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离别
（咳咳这次可真是鸽了很久啊，也不说什么其他的话了，期待下一章吧。）
“你疯啦！那可是帕弥什的产物，你居然想用那个去连接意识海？是不是嫌之前被帕弥什弄到昏迷还不够啊！”说着，凌霜把手伸向了羽莲的额头。
“嘶~没发烧啊，难道是被帕弥什感染后出现幻觉了？你没忘记之前灰鸦指挥官链接升格者时的情况描述吧，就算这样你也要去做？”凌霜把手从羽莲的额头放了下来，却发现羽莲正在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等等，你该不会？”凌霜停下了接下来的话，然后用手指了指自己随后又指了指不远处的赛琳娜。
羽莲点了点头开口说明自己的想法，“我的看法是：灰鸦指挥官是直接链接了代行者，那是与升格网络最为接近的位置，所以受到的感染值也是最高的。那么如果链接的是离升格网络最远的那些授格者，是不是链接所受到的感染也会是最轻微的呢？而且原本这个世界的人接触到帕弥什后，升格者是无非无法控制的，但我发现我们感染后是能被控制的，所以......”
“不行！绝对不行，先不说危险程度，就赛琳娜的意识海稳定问题到时候就是一个大问题。”凌霜站了起来，摆了摆手打断了羽莲接下来的话，随后补充着警告着。
“别有什么异想天开的想法，帕弥什感染后有时会产生幻觉，而那时往往会分不清现实与虚幻，你的那些想法都不知道是不是帕弥什在引导你，你要是实行了往往会害了你自己的。对了，拉弥亚晚上应该会再来这里一趟到时候......你和她见面吧，顺便帮我问几个问题。”说着，递给羽莲一张纸条，然后便一个人朝着康斯塔雷耶城内走去。
“幻觉啊，不对啊，凌霜都不喊赛琳娜一起走的吗......”羽莲自言自语着打开了纸条并且下意识地看向原本赛琳娜的位置，却发现那里已经没人了.
“刚刚和凌霜一起走了吗。”于是羽莲把注意力转移到了那张纸条上。
纸条上并没有什么问题，都是一些在地面的生活技巧，结尾是康斯塔雷耶中的一处地址以及一句一个月后再见。
...............
在康斯塔雷耶外的荒漠中，凌霜和赛琳娜正准备离开这座城市。但赛琳娜看了一眼凌霜问
“指挥，让羽莲阁下独自一人留在康斯塔雷耶没问题吗？刚刚那些人可是看到了我们见面全过程。”
凌霜回头看了一眼康斯塔雷耶，叹了一口气：“如果可以我倒是希望和他一起待在这座机械都市，但......”凌霜说着伸出了自己的手，上面隐隐约约浮现一些红色颗粒。
“这是......帕弥什的感染吗？明明今天早些时候指挥你才注射了免疫血清啊！”赛琳娜看着凌霜的动作以及状态，猜到了一些凌霜现在的状态。
凌霜听到赛琳娜说的话，笑着回答：“没事，很轻微，把最后一支注射了就没事了。原本在康斯塔雷耶的计划里应该只停留半天，现在已经慢很多了，还让黒野的人查到了我们的踪迹，羽莲那边是实在帮不了了，康斯塔雷耶的那处地址就在艺术协会分部附近，黒野不可能那么大张旗鼓的，再说还有个人在保护着呢。”
说着从衣服的口袋里拿出了血清给自己注射了下去，片刻后凌霜眼前的红色颗粒渐渐消失。
“好了，走吧。已经比计划慢上不少了，不能再拖了，最后一个月里，不管怎么样，计划都得成功。”随后便站了起来朝前方走着，但走了一段路之后，发现赛琳娜并没有跟过来。刚回头，便听到了赛琳娜的另一个问题。
“指挥，羽莲阁下所说的那个，就是之前指挥你稳定我意识海时所用的方法吧？发现我可以控制人体内的帕弥什也是那次，不过除了这次控制了羽莲阁下身上的帕弥什，也没对其它人使用过。所以，指挥你是认为对谁都可以是吗？”
凌霜听到这个，整个人僵住了，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赛琳娜接着补充说着：
“这次把羽莲阁下留下更多的还是他刚刚不经意间说出了一些黒野正迫切想要知道的事情，而且之前虽然指挥你也确实是按照计划在行动，但也不是没有在单个地方停留导致计划变更，这次却额外的着急......”
“够了！赛琳娜，别说了。我知道你在气我怎么没有告诉你关于链接的事，但这件事我也不能确定，羽莲那我也并没有说真话，只是说着警告一下。毕竟，我和你之间的链接现在也根本断不开，不信的话记事本上还写着我的猜测。”凌霜慢慢的朝着赛琳娜走了过去，把随身带着的记事本递了过去。
“黒野的人都快到这了还不出发，作为一个人类，你可真是悠哉。”一句话从不远处传来，凌霜朝着那里看去，随后笑着说道：“你都来了，那基本表示没事了吧，我和赛琳娜正要去下个地点。”
那人听着，嬉笑着回了句“演员还是尽量快些就位的好。”然后便转身离开了。
凌霜看着那人离开的背影，感慨道：“变化可真大，真希望其它来到的人都过的好些，不在地面受折磨。好啦，赛琳娜！走吧，快些把计划完成吧。”
赛琳娜也不纠缠在先前的事上，跟着凌霜逐渐隐没在了这荒漠的风沙当中。
..........
夜幕降临，在这逐渐被黑暗笼罩的地面，一座城市的光芒在这里格外明显。
羽莲在城中的灯光中行走着，恍惚间，羽莲感觉自己回到了那个自己所熟悉的世界
“在城里走了一圈，也没找到凌霜给我的地址，可这个‘艺术协会分部向东街道300米处’到底是在哪里啊，我总不能穿着这套衣服去找艺术协会的人吧。”羽莲苦恼的看着周围的机械体，思考着怎么才能问到自己需要的地方。
“那......那个，应......应该是在那边。”这时，一道微小的声音传到了羽莲的耳中。
听到这句话，羽莲僵住了，在短暂的反应过后，羽莲开口确认道：“拉弥亚？是你吗？”
“啊呜！不......”在羽莲的周围再度传来了那轻小的声音却又马上消失了，就像是梦中的人鱼歌声，梦醒歌停。
周围的机械体的声音不停地响着，提醒着羽莲不要站在道路中间，但羽莲却紧紧地盯着路边的一处地方，
那里灯光晦暗，与月光相照，朦胧当中，仿佛水波一般，光亮也发散开了。
随即，羽莲踏出了第一步；第二步；第三步......
不断地朝着他所注视的那个方向走去，最后，羽莲伸出了手向着那里的空中抓去。
“果然在这，啊！嘶......”羽莲在触碰道的瞬间说着，但手上传来的刺痛和灼烧感却也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啊......对不起！”被羽莲抓住的拉弥亚几乎是下意识的释放些许帕弥什来包裹自己，但羽莲毕竟是人类，还是被这微量的帕弥什伤到了，意识到这点都拉米亚立刻显形道歉但随后又迅速隐形了。
羽莲看着眼前这个胆小的人鱼在黑暗中出现道歉又在道歉后消失，可她却始终没有让自己放开抓住她的手，想到这，羽莲脑海里冒出了一些想法。
拉弥亚在隐身后的第一时间就是去查看看这位名叫羽莲的人类的手，毕竟就算是微量的帕弥什，这也是近距离的高浓度接触，对人体的伤害还是很大的。人类......她还不想去伤害。
但当她拿开并看到羽莲手的伤势的时候，却有些吃惊，除了有些泛红之外，基本没有什么事，帕弥什没有在羽莲的手上留下什么感染的痕迹。
“你......你难道是构造体吗？”拉弥亚看着羽莲问出了一个自己都不敢相信的问题。
“啊，怎么了？”羽莲被拉弥亚的话从自己的想法中拉出，没等羽莲反应过来，手上的感觉便消失了，只有一阵风从身旁拂过。
羽莲立刻回头想寻找拉弥亚的身影，但却只看到了在街上行走的机械体。
“哎，我怎么会是构造体呢，跑的这么快难道我一个手无寸铁的人类还会伤到升格者不成。”羽莲想起了刚刚拉弥亚逃走之前问的那句话，无奈的笑了笑，然后朝着拉弥亚给自己指的地方走去。
..........
“啊——都快到一个月了，怎么凌霜还不回来啊。”一间小房间里，羽莲合上了桌上的书本，打开房门准备和平常一样出门在城里走走，一道声音突然叫住了羽莲。
“那个，羽莲？赛琳娜在城外等你，她......她让我来传个话让你快点过去，路上我留了记号，一定要快些啊！呜~我先走了！”
羽莲听着拉弥亚这感觉略带哭腔的声音，自言自语说着：“额，传个话而已，不至于见到我就被吓哭了吧，好歹也算相处了将近一个月了。”
这一个月里羽莲不断在城中熟悉这个世界，去寻找一些在这个世界对自己这种外来者能有所帮助的事物，而拉弥亚则是一直待在羽莲的附近，时不时给他送上一些必要的生活物资。渐渐地羽莲也清楚了，拉弥亚被拜托照顾他这个初来乍到的“外来人员”了，而那个拜托的人应该是凌霜。
“仔细想想凌霜和拉弥亚还真是有够熟悉的，这次问问在我来之前他都经历了什么吧。”
随后稍微思考了一下拉弥亚刚刚传达的话，疑惑的说着：“赛琳娜？不对啊，凌霜和拉弥亚很熟悉，也是他拜托拉弥亚来照顾我的，而赛琳娜更像是凌霜的队员，怎么会出现赛琳娜让拉弥亚传话的......难道！”说着，羽莲就迅速地城外赶去，路上拉弥亚的记号渐渐变得简单，而羽莲脑中也渐渐只有一种想法：凌霜没事，只是这次没有一起过来而已。
但在终点等待的终究是现实，而不是那虚幻的想象。羽莲大口的喘着气，眼前的情景不断的提醒他这个世界的真实。
赛琳娜正扶着凌霜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拉弥亚则是站在不远处不断的张望着。而凌霜他的体表则是不断出现一些红色的红色烟雾，脸部的表情也是十分的扭曲。
这时，赛琳娜注意到了羽莲的到来，拿出了一件物品并朝着羽莲语速缓慢地说道：“这是指挥在昏迷前说要交给你的，希望你能好好使用。”
羽莲接过看了一眼，是一个类似于茧的小物件，但就在下一秒，他瞬间觉得眼前一晃，随之而来的还有大量的场景和影像，一阵阵的疼痛在神经上不断的重复着。
“这......这是，帕弥什的产物？你们......！”羽莲第一时间意识到了手中的到底是什么，艰难的开口想要询问，但下一秒，神经上传来的剧痛却迫使他停下了话语。
而他面前的赛琳娜则是强行控制着意识海的混乱，带着凌霜站了起来。不远处的拉弥亚则是立刻朝着这边赶了过来。
“你们这边的帕弥什浓度怎么突然这么高，空中花园那边恐怕已经探测到了。我们最好现在马上离开这边。”
赛琳娜看了一眼扶着站起来的凌霜以及前方的羽莲，说道：“你把指挥和羽莲带走吧，我本来就是艺术协会的，他们不会为难我的。等指挥醒了再和他说，不用担心我，安心做自己的事情就好了。”接着，便要把凌霜朝着拉弥亚那边靠去。
但在下一秒拉弥亚却后退了一步，赛琳娜则是因为重心不稳摔在了地上。
“拉弥亚，你！”赛琳娜刚要问拉弥亚想要干什么的时候却发现她把自己和羽莲拉了起来，而凌霜却被留在了原地。
“对不起！对不起！是凌霜留言拜托我的，说要是他因为帕弥什昏迷了就把他留下吧，他下次的感染会很严重......”说着说着，拉弥亚的声音又逐渐带起了一丝哽咽。
“......放心好了，空中花园很快就会来查看情况的，凌霜会好起来的，会的......”拉弥亚一直重复着最后的话，像是安慰一般。
而陷入昏迷的凌霜则是留在原处静静的等待着空中花园的人前来调查，亦如上次的离别，只不过这次离别不知是否还有机会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