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诞现实主义—《驴得水》
《驴得水》
一部高度讽刺的荒诞电影,前面笑的有多欢,后面值得反思的部分就有多露骨、多沉重。这绝不是一个笑笑就完的电影,更不是一个喜剧电影。
与开心麻花2022春节档的《这个杀手不太冷静》一样,这部电影具有极其强烈的舞台剧色彩,这也是这部电影最出色的地方,使得叙事更好、更清晰。但也是这部电影最不出色的地方,在舞台剧剧本转为电影剧本之时没有很好的进行电影化适应,每个人的人物过于脸谱化。一个冒犯精、一个可怜的老实人、一个纯正面人物、一个和事佬,一个代表社会意志的反派(总觉得这个人长得很像当时某个姓蒋的,不知道是有意而为之还是什么)还有一个边缘但不可或缺的人物。一个很典型的戏剧化人物配置。
驴得水,象征了三层。整部电影围绕着三个字上演着一个荒诞的故事,也围绕着“驴”这一概念探讨了诸多的话题。第一层是有一个驴,为了糊弄上级,起名叫得水;第二层是有一个人,他认为大家都觉得他是救星,可是他却是其他四位眼中的牲口,其实啥也不是,人即驴,驴即人。第三层则是戏中唯一的一个女人,象征了封建社会中,被男权所压迫的女人,在当时那个社会,她最好的结局,就是结尾的那一声枪响,终结一切,开启新篇章。
故事的背景发生在民国时期,在满地民国旗和美国国旗的背景之下。这些人物在当时荒诞的社会背景下,显得更加荒诞而可笑,也更好地凸显他们这些行为的意图。一些讽刺点在现在看来,放在当下社会也甚至不为过。
结尾的一声枪响,完结了自己,完结了这个故事,也完结了那个社会,荒诞的事情,再也不可能在那片土地上发生第二次,下次发生,必然是崭新的。
“人生在世,如驴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