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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拉游:W只不过想养条博士而已

2022-04-08 22:28 作者:羊驼老头  | 我要投稿

反馈粉丝,无偿接稿,感谢钒天An对本文的大力支持。

同时欢迎各位看官上车关注,极力欢迎互动~~~

内含大量白开水文学ooc警告,酌情观看!

嘭——!浓烟与热浪是爆炸的衍生物,炸弹碎片和燃起的烈火是爆炸的结果导向。而倒在地上的人,是爆炸的目的。

身着休闲服的博士被巨浪裹挟着,海水狠狠的将他拍倒在地上,溅射起的海浪与松散的砂砾糅合在一起击打在博士的身体上上。巨大的浓烟遮住博士的视线,他只手撑在沙滩上,眯起眼睛挥打眼边的灰尘。

他能听到沙滩上四散而逃的平民呼喊声,也感知到作案凶手正慢慢靠近自己。

森——!

锐耳的刀光划破浓烟,透着冷冽的刀锋抵在自己鼻尖。

博士将视线上移,沙滩刺眼的阳光让博士不禁半眯起眼睛,一位穿着黑色泳装的老熟人勾起嘴角,不怀好意的坏笑。博士用小拇指都想得到,自己出来度假放松没有个对当地400人的屠杀,也有个针对自己的刺杀和斩首。

他苦笑起来,然后安心的放松胳臂躺在温暖的沙滩上,“我说啊,你这身挺漂亮的。”

停驻卡兹戴尔,罗德岛本舰。

当清晨的曦光懒洋洋洒在甲板上时,勤劳的角峰师傅便早早的来到食堂准备每日的伙食,他将按例的清点菜品,收拾卫生。他看了下表,还是5:32,那帮后勤干员还有不少在梦乡中呢,他温柔的笑了笑抬起一只箱子准备去甲板上拿货。

推开舱门,角峰熟练的在停机坝等待外勤干员的原材料送达。和煦的春风在他身边划过,偶尔传来的鸟鸣让他身心愉悦,没有伊桑和小刻在他耳边的叽叽喳喳,这段时间可是角峰最惬意的时候。

他又看了眼手表,趁时间还早就决定绕着甲板半边晨跑一下,活动活动筋骨。跑到半场时,他隐约感察到些不对劲,好像身边一直有人看着自己,但也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视线。他留上心眼,边跑边观察四周,可是绕了几圈后依旧没发现那个偷看自己的人。

他看下时间,又抬头望望太阳。

豁,原来视线从头上来的。

挂在旗杆上有一个随风而动的大衣,他往高处走定睛一瞧,是一件厚重的防护服,兜帽被揉捏成一团球用绳索挂在旗杆上,远远望去还真像是个人。

角峰又仔细瞅瞅。

“嗯?这不是博士的衣服吗?”

他向台下看去,往本舰的大门开启着,他赶紧摸了摸口袋,还好,门禁卡还在。

从里面到甲板随便进,但是想从外面进到里面没有门禁卡是根本不可能,除非你想从10多层高的甲板上跳到某一个舱室的窗户上,但那种事.....,吊威亚都够呛。

罗德岛宿舍区,走廊内。

一声划痕的W扶着墙壁,一瘸一拐的朝着博士的宿舍前进,她嘴角含笑,勾起很大的弧度,两眼坚定的盯着正前方,“抓到你,抓到你...”

早7点钟,罗德岛领导人、整合运动的政委、卡兹戴尔的内阁要臣、格拉摩根伯爵、高卢复国运动的幕后棋手、某一个隐居山林(曾)不愿意透漏姓名的摸鱼躺平真君。

这样一个人,现在起床洗漱。

他打开卫生间大门,地板上散在一地的红黑色衣服让他有些不妙,还有几柄铳械被随意的架在墙边。

他抬头向里看过去,隔着雾气腾腾的浴帘隐约窥到一位老熟人,他先是不确定的拉开浴帘,温暖的水雾铺在他脸上,轻盈的水滴流落在光洁的地板上,被水汽朦胧的佳人有些熟悉,他从上往下看过去,水流顺着脊椎勾流淌过洁白无瑕的脊背。

那熟人感觉到了视线和突来的凉风,她不安的摸着后劲并向身后看去。

确认了发尖两缕分开红发调皮的耷拉下来,博士手中的牙杯哐当掉到地上。

而她也只不过歪着头,俏皮的勾起嘴角,“你还是这套睡衣哦。”

博士深吸一口气,随即狠狠的拽着浴帘拉回原位,之后他又想到什么,把轻薄的帘子狠狠攥着向里面正洗浴的W裹去。

“唔——,唔!”裹成粽子的W向外挥舞手臂,而博士也没打算一直这么裹着,大概数秒后他光速开溜了。

“唔——噗啊!”挣开的W喘着粗气,除去掉落在地上的牙缸牙刷,人已经不见踪影。

萨卡兹蔑视的看向博士逃走的方向,又将视线拉回到地上的牙具,“过来送牙缸是吧。”

博士回到主卧,很快的换上一套便装,自己昨天穿那套防护服是怎么都找不到。他心有余悸的看向卫生间,然后从床边的衣柜里掏出一件浴袍,他悄悄摸过去,进到卫生间时才发现水声已经消失。这时候他就知道自己房间的隔音效果有多好了。

他回过身,一丝不挂的萨卡兹抵在门上,两只手背在身后利索的锁上门。他苦笑着,然后转过脸递出浴袍,“赶紧给我穿上,审核不想看你。”(悲)

W妩媚的笑着,她缓缓走向博士,用上菲林的步伐;一条腿向上曲起,膝盖抵在博士的小腹上,一只手自然的搭在博士的肩上,她接过浴袍随意的扔在衣篓中。

“所以你想不想看嘛~”W一只手绕过博士的肩膀,一只手轻柔的摩挲博士的脸,慢慢的博士的脸便转向了W,眼前的小恶魔带着笑意,脸庞微红,略沾着水雾的身子浸湿了博士的衣服。

W将耳贴在博士胸前,听着他加速的心跳,不知不觉中W已把博士推到了墙边。

“你这里告诉我,你现在蛮兴奋的。”萨卡兹将手收回来,指在博士的左胸上。

“所以你为什么要拒绝呢~”

“我有拒绝吗?”我实在是忍不下去了,终于直视起眼前的小恶魔。

她的尾巴灵活的缠绕在我的小腿上,身子的体重慢慢也压倒我,迫使我一下倒在身后的板凳上,以防摔倒,她也直接被我抱在怀里。

萨卡兹伸出她细长的玉指,轻轻搭在我的上唇,她玩味的笑着,像是看什么猎物一样,她示意我不要出声,接着她抽出一只手往高处的洗手池上寻找什么东西。

天知道她有什么花招,天知道这家伙是怎么潜入我的房间,天知道她突如其来的骚扰又想干什么,但是劳累了大半年的我似乎这时候被勾起了一些雄性的生理欲望。

我也没有警惕的调动大脑,在她寻找什么东西的时候我也慢慢抬起手,搂着她曼妙的腰肢,不自觉的咧嘴含笑。

在我想更进一步的时候,向前探头,靠近W的脸庞,而这时我突然感觉到一柄冰冷的铁物抵在我的脖颈上。

萨卡兹手臂挥舞起来的刀光让我瞬间清醒起来。

我如释重负的叹了口气,慢慢倒下去靠在墙壁上,也不管衣服被水汽浸湿,也不看那匕首跟随我的脖颈一起移动,我注视萨卡兹的赤红瞳孔,那橙红色艳丽的竖瞳还是那么美丽致命。

W得逞后,她反倒靠近我的脸,用获胜者的姿态笑着说,“将军。”

那脸还是记忆中的模样,开心时露出的小虎牙让我有一把冲上去含住的欲望,只不过现在是没有了,很平静的博士.jpg。

“啊...救命,来人呐。”我面无表情的平淡说出程序性的台词,而眼前的萨卡兹也没有得到她想要的喜悦和折磨猎物的快感,她啧了一声骂道我:“你这样,显得我很蠢”

看着她不悦的眼角和皱起的眉头,我反而有些开心,“我不这样你也很蠢啊。”我推开W拿着匕首的手,慢慢的起身从衣篓里拿出刚刚的浴袍递给她,而这次她可总算是接住了,即使满脸的怨念。

我起身准备离开,而身后的W却屑笑,“罗德岛博士骚扰干员,还想一走了之。”

“我也是维多利亚的格拉摩根伯爵,你也可以是卡兹戴尔驻外的兵团长。”我转过身问她要钥匙,“你说这算不算国际纠纷?”

W像是恍然大悟的张着嘴,故作惊讶的说道:“这可是大事,维多利亚的伯爵向卡兹戴尔一介小女孩发难,呜呜呜...我变成贵族老爷的杏奴了呜呜呜。”

我默默白了她一眼,有一半是因为这样的对话让我觉得没营养,更有一半是因为某只萨卡兹只管点燃也不管熄灭。

我在洗手台和衣篓里翻找起来,看看能不能找到钥匙。

找寻片刻后果然是没有线索,我看向乖巧的坐在椅子上吹干头发的W,那沟壑里塞进去一把银灿灿的东西,在浴室灯下有些许光亮发出。

W感受到我的视线,把电吹风转过来抬起手狠狠的喷着我的小腹处,随即她收回电吹风把下电源放好,用双峰夹着一把反光的东西挑衅的看过来,我低下头,竟然真被山峦挡住视线,看不到她的肚子。

“哼哼~想要就自己拿...”还没等她说完,我便很主动的探过手去寻宝。

“唔,嘤,你还真够大胆...”我不屑的看着她绯红的脸颊,“这时候知道害羞了?”有些好笑,我想起和她的种种记忆更是摸索的极度大胆,“除去最后一步,咱俩还剩下啥没做过?”

反倒是这种时候,W就更加腼腆,没有平常的胆大和疯狂,反倒比我认识的任何一个女伴都害羞懵懂。明明看上去就是什么疯批美人,历经风霜,却在这种时候像是个孩子一样的逞强和退缩。

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我将它逃出来。

噌——,我的手指上划过一道血痕,却是一只被改装过的小刀片。

W又一次得逞的大笑,“上当喽~”

我将刀片扔到洗手台上,看着她顽劣的笑脸才明白,经历过这么多事,眼前这小恶魔要还跟什么小女孩样懵懂青涩,那纯纯是她的伪装和诱饵。

我两指并拢打在她脑壳上,“哎呦!”不管她捂头叫痛,“对自己身体好些。”我将余光凝聚起来,她右臂上的划痕明显又增多了,不管是因为战斗还是因为自己人为。

她也察觉到了,跟着我的视线看向自己的右臂,她很快将洗手台上的刀片拿回来,揣在手心里,“管的着吗你。”

“我是说我不想享用一个浑身是伤的美味。”

“你也太过自大了,博士。”

我努力掰开她的手掌,将刀片拿出来用上源石技艺将它掰碎扔到垃圾筐,“同样,我还很花心。”

“我会告诉凯 尔 希

“我也会主动找特蕾西娅报备。”

“!!!”感受到W的惊慌,我就知道这小恶魔还是跟以前一样好对付,她抓着我的胳膊不放,眼神闪躲不知道用哪种情绪面对我。等我再看见她的脸时,她放下微笑的嘴角,用上威胁的态度恳求的说着:“你敢告诉陛下,我会让你死的很惨。”

我想抽出来手臂却发现她捏的更紧,格外的有些生疼。

“陛下早就知道你我关系不一般,有什么好怕的。”

“不要。”W好像是请求我,隐约观察到她真的慌了,“只要窗户纸没有捅破...”

“我们保持现在的关系就好。”W死死拽着我的手臂,越发用力,我甚至能感觉得我的骨头会直至作响了。

“现在就好...”她顿了下,说道:“我有时候在想现在的生活是不是真实的,真的太安定了,它仿佛不属于我。”

“我做过一个梦,它真实的让我后怕。”

有些失落的小恶魔一只手搭在肩上,脸上尽是落寞和担忧。我察觉到她情绪的巨变,半蹲下身子,安慰的抚摸她的脑袋。

“那个梦里,你被人叫做巴别塔的恶灵,在你刻意的一步旗里,叛军斩首了殿下,而你也不知去向.....”

“到后来我醒了,那个时候明明是陛下加冕的第二天,这样的梦让我...”

我慢慢靠近,给了W一个拥抱,“所以那几天你一直魂不守舍都是因为那个梦。”我想起来六年前,那几天的W患得患失,我很担心她发生了什么事,去询问她也闭口不谈。

“是...我后面主动申请,去驻外保卫商队也是为了分散注意力。”

知道事情真相后,我也静静的陪伴她,坐在旁边又一个板凳上听着她这一年以来在外“出差”的闲话。她来了兴致,说起自己第一次保卫政客商队是多么小心,跟他们说话是多么轻声细语;说起见过奇葩的生人,满是吐槽和趣味的经历;说起异国不为人知的风俗,学会了一点萨尔贡的家常菜......

“这一年辛苦你了...我批个假,陪你去玩一玩吧。”

W望着我,手上也松开了,她看着自己用劲捏出的红手印满意的笑了,“不要,我就想申请样东西。”

她故作神秘,我也附过身子,她在我耳边轻轻说着,“哼哼,我想养条博士~”

我苦笑摇摇头,正要起身她便很快将我铺在地上,潮湿的地板彻底让我的T恤得到一次水的洗礼,湿润的衣服褶皱让我难受的想要起身,而她则是很利落的鸭子坐,整个身子都摊在我肚的下方。她靠拢我的脸,轻轻咬住我的耳垂,贝齿用很微妙的力度来回摩挲着,混乱的吐息打在我耳边。

这家伙,又点火是吧。(没有火,没有火,审核大大我爱你)

午间,凯尔希办公室。

说是她的办公室,实际上倒像是个医疗门诊,我坐在沙发上等待她回来,而W则站在门外不愿意进来。我们过来也不是为了别的,单纯走个程序,我过来告知凯尔希更改W后续的工作任务,仅此而已。

她虽然挂着卡兹戴尔军委会议员的身份却一直负责卡兹戴尔对外商路的安全,倒是成镖师了;没有外贸的时候,W就回到国内做为营建城市的检察官。而她本人对两份工作都很满意,前者虽然有些约束但好在相对自由,活计也很有趣,让习惯于刺激的她更有归属感;后者可能听起来死板格式,但是她却出奇的上心,她会去认真的学习,也会收起玩世不恭的笑容。

我也曾好奇她这样的人竟然能忍受住那些官僚主义和人情世故,特此我还观察了她工作好久。一直到我发现她行走在校园里,在孩子身边,她也在笑,是那种发自肺腑温柔的笑。她将头发留长,梳成皇女的模样,她陪伴着天真无邪的儿童,看着他们走进校园而自己就远远的守着,没有出声,独自一人。

我走过去拍了拍她,“在看什么?”

W没有转过来,她仿佛早知道我躲藏起来观察她,“萨卡兹的明天。”

说罢,她将身子向我靠过来,头倚在我的肩上,“殿下万安。”

我有些摸不清她的话,但还是将肩膀借给她,“特蕾西娅自然万安,你在感慨什么?”

她发现我接受她的依靠,反倒将身子离远了:“跟你没关系。”

“有一种可能,我说,我可能知道你在想什么。”

“哦?你一个满脑子都是坏水的家伙,能想些什么?”

“哦,我知道了,你刚才脑子里再想,请伟大可爱迷人的W吃顿饭,对叭。”

我其实是知道她的想法的,没有细究她,也没有跟她开玩笑她有多认真,多傲娇和毒舌,梳着长发有多不合适。因为这时候,她从来不笑。她知道战争的残酷,所以看见小孩子拾起萨卡兹的刀时她有些气恼的将他送到了城里,帮他找了个工作,她不希望后辈会走上同一条路,也不愿意看见这些年轻的未来继续用血肉争取着明天。

立国后,她更是如此。

可能特蕾西娅早就知道她这一点,才力排众议让她加入军委会甚至放心的让她负责卡兹戴尔对外商贸的安全。她们都是温柔的人,只不过方法不一样,表达出来也不一样。常年带着面具伪装、保护自己的W,战场上是一朵带刺的玫瑰花,阴险狡诈而美丽毒辣。对待自己在意的伙伴,又会给以最大程度的信任。

目光拉回现在,不知道等了多久,凯尔希总算是回来,她推开办公室门身后跟着抱着档案的亚叶还有紧随其后的W。

凯尔希坐到办公椅上,亚叶将文件放到办公桌上就离开了。

W有些窃索索的摸到我身边,跟我坐在同一边沙发上,她双手安静的叠放在膝上,好像刚刚在门外她们就有过了一次交谈。

我戳了戳她的手,“你俩刚才干嘛了。”

她收起手玩弄起裙摆,像是做错事的学生在转移注意力。我疑惑的看着她,而凯尔希先替我进行解答,她站起身走到我身边,“你如果闲着没事做,可以去帮阿米娅分担下工作压力,整合运动的整编也是很大的工作量。”

我有些尴尬,就要起身告辞,好像我完全把本来过来的目的给忘却了。

这时W拉住我的手,她看向凯尔希:“借你一天博士,明早给你送回来。”

凯尔希微微蹙眉,好像用表情再告诉我:“你俩玩的挺花啊。”她还没开口,W就一下子站起来拽着我跑出办公室,“老女人下次找你算账!”

下午,我们来到尘土飞扬的一座萨卡兹小城市,整个城市围绕一座小山建起。

整座城市都是个大工地,百废待兴的卡兹戴尔用着惊人的速度恢复起秩序,这样的场景在卡兹戴尔国土内还有很多。

我看出来,这座城市正是W负责监管的那座,她先是把我拉到当地的一家酒馆,酒肆老板也亲切的跟我俩打着招呼。在靠窗的一个角落,我俩静静的等待菜品上齐。

“这家店还是很火。”我看着来来往往的食客,有上下学的学生、有带着盔帽的工人还有风尘仆仆的商客...

“你有去看看殿下吗?”我回过头看着她,小恶魔玩弄着被雕刻成小熊的冰块。

“你要不自大到,我回到国内第一时间就过来找你。”

我轻轻咳嗽两声。

“某些人,光是一眼看上去就很让人不爽,你说是不是啊,不愿意摘下兜帽的博士。”她玩味的两手交加,将精致的小包扔到餐桌上。

我先是喝点热茶,然后趁她不注意轻轻弹了下她的额头,“有些魅魔亚种,口是心非的傲娇,换上这么好看的衣服是出于什么目的啊。”

临走前,这家伙先是带我去了她的宿舍,在我面前很快换好一身礼裙,还特地的画上淡妆喷着香水。

“管得着吗你。”

“嗯,说的对,我确实管不着。”

“哼。”她轻哼一声插起手。

“二位,你们的菜上齐了,轻慢用。”侍者慢慢退下去,我看着一桌子的碳水打趣她,“你就那么喜欢土豆?”

W叉起一块煎炸的土豆饼,“除非你请我吃比土豆还管饱的。”

我拿起刀叉切割起牛扒,“牛肉也抗饿。”

“我在外也吃不到这东西。”她吃饭还是狼吞虎咽的,大量的淀粉摄入让一些健身爱好者点了个赞。

“现在你可不是在外,也不吃这些?”我切下一块递到她盘子里。

她直接用手拿起来塞到嘴里,“一会带你去学校,那校长的茶水你肯定喜欢。”

“你知道这世界上其实有三样东西是别人抢不走的。”她塞下一口土豆,喝了点水,“一就是吃进胃里的食物,二是藏在心里的梦想,三是读进大脑的书。”

我点头同意她的观点,又问道:“那学校建的怎么样了?”

“去年9月第一批学生就入学了,有不少学生,大概有一百来个。”W满是欢喜的跟我分享。

“我还以为你会去当校长。”

“豁,说到这个我就来气!教育部的人都是一群酒囊饭袋,竟然不让我出任第一届校长!”她气鼓鼓的,伸着指头骂起某个领导。

我口头上附和着她,但是心里却十分感谢那个我不知名甚的教育部领导,听她的话,她好像有把地雷制作和杀人术带进国防课里的打算。咱也不知道这属于是保护萨卡兹的明天,还是制造萨卡兹的今天,反正很感谢那位领导驳回了W的诉求。

“我这段工作结束,陪你去外面转一圈吧。”

还在吐槽着的W停了下来,放下餐具,若有所思。

“怎么会想着去外面....”W不知所措似的看着我,她没料到我会这么说。

“当二人旅游了,至少我觉得我陪你的时间蛮少的。”

小恶魔听罢慵懒的趴下去,双手交叉着撑着自己脑袋,“哦?所以某个花心大萝卜想着过来陪陪我一个弱女子喽?”

“花心就好,大萝卜没必要,你们都是我的翅膀。”我自己都觉得这话说出去没脸没皮。

她饶有兴致的看着我,赤红的瞳孔勾人魂魄,“说说呗,我不在的时候你又勾搭了多少个女孩子...”

虽然我想说其实还有些男孩子我也勾搭上了,但考虑这家伙必定暴跳如雷我也隐瞒起部分事实了,“只有一个,真的就一个。”

她听罢靠过身子,揪起我的衣领:“我不相信呦。”

“有关系的就,蓝毒,就那个粉发的呱呱...”

接着她稍微松了松了我的衣领,说道:“不清不白的呢?”

我突然想到,这家伙一有什么二人间情感的事就避我不谈,用着事不关己的态度和若即若离的状态跟我来往,我也想学她一样,脱口一个“与你无关”。只不过感情之间,如果两个人都这样很难维持下去,我也收回这种想法,坦诚的告诉她。

“你不会想知道的吧...”

她不耐烦的盯着我的眼睛,仿佛想从那里寻找到我慌张的证据,但很可惜,没有完婚前我跟誰怎样亲密真的没有任何关系。(请不要上升到现实世界!)

W好像是猜到我心里说的话,她松开了我的衣领,“先吃饭吧。”

饭后,她把我带到学校,正是下午第二节课。

“欢迎二位领导莅临我校,招待不周还请多多担待。”

W明显不喜欢繁文缛节和客道话,她挥挥手,“没啥,你们该忙忙你们的...那个,最近师资招的还可以么?”

“陛下万安,政府很重视教育和医疗卫生,我们的工作开展起来一帆风顺。”

“嗯..嗯,那就,那就好。”

“这位是博士吧,久仰大名,经常能够在电视上看到您呢。”佩洛校长伸出手,我也微微握住半掌,“午安。”

“博士阁下怎么会和检察官大人一起出行,需要我陪二位一起在校园中逛逛吗?”

“没有没有,校长您先去忙吧。”W挥着手,她果然面对一些有礼貌的教书先生的时候不知道该怎么合适的相处。

佩洛校长点头示意后便退出了茶水间,当她出去后,小恶魔总算是长出一口气瘫在沙发上。

我侧过身子看着她发烫的脸:“有必要这么小心吗?”

“哎呀,你不懂。”她挥了下手,打在我胸前。

我为她倒了一杯水,轻声说道:“校园里逛逛吧。”

经过登记,她带着我行走在校园里,穿过园林和操场,在走廊上看着孩子们学习。她时而牵起我的手,时而有一个人跑到科学室看着大大小小陌生的瓶罐,时而一个人远远蹲在榕树的石板凳上听着学生们朗朗的读书声。

我走过去坐下,在大榕树的树荫下她靠着我的肩,大榕树的树叶交相呼应,碎片的阳光从缝隙里挤出来,春天的微风熏得我们有些困倦,懒洋洋的躺在石板凳上享受午日的惬意。

“这样子逛,我们好像是前几届的学长学姐一样。”

“明明这才是学校的第一届吧。”

她没有继续搭话,我也没有开口,两个人在午间慵懒的倚在大榕树上,真的就像是已经毕业多年回校看望的某一对笨蛋情侣。

“谢谢你。”

“啊?你说什么?”她刚刚的话很微小,纵使怎么近我也没听清,只看到她嘴角在动,发出微弱的声音。

她猛地起身,跳到地上光速跑开,我隐约能看见一抹红绯挂在她的耳稍,“要你管啊!”

我笑着追过去,跟随她来到了操场。

在篮球场上,一个班的学生们挥洒汗水,正是一节体育课。我跟着他,在外面的过道上看过一圈便往主席台上坐着远远眺望他们。

这次我主动的勾起她的手,两个人静静坐在高处的角落,听着校园的安逸。

“几年前,我不敢想象萨卡兹可以有拥有这样的地方。”

“我像他们这么大的时候,都被迫的成为了佣兵、奴役,不会有安生的日子。”

我不合时宜的吐槽她一句:“别把你说的好像很年轻...”而她则是狠狠的掐我的软肉。

我痛得龇牙咧嘴,她笑的就开心了,“你这般大的时候呢?”

她停下动作,我也赶紧缓了缓,“早就记不得了,但那也该是一个很有生活气息的日子吧。”

“各种恶性的竞争,和不出意外的争名逐利。”

“透支自己的身体,而去追寻一些上位者轻松就能获取到的名利与财富,这种往往贯穿了他们的一生。”

“听起来,他们不在乎自己的生命。”W突然说道。

我看着远处打着篮球的萨卡兹学生们,“我忘记了,也许是时间太过久远。”

“更多的记忆还是,青春正好,为了梦想和各自的目标而去奋斗吧;那样无忧无虑的日子,人这一生也就能经历那么一次,要好好的珍惜才是。”

不知道我说这些话的时候是什么样,但是W深深的看着我的眼睛我有所察觉。

她拍了拍我的背,起身说道:“陛下万安,能够塑造出这些萨卡兹这辈子都可望不可极的事。”

“也因为你这样的人在...陛下她才能减轻很多压力...”她很不情愿的承认起来。

这时我才知道刚刚在榕树底下,她跟我说的应该是什么了,我坏笑的站起身来,走到她身后搂住她的腰。

“啊,你放开我,炸死你哦!”

w,她好美,贴贴。

我其实只是想好好度假,和好兄弟一起去享受属于男同胞的游戏时光,打打游戏,撸个烧烤,看看美少女。但是现在真的很对不起他俩,莎士比亚、坎诺特,如果你倆突然回到宾馆也请不要进到我的房间!现在有一个穿着红黑泳装的萨卡兹魅魔正跪在我身上,她把我死死的绑在床上,根本没有逃出去的可能......

兄弟,对不住了。(莎士比亚、自设,小莫师傅、黑钥白匙的旧主)

W拿着一只闪着寒光的匕首,用刀尖和刀背在我的胸膛前游走。

“你什么时候喜欢玩刀了...”我只能尽可能去疏散她的注意力。

她把小刀插在床头柜上,带起的震动让我耳边一嗡,“不着急嘛,你看那里不是还有皮鞭蜡烛吗?

我吞了一口口水,苦笑着:“好久不见,至于一见面就这样吗?”

“哦?”她躺在我的身上,两只小脚来回抬起,她一只手玩味的勾住我的下巴,另一只手向下伸去,所到之地让我浑身起了一个激灵。

对不起,兄弟,说好的单身派对我又被缠上了。

“这里蛮精神的,你在兴奋什么?”

“还是说,我们的天灾信使博士阁下,其实喜欢这种呢?”

时间还得回到1年前,那一天我答应陪她“出差”,当做是二人的蜜月一样了。只不过不到半年,我便发现了一些灾厄的端倪;我提前溜走了,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无论是本舰上凯尔希还是身边的W。

“我说我来到哥伦比亚,是有正经事情的你会相信吗?”我抗拒着,试图将她的注意力转回来。

“你可以说说看啊,我也很想知道。”她停下来把着我的脑袋,死亡微笑,“是什么样的正经事让你来到哥伦比亚最著名的旅游景点度假呢?”

“我看了下隔壁,除了那个讨人厌的天使还有一间房是给谁开的呢?”

噔噔噔——!

大事不妙,那个是坎诺特的房间,里面除去他锈锤的东西,还有整个阿戈尔灾变的秘密,目前只有我们三个大男人知道。(肉鸽里的铁罐人)

“那个就是正事,W,不能再有人知道了...”

“恩?”她看着我认真的表情,估计也是不打算细究了,只不过她也依旧不愿意放开我,她从身边拿起一只长方体装的铁盒按在我床边。

然后将小巧的遥控器如法炮制,扔到高山沟壑间,贴在我嘴边。

我的脑袋埋在里面,强行着死死贴着。脑袋如同沉淀在布丁中,果冻样软绵绵除去窒息感还带来淡淡的花香。

可恶,不自觉的伸出舌头。

我不知道现在这小魅魔是什么表情,但是她努力将我的脑袋往里面塞的动作却助长了我的坏心思。

不过当我察觉到鼻梁骨碰到遥控器按钮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些操作会带来什么了。

身边的炸弹发出滴滴的声音,随着倒计时的声音传来的越来越快,W也终于移开身子,我看到她满脸的红晕和带着两只爱心的红瞳我就知道后面的故事不应该多写了。(我错了,我怎会这般傻,审核大大我只想当个好人)

那遥控器随着W的起身受重力作用,掉到我的腹部上。

她伸出舌头,当着我的面将一片薄薄的胶囊吃下,她妩媚的勾着粉舌,特意发出咕咚的吞咽声。

而身边的“炸弹”在终点声响起后也没有同常规的炸弹样爆裂炸开,反而是向四周散发出一阵好闻的烟雾。那些烟雾四面八方袭来,带着淡淡的花香,大概是什么香薰器了。

接着,她又扑了上来将我的嘴堵上。

随一声吞咽,我感觉到一块有意识的果冻裹挟着一只塑料感的小东西塞到我的口腔里,我睁开眼睛想吐出那东西,而对面的小恶魔却更加的主动,她沉浸于此眯着眼睛,像是享受什么美妙的食物。

好几次推辞都没能成功,她强忍着气,一发用力撬开了我的牙关,而那异物也直接滑进我的食道管里了,顺着我呼吸的动作带动它直接滑进我的胃里。

W起身,重重的呼吸着,胸口起起伏伏,她擦了擦嘴边连接的银色水丝,一些挂着的水滴则是缓缓掉落到我的身上,“噗……哈,你这家伙抵抗的还挺激烈。”

我大口喘着粗气:“你,给我吃下去的什么!”

小恶魔没有卖关子,她勾起嘴角,用着魅惑的姿态告诉我:“我说过,你是我的宠物。”

“想养的话就要付出行动,还得负责到底。”

吃下这个胶囊,我明显感受到一股热气迅速沉积到我身体的任何部位,在短暂的循环它们又凝聚起来挤压到小腹,这使得我口渴难忍,即使不用照镜子也能知道我现在必定是满脸通红,青筋暴起。

她从身后掏出来一块像烙铁样的东西,那上面盖好了一个魔族的佣契章痕,我依稀记得那是属于奴隶的意思。

“这可不好玩,W,乖,把我放开…”此时此刻真的有些慌了,她认真的模样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她幸福的享受当下,眼神迷离,迷人的花香原来还有推波助澜的作用。

“你应该旺旺的开口才对哦~”她将烙铁放到我小腹的上空,做出要按下去的姿态。

“达不溜大人,饶了我吧。”我浑身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烙铁上滴下来的蜡液的缘故,还是因为那颗胶囊的作用。

我紧张的看着她,大脑早就停止理性思考了,而后的事情,我也记不清了。

博士缓缓睁开眼睛,躺在身边的萨卡兹慵懒的贴着自己的胸膛,他缓缓起身不打扰到她的睡眠。整张床一片狼藉,布绢和纸巾揉成一团到处都是,各种奇怪的物件随意撇在地上。

他正想下床去洗漱,抽动手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右手腕被手链拷着,可伸缩的链条被拽动起来,带着W的左手。

他有些头疼的揉了揉脑壳,而自己这么轻微的动静还是把她吵醒了。

W跟小猫一样慵懒的伸着腰,经历过春雨的滋润,肥沃的农野变得更加润丽喜人,她困倦的揉揉眼睛,空闲的手无力的抓捕着博士。

感受着W的需求,博士慢慢躺回去牵住小恶魔的手,得到博士的回应,她舒心放松的弯起嘴角。

他看了下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尤其是往身下仔细确认,幸好,没有留下什么印痕。至于其他地方,各样的草莓园就是另一回事。

似乎和W真的是头一次,他回想昨晚的表现,应该没丢人✓

“早上好,博士。”

“早上好,W。”

小日子老师我喜欢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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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曾听过中国文学创作者们說过,cn的文学大多寓教于乐,是辅助用道理的文字,我没有否认,因为我也是如此做的。

    单纯的黄桃,我不愿意当一个产粮机器。

    但如果是有着作者精神和积极力的文章,哪怕它再怎么无趣我也相信去写。

    我相信曲高未必人不知,自有知音和清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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