。这个红色的痕迹是不久前才刚被记录下来的，因为在这道痕迹的下侧表现出完整崭新的弧线边缘，仿佛是被某种利器切割出来的一般。
而就在几分钟前，没有触感的人偶小姐并没有仔细观察过自己的左手中指，这根手指在清洗菜刀时像往常一样在刀锋上游走，在过去，这个行为并不会引发任何后果。然而这一次，事情好像变得有些不一样。
在已经走远的人偶小姐的左手上，另一道红色的痕迹已经变得并不明显，事实上，这道痕迹再过两分钟就会完全消失，再也无法找到。然而，如果你仔细观察，仍能够注意到那整齐的断口，以及那标志性的弧线边缘，与金属把手后端的痕迹完全相同。
那是曾经魔女小姐提到过的，只有人类和动物才能制造的东西。
Part 19
我想，暂时没有什么比即将要到来的春天更令人感到心情舒畅了。
在过去，我讨厌春天有如讨厌昆虫。在冬天的时候，魔女大人只会呆在家里研究魔法，因此我可以每天都呆在魔女大人身边，这可是一年一次的属于我的天堂；但是一旦春天来临，魔女大人就会开始新的工作，那么我就不得不和魔女大人分开了。
特别是，这个冬天比以往任何一个冬天都更加美妙，我不仅从魔女大人那里学到了丰富的知识，还与魔女大人一起体验了各种各样的奇妙经历，我仿佛是被王子选中的灰姑娘一般一下子进入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中去，如果可以，我希望这个冬天永远都不要结束；但是，也许是知识的力量唤起了我对生存的敬畏，亦或是魔女大人对我的关照让我重新意识到自己是魔女大人的仆人这个事实，总之，我开始觉得我应该把自己的知识发挥到需要的地方，并与魔女大人一同分担生活的重担；事实上，我甚至开始觉得人并不应该浪费时间做过多的休息，尽管我好不容易才体会到休息的美妙之处。魔女大人就如察觉到了我的想法一般，开始向我耐心说明休息对于生命来说是多么重要的一环，甚至是生命之所以劳动的最终目的之一；不过，我后来同意多多休息并不是理解了魔女大人的这番说教，而是因为魔女大人说如果我不休息的话她也不去睡觉，这样可怕恐吓的后果就是从那以后我就睡得越来越早了。
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让我开始期待这个春天，那就是魔女大人向我保证这个春天会让我去帮她完成更加复杂的工作，好把我的知识用到适合的地方去；能在打扫和采药之外的地方发挥作用，我仿佛是得到了弥足珍贵的认同一般久久不能平静，以至于我差点就要在魔女大人的面前哭了出来，如果我有眼泪的话。
我想，在来年，魔女大人也许就会派我去参与血液的采集工作了，那是魔女大人所研究的炼金术的重要部分。动物的内脏对我来说确实是稀奇玩意儿，因为作为人偶除了核心以外我并没有其他内脏器官，而那鲜红的颜色和软趴趴的触感也与我的身体格格不入；魔女大人说这些东西是她从镇上的市场买来的，但是并不用来做饭；在被称为市场的地方，每天都有很多动物被残忍地杀死，然后作为人类的食物被吃掉，这样的生存法则广泛存在于自然界之中，是生命赖以生存的生命学基石。不过，我既没有见过太多小动物，也对它们的存在和命运并不关心；实际上，虽然学习了很多知识，我对魔女大人以外的事物仍然不甚在乎，因为这些知识是为了帮助魔女大人而存在的，人偶的使命也生来如此；有的时候我甚至想亲自去找几只小动物杀掉带回来，因为魔女大人偶尔在夜里挨饿的场景实在是让我心痛万分，我恨不得把自己端上去让魔女大人吃掉；况且，一想到魔女大人的体内也全是那种粉红色的内脏，一种奇怪的感受就涌上我的心头，仿佛被粉色的地狱吞噬掉化作魔女大人的养分也是另一种幸福；我越想越觉得身上有一股麻酥酥的感觉，脑中开始浮现出某些难以描述的奇怪画面，这让我立刻感到羞愧难当，于是赶紧拍拍脸朝着地下室的方向走去。
Part 20
南面的森林。那是人偶小姐从来没有去过的区域，也是四年前那场变故发生的地方。
魔女小姐从人偶小姐被制造出来的第一天起就严令禁止她随便外出，唯一被允许前往的地方就是北方的沼泽地，那个时候，魔女小姐总是寸步不离地守在她的身旁。
即使是在她已经开始给人偶小姐传授知识后，这个戒律依然没有被打破。
如果你足够细心的话，一定会发现，在魔女小姐所传授的知识里，并没有【地理学】这门学科。
明明每天都在向人偶小姐讲述着来自世界各地的故事。
人偶小姐一定曾经对南方产生过强烈的兴趣，因为魔女小姐每天都要到南面的小镇上去贩卖药材。每当魔女小姐骑上扫帚，轻盈的身姿就像是树叶一般向着天空的方向盘旋上升，然后消失在天际；人偶小姐就在门口目送她离开，心中充满了对夜晚的期待。
那南边的远方，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世界呢。
魔女小姐叮嘱过，南面的森林中充满各种各样未知的危险，只有乘坐魔法扫帚从上方飞过才能够安全通过，事实也许确实是如此；人偶小姐没有任何战斗的能力，实际上，抛开不这么像人的质感和不需要吃饭和休息不谈，人偶小姐本身和十几岁的普通少女并没有什么太大区别；因此，她自己也知道自己一定斗不过一头凶猛的野兽，于是也就乖乖的呆在家里了；但是，由于对知识的掌握越来越多，她已经知道如何利用自己的人偶身份和野外知识来躲避危险；由于对人类感受的体会越来越深，她比以前更加耐受不住寂寞，因而在魔女回家以后她变得更喜欢在魔女小姐的怀里撒娇；尽管平时并不能和魔女小姐睡在一起，但是这给了她更多的时间去独立思考，以至于在短短一个冬天过后，她的眼神发生了惊人的变化，就连魔女小姐都惊叹于她的成长，反而变得略微不安了起来。于是在这个冬天以后，魔女小姐主动邀请她和自己同床共枕，人偶小姐的思绪瞬间就被无情地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而在人偶小姐看不到的地方，魔女小姐小心翼翼地把还没有打开过的重要书籍藏到了暗室之中，自此虽然人偶小姐的学习仍在继续，但是高深的知识的确是悄然离她远去了。
该怎么说呢，魔女毕竟是思维相当细腻的一群人，她们的小心思没有人能够彻底猜透。不过，作为曾经被镇上的人评价为和蔼可亲，天真善良的魔女小姐如今竟然逐渐展现出魔女那样狡猾的一面，人偶小姐不能说没有责任。
可是，作为一个学富五车，能力高超的魔女，和一个人偶较劲可真是失态呢。
在那阴暗的狩猎森林的深处，在那已经被废弃的猎人住所周围，刚刚发生过一场行动。
那是某种训练有素的侦察，因为就在这个倒塌的建筑物的周围，凌乱地摆放着好几具动物的尸体；这些动物被精确地挖走了发声器官，因而永远不会发出任何可能惊动目标的声响。不过，这次侦察行动收获的成果并不在这栋建筑物内。
某种微弱的魔力反应引发了圣铃的响声，于是一瓶白色的溶液被打开，如同水雾一般的物质被朝着灵子能有异常的区域泼洒出去，地上立刻显现出了淡蓝色的痕迹。
那是一种魔女文字，被用来创造探测用的结界，显然，这附近已经被巨大的探测结界包围，而结界的中心就在前方的某个位置。
从怀中取出来自教会的圣杯，周围的魔力就瞬间被驱散了，只留下一连串暗淡的脚印。那脚印随着步伐的推进越来越淡，最后消失在茂密的草丛中，交错的脚印组成了一个巨大的指针。
而针头消失的方向，就是魔女小姐的小屋。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