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 stay ngith伊莉雅个人路线正篇48

就当卫宫士郎要被那黑影吞食的同时,一回过神来,人已经在中庭了,在卫宫士郎面前的,整个视线中覆满着紫色的头发。
“Rider,你——”
“这可是你的命令,樱,一直以来,你不都是用令咒告诉我,不管发生什么,都要保护卫宫士郎吗?”原来,把卫宫士郎等人从黑色涌流中救出来的是美杜莎。
“不要站起来,凭你现在的身体,要是站起来的话,便会昏迷过去。”不对,现在可不是讨论站不站起来的问题,就算是跪在地上,但每一次呼吸,意识便往下一沉。
“喔,你现在也要背叛我了啊,Rider,那么,连你也一并吸叫进来,因为摄取到预定外之物,所以,就用不着其他Servant了,我会把你列为特别地位的。”影子站了起来,是因为美杜莎的背叛让她认真起来了吗?由樱开始扩散的影子覆盖住了整个中庭,周遭早就被染成了一片黑色,美杜莎并没有要逃跑的意思,她像是带罪处刑的罪人一般,正视着延伸过来的影子。
黑色的影子被白色的影子打破:“到此为止,别做多余的事情比较好吧,樱,你要是在这样继续吸取下去的话,就真的没有办法恢复了。”
“伊莉雅”樱没有在一次发动攻击,卫宫士郎也说出了伊莉雅的名字。
“你那是什么意思,伊莉雅斯菲尔。”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不管是吸取Rider,杀掉士郎,让凛无法在度振作,对现在的樱都毫无意义可言吧,你只不过是在浪费时间,不过是利用时间来乱发脾气罢了。”她到底有什么打算,伊莉雅自己朝樱走了过去。
“樱的目的是我吧,那么就早点动手,我可以乖乖的和你走,所以,把这里所有人都放了。”
“你当真的吗?我想要的,只有你的心脏而已,和我走就表示你会被我杀掉,你觉得没有关系吗?”
“这个,我比你清楚,不管走哪一条路,我都会死,就算是抵抗也是白费力气,现在最强大的就是你。”伊莉雅以淡淡的语调说着,现在这种身体,就算是一动也不动,卫宫士郎也知道伊莉雅的话是什么意思。
“那么,你要让自己成为活祭品咯,伊莉雅斯菲尔。”
“哎,那是我的任务嘛,可是,正式的服装并不在这里,若樱要身为继承人来打开门扉的话,非得到我的城堡去取到不可。而且,樱也想要分出个胜负吧?那么,就没有杀掉士郎的必要了,明明是谁也不想杀才接受的说,但是,现在却想要把所有人都杀光光,虽然没有办法,但也太矛盾了不是,樱。”樱的魔力渐渐的退去。
“可以,也能省下接下来我搜寻的工夫了,虽然我不知道你有何种打算,但就让你的花言巧语骗过去也好。”长长的发丝摇曳着,像是对其他的人失去了兴趣一般的,无防备的转身而去。
“伊莉雅。”卫宫士郎叫住了伊莉雅。
“士郎,罢手吧,你已经没有出场的余地了,接下来的收拾是我的工作,因为樱把我带走,所以,士郎只需要休息就好了。”这句话真的感觉到了好凄凉,原来,卫宫士郎还是和以前一样,想保护一切,但是,到头来还是什么也保护不了吗?连伊莉雅,卫宫士郎都没有办法帮助她。
“拜拜,和你生活在一起时间不长,真的好快乐喔,哥哥。”卫宫士郎能听到的,只有听着她悲伤的道别,然后,全身就解冻了,不只是在“黑影”面前发抖的身体,还有,对于所有人的内疚都消失而去了。
卫宫士郎冲到了门口,他本想要追上二人,不过,他刚走出不远的路,就被一个人拦了下来:“哦,这一次败的这么惨,连小姑娘都被带走了,看起来,你真的需要帮助。”
“言峰,你居然还活着?我还以为,你的教会在被夺走的时候就已经死掉了呢?”原来,拦住了卫宫士郎的人正是言峰绮礼,这个家伙之前一直躲在了暗处,没有想到的是,他在这个时候出来了。
“如果不是我的话,你们真的以为,你们这些人可以从老不死的手里夺回Saber吗?为此,我可是把自己的Servant都赔上了。”
“不会吧,你可是监督,你怎么会有Servnat,你作弊也太过分了吧。”远坂.凛这个时候是紧盯着言峰绮礼,而且,远坂.凛对言峰绮礼有着极强大的敌意,不止是远坂.凛,连卫宫士郎这个时候也对他起了戒备之心。
“不用这样敌视我吧,我的Servant已经没有了,对你们来说,我也已经不在是威胁了,而且,我来可是来帮助你们的,你们不是想要救那个小丫头吗?没有我的帮助,你们真的以为,可以救了那个小姑娘吗?”
“在你隐藏了一切之后,在来和我们说这些,你真的以为,你的话对于现在的我们还有意义吗?”远坂.凛是一百个不信任的回击了言峰。但是,卫宫士郎却有着不同的看法。
“把你的想法说出来听一听吧,从你之前所做的事情上来看,你不可能这样无条件的帮助我们的。”
“卫宫同学,现在,你还能相信他吗?”远坂.凛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的确,我也不喜欢你,上一次战争的时候,切翤对你就有着十分的戒备,他认定你是他最大的对手,而今天的你,依就十分的可怕,我也不相信你,会凭白无故的帮助我们。既然要合作的话,大家还是把牌全亮出来的好,以免相互猜忌。”Saber也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们也看到了,就现在的情况来看,我们比对方要弱小太多了,不合作的话,我们是不可能打败对手的,而要打败老不死的,艾因兹贝伦的小丫头的存在是必须的,所以,在他们对艾因兹贝伦的小丫头下手的时候,我也就坐不住了,这一次,也是我们唯一的机会,要合作还是要单独行动,就看你们自己了。”
“我没有选择了不是吗?那么,我也只能是和你合作一次了,虽然,我并不是很信任你。”卫宫士郎的话,让这里其他人都十分的震惊,真的是没有想到,卫宫士郎会愿意和言峰绮礼合作。
“士郎。”Saber和远坂.凛都十分无奈的说了士郎两个字,从这两个人的想法上来看,他们是不愿意和言峰绮礼合作的。
“不过,合作归合作,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樱就是圣杯的事情,还有伊莉雅的事情了。”
“不错,当我打开那女孩子的身体时就看到了,我知道,那是被老不死调整过的黑色圣杯,至于,艾因兹贝伦家的小女孩儿的事情,我一早也是知道的。”简简单单的,“这又如何呢?”神父的回答就是如此。
“那知,你应该很清楚圣杯里面的一切了?”一瞬间脑袋沸腾起来,迄今为止保持冷静的理性,总是会因为这个男人化作一片空白。
“没错,那是怎么一回事儿,我比你要清楚的多,圣杯里面的是什么,我也知道,只要这个东西一直存在,就会杀了许多的人类,所以,我才给过你忠告的,‘它’是不是有生存的价值,这样。”卫宫士郎一时语塞,对了,那个时候的言峰绮礼的确是有对卫宫士郎提出过忠告的,一面想要救人,一面想要让樱活下来,是重复着错误的行为。
“那你又为什么要救樱,既然你知道了樱的事情,那么,你就并没有救她的理由吧。”Saber是提出了质疑,毕竟,这个家伙做的事情也是十分的矛盾的,不过,他十年之前所做的每一件事情,也都是十分的矛盾的,所以,自己才会对他有着十分的防备。
“我当然有,我和卫宫士郎一样,不希望让间桐樱就这样的死去,我无法让她所怀的新生命死去,人类总会死亡的,如果说间桐樱会死的话,也是有其道理的,若朝着死亡而去的只有她的话,那我也不会用尽手段的救她。”
“如果朝着死亡而去的只有她的话?那么……”原来,这个家伙也是为了黑影的存活才会救樱的吧。
“没错,卫宫士郎,受了重伤而失去性命是自然的天理,但我无法杀掉将要诞生的,想要出生的东西,你的目的是为了救下间桐樱,让她不在去过那种受尽虐待的生活,我是为了救间桐樱所孕育出的黑暗而救她,这就是我的理由,虽然彼此的目的不一样,但同样非得要间桐樱活下来不可,对此结论,你有何不满的?”
“我没有任何的不满的,不管你想法如何,那个时候,只有请你伸出了援手,而且,你还用光了自己的魔术刻印来救樱,对于这个结果,我当时就欠了你一个人情。”
“原来,这才是你的目的,你想要得到的,是杯中物。”Saber是对于言峰绮礼的回应给出了答案。
“我虽然有我的想法,但是你呢?被吞噬过一次的你,你认为‘它’到底是什么呢?”
“圣杯的内部,极强大的诅咒,我极不喜欢的东西,不过,‘它’已经通过樱而跑到外面来了。”
“看起来,你还是没有完全的明白呀,听好,溢满圣杯之力是无色之物,伊莉雅用的就是这样的东西,因为无色,所以绝对不会自己跑出去袭击人类,没有目的的力量,就会无目的的雾散而去。”这样啊,听他这么一说,到还有些道理,不过,说起来,从身为圣杯的樱那里漏出来的东西,为什么会随意的袭击人类呢?
“那么,‘它’为什么会袭击人类呢?”卫宫士郎在一次多出了一个疑问?
“那还用说吗?圣杯内部带有‘杀人之物’,想一想艾因兹贝伦的小丫头,在你们第一次战斗的时候,她不也是没有任何表情的吗?只是一心的想要把你们杀掉,那也是‘杀人之物’所为的,而樱的出现,是完美的继承了‘杀人之物’若非如此,就无法说明了。”
“杀人之物。”Saber也是脱口而出这四个字。那就是在圣杯内部侵蚀着樱和伊莉雅的东西吗?
卫宫士郎的视线倾斜了起来,这东西无论如何否定,那主是在自己十年前,用这双眼睛,抬头向上看到的吗?
“那不是很奇怪吗?如果说圣杯之力是无色之力的话,那一开始就应该不会持有‘杀人’这个目的了呀。”
“啊,那是本来没有之物,应该是不会出现的矛盾,但是,‘它’的确是潜入了圣杯的内部,十年前,你应该很清楚的吧Saber,我和切嗣留到了最后,为了圣杯而战的事情吧,就在那个时候,圣杯的内部已经被‘某物’给污染了,应该是无色的力量,凭借着所有的理解,而化成带有杀尽所有人类的方向性之‘涡’。哎,即使如此,也是‘可能实现愿望’程度的魔力之涡,身为愿望机的机能并未损坏,要说问题何在,就是那是以恶刻划善得到幸福的手段,十年前的火灾就是因此而发生的惨剧,即使如此,我认为圣杯并没有什么改变,不像切嗣一样,认为那是恶,而破坏圣杯。”
“原来是这样,他早就看到了圣杯的一切,才不惜同时用尽了所有的令咒破坏掉了圣杯,杀死了他的妻子,当时的我,还认定了他是一个最无情的存在,我认为他背叛了所有的人,我、爱丽斯菲尔,和现在的伊莉雅,原来,这才是事实,他早就知道了,这里的圣杯并不是我要追寻之物,他同样明白,接受了这样的诅咒,是对于我多大的侮辱,他早就知道了,所以,他才下了这样的决心,杀死了自己最爱的人,现在,我才真的明白,一直以来,我也是对他怀恨在心,原来,我一直在误会他。”
“结果,不用说,战败的Servant沐浴在被污染的圣杯中,由圣杯漏出来的污泥在街上燃烧着,杀害人们,那光景,是你的话,应该知道的吧。”
“啊,我有看到,的确,我用双眼看到全部的元凶,那个黑色的洞穴。”
“没有错,是圣杯的门孔,真是讽刺啊,燃烧着最高纯度、洁净无瑕的灵魂之杯,里面只不过是渗入一粒毒素,洁净这物就完全变色了,总之,因为就是无色嘛,不管如何深邃广大,只因为一人,敌不过带有颜色的异己分子。”
“异己分子?这就是使圣杯内容之所以变色的原因吗?”
“恐怕是的,在第三次的仪式之后,艾因兹贝伦召唤出不可唤出之物,结果,由他们所准备的圣杯战争的仪式,被不纯物给混进去,从第三次到第四次之间,经历了六十年的岁月,在圣杯内部等待产出的‘它’却无法出到外面来,因为第四次的圣杯太过狭小了,上一次因为还留有Saber和Archer,就到了期限,所以,圣杯并未完成,虽然门有打工,但立即就被切翤给破坏掉了。”
“不纯物,那就是‘它’,黑影的真正身分……”
“称呼‘它’还不太对,在被染黑的圣杯内部里,有的只不过是纯粹的‘力’而己,里面有的是持有着方向性的魔力,持有‘杀人’这个方向性,只为此而进化成诅咒之涡混杂着只有人类的恶习而现身的魔。那就是圣杯内部的现象,也就是黑影的真正身分,虽然还未生下来,但是,现在只要间桐樱不在的话,就只不过是舍弃影子的身分之‘预定出生的婴儿’罢了。”
“这算是什么?生出这么可怕的东西。”远坂.凛也听不下去了。
“不对,要是间桐樱被作为正统的圣杯的话,从她的肉体的克会出现‘它’,但是,她是特别的,身为门的‘它’侵蚀着间桐樱,而成为了门,自身的诞生,为了从无到有,只要她接收了自身的力量,就能生存在此世,本来是不带肉体的‘力’,不需要持有身为人类的肉体,只要有人继承了力量,那它就能存在于此世,不是圣杯内部漏出来的,‘它’是以浸透间桐樱而诞生出来的魔,因此,那‘黑影’绝对不是圣杯的内部,‘它’也已经是间桐樱了,侵蚀Master间桐樱要是继承了力量的话,她本身就会转变成影子的样貌,本来就是不完全的圣杯,不对,当使用了在上一次战役被污染的圣杯时,她早就结下了契约了,若是由艾因兹贝伦所制作出的圣杯,绝对不会有此事发生的,虽然圣杯内部满溢着诅咒,但那也只能附身在适合的人身上,圣杯内部充斥着诅咒的漩涡,若是没有适合的圣杯,那咒力绝对不会得到形体,圣杯内部之物,是和能使自己确实‘取得形体’的附身者联系着,通常的圣杯,菲是艾因兹贝伦所制的黄金圣杯,或者使用魔术师的肉体之青铜圣杯,就不会化为形体,而是成为不可确认的形体吧,总之,就是持有质量的咒力,基于这种场合,或许只是增殖的肉块也说不定,咒力被间桐 樱这个附身者所得,总之,体内是被进入上一次战役而漏到此世的‘触觉’,作为魔术回路而培育出来的人类,间桐樱身为圣杯,越是打开门扉,就越和内部之物化为一体,不过,放心好了,只要在间桐 樱还有理性的情况之下,影子只不过是影子而已,就算间桐樱被咒力在怎么污染,她还是有命令权,在身为圣杯的她将门关闭的情形下,内部之物只能寄宿在间桐樱的身上,完全无法外出,这和Master与Servant之间的关系相同,只要身为Master的间桐樱不允许,身为Servant的‘咒力’就无法行使力量,即使带有着压倒性力量,还是无法颠覆主从关系,‘咒力’无法全力发挥杀人嗜好的方向性,是因为间桐樱的更改在阻挠,间桐樱是会接受‘咒力’作为自己的一部分,抑或者是理性会忍受不了‘咒力’的魔力而崩坏,不管是哪一方面,间桐樱所孕育的黑暗就会因此诞生,她也已经于是影子了,即使让圣杯战争结束,她也无法在回到本来的样子。”
“这就是你想要救回伊莉雅的理由,想要救回黄金圣杯,来牵制里面的‘咒力’。”Saber是把言峰的想法给说了出来。
“不错,我就是这个想法,不过,你们不也是没有其他的选择了吗?”
“在救出伊莉雅之前,我们也算是盟友,不过,在救出她之后,我们就是敌人了,我是不可能让你利用伊莉雅的。这就是我的答案,现在,也不是闲话的时候了,我们还是快一点,不然的话,想救伊莉雅就真的困难了。”这一次的卫宫士郎也是把敌我分得十分的清楚。
“士郎你不是也明白吗?是没有办法选择全部的,能被救起来的只有一个人而已。”在去往艾因兹贝伦城的路上,卫宫士郎一直想起来的,也只有这样的话,一个,一直、一直渴求着父亲,只有用得分作为心之粮食来打发时间的少女,对想要一起生活这句话,露出又哭又笑的表情接受,这是办不到的——这样,我们二个,都一样的不长命,所以——可以得救的,只有一个人而已:“拜拜,和你生活很快乐喔,哥哥。”卫宫士郎一点也不同意这一句话,虽然说两个人想要一起活下来有一定的难度,但这一切也并不是定局,既然不是定局,为什么不可以选择,卫宫士郎现在就是要救出伊莉雅,把樱也带回来,卫宫士郎也不会死,他决定要用所有的能力,来给这场战争带来一个卫宫士郎认为最满意的结局。
“在这里等着,若等到午夜时分,我们还没有回来的话,就先回去也没有关系。”涂装成黑色的外国车在森林入口附近的公道停止,作为代步的工具,车子是言峰绮礼安排的。
“回来的人,说不定会只有你那时候就是情况不妙,也不用等我回来,全速回到镇子上就好了。”言峰绮礼淡淡的对司机指示着,司机一言不发的点着头,打开车子的后车箱。
“走吧,伊莉雅斯菲尔绝对不可以在他们的手里面太久的,不然的话,他们真的会挖出她的心脏来的,就算是现在去,也有可能是人去楼空了,真是如此的话,就到时候在说,反正,间桐樱会去往何处,很容易就能追踪得到。”言峰绮礼说了这句话之后,他是马上向艾因兹贝伦城走去,卫宫士郎和Saber两个人跟在他的后面,就算是合作,Saber对言峰,也是有着十分的防备的。
对于艾因兹贝伦的城堡,卫宫士郎还是有着一定的记忆的,不过,现在敌我双方差距真的是太大了,如果想夺回伊莉雅的话,也只能是用奇袭了,要在樱未发觉的情况下,将伊莉雅给带回来。接来下要怎么办呢?对了,要实现和臓砚及樱对抗的方法,只有将“宝石剑”投影出来了吧。现在的第一优先就是要救出伊莉雅,这样就可以了吧。没有错,没时间了,只要伊莉雅在这些人手里多一分钟,她就多一分危险。现在可不能畏缩了,总之,现在第一目标就是救出伊莉雅。从现在的情况上,不难看得出来,从吉尔伽美什开始,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夺取伊莉雅的心脏,所以,绝对不可以让他们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卫宫士郎无论如何也不能看着伊莉雅被杀。所以,卫宫士郎可以办得到的事情,就只有将伊莉雅带离樱那边,那么,现在就对此集中精神。
“在呢,充满此座森林的咒力,一定是那个家伙没有错。”用了两个小时,来到了城堡外围,言峰绮礼一边跑着,一边喃喃的说着奇怪的话,充满森林的咒力,这个家伙该不会是看得到的吧。
“言峰,什么咒力的,你能判断出樱的气息吗?”
“说是判断,倒不如说有共鸣,算了,万一,演变成和间桐樱对战的话,我是要撤退的,你先不说,我可是伤不了黑化之后的间桐樱的,和她战斗真的是没有半分胜算,包括在这里的Saber在内。”当然了,在这里,可以和黑化的间桐樱对战的,也只有卫宫士郎的能力全开,不过,一旦这样做了的话,卫宫士郎的身体就一定会吃不消,虽然有Avalon可以让你的身体慢慢的恢复,但就在自己恢复到一定程度的时候,间桐樱就有足够的时间将卫宫士郎杀死。
越过了森林,在广大的树海中,有一个被切割成圆形的空间,耸立着曾经来到过这里的城堡,这里外面和那个时候看到的一样,周遭没有半个人影,别说是城墙了,连城门也没有半个守卫,虽然摆明了就是奇怪,但事到如今,就算是陷井,也没有打退堂鼓的道理。
“言峰,从那棵树可以爬到二楼吗?”在这里看起来,虽然表面上这里一个人也没有,但是,谁都知道,从正门入侵的话,等于是自杀的举动,虽然知道或许是白费工夫,但还是应该用尽所能派上用场的手段。
“也对,若想要入侵的话,可以使用废弃不用的水路,但对方绝对不是笨蛋,还有一个艾因兹贝伦的叛徒在这里,在我们来到了这里的时候,他们就能了解了,只有直接闯入监禁伊莉雅斯菲尔的地方,二话不说,立刻就带着她逃出去,那么……”神父抬起头来,看着城堡,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眯起了眼睛,像是要看透墙壁似的,细心的凝视着一个又一个的窗户。
“我还真的是小看你了,难怪,吉尔伽美什那个家伙会两次败在你的手里面,卫宫”含着笑意的声音,卫宫士郎和Saber两个人在听到了这个男人发出愉快的声音,不禁怀疑起自己的耳朵来。
“你在说什么呢,言峰,发现什么了吗?”
“是有所发现,对了,我问你一下,你有登山的经验吗?卫宫士郎。”
“喂,你该不会……”
“还用说,当然是要攀岩,虽然是垂直角度,但既有突出物,可供着力的凹凸部分又相当的多,若是这种墙壁的话,绝对有办法进行攀爬,就算是没有工具,也能很容易的爬上去,什么,和冰壁一比起来,就像在平地走路一样。”
“嗯,这是一个好主意,的确,这里可以攀爬上去的。”言峰绮礼和Saber两个人是毫不迟疑的,就把手伸向了城堡的墙壁。他们就这么爬起墙来了,虽然悠哉悠哉的爬着,但看他们的样子,有种沉稳的安定感。
“你还在干什么啊,要是不会的话,学我就好了,别说你攀爬不到四楼左右的高度的话梦话。”神父一边说着,一边爬上墙壁。
“这个男人说真的呢?”不过,没有想到,Saber会赞同这个家伙的想法,之前,明明还一直敌视他的。不过,算了,反正就是先面可以容易攀爬的墙壁吧,这附近墙壁石头的凹凸很大,看起来都很好爬的样子,攀岩靠的不光是臂力而已,还要考虑到下个伸手处到底安全不安全呢,仅几公分的凹凸能否支持住体重呢,在踏定定点之后,有没有下一个能承受得了体重的凹凸呢?攀登几乎垂直的墙,实际上是接近充满突发状况的难题,即使爬到了和目的地的高度差一公尺左右,如果没有下一个支撑点的话,就只能回到地面上,在试试别条道路了,通往目的地的道路,被要求要能不断的预测接下来的第二、二步的攀爬技术,要有经验才能领悟,卫宫士郎还真的是没有这样的经验,所以,他只能是分毫不差的模仿起言峰和Saber两个人,只要差了几公分,力道用的有一点不对的话,立刻就会掉下去。
“真令人不敢相信,这种事情,普通人真的做得来吗?”卫宫士郎一边骂,一边紧贴着墙壁,哎,虽然这件事情乱七八糟的,但也不能算是完全无谋的行为,本来,攀登是由半山腰开始朝着山顶附近爬上去,此时登山者要挑战的对手不只是岩壁而已,如同深海对人类而言是不可侵犯的一样,高山也是无法让人们踏入的圣域,当海拔超过六千公尺高时,气氛绝对会不够,如果是没有经过训练的人,连几分钟都撑不下去,恶心、头晕、因为缺乏氧气而产生脑水肿,最后就是死亡,那是主度越是是增加,痛苦也跟着增加的无氧气地狱,在加上温度非常的低,露在外面的肌肤不但会冻结,即使稍微的擦伤也会导致坏死,攀登就是在此极限状态中,每向上爬一步,就会减低肉体的机能之情况下所进行,和那困难、残酷一比起来的话,“只不过是攀墙”一语也不是言过其实的事情。
就算是这样,会累的事情就是会累,手指使用到第一关节为止,只能用手的攀爬来撑住体重,在连脚尖都站不稳的地点固定住身体,这种事情,叫个完全没有锻炼过的人,跟上来,还真的是有些困难呢?
“嗯?等一下,你和Saber两个人移动一下,本来以为在最上面的,其实还要在下去,卫宫,你们往下爬到三楼的窗户进去。”
“你——别提出过分的要求啦。”卫宫士郎又不是蜥蜴,真是能那么灵巧的话:“言峰,是有个窗户啦,但是要怎么进去啊?”卫宫士郎只是问了这句话,Saber便马上将窗户打破:“直接进去就好了,没有什么可以在意的。”
卫宫士郎和Saber强行进入城堡内,打破了玻璃、跃入里面的动作一气呵成,卫宫士郎两手吊在墙壁上,身体像钟摆一样前后晃着,这个时候的Saber已经冲入里面,把卫宫士郎拉了进来。
“哈——啊——!”咕咚、咕咚的在地上,看起来相当调经的地毯上滚着。当两脚跳下去时,身体几乎全滚下去,还好是被Saber拉上来的,不然的话,不只是会踢到坚硬的墙壁,还会以北部着地吧:“可恶,普通来说,从三楼的高度要是头着地的话,会死人的吧。”窗户的玻璃用两脚踢破,虽然在四散的玻璃碎片里打滚相当的危险,但卫宫士郎不是在许可的范围内抬起脸来。
“士郎、Saber?”只是一瞬间,所有的微不足道的小事情,全都从头脑里面消失了。
“伊莉雅?”就这件事情,让卫宫士郎忘记了,自己身处敌阵当中,脑海中浮现邮中庭的场景,那个时候,伊莉雅露出了相当不自然的笑容,和卫宫士郎道永别。
“呆子,为什么要过来啊,士郎,我们已经败了,明明已经没有在出场的余地了,你还要打算做生死的挣扎吗?”冷冰冰的声音,伊莉雅装出了和自己初次见面时一样的冷静面貌,不过,这伪装,可以骗过任何人,却骗不过Saber,Saber一眼就看出来了伊莉雅内心的恐惧,如果正常的话,谁愿意被这样的杀掉呢,在加上之前吉尔伽美什的事情,她的恐惧,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来。
“你还不了解吗?樱的事情就交给我可以了,因为,这是我的工作,所以,士郎就老实的回家去吧。”
“这里黑吗?还有,这样痛吗?”Saber上前打伊莉雅一巴掌。
“什么,Saber,你这个无礼者,伸手打淑女的脸颊这还算是绅士吗?就算是Saber,我对于这种事情也是无法原谅的。”
“我没有求你原谅我,我只是想要告诉你,我还在这里,这就并不代表我们已经输掉了,还记得我们订立契约的时候吗?你的眼睛受了伤,什么也看不见,你有多么恐惧黑暗,在这些年里面,你经历过什么,不用你说,我也猜得到,让一个小孩子拥有了这样的经历,这也算是我的过失吧,所以,无论前面要经历什么样的困难,这一次,我不会在迷惘了,我会一直的保护你,你身上的魔力,可以一直这样的维持我吧,我就一直守在你的身边,就算是只有一年的性命,只要活的开心,那就够了,就算只有一年的时间,我也会用这一年的时间,让你忘记那一段你最不想经历起的日子。”
“伊莉雅,你真的是一个笨蛋吗?这一下是Saber打的,如果是我的话,就用拳头打你了,你这个不良的少女。”卫宫士郎怒声的回答她,明明只要看到了伊莉雅的脸,就很高兴了,但是,卫宫士郎是脑袋空空如也,认真的发起了脾气来,或者是因为Saber的话吧,只有一年的生命了,这句话才真的刺激一了卫宫士郎。
“什么吗?你怎么可以对我生气,我是为了达成自己的任务,才跟着樱走的,因为这是最好的办法了,这样的话,除了我之外,其他的人都可能会活下来,所以,士郎没有骂人的资格。”
“伊莉雅,那我问你一句,就算是其他的人都活下来了,那么,在没有你的世界里面,你认为,我活着会快乐吗?我会一辈子活在内疚当中,因为,那是我的无能,用妹妹的命换来了我的生命。所以,我是不知道伊莉雅的任务是什么,我只不过是要来带回随意离家出走的不良少女而已。”
“不管Master在怎么逞强、装得在怎么若无其事,可以骗过任何人,就是骗不了身为Servant的我,伊莉雅是最怕黑的孩子了,这些天一个人的时候,对于黑暗是很恐惧的吧,所以,只要伊莉雅稍有不愿意,我绝对会把你带走的。”
“什么?谁在逞强啊,我一点也不会觉得讨厌,我的身体本来就是被制造成了圣杯,虽然为了那些家伙要我成为钥匙不太满意,但这样子樱才能使用圣杯之力啊。”
“这不就是你的逞强啦,真是笨蛋Master,听好了,不管圣杯怎么都好,伊莉雅就是伊莉雅,如果伊莉雅想要一直作为伊莉雅的话,那就不要管这件事情就好了,为了自己以外的别人,牺牲自己实在是……”Saber就这样把伊莉雅抱在了自己的怀里,就像是一个姐姐在安慰着妹妹一样。
视线飘了开来,伊莉雅稍稍咬住了自己的嘴唇:“那样的话,士郎……”她用细小的微弱的让人听不见的絮语,喃喃的诉说着某件事,她似乎是不想让卫宫士郎知道。然后,她正是卫宫士郎:“算了,就假设我不喜欢好了,那又能怎么样呢?我们既赢不了樱,又逃不掉,我们要逃离这座城堡是不可能的,所以,臓砚也就随我高兴而不管我,只有士郎的话,他说不定还会放过你的,但要带着我一起逃出森林,是绝对做不到的。”所以,现在立刻就回去,红色的瞳孔表示着拒绝。
“那又怎么样?我还是要带你回去,因为,我不忍心看着你被这些家伙掏出心脏来。”想都不用想的事情,现在的卫宫士郎,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选择,伊莉雅回不出话来,茫然的凝视着卫宫士郎。卫宫士郎和Saber两个人,握住她那毫无防备的手。
“走吧,伊莉雅,在被发现之前回家吧。”两个人同时说出了这样的话。拦着伊莉雅那娇小,轻盈的身躯,开始走了起来。
“我认输了,不管地士郎怎么说都没有用呐。真是的,想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顺利的。”伊莉雅毫不抵抗的跟着走了起来,像是相当幸福的,轻轻的回握住了卫宫士郎和Saber的手。
“早就说过了,我是不会对伊莉雅放手的,因为,伊莉雅可是我最重要的妹妹呀。”卫宫士郎也是这样回应道。
“你们还在慢吞吞的干什么?”突然,从Saber打破的窗户,跳进了衣袂翩翩的言峰绮礼。
“言峰?”伊莉雅放开了卫宫士郎和Saber的手,迅速的摆出了架势。
“啊,等一等,伊莉雅,这一次,他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啦,只对这次的事情伸出了援手,是暂时的同伴啦。”
“咦?骗人的吧,士郎你居然和这样的人联手?不行的啦,士郎,这个家伙他……”
“闲聊就等过后在说吧,要在被追之前逃离这里。”
“咦、呀?”迅速利落的动作,言峰绮礼捉起伊莉雅的手臂,拉着她毫不迟疑的从窗外跳出去。
“伊莉雅!”卫宫士郎和Saber也马上跑到窗边。言峰绮礼降落在庭院里,被言峰绮礼抱着而降落到地面上的伊莉雅,立刻甩开了言峰绮礼的手,“啪”赏了祖父一个大巴掌,连卫宫士郎都能听到,实际的声音一定很响亮吧。
“现在可不是佩服的时候了,我们现在也要跳下去了,士郎。”没有时间犹豫,Saber就这样带着卫宫士郎跳了下去。
到了地面上之后,言峰绮礼是说:“跑吧,接下来要拼命咯。”根本就没有任何在说话的余地了,和言峰绮礼向着城门而去。像是要斥责我们般的,异变之声,震撼冬之城。
“果然,你将那个不应该留下来的也留着呢?樱。”而刚刚的咆哮声,绝对是狩猎开始的讯号,放出了最凶恶的猎犬咯,这样,虽然是位亲切而不慈悲的城主,但还是对四处逃窜的囚犯宣告死刑。
“Berserker吧。”思考切换为战斗模式,Berserker,这样,以前、不,现在也是,从一个个细胞压搾出多余的力气,说出象征威胁的名字。
“撤退吧,那是无法与之战斗的对手,若被追到,一定会被杀掉的。”言峰绮礼就带头朝着城门而去。
“别在回头看了,伊莉雅,死心吧,Berserker和以前完全的不同了。”卫宫士郎拉着伊莉雅的手开始跑了起来。没有多余的气力来保存体力,追兵是,如果追杀我们而来的是狂战士的话,那从现在起直到森林出口为止,至少要费的三个小时内,除了全力奔跑之外,没有别的延命的手段了。
喘不过气来,不管怎么转移视线,无法忽视的黑暗都能立刻追上来。在森林中跑着,背后还看不到任何的影子,只能听到暴风的声音,追兵不是猎犬,而是巨兽,巨兽并不像我们一样在树木间穿梭,而是一面将阻挡在面前的树木挥开,一面接近,有一种被挖掘隧道的巨大穿岩机追赶着的错觉,一大片黑色的铁墙渐渐的加速,像是要把所有人吞进去似的向前突进。
“啊……啊哈、哈……不行,我没有办法跑的那么快。”卫宫士郎慢下步伐配合伊莉雅的速度,糟了,敌人的速度和卫宫士郎的速度大致相同,如果抱着伊莉雅的话,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内,一定会被追上的。
“果然不行,留我下来,士郎你一个人逃走吧。”
“又还没有被追到,我来背你,背伊莉雅你一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笨蛋,怎么可能绰绰有余,这样子立刻就会被追到的,连我也能判断出来。”怎么办?要这么就带着伊莉雅逃跑呢,还是,和那个怪物战斗?现在的卫宫士郎可是连兰斯洛特也对付不了,而且,这里还隐藏着另一个从未露过头的人。
“我们逃不了了,敌人已经追过来了,不止是Berserker,还有兰斯洛特,那个老人家也来了。”Saber这个时候已经感觉到了兰斯洛特就在自己身边的魔力了。
“碍眼的家伙,两手空空时不出现,正在忙的时候才不请自来。”言峰绮礼的速度缓了下来,神父不悦的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和我们并行而跑的黑铠暗杀者。
“伊莉雅交给你们了,那个家伙就交给我来处理,这也是神父之职,收伏恶灵是常有的事情。”言峰绮礼停下了脚步,把伊莉雅入到了地面上。
“什……你是认真的吗?”卫宫士郎捉住不知所措的伊莉雅的手,将她拉到身边,同时,对方的攻击,像子弹一样,电光火石的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