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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碎之笼(夜莺X博士)(EarthWXY请签收 )(糖)(两百粉活动)

2020-01-07 01:26 作者:deisney  |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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赎罪之鸟,破碎之笼。

以我之身,救人之患。

谨以此歌,敬汝之生。

苍蓝之翼被剪去飞羽,钢铁的脚链锁在金色的鸟笼中。一开始他们说,是为了拯救人的姓名;可后来打开天窗,那被拯救的人早已化身恶魔。她破碎了,她从未想到人类的贪欲和邪恶竟是如此,连治疗这样天赐的善意都能歪曲成战争的机器。她想咬碎鸟笼,可早已来不及了;她早就离不开这座精致的监狱。

她开始怀疑自己。我头上的白色双角,究竟是神圣的使命,还是恶魔的证明?她开始封闭自己,被强迫着治疗那虚伪的枪手,他脸上那强装痛苦的狰狞笑容看得夜莺既痛苦又愤恨。可是他的的确确,流露出了疼痛的感情,他腰间不可忽视的凝血让夜莺一次又一次施术。他笑着向她致敬,转身走出鸟笼。

夜莺趴在偷偷凿出的小洞窥探着,那个枪手走出门口没几步,就将手上的手枪上膛。

还是这样吗。

无人可知的鸟笼中啼叫的鸟儿,人们满心欢喜地以为它在为住入新家而庆贺,实则实在无望地苦苦啼哭。

当人们失去对生命的尊重,那么救治的意义在哪里呢。

有了夜莺的“恢复”,他们只需要将每场战争看作一场游戏,一场可以永远不用担心付出的游戏。而替他们背负起那沉重负担的,是那只脆弱的夜莺。

她终于再一次超负荷的治疗后倒下,却被刺骨的冰凉灌醒——夜莺不知道那是冰水还是他们冰冷的目光,才促使她又一次惊醒。就算有再高超的医术,医生也是会累的。她早已达到自己身体的极限,却被迫胁着继续饲养这些杀人的魔鬼。

他们根本不是人类。

那我和杀人凶手,又有什么区别呢?

苦苦啼叫的她终于发现,笼子外的人都是同一种,是叫也叫不醒的。

她终于发现自己的治疗,她一向为之骄傲的天赋,此刻被完完全全利用在了救人的反面,成为了另一种杀人的道具。

于是在体力和精神的双重压迫下,她变了。

一开始还只是不再微笑着向伤者询问伤情,她脸上的表情终归沉寂。

苍蓝之鸟不再啼血。

后来她渐渐变得无法控制自己治疗的力度。甚至,渴望逃离的她还催生出另外一中能力——“锁目”。

那巨大的金色鸟笼幻像刚刚出现在他们的背后,那些士兵就统统转过身去,看向那强行夺取他们视野的囚禁之笼。无一例外地举起枪,向着不存在的敌人射击。

也无一例外的,都倒在了战场上。

于是首领给了她一些惩罚。夜莺不知道那药剂里加的是什么,她只知道扎入脊椎的针管让她疼痛到昏迷了整整三周;等她再度醒来,她唯一能感知到的就只有自己的上半身。

她无法走路了。

这次残忍的人们为了听到不再苦苦哀求的鸟儿“歌唱”,将她的双翼剪去。

夜莺第一次认为,治疗是一件世间最肮脏的事情。

这个想法在她被一位黑色恶魔救下后产生了些许改变,但那也无所谓了。她不希望思考,也无法再思考这些问题。

那五年以来的治疗经历,完全就是一场屠杀。对人性的屠杀。对夜莺的屠杀。

她在来到罗德岛后,仍然帮着医疗干员们治疗,甚至有时还运用自己的能力,扭转战场上的局势。不过她再也无法正常的像以前一样,体会到医治的喜悦。

不过博士有些不一样。

在那早已无法拼凑的记忆碎片里,夜莺能记起的,是那只小兔子的轮廓和博士的脸。

夜莺不知道这两个身影对她意味着什么,她只记得看到他们时,她油然而生的是安心而满足的喜悦,她渴望将他们两人治好,她只知道他们似乎是自己非常重要的人。

医者不可自医。也许对那只小兔子,夜莺希望把她治好;对博士,兴许是希望他来医治自己无法包扎的伤口。

像是奄奄一息的飞鸟,翅膀上被什么东西打穿了一个伤口,只好降落在他的窗前等待他笑着将她捧起,一边说着“马上就不疼了”,一边熟练地替她处理流血已久的伤痕。

他也确实这样做了。

“丽兹,上次受的伤还疼吗?”

“谢谢关心,博士,已经不疼了......”

“那就好。能让我看看创口吗?”

“嗯。”

听话地牵起袖子,手臂上红色的印记已经消退的几乎看不见踪影,就算如此,在周围雪白的皮肤下还是有些明显。

“确实好的差不多了。接下来你有什么安排吗,夜莺?”

“没有。”

“那.....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

“哎?”夜莺抬起头,淡蓝色的眼睛波光粼粼。

“准备好了吗?”

“可是我的腿.....”

“准备好了吗?”

博士绅士风度地屈身,手掌平放在她的面前。黑色的眼睛里,可以反射出她动摇的眼神。

“嗯。”

“那我们走,夜莺小姐。”

有些娇小的白净手指小心地触碰一下他的掌心,随后慢慢地,捏起他的虎口,四指依在他的手心。

轻柔地捏起她的手,纤细的手反而有一种果冻的弹润质感。对待珍宝一般牵起她的手,左手环抱着她的肩膀,可以看见她脸上蹭蹭上蹿的热气,就算面部表情没有变动,可是脸颊的毛细血管还是原原本本地还原了她娇羞的心情。

她轻如鸿毛,只要稍稍一用力就可以连带使不上力气的玉腿一并托起。飘零下来的羽毛落在博士怀中,头顶的纯白色帽子险些掉落;她有些慌乱地伸出手要接住那随时戴在头顶的圆帽,博士的手指夹住帽子边缘,送回到她的胸前。她从如此近的距离看着博士专注在她身上的眼神,从如此近的距离感受到博士胸膛的温暖,从如此近的距离听到他心脏跳动的节奏,和自己完美地契合在一起。她有些羞了,双手拿起自己的圆帽挡在面前,淡蓝色眼睛和铺满脸庞以及耳根的淡红与她圣洁的服装相衬,散发着她少女特有的气质。

“我们走。”

“就.....就这样出去吗?”

“是的哦,夜莺小姐。”

“那个,那个,虽然很开心.....可是感觉.....”

“啊你讨厌这样吗?抱歉,失礼失礼。”说着博士便直直将她往轮椅上放。

“不,也不是讨厌.....”夜莺的手抓住博士的衣服,用力把他的身体往自己这边拉近一点。

“那我们启程。”

“好......”

不想放开这个人的手,再也不想。

于是放开他的手臂,双手搂上他的脖颈,虽然有些大胆,可他不会介意。

夜莺知道。

博士走在路上,但夜莺感觉不到颠簸;也许博士的手看上去比较脆弱,但至少在抱起夜莺的那一刻,是充满力量的。从极近的距离观察着怀中的脱笼之鸟,才发现她帽边的黑色绸带系在她的长发上,一直流淌到另一只手的发丝垂到空中。她没有知觉的双腿少了些温度,可也不失柔软和光泽,她的裙摆实在有些太长,博士只能将裙摆托起,让原本宽松的长裙一下展现出夜莺身体的纤细,略有肉感却不臃肿的大腿,那股超脱世人的高尚气质,让人好奇为什么她能是恶魔。

可她不是恶魔。她只是头上长了一对白色的角,仅此而已。就和其他萨卡兹一样,只是长了相似的角,容易染上矿石病,仅此而已。

走到方舟舰新建的某个崭新建筑面前,树荫下是方舟上的孩子们在阅读着插画书,有些在草坪上追逐着,恶作剧似的打闹着。

夜莺喜欢小孩子。不过和闪灵不同,她不善于直接和孩子们处于一室,就算是面对天真无邪的孩子们,她也免不了紧张到说不出话——这点倒是和博士一模一样。

她更愿意像现在这样,和他们保持着一段距离,静静观望着他们天真活泼地肆意奔跑。

“罗德岛上打算新开一个儿童诊所,专门为孩子们所准备的圣地。”博士看向怀中的夜莺。

“能请你帮个忙吗?”

“我很乐意。”

“那么夜莺小姐,你的‘圣域’可以开到多大范围?”

“不大,大概也只能到十米之内的距离。”

“那你可看好了。能先展开一下‘圣域’吗?”

“嗯.....已经好了。”

“那么,‘移动’。对象,圣域可以展开的范围。位置,圣域现在展开范围的30倍。”

夜莺看见黑色的碎片钻进圣域透明的墙体中,不断地填补起圣域的空间。有些惊讶地看着博士操作,夜莺也感受到源源不断的力量涌入身体。

“这个好厉害.....”

“别急,更厉害的还在后头。‘移动’,对象,脊椎神经毒素与下肢瘫痪症状。位置,‘裁决天平’。”

自己的双腿猛地感受到强烈的压力,肌肉几乎快要撕裂开来,不过始终没有导致他自己的残废。

“夜莺小姐,试着走走看。”

有些将信将疑地调动腿部的肌肉,久违的血液和肌肉活动的生命感让夜莺有些兴奋。尚未习惯的她在博士的牵引下慢慢适应着地面,等到两只脚完全触碰到地面,夜莺按耐不住有些兴奋的心情,踮起脚尖随风转一个圈。她的裙摆被她修长的身材所驾驭,因此没有显得格外沉重,但倒是更加让夜莺轻盈的身体更显灵动;她的长发披在裙摆上,连风都夹杂着她的香味。

轻轻悦动几下的她有些累了,毕竟刚刚开始用腿体力确实不够。于是她选择了博士的怀中作为休息的地点,似乎是故意的身体前倾倒在他的胸膛,埋入他的风衣中好好品味他的暖意,格外纤细的手搭在他的身前,宛若一只轻飘飘飞行的鸟降落在了她的大树上。

“回去了?”

“不。我想在这里呆一会。”

“可以告诉我理由吗。”

夜莺笑了,少见的,温柔的,和以前一模一样的笑,春风化雨,融化风雪,仿佛什么都能被拯救的纯真笑容。

“你猜。”

也许那鸟笼的钥匙,就在自己身上也说不定。低下头抚摸着白恶魔的长发,博士想起曾经在卡兹戴尔时,听到的有关“破碎之笼”的传言。

有一只鸟被困在精致的鸟笼中,直到那鸟笼破败不堪地露出它的真面目,那只苍蓝之鸟却再也逃不出去了。

以我之钥,解汝之锁。

苍蓝之翼,引吭高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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