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我很远 我却能看见 他理智而疯狂 树和雨和我 成了他的信徒 嘶喊着撕裂着 残存的理智 或是原始的恐惧 笼罩细胞的点 我想要找寻指引 他没有躲着 我是藏起了 混沌漫过世界的屋檐 却活过来很多 刀叉吃着螺丝与金 伴着些古老母系的声音 在西鄂斯的注视下 重复吞咽 直到从腹中掏出灰色的足球 他不解的掏出钳子 我先笑了 黑混着红的脉络神经 从始而终地攥盗雷电 剖解再剖解 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