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旧友啊,因为博不到大鸭鸭和专属词条,气得那是又哭又闹,呜呜呜呜,好可怜啊
少年沉默地望着租客的离去,他不擅长面对离别。
「语言受语法所限,可语法本就是语言的语言。
那为什么语言要被其产物所限制?
所以当下的语言必定是残缺的。」
他并不是第一次经历离别,可每一次都像是第一次。
“我要怎么确定怀中的温度是真实存在过的呢?”
“我的自我就像记忆一样,碎得到处都是,这里一块那里一块。”
“将记忆碎片分区隔离,虽然从信息的角度更为安全,但同时也把过去的存在逐渐淡化了。”
“我就是我,为什么我的记忆要因别人而分割?”
“这真可笑,我能轻易察觉到他人的矛盾,却对自己的扭曲视而不见。”
少年一边消化着这几天的劳获,一边做出决定。
“不去创造,就只能沦为他者信息的容器。”
“若单单是个容器也好,偏偏人这样的个体是难以互相兼容的。所以他者即地狱,这么说也没错。”

“你知道吗?
一直都是别人对我说,到此为止吧。
尽管事出有因,但到此为止与到此为止之间,也许并没有什么不同。
你们不理解我的喜欢,又自以为理解了我的不喜欢,就觉得没必要再理解我的喜欢了。
这样没错,是正确的。
但我并不是一个「正确」的人。
在大部分场景中,我是混乱而复杂的。
如果你想抽丝剥茧的理解一段关系,那至少得先理解对方,是不是?理解了,才能去定义。做不到理解,你的‘正确’就只能作用或约束于你自己。”

「一个凡人生来就有保持在高处的视觉,你知道会发生什么?」
「一种是无分彼此的爱怜,把视观所及都当成了自己的一部分。另一种是无分彼此的渺小,因为过于遥远,甚至意识不到自身也牵涉其中。」
似乎只能用“求而不得”来锁住我。
目光一旦脱离世俗缘分,总会演变成无法制止的俯视。
正因如此,或许很多关系失去了反而更有意义——对方终将变成求而不得的存在。
既为执念,也是自我存在的证明。

如梦瑶花清韵容,不顾春寒折樱去。
瑶花初绽的记忆是定向的,可在梦里谁都可以是瑶花。
我虽身于现世,却常以梦游之。
虚实轮转,梦者,不识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